萝莉手账（05）
魏羽的萝莉手账·第三页“小梦（照片）” “住在隔壁楼的国中生，平时温和可人，待人温柔体贴，然而一旦……咳咳。一头淡蓝色的齐肩长发是她的专属特征。不管在哪里见到小梦，她嘴边都会带着一抹甜甜的微笑，经常被小区里的大人们称赞为天使。小梦的特长是舞蹈，身材修长，虽然胸部实在没有什么看点，但一双圆润修长的双腿一定会令每一位萝莉控食指大动。时常会见到她里面穿着舞蹈服，外面只套一件外套练习舞蹈回来。” “身高：……” …………【第五章·噩梦与小梦】“哗——” 一朵朵洁白的浪花来势汹汹的向我冲过来，又在不远处的礁石上撞个粉碎。 一只瘦长的海鸥刚落在那块礁石上想歇歇脚，就被涌起的浪花迎面打湿，赶忙张开翅膀摇摇晃晃的飞了起来，嘴里还发出一声抱怨似的悲鸣。 海鸥向着远处飞去，身体在灰蒙蒙的天空下慢慢缩小成一个点，再也找不到了。 远处，不知名的几座小岛被黑云死死压在身下，阵阵海风夹杂着腥咸味扑打在我的脸上，仿佛是那几座小岛沉闷的喘息。 暴风雨要来了。 奇怪啊，我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海……“羽，你在发什么呆啦！快跟过来啊～” 少女娇嗔声让我回过了神，我赶忙转身，沙滩上一位身材修长的少女赤着脚，向我挥着手，一身白裙在渐渐狂躁起来的海风中摇曳着。 不远处少女一头纯银色的长发也被风吹的凌乱了起来，胡乱的挡在了脸前，让人怎么也看不清她的面容，少女也放下挥动的手，一只手压着裙摆，一只手慌乱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银发。 我痴痴的愣在那里：这位亭亭玉立的少女是如此完美无瑕，气质亦是如此出众，好像希腊神话中的月神阿尔忒弥斯降临在了这里……在我认识的所有女孩子中，或许只有一位能和她媲美。 她是，她……我忽然头痛欲裂。海风也越来越猛，像是在我耳边咆哮。 小月？！ “月？是你吗？月！！” 我强忍着疼痛，声嘶力竭的大喊道。 “羽，告诉你哦，你可别笑话我，这其实是我第一次见到大海呢！” 呼啸的风声中隐隐传来了小月的声音，她听上去好像很开心，就像根本没有发现暴风雨要来了一样。 “月！呼，呼……快回去！到安全的地方去！马上就……呼……” 我用尽浑身的力气向小月跑去，狂风吹的我几乎稳不住身体，身边也越来越暗，脚下的沙滩都快要看不见了。 “月！” “咔嚓——” 远处一道电光劈开了黑云，紧接着就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鸣。我歇斯底里的呼声完全被掩盖在了风声和雷声下。 “羽……好痛……” 听上去好像就在我耳边一样，怎么回事，小月好像很虚弱，很痛苦。 不！ “咔嚓——” 我目眦欲裂，像小月望去，只见随着一声雷鸣，她的胸口竟然像陶瓷一样裂开了一条缝，旋即裂缝一条条变多，没一会儿就布满了小月整个胸膛。 “好痛啊……羽……我好想回家……” 裂缝一瞬间从胸口蔓延至整个身体，又是一声雷鸣，小月的身体彻底破碎，四散开的碎片如同点点萤火，在狂风中消散。 “喂！等等，不要——！” 我猛的坐起，急促的喘息着，手还保持着向前方抓去的姿势，喉咙也疼痛难忍，像是在被火灼烧着。 一滴冷汗从我的额头上滑落下来，“嘀嗒”，一声落在了被子上。 “又是这个梦啊……” 我收回姿势奇怪的手臂，定了定神，无力的翻身下床，身体像散了架一般，像是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走到书桌前，抓起满是茶垢的瓷杯，将里面的隔夜茶一饮而尽，又吐出嘴里冰凉的茶叶，这才打开台灯，找到手机。 “03：29” 手机告诉我，现在还是凌晨。 我打开相册，找到那条已经看了上万遍的视频。 “” “羽，你在发什么呆啦！快跟过来啊～” “啊，那个，等一下！” “哇啊！不要拍啊！删掉！” “哈哈哈，那也得追上我才行！” 镜头一震晃动。 “呼……呼……累死了……不要再跑了啦！” …………“” “羽，告诉你哦，但是不许笑话我！