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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送回来吧!想是这么想,脸上可不敢有丝毫流露,反而装出一幅感激涕零的样子,哽咽道:“陆少爷的大恩大德小女子粉身难报,今生今世甘愿为奴为婢,侍奉少爷左右!”“好好好!”陆翔费了那么大劲,等的就是这句话了,心想为奴为婢大可不必,本少爷仆从成群,还少你这么一个?倒是在床榻之上为妻为妾,让本少爷风流快活足矣!啧啧啧……这么一个绝世尤物,那身段,那风姿,在床上的那股sao劲,本少爷今后可有得乐了……想着想着,陆翔的脸上就不自禁地流露出yin邪的笑容,虽然夜色浓重,却躲不过绛仙犀利的目光,她用脚趾头都能猜到陆翔心中在转着什么坏水,不由暗暗地骂遍了他的十八代祖宗,搞得在前厅的陆清风喷嚏连连,迷惑不已。 “陆少爷,你怎么啦?”绛仙故意问道。 “哦……哦,没……没什么!”陆翔做贼心虚,赶紧驱走脑海中那些龌龊念头,干咳两声,强掩着窘迫道:“你说的事,今后我会找时机跟爹爹讲的,求他让你进我府来,为奴为婢什么的就不用啦,只要有你陪着我就好,我还会找婢女侍候你呢!至于现在,你还是赶紧出去吧,这花园虽然僻静,但难保守夜的家丁不会巡到这儿来,我也得回去了,要让爹爹知道我半夜不睡觉跑出来乱蹿那可没好果子吃!”“好,那你快回去吧!”绛仙“依依不舍”地与陆翔告别,然后“含情脉脉”地目送他离开。 “秀兰jiejie……明天……我会去找你的……”漆黑夜色中,陆翔的话语声兀自隐隐飘来。“哈哈哈……”前者的声音还没完全散去,云平已经笑得从花堆里翻了出来“那……那小子真是太搞笑了,还……还要接jiejie你进陆府,还要找人侍候你,哈哈,真……真是笑……笑死我啦!”云平捂着肚子,笑得直在地上打滚。 绛仙想着也觉荒谬,忍俊不禁,笑得花枝乱颤。过了好一阵子,两人才渐渐止住了笑,云平兀自揉着肚皮,吃力地道:“jiejie,那……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啊?”绛仙秀眸一转,悠然道:“现在……当然是要先验货咯!”说着,她和云平已矮身躲到了一株桂花树后,轻轻捧起陆翔给她的沉香木盒,只见那盒子色泽沉郁,入手奇重,雕工精美,盒面绘满了蟠龙凤纹和各色珍禽异兽,兽眼、龙鳞、凤羽皆以宝石美玉镶嵌,在淡淡的月光下,流动着瑰丽夺目的幻彩,盒身还隐隐散发出一股馥郁芬芳的异香,沁人心脾,醉人神识。单看这个盒子,已是举世罕见的奇宝,而它还仅仅只是个容器,自然不难想见其中所藏的东西有多么惊世骇俗。 绛仙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用右手缓缓开启盒盖,盒子刚刚打开一线,便觉一阵冰冷刺骨的寒气狂泄而出,近处的草叶顿时铺上了一层薄霜,人的血液也仿佛为之凝结。绛仙激动得连手都颤抖起来,急忙默运玄功,才堪堪抵挡住寒气,倒是云平拥有九阳之身,没什么感觉,只是对这寒玉珏的神异感到无比惊奇。盒盖渐渐打开,入目的是一块环佩大小的晶莹宝玉,上面笼罩着一团蒙胧的霜气,仿佛蓬莱三岛上的灵云仙雾,隐匿其间的玉珏闪耀着一种诡异的蓝色,玉胎里更有若实质地涌动着海水般的暗流。绛仙心下震撼,以她的见多识广,也从为看到过如此神奇的异宝,比之能洗髓易经的火云丹只怕也不遑多让,她赶紧盖上盒子,强压着心中狂喜,向云平低声道:“就是它了!现在寒玉珏已经得手,我们得赶紧离开襄阳,此处乃是非之地,陆清风早晚会发现玉珏被盗,我们在他的地头可躲不下去,况且花解语说要追去昆仑山,那么移花宫也不会对我们形成威胁了!这样一来……嘻嘻,我们就可以施施然地去杭州,悠哉游哉,一路游山玩水,再也不用东躲西藏了!”云平闻言亦是大喜过望,像现在这样天天担惊受怕可没啥意思,等离开了襄阳,甩掉了移花宫,别的不说,单是想到可以和绛仙肆无忌惮的宣yin销魂就足以让他血脉贲张、兴奋欲死,直恨不能胁生双翼,脚踏祥云,立刻就遁去十万八千里。 第二天一早,云平和绛仙便收拾好了所有细软,带着火云丹和寒玉珏,扮做一对探亲的姐弟,两袖金风,逍遥踏上了东去杭州的行程。而移花宫也万事俱备,整装待发,欲要西上昆仑大杀一场,只可怜那陆翔左右支绌,累得小命都没了半条,先是半夜三更起来帮绛仙偷盗寒玉珏,事成后没睡到一个时辰,又被父亲提溜起来去为移花宫主花解语送药,回家后还要练拳习武、研医问道,好不容易下了课,便想到要去找“秀兰jiejie”慰藉一下受伤的心灵,结果这一去傻了眼,别说什么jiejiemeimei,就连只母的耗子都找不着。