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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教官虽然是黄成林的部下,但是黄成林的作风他可是耳闻目睹的。训练起兵来,凶,狠,残,加上铁腕的手段,让黄成林的军队迅速成为岭南最有盛名的一支土军阀。“朱教官有没有听说过一一个故事?”黄成林饶有兴趣地问朱有志。“属下耐心倾听司令指导。”朱有志正立军礼。“传说,在一个高高的深林里,有一棵伟岸的大树,长在丛林中。它的顶端极力向上,以寻求最多的阳光雨露;它粗大的的枝干尽可能地占领着空间,以呼吸最新鲜的空气;它的根系极尽繁茂,以汲取大地最多的精华。然而,在大树旁边,几棵瘦弱的小树却在生存的边缘挣扎,它们枝干细脆,叶片已接近枯黄。小树愤怒地盯着大树:“你已经足够强大,为什么还要限制我的生长?”大树漠然地看了它一眼,冷淡地说:“对于我来说,你的生长永远是个威胁,这就是丛林法则,弱rou强食是它最典型的特征。”“现在日本人就是如此对待我的大中华国民,他对我们就是采取了弱rou强食的手段,如果我们的训练不够残酷,日本人来了,我们将会寸土无存。”“日本人就是那棵大树,我们就是那些接近枯黄的小树,日本人不会容许我们这样苟且偷生的,我感觉到了,那一天总会到来的,不是我们死,就是他们亡。”黄成林看着cao练场一脸的悲壮。他爱的的治安队,他更爱他的大中华民国。东三省沦陷的那一天了,他就知道日本人不会对南方以南这些地带坐视不管。现在全国抗日**一浪高过一浪。国共他可以不亲,但是日本人要来岭南,得要问问他黄成林欢不欢迎。他早就一直在策划着日本人南下的局面对抗计策。日本人200万关东军在北方驻守,他知道。日本人作战武器精良,他知道。日本人攻陷东三省轻而易举,他知道。但是日本人不会知道大中华民国的国民强烈的爱国之心。宁愿跪着死,不愿偷辱生。男人的脚掌,民族脊梁。“司令的苦心,属下能领会,现在我们整个大民国都罩在日本人的阴影中,我们和小日本迟早是要干仗的。”朱有志眼生坚定,拳头紧紧地握起。日本人就要来了,要把自己的拳头训练的更有力,要把自己的枪刺训练得更锋利,一定要让日本人丢盔弃甲,有来无回,让我们的兄弟姐妹都不再受日本人的凌辱,让我们大民国的每一寸土地都扬眉吐气。黄成林看着朱有志坚定的眼神,深深的安慰。有这样的将领,大中华民国何愁站不起来。希望就在眼前,春日就在明天。“司令最近可是收到什么消息?”朱有志挺直了背脊又问。“没什么消息,听说国与共的人士正在商谈联合抗日,目前没有什么消息。”“啊!”朱有志啊了一声,看看抄练场那边,又说“那倒是可以争取多一点时间来加强训练的进度。”“不过,昨天白某给我来了电话,说是近日蒋的十三太保之一,戴笠近段时间会进入桂系兵挑选人才。”☆、70放他奶娘的狗屁“司令,新桂系不是一直与蒋不和睦?”朱有志觉得有点意外。外面战事不断,他一直在绿洲城里安享太平,不甚了解局势。“军队人士虽然不和睦,但是私下面都是有接触的,朱教官,你还记得那个广东陈济棠的秘书吗?”黄成林悄悄地问朱有志。“司令不是拒绝参与了吗?”朱有志知道黄成林不想卷入任何争斗的漩涡。“陈济棠不会明白我为什么会拒绝参与他策划的事变。”“我也不明白,请司令明示。”朱有志确实是不明白黄成林为什么会一再而,再而三地拒绝新桂系的极力邀请。现在又拒绝陈济棠,他个人认为黄成林紧紧是因为不想惹事情,引风波。拥兵自重已是黄成林在外界人士眼里的常识。“你也知道的,自从31年以来,我们两广地方无论是实力派,还是地方军队,都各自处于独立、半独立状态,与南京中央政权基本是相对峙的。所以我没有必要去投靠谁与谁,现在局势不明朗的情况下,我们保持自己治理即可。”黄成林说完抬眼望了望朱有志。“外界很多人都在议论司令国共不亲是为了自保和娱乐。“朱有志把自己耳听到的说了出来,如果司令紧紧是为了自保,他每天训练士兵那么严酷干什么?军营许多和朱有志一样身份的教官不解,都在偷偷讨论着,并且形势越来越紧张了,绿洲城治安队依然一派歌舞升平的太平盛世,至少在外界军人的眼里绿洲城治安队是这样的。”放他奶娘的狗屁!”黄成林突然破口大骂,把朱有志吓了一大跳,他急忙把身子挺了一个直,紧紧张张立正着,一句话就把司令惹的破口大骂,他等着“军法处置”好了。黄成林喜怒无常是外界早就负有盛名的,他倒好,一个不小心,就点爆了个雷引子。只好低头等待雷鸣闪电的劈骂。“咦!”一直没声音。朱有志等待着的“雷鸣闪电”并没有到来。朱有志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却是看见了黄成林笑眯眯的眼睛。翻脸为骂,覆脸为笑,朱有志蒙住了。司令的心思无人知。这就是黄成林最得意和傲骄的地方,没人懂他。广东陈济棠曾经私下面派人三番五次的来谈判,让他参与“秘密事变”,他拒绝了。所以外界就传出黄成林大军阀是个草包,是个怕死鬼。没爱国主义精神。黄成林任凭他人评论,就是不参与,还推辞说兵没cao练好,无法参与任何一个派系的运动。他自有他的打算,他不需要任何人懂他,他要看清楚了,那个党派对人民真正的有利,对大民国真正的担负,他才会把他的军队完全交付,不然他宁愿被人骂着死,也不会轻而易己的把跟随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随随便便的交付给某一个党派。他在等,等待一个时机。“朱教官,不是我看不起他广东的陈济棠,而是我的密信告诉我,他陈济棠利用抗日运动之名义,背后却是接受了日本人的军援,我黄成林再糊涂,也不可能和一群蚕食我大中华民国的野心贼混在一起。”黄成林眼睛喷出了怒火。“某些人为了达到自己的政治野心,不惜一切拿我大民国的人民和国土丢在了火炕中,我黄成林自还不能答应!“朱有志看见了黄成林的爱国怒火正在熊熊燃烧,仿佛能把整个岭南的上空照成没有黑夜的白昼。这个男人终于怒了。绿洲城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