这其实是我第一次见到大海呢……” 一阵海风温柔得吹来，将画面中女孩的银发吹的略微有些凌乱，她将一缕挽至耳后，虚眯着眼睛，向远方海天交接处望去，绝美的脸庞上带着一抹浅浅的微笑。 “噗，我为什么会笑话你啊！你这样刻意强调我才会觉得很奇怪，哈哈哈……” “你……你还笑！还拍！” 女孩转过头，一双琥珀色的秋水眸子清澈明亮，只是看上一眼，灵魂就会像被吸进去了一样，再也让人移不开目光。 女孩嗔怪的伸出手，打了我一下。镜头一阵抖动。 “呐，我说，下了车就一直很开心的样子，你很喜欢海边吗？” 镜头又转向大海，万里晴空，碧浪金沙，不远处一群海鸥在游客头顶上滑稽的飞翔着。 “嗯！多漂亮呀～只是坐在这里看海，就让人很舒畅呢。” “羽，回去把这次旅行改编成一篇好不好？” “怎么，又惦记我的稿费啦！” “才不是！嗯……好吧……确实有那么一点……嘿嘿……但是你不是马上就要去留学……我还是想……还是想多留下些和你在一起的回忆……” 女孩眼神渐渐黯淡了下去，低下头，显得心事重重，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默。 “哗……” 平时听上去悦耳的海浪声此时让人有些心烦意乱。 “抱歉……羽，我不该……” “月……我最近仔细想了想……不去的话也……” “不可以！去那所大学的文学系进修是羽一直以来的梦想吧！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所以说，如果因为我的原因放弃的话，就算是我也不会同意的！” 女孩睁大了眼睛，皱着眉头，一脸焦急的说道，长长的睫毛在海风中摇曳着。 …………“噗……” 我的笑声打破了沉默。 “有什么好笑的！你又笑什么啦！” “你脸上有沙子唉，脏兮兮的，没发现吗？” “啊？哪里哪里！丢死人了，你，你还笑，快帮我弄下来！” “当然是骗你的！” “你！哎？羽，这……这么多人……你……” 镜头一阵晃动，里面的景物到了过来，连焦点也丢失了，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画面中的男孩轻轻抱住了女孩。 “月，等我回来，我要在海边给你买一栋别墅！” “嗯……你，你要是不回来，我就……我就把你攒下来的稿费全部送给别的男生！” “好呀，你敢！家法伺候喽！” “哈哈哈……别……好痒……我不敢了……” …………手机一黑，视频到头了。我抬头看了看书架，我曾经努力拼搏得到的那张offer早已积满了灰尘，因为受潮而歪歪扭扭的靠在那里，旁边还有一个相框，倒扣着。 失去至爱，对一个人的打击究竟会有多大？ 从一位万众瞩目的青年作家，到一个混吃等死的社会蛀虫？ 从一名志向远大的大学毕业生，到一个连胡须都不愿意打理的油腻大叔？ 或许在别人看来，仅此而已。 但是我明白，自己心里的痛楚，哪里是能够用文字可以去形容的呢……自己依然还记得小月在生命最后的那几天，因为化疗，原本银白色的美丽长发开始大把大把的掉。医院的病床上，到处都是小月的银发。 自己依然还记得从她口中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好痛啊……羽……我好想回家……” 握着手机，身心俱疲的我就这样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叮咚……” 一阵门铃声把我吵醒，我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又让我马上把眼睛闭了起来。 适应了好一会儿，我才再次慢慢睁开眼睛，看起来天色不早了。 “叮咚……” 门铃又响了一声，会是谁呢？房东？不会吧，明明收房租的日子还没到呢！ 璐璐和琳琳？嗯……璐璐会按门铃？别开玩笑了，她每次来都会把我的门踢的哐哐做响……“来啦，谁……啊啊啊啊！” 疑惑的从桌子上直起身子，刚刚张开嘴想问是谁，脖子上的剧痛却让我的声音扭曲成了一个奇怪的音调。