那找找这户房东吧,兴许他家少爷知道“秀兰jiejie”的下落,结果人家管家听完他通报来意,当场白眼一翻,哼哼道:“我家老爷是京城皇宫里的执事大人,侍候过先帝爷,如今年纪大了才蒙主上龙恩,荣归故里,哪来的什么少爷?你个臭小子,来找茬儿的是不?”说完一把扫帚苕子把他扫地出门。 陆翔闹了个灰头土脸,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但还是不肯死心,又找上了“初遇佳人”的城郊农舍,结果更倒霉,非但没见到浣溪濯纱的西施,反而遇到个龇牙咧嘴的无盐,吓得他把前几天吃的东西都呕了个干干净净。这下任他再草包百倍,也终于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了,“我的传家之宝寒玉珏啊!”陆翔又悔又恨,差点儿上吊自杀,奈何他没死成,倒是他老子陆清风后来得知此事,气得卧床不起,可怜他一代名医,平时无病无痛、红光满面,却让一个不肖子外加败家子激得怒火攻心,在榻上哀号数 日,最后蹬腿翘辫子,一命呜呼。 此事经陆管家等陆府的“大喇叭”广为传播,成为襄阳城士族百姓的一时笑谈…… 第七章 胁迫 陆府这边的风风雨雨,云平和绛仙是不管不顾,我自逍遥,而花解语却是无从知晓,那天陆翔一送来丹药,移花宫的楼船便扬帆起碇,向西开拔,虽然西征昆仑说起来就四个字,可真正走起来却何止万里? 溯流航行了五天,方始进入陕西境内,这日大船驶至洵阳郡靠岸,趁着补充粮食淡水之机,花解语广遣部下上岸探访绛仙和田月琳的行踪,待到下属尽皆领命而去,她才婀娜起身,轻轻叹了一口气,对身旁侍女道:“这些天你们也都累了,先下去休息吧,不用侍候了,我自去看看宏儿!”说完莲步轻摇,来到了儿子的房间。 只见宏儿盖着一袭薄被正倚坐在床上小憩,虽然俊秀的脸庞上还略显苍白,但显然精神不错,一听到母亲的脚步声,当即睁开眼来,朝她淡淡微笑。 看着儿子的笑容,花解语只觉内心充满了幸福和安宁,再大的烦恼也立马烟消云散,她坐到榻沿,伸出纤纤素手理了理儿子的鬓发,柔声道:“宏儿,感觉怎么样?”宏儿笑道:“感觉好多了!娘,我不想老躺在床上,我想出去透透气!”“好好好,不过咱们现在是在江上,风大浪大,去外面容易着凉,等你吃完了陆神医开的药,将养好身子,过几天咱们又登岸走旱路了,那时你想去哪儿都行!”花解语也面露微笑,慈和地说。 “好啊好啊!娘,你说话可要算数哟!”“行啦,娘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哦对了,今天的药吃了么?”“吃啦!”宏儿答道,“不过吴大哥不在,没人帮我化开药力!”原来宏儿自幼多病,可以说是虚不受补的身子,而花解语为他找来的又无一不是世间罕见的灵丹妙药,这些药有些性热,有些奇寒,有的药效刚猛,有的冲撞经脉,若非内功高明之士,绝难控制药力的释放,一个不小心,甚至可能遭到反噬,非但达不到强身健体的目的,还要赔上一条性命。 是以自古以来,帝王将相、道家修真求丹问药的多不胜数,可最终能不死不灭、白日飞升的却一个也没有,相反更多的人是由于长期沉湎于金石方术,难以自拔,体内毒素积聚,脏器受损,非死即伤,下场凄凉。 就连丹道鼻祖葛洪也没能例外,他一生炼尽仙丹,遍尝灵药,却始终控制不住体内经过剧烈改造的经脉运行,结果在千古奇宝火云丹成丹那天引发天劫,自燃而亡。 花解语一代高手,当然也了解丹药的危险性,奈何她爱子心切,别说有五成希望,纵使只有一分可能,她也不惜上天入地,誓要为儿子换来一个完全健康的身体。宏儿虚不受补,她便命吴朔为他渡功化解药力,能把儿子的安危如此托付给一个下属,足见花解语对吴朔的信任,但如果让她知道吴朔在襄阳城里对田月琳的所做所为,那估计打死她也不敢再让这个混蛋碰自己儿子的一根头发。 “娘派吴大哥出去办事了。”花解语柔声道。 “其实陆神医开的药中正平和,不用化解也不会有什么不良影响,不过让身子吸收得快点总是好的,这样吧,娘来为你渡功!”说着她便扶起了宏儿,让他盘膝坐在床上,自己则端坐在他身前,两只玉手分别贴上他的胸膛和小腹,然后微合凤眸,运起内力传入儿子的体内。 