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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娆拿了一串鹿rou尝一口,证实了表妹的话,rou质细嫩,口感鲜醇,非常完美。庄琦看着两个meimei吃鹿rou,就觉得自己嘴里的兔rou如同嚼蜡,心高气傲的她又做不出主动去拿的事儿。而庄敏就是喜欢看她明明很想吃又不好意思跟她开口的样子,她舅舅亲手烤的东西,怎能随随便便给别人吃。长辈们都坐在前面,对她们这边的情况毫无所知。福公公刚走没多久,又有人送烤串来了,是蒋溪桥身边的护卫。“我家大人没有亲眷,这么多烤rou也吃不完,便让小的给小姐们送来。”护卫这么说。庄敏坏笑:“你确定蒋大人是给我们的?而不是……”她示意地看了眼不远处自己的小姑母。护卫把头都快低到胸口了,回道:“大人的意思,都、都有吧……”庄敏从盘子里要了几串,说:“剩下的你拿去给夫人吧。”“是。”护卫照做了。隔壁几桌人家见蒋溪桥的护卫给庄家小姐送烤rou,都频频看过来,看来这桩婚事还有戏。那么多人看着,庄姝槿赧颜,“替我谢谢你家大人。”“都是一家人,夫人不必客气。”护卫不觉地连称呼都变了。他说得小声,没有其他人听见,但坐庄姝槿旁边的德云大长公主可听见了。护卫走后,大长公主带着几分戏谑地道:“meimei,这是什么情况啊?”“……”庄姝槿却红透了脸,她是对蒋溪桥有意,但不明白他……为何退了婚还这般待她。————散宴后,还有几个节目,比如射箭比赛,贵族圈里有一种风气,男子不会射箭是为辱,但箭术好不好就不一定了。贵公子里箭术出挑的没有几个,也就那几个将门出身的。这样的比赛总有彩头,皇叔和太后都下了旨前三名者有重赏。“这样的比赛,还是交给年轻公子们吧。”人群中有人说道。苏清娆听着觉得声音耳熟,看过去,正是那日去外祖家拜访的将军。董海澍拱手说道:“太后,王爷,在场不乏武将,若是臣等武将也参与其中,岂不对公子们不公平吗?”这话是有理的,但有些小心眼的公子就不乐意听了,这不是瞧不起人嘛。明明在此之前,他们都担心过这个问题,他们哪里比得过那些平日舞刀弄枪的武将。射术对他们这样养尊处优的公子来说只是一种运动,而对那些武将却是不可或缺的技术。权衡之下,还是觉得他们不参加为好,不然彩头都被他们占光了。所以都默认了。那二位做主的人还未说话,便有人开口了:“董将军这是瞧不起我们呢?男子汉大丈夫,没有什么公不公平的,都一起上!”说话者正是那刚被封了子爵的柳家长孙柳子琰,十六七岁的少年,由于从小生长在军营,他跟那些养尊处优的贵公子不一样,身姿矫健,肤色略黑,眉眼间尽是桀骜乖张。那小子,从小就被捧上云端,目中无人,骄傲自负。董海澍暗骂了句,不知天高地厚。皇叔允了他。侍卫们早就搭好箭靶,场地够阔,搭了十道靶子,有百米之远。男子们摩拳擦掌,蓄势待发。这样的场合不外乎是出风头最好的时机了。第一个上场的是周将军的儿子,满当当的自信,射了第六道靶子,全场欢呼叫好。连庄敏都激动地拍起手来,抽空问苏清娆:“jiejie,你想不想学箭术?”苏清娆也看呆了,连连点头,“想!”“以后我教你!”“……你行吗?”说实话,苏清娆不是很信得过她。“教你绰绰有余了。”之后再上场的几家公子,都没能超过周公子,最多只能射到第五靶子。等全部年轻公子都陆续试完了,最高记录也还是周公子的。董海澍在下面看着,频频摇头,可他科班出身的又一把年纪了跟这些十几二十岁的小屁孩比试……他觉得有点自降身份。再之后,两名武将按捺不住上场了,到底是混过军营的,两人出手,随意地那么一射,一个射中了第九道箭靶,一个射中第十道。众人拍手叫好,这样的比赛不过娱乐而已,贵族们还没有那么心胸狭隘,输得起。最后,便没人了。所有人把目光都转向了那位轻狂恣骜的少年。庄敏暗暗念咒道:“射不中射不中射不中……”苏清娆不禁笑了出来。柳子琰上场,接过侍卫递来的弓。他的弓比其他人的要大得多,弓身足有他的一半高。他拍了一下弓箭,扭头看向台下的某一个方向,自信地一笑,以拇指勾弦,弓如满月。台下众人还未来得及看清,他手中的箭羽嗖地一声便飞了出去,笔直地射中第十道靶子。静了片刻,众人才很给面子的鼓起了掌。不过话说回来,他连老虎都猎得了,这个已经算不了什么了。“哼!碰巧而已!”庄敏不服气地翻了个白眼。第18章所以最后是柳子琰和两位武将得了赏赐,太后准备的彩头是一只白瓷鸡首壶,赐给自己娘家侄儿。没想到那柳子琰看都不看那名贵的瓷壶一眼,也没有跪下谢恩,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串色泽艳丽又不失端庄的天眼珠,而后向那首座的二人开了口,不过却是看着那位得了天珠的卫将军:“微臣相中的是皇叔这一件,不知卫将军可否割爱?”“……”卫将军像是被雷劈了般,心差点没跳出来,这个无法无天的贵公子,他不要命他还想活呢!这个话,卫将军怎么敢接,诚惶诚恐地看向那赏赐天珠的人,深揖到底,说:“此乃皇叔赏赐的,臣不敢随意转赠他人。”“本公子不会让卫将军白白拱手相让,用太后娘娘这只白瓷鸡首壶与卫将军交换,难道你觉得太后娘娘的赏赐比不得你这串天珠?”“……”卫将军心道许是自己也射了第十道靶子,并列第一,所以那争强好胜的柳公子把他给记恨上了。虽是武臣,他却也深谙说话之道,仍是毕恭毕敬地给上头的人作揖,“太后娘娘和皇叔的彩头同等尊贵,若公子实在心仪对在下这串天珠,还得太后和皇叔的恩准,在下才能与公子行交换之举。”“太后,皇叔,您二人不介意吧?”众人早就被他吓得半死,那不可一世的柳子琰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地触犯天威了。有人替他捏一把冷汗,有人斗胆偷偷抬眼去看那太后皇叔的反应。太后早就气青了脸,虽说这是她娘家侄儿,本该是一条心,但并不代表他可以触犯她堂堂一国太后的威严。而另一位,那张美如冠玉的脸仍是不喜不怒的表情。皇叔还没发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