后半夜都是爬在桌子上睡的，不落枕才怪。 “哥哥？没事吧？” 门外传来了一个女孩子的声音，温柔中还带着一点担忧与焦急。 “啊，没，没事，这就来，啊，是……小梦？”，我歪着脖子，打开了家门。 门外站着的少女让我差点没有认出来。 少女留着一头淡蓝色及肩长发，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吹弹可破的小脸蛋上画上了一点点腮红。此时她黛眉微蹙，涂了一点口红的小嘴微微嘟起，有些担心的望着正歪着头、表情十分痛苦的我。最惹人注目的是小梦那件简单的外套下居然穿着一身芭蕾舞的舞蹈服，裙子下紧身裤包裹着的玉腿圆润修长，让人有些移不开目光。 “哥哥？你的脖子怎么了？”，“啊，那个，昨晚落枕了……”，我看着面前身高已经到我胸部的小梦，有些无精打采的说着。 小梦住在隔壁楼，现在在上国中，和璐璐琳琳是很要好的朋友。天生就很温柔的她脸上总是挂着和煦的微笑，就算是璐璐这种捣蛋鬼在小梦面前，也会不自觉的变得乖乖的。 小梦很有舞蹈天赋，听说在市里的比赛中拿了不少奖项，经常可以见到她里面穿着练功服，外面只套一件外套练舞回来。这不，今天就是这种情况了，只不过今天还化了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哎呀，果然，哥哥不要紧吧？看上去很痛的样子呢。”小梦见我表情痛苦，精神不佳，有些担心道。 “啊……不打紧的……过一天就好了，谢谢小梦担心了。”我歪着头，努力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 “啊，对了，快进来吧，请坐请坐。那个……特意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小梦进了门，听到我问话，小脸悄悄的变红了。 “今天去演出，我把钥匙，那个，忘在家里了……本来想去找琳琳和璐璐的，结果静姐她们都不在，就……” 小梦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不知道是因为觉得自己居然粗心大意忘了带钥匙有些不好意思，还是觉得冒昧打扰有些不妥。 “哦～原来是去演出了，难怪化着妆。今天小梦打扮的这么漂亮，我都有些不敢认了呢。” “真的吗？嘿嘿……谢谢哥哥夸奖……”，平时夸奖小梦漂亮的人应该不会少，但是她好像还是十分开心，温柔地回了我一个甜甜的微笑。 “那个……哥哥，我能不能用下洗手间？脸上画的妆有些难受” “可以啊，哦对了，要不要把衣服也换掉？” 看着小梦穿着舞蹈服跑来跑去，好像很辛苦，我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啊！不……不用了……”小梦吓了一跳，眼睛睁的圆圆的，但只是一瞬间，脸上又带上了平日那种温柔的微笑。 “咳，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察觉到了不妥，歪着脑袋讪讪的说道。 “噗嗤……我知道的呦，哥哥不用在意啦。”小梦歪了歪脑袋，转身向洗手间走去，身后淡蓝色的长发有节奏的跳动着。 “嘶……”我到吸一口凉气，那种话怎么可以那么随便的就说出口，自己真是越来越有变态萝莉控的样子了……………………一阵窸窸窣窣的洗漱声过后，小梦回来了，此时她脸上的妆已经全部卸掉，清雅的容貌展现出来，只是看两眼就会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要不要给阿姨打个电话说明一下？” “不用啦……mama上班也不能接电话的，晚上我下楼提前等她回来。”小梦摇了摇头，走过来坐在我旁边，又看了看一直歪着脖子的我，好像想到了什么，对我说道“啊，对了，哥哥的脖子不要紧吧？”