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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十五平方的地下室。夏晴多决定和窦燃AA,一人掏一半。并且约好了,当晚就带着随身用品,入住。事情顺利到了让她茫然。夏晴多回到了宿舍,一个人呆呆地坐了很久。她满脑子想的都是一个问题——第一次疼吗?啊,是听谁说的来着,疼的要死了。有生孩子那么疼吗?呃,她其实也不知道生孩子有多疼。她一会儿十八一会儿三十多岁的活着,经历那么丰富,可最疼的经历也就只有拔智齿了。夏晴多真的是秒怂。想到最后,夏晴多又想起她在2017年学会的一句话——不要怂,就是上。她现在明白了,果然是她上了窦宝。但用的是什么姿势,她现在也还不知道。窦燃的这个梦特别的长。不过他不介意啊,再长都可以的。回宿舍的路上,梦里的他碰到了刘瑞君。2002年的刘瑞君虽然有点小胖,但发际线还是好好的。他很高兴地摸了把刘瑞君的秀发,走了。刘瑞君在他身后喊:“哎,发什么sao啊?要娶媳妇了?”嗯,还要做爸爸了,匪夷所思吧!他没有吭声,连头都没回,只摆了摆手。出租的房子一共有两把钥匙。他和夏晴多一人一把,约好了八点过去,可他想去的早点,先打扫一下卫生,再买几个新的碗碟。过日子都是这样的,所谓的将就,并不是得过且过,而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尽全力创造美好。比如,晚餐,他可以给她煎点牛排,再做个意面和沙拉。哦,对了,再买几个香薰蜡烛,气氛很重要。想要女孩子对你死心塌地,可总要有让人愿意死心塌地的地方。窦燃觉得2002年的自己能有这样的思维,真的得露出老父亲般的微笑。梦境进行到目前的状态,真的是顺利的不能再顺利了。总之,冥冥中开了个金手指,就连梦里的他第一次做的意面,也相当的成功。吃饱了之后,夏晴多停了半个小时才去洗澡。毕竟还是第一次。夏晴多难免会产生一种很复杂的心绪,紧张和羞涩混杂,一言难尽。洗澡又洗了半个小时,夏晴多穿着她的粉红小猫的睡衣,躺在了出租屋里唯一的那张双人床上。床上用品全部都是新的。她八点钟到的时候,窦燃就把这一切都做好了。他这人就是这样,虽然慢,但是心很细。窦燃去洗澡了。夏晴多便打开了电视机。这电视还是那种大屁。股的彩色电视机,想一想也对的,2002年的时候平板应该是刚刚入市没多久,远达不到普及。一个租来的房子,能有这样的配置,就已经很不错了。可夏晴多看惯了超级清晰的液晶电视,再看眼前的电视机,已经不习惯了。画面不够清晰,观看效果太差。夏晴多索性把遥控器扔到了一边,听着浴室传出来的水声,胡思乱想。但基本都是和窦燃的身体有关的。2017年,窦燃的腹肌照就算没有遍布大街小巷,也是在网络的世界乱飞。可她还记得,大一过完的暑假,她带他去拍平面照,摄影师让他把衣服脱掉,他脸都红透了。说来也奇怪的,她在2017年的时候,感觉窦燃是个大叔,实在是太老了。可回了2002年,她又觉得窦燃太稚|嫩了,她啃他,就好比老牛吃嫩草。所以,经历啊,真的可以让人变得沧桑。夏晴多在心里跟自己打赌,窦燃会不会裸|着上身出来。浴室里的他也在心里纠结,要是一上来就裸|了一半的话,会不会把她吓跑了啊!最后还是穿了个黑色沙滩裤配不带袖的白背心,背心裹得很紧,他自己低头看了看,嗯……腹肌还行。夏晴多一看他的打扮,捂着嘴哈哈笑。他又上下打量着自己,真的没发现异常啊,便问:“怎么了?”夏晴多笑够了,正色道:“来吗?”可这正色里还掩藏了太多的小心和紧张。他也挺意外的,抓了下还湿漉漉的头发,诧异地说:“啊?直接来吗?”“那还得整点其他的前奏吗?”跳个舞,调个情什么的。“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走到了床前,挺深情地凝视着她,问:“你是不是有点怕我啊?”“我怕你?”夏晴多觉得自己听了场笑话。“你都躲我好几天了。”“嗯,那是我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你。”夏晴多胡扯起来挺没有压力的。“哦!”他的眼睛闪了又闪说:“晴多,你不用怕我。”夏晴多怔了片刻,吻就是这个时候下来的,像四月的细雨,又细又密。都说春雨贵如油。情窦初开的吻,大约最动情。夏晴多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压上来的,脑子迷糊了一下,他就已经压在她的身上了。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还没来脱她的衣裳,倒是先扯掉了自己的背心。他的皮肤很光滑,刚洗完的澡,触感凉凉的。夏晴多反应了几秒,才伸手揽住了他的腰。爱是这样的,欲拒还迎。喜欢他,想要推倒,可还记着点女孩该有的矜持,一根手指倒是比较正直,不由自主在他光滑的背肌上点来点去。他浑身上下一下子就冲上了血,先是大脑,再是那个最要紧的地儿。先前所有的犹豫都消散了,剩下的就是再不犹豫,一双手狠狠地揉搓着她的身体。斯文褪去,男人的本质就是野兽,喜欢占有和征服。疼!真特么特么特么的疼!可她偏偏还叫不出声音,她的嘴还被身上的人堵的紧紧的。好在,最疼的也就只有那一下子。后面,他许是照顾她的感觉,不太敢用力。但那也疼。疼的她眼泪哗哗的。所以,生夏野是不是更疼啊?所以,她到底抽了什么疯?就那么想给人家当妈啊?还有死窦宝,他怎么不疼呢?世界真是对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