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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你别想着耍滑头偷懒,要是朕回来没有看到好结果,你就等着受罚吧。”皇帝又转头看向他的三儿子,削了他一顿,让齐阳王也脸色不好了。齐阳王和东陵王再不敢多言,他们只得领命退下去了。只是在离开了皇帝的视线之后,这两兄弟的表面和谐平静就再也不能维持住了。“呵呵,王兄就先恭贺王弟得父皇看重,得此好差事了。”东陵王先对着齐阳王皮笑rou不笑的说道,看得人心里渗得慌。齐阳王也眼角一抽,着实是觉得东陵王这幅模样伤眼睛。他微笑道:“不敢不敢,比不得王兄。在男人关键时候被拉下来,王兄可还好?需要王弟给你介绍几个这方面的医官吗?”东陵王被齐阳王这话给气得都快要冒烟了,小三好歹毒,竟敢咒他不行!“呵呵,王弟言重了,本王一向修身养性,比不得王弟夜夜被翻红浪,王弟都龙精虎猛,为兄又怎会如此不行呢?”哼,齐阳王他那玩意用得那么多那么频繁都没事,本王不过是刚开荤都没有使用过两次,他好好好的,自己又怎么会不行呢?齐阳王也被东陵王这话给说得脸色都绿了起来,虽然他用得比他多,可是他可从来都没有在关键时刻被打断过,用不着他为他担心这个问题。“王弟/王兄,就此拜过。”齐阳王和东陵王两个人都脸色难看地冷笑一声,互相故意地撞了对方一下,才气咻咻告辞离开。齐阳王和东陵王告别之后,立刻就召开了他慕露和属臣的会议。当他们得知皇上要齐阳王监国之后,都不由得一个个喜笑颜开,恭贺道:“恭喜王爷,王爷大喜啊!”齐阳王一脸深沉的看着他们,看起来十分的高深莫测,然而说出来的话却让众臣都默然无语。“众爱卿,你们不是吧?喜从何来?就这么信任本王的能力,能够做好?本王不搞糟就不错了。”齐阳王这话一出,众属臣沸腾的情绪也被泼了一盆冷水冷静了下来。没错,他们光想着这件事情的好处了,怎么就忘了他们的主子齐阳王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们不该欢喜,该哭天喊地的求着王爷这次靠谱点,不要将事情搞砸了才是。皇帝南巡,自然将乐大将军和季相都带走了。因为这次他的大儿子干的糊涂事,皇帝还没有彻底的放弃东陵王,还想将他带在自己的身边给掰正过来。季相一家都坐在马车里,还是殷氏和季相坐在一起,季宁三姐弟坐在一起。上次回去边关她没能跟着去,可是让丽姬好生遗憾。这次出来游玩,她可是在季宁那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才让她松口了。说起这个,坐在季宁下首服侍她的丽姬悄悄抬头看了她一眼。厉害了她的大娘子,居然将未来的大陵皇帝和皇后给整成了这幅模样。虽然在书里季宁就是知晓东陵王和乐晔来两人之间有猫腻而故意使计嫁给东陵王来膈应他们的,那时候的东陵王已经是太子了。可是后来的鲜卑大军攻城,季宁也是被东陵王给抛下了,东陵王和乐晔来在一起成为大陵有名的恩爱帝后了。然而如今,丽姬觉得别说是帝后了,就是恩爱两个字估计他们两都摸不着了。季淳闲不住,他也难得出一趟远门,兴奋地掀开车帘往外开。季矜看着他这幅兴致勃勃的模样,她心里也高兴。拉过他依偎进自己的怀里,陪着他一起往外看。季宁抬头看着对面她的弟弟meimei那副相亲相爱的画面,她的脸色也柔和了起来,抚上自己的腰间的玉萧,取下来,为他们吹奏了一曲。季矜的侍女涟娘在为他们烹煮茶饼,阿妤就和丽姬一起侍弄香料。“别动,你又弄乱了。”阿妤拍了一下丽姬的手,这已经是不知道她第几次弄错了。只是阿妤的力气大,丽姬的手一下子就被她给拍红了。阿妤看在眼底,她的脸色一下子就愧疚了起来,讪讪地摸着自己的后脑勺道:“抱歉,丽姬,是我不好,我不该用这么大的力气的。”丽姬眼珠子一转,立刻就轻抓着自己的小手一脸忧伤委屈状:“没事的,不是你的错,只是我的手好疼啊。”反正她也不想弄这难弄的香料了,简直是分分钟让她怀疑自己的智商,正好阿妤送上来了这个借口。快说吧,快说让她去休息,自己一个人弄吧。“很疼吗?我给你吹吹。”阿妤说着就着急了起来,一把抓过丽姬的小手。阿妤的力气大,丽姬自然反抗不得,只得让她抓住了放在嘴边给她轻呼。丽姬:“…..”季宁将这一幕放在眼底,她的唇角不着痕迹的勾了起来。丽姬就会耍小聪明,只是每次都砸到自己的脚。季矜抱着季淳,两个人看着外面的景色小声地讨论着,时不时地发出了愉悦的笑声。突然,就矜的视线和骑马走在外面的荀珏对上了,这不禁让她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收了起来。对着她的幼弟,季矜能够娇俏随意自在,可是对着别的郎君显然她就没有那样的好脸色。将季矜的这番变化看在眼底,荀珏不自觉的眸光一暗。他轻轻地对着季矜点了点头,然后就骑马快步走到前头去了。免得他在这里扰了她的兴致,也他自己不舒服。季矜看在他的背影,眉头微蹙了起来,她想着有什么法子能够让她和荀珏彻底的划分开界限才好。季淳将季矜和荀珏两人的这番表现看在眼底,他的眸光也开始扑闪了起来。荀郎对他还有他阿姐多次有救命相助之恩,作为季家的继承人,这一切自然是该由他来承担报答。哼,别想打他阿姐的主意!季相和殷氏的马车里,季相正拿着一本书在看,对面的殷氏目光不善地一直盯着他看。季相终于在殷氏这样的眸光下,将书给放下了,无奈道:“三娘,你怎么了?”“唉,妾身人老珠黄,已经入不得郎君的眼了。”殷氏拿帕子掩了掩眼角根本就不存在的泪痕,语气相当的忧伤哀怨,只是她的脸上却根本就没有这样的神色。“往日在家里郎君忙着公事,如今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却连看都不看妾身一眼,可见是嫌弃妾身了。”季相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纵容的笑意,他知晓殷氏这番做派必定是有事相求了。季相坐过来,好笑地将殷氏抱进怀里道:“我比三娘年长几岁,你老了的话,我不是更老吗?”殷氏听闻这话,拿眼角瞅了瞅季相那比真实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