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扭到这边的时候就会很痛。” “看上去好辛苦……要不要小梦帮你按摩一下呢？” “哎？”我看着小梦跃跃欲试的模样，惊讶道。“可以吗？” “没问题的，在家里mama落枕，也是我给按摩的哦！”小梦乖巧的点了点头，温柔的声音像是要把我融化掉。 “这个……” “没事啦，嗯……这样好了，作为回报，中午哥哥还要做蛋炒饭给我吃～” 小梦看我犹豫的样子，俏皮的笑了笑。话说小梦好像之前就很喜欢我做的蛋炒饭……真的有那么好吃吗？我倒觉得很普通唉……“那……那好吧，麻烦你了。”我还以为是小梦一时兴起，索性就答应了她。 小梦的温凉双手在我的脖子和肩膀上温柔地按摩着，有莫有样地揉揉这里，捏捏那里。 “接下来可能会有些痛哦。” 前前后后做完一遍按摩后，小梦在我肩膀上找到一个xue位，用力的按了下去。 “嘶……” 没想到小梦年龄不大，手上还挺有劲，这一下确实让我感到有些痛。 “哥哥忍一下哦，马上就好了。”小梦温柔的声音如春水一般涤荡着我的心，让我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嘿咻，好啦！哥哥转一下头再试试？” 小梦收回了手，走到我的面前，微笑着看着我。 我将信将疑，轻轻转了转脖子，却惊喜的发现脖子确实要比之前轻松好多，至少可以转了，不会一动就痛的要命。 “哇，真的有用啊！小梦帮大忙了！” “嘿嘿，都说了嘛！”小梦双手叉腰，灿烂地笑着，由于还穿着舞蹈服装，这时候的她就像是马上要起舞一样。 “咕……” 小梦的肚子这时候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噗……看来按摩很消耗体力呢”我打趣到。 “哥……哥哥……” 能让平时温柔如水的小梦害羞，绝对是理由成就感的事情。 “呼，好了，我这就去做饭，小梦先稍等一下哦。”我站起身，准备向厨房走去。 “哥哥，你又写新的了吗？”小梦问道。 “啊，有几篇随便写的，都不是什么好文章啦，你要看就去我房里找，就在桌子上。” “嗯，好的，那我去喽～” 小梦好像很高兴，转生就往我书房走去。那些文章嘛……没什么好看的，自己早已经没办法全身心投入到创作之中，也就再也没什么好作品出现过了。 我没有在意，转身开始思考起午饭的事情来“嗯，还好昨天米饭蒸的多了，应该够做两个人的炒饭来着……” 我一遍思考着，一边开始忙碌起来。 …………加了火腿、鸡蛋、萝卜干的炒饭在阳光下泛着光泽，上面还点缀着一些绿色的葱花。 “看上去明明很普通嘛……” 我又不放心的看了看，还是没有看出来小梦为什么会喜欢吃我做的这东西……自己总做炒饭完全是因为这个东西简单，不用绞尽脑汁去思考怎么炒菜，想不到这种偷懒的产物也会有人喜欢。 我用围裙擦了擦手后，推开了了我书房的门。 “小梦？吃……” 我打开房门，书桌前的小梦像居然像触电一般的抖了一下，像是被我吓了一跳，一只手也闪电般的把什么东西藏在了背后。 “在搞什么？”我疑惑的看着小梦，发现她脸红红的，目光躲闪着，不敢看我。 我疑心大起，皱着眉目向小梦走去。 随着我越来越近，小梦身体开始一阵阵发抖，我更是一头雾水，赶忙停下了脚步。 “小梦？” “嗯、嗯？” “发生什么了？”我苦思冥想，小梦不是说要来看我的来着，里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啊？“你把……你把什么东西藏在背后了啊？” “唔……”小梦头低的更低了，缓缓伸出自己藏在背后的手，手里居然拿着我的手机，定睛一看，手机上的画面让我的呼吸都有些停滞了。 那是……那是……我……我昨天录下的……璐璐自慰的视频！！！ “哥哥……哥哥，璐璐要……要尿出来了！” 这个小房间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了，只有手机里璐璐诱人的呻吟声还在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