起初还很正常,宏儿紧闭着双眼,接受母亲的渡功,可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他突然觉得一股躁动的热气从小腹下升腾而起,尤其是母亲放在自己身上的两只纤柔玉手仿佛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莫名的情欲如燎原大火般从丹田中直蹿上来,胯下的roubang立即亢奋地竖起。 “唔……”宏儿呻吟一声,缓缓睁开了双眼,入目的美景让他顿时呼吸加促,此时正值盛夏,花解语仅着一件单薄的亵衣,露出曲线优美的胴体,纤腰玉腿酥胸藕臂,成熟少妇的美艳风情尽显无疑。 “宏儿,定下心来!”花解语明显感觉到了儿子的心神不定,低声喝斥,她可不知道那个无恶不作的吴朔已经把魔爪伸向了他们母子。 由于吴朔一向掌管着宏儿服药的事宜,所以他很方便地就往陆清风开的药里掺入了两颗独家密制的“催情丹”。花解语还怕药效散得不够快,特意给儿子渡功,这下宏儿怎么受得了? 可怜他一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向来天真纯善,花解语有时在儿子面前穿着比较暴露,宏儿也丝毫不以为意,可今天看着母亲那粉雕玉琢般的白嫩胴体,特别是那对裂衣欲出的饱满双乳和和两颗隐约可见的诱人蓓蕾,宏儿只觉热血如沸,难以自已。 他的眼中渐渐有了一种野兽般的狂色,身体剧烈地颤抖,yuhuo的煎熬已经令他意识模糊,浑身汗如雨下。花解语阅历丰富,睁开眼来一见儿子下体的一柱擎天,便知道宏儿吃的药出了问题。 “难道是吴朔……”还没等她细想,宏儿已经大吼一声,猛扑上来就把她按倒在床上,同时双手一扯,撕开了她单薄的亵衣,女子胸前那两颗跳弹的豪乳立即袒露在外。 “宏儿,不要……”宏儿瞪着一双被yuhuo烧红的眼睛,哪里还管母亲的挣扎抗拒,双手抓住她那两只丰满硕大的rufang就是一阵搓揉,又是一阵捏弄。此时惊呆了的花解语脑中已经全无神智,一片空白,只知道下意识地在儿子的压迫下颤抖扭动。 从出生以来就一直病怏怏的宏儿这下子却变得力大无穷,粗喘着,低吼着,禄山之爪狂暴地抓向母亲身上的敏感部位,那对饱满高耸的白嫩大奶更 是让少年揉得几乎变了形,晶莹的乳肌从他的五指缝中绽出,花解语痛呼道:“宏儿,快放开娘,好疼……”如果在之前告诉她,自己体弱多病的儿子一生中做的最卖力的一件事就是将在床上对她这个母亲疯狂施暴,真不知道她会做何感想。 花解语赤裸的娇躯无力地挣扎着,十七年了,她没有跟任何男人有过肌肤之亲,甚至都已经忘记了榻上温存的动人滋味,却在今天突然遭遇到儿子丧失理智的侵袭,更加让她深感羞愧的是,自己竟然兴不起一丝顽强抵抗的念头,如果说一开始她是由于震惊而手足无措,那么等她恢复了神识的清明,又为何不立即制止宏儿? 以她的武功,宏儿的力气就算再大十倍也抵不过她的一指,但她却一直没有出手。是为了怕伤到爱子吗?这个理由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也许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她心中潜藏的yuhuo也被宏儿的疯狂点燃了。 有道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值虎狼之年的少妇拼命压抑自己正常的生理需求,其结果只能是适得其反,一旦欲望找到了宣泄口,它就会加倍扭曲而变异的爆发。宏儿的手使劲揉捏着母亲饱满坚挺的双丸,粗喘道:“娘,我好热,我要……”花解语珠泪盈眶,心痛之极,两条丰润修长的玉腿在床上来回踢腾,口中已是泣不成声。宏儿兴奋地骑在了母亲雪白柔嫩的胴体上,双手紧紧抓住了两条玉腿用力地向两边扳开,女子下体那神秘的骊珠若隐若现,让初经人事的少年激动得满脸通红,“哧哧”牛喘着把手伸了过去。 “呀,不要……”花解语惊声尖叫,终于意识到不能再让事情发展下去了,她猛提一口真气,正要向儿子的麻xue点去,突觉丹田里一阵刺痛,汇集起来的真气顿时溃散,她大吃一惊,再试着凝聚内力,这下别说丹田,连膻中气海都空空如也,一点反应也没有。她霎时惊骇欲绝,不禁急促地娇喘起来,腰肢扭动,衬托得美臀更加浑圆丰隆。此情此景刺激得宏儿愈发癫狂,整个灼热的身子重重压了上去,歇斯底里地咬住了母亲左边那只雪白鼓胀的大奶。 花解语又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