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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给他单独设了一张小几。点菜的时候也给他点了一份。今天有鲁小胖和赵望声在,再让玉爱一起同桌吃饭,恐怕双方都不自在。玉爱还是和上次差不多的打扮,进来微微弯腰问了好,就在角落里坐下弹曲。欣赏完一曲,南枫笑问,“怎么样?”鲁小胖摇头晃脑,“好,和你不能比,你那是弹棉花,人家这才是弹琴。”南枫知道鲁小胖是嘲笑自己当初在书院弹琴一直弹不好,她白他一眼,“你也没好到哪里去!”赵望声道“此地环境不错,怪不得都爱来此。”这时菜品一一上桌,南枫略指了几个给玉爱,自己和赵望声鲁小胖吃喝起来。鲁小胖道“南枫你就叫这么一个弹曲的?姑娘呢?”玉爱微微一顿,低头慢慢吃着面前的饭菜。南枫道“我可不想回头被弟妹追着打,你想要姑娘,你自己点,我才不牵线搭桥!”鲁小胖道“你嘴里就没象牙来,我就想听唱曲不行啊,又不是要姑娘亵玩,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赵望声白了鲁小胖一眼,冷哼一声,“你个榆木脑袋,南枫喜欢听曲~~”他把听曲两字说的曲折婉转。南枫把酒壶往赵望声面前一顿,“喝你的酒,这么多菜还堵不上你的嘴!”鲁小胖看看玉爱,再看看南枫,满眼的不可思议,“你喜欢那样的?”南枫气的翻白眼,“还能不能好好吃顿饭!你们两个要是不想吃,下回就不叫你们啦!”鲁小胖赶紧道“吃吃吃,小赵才是嘴里没象牙的那个,来来来,喝酒!”赵望声哼了一声。南枫也不去搭理他,对端菜进来的小二道“再来个唱曲的姑娘!”不一会儿,一个女子抱着琵琶进来,身段柔美,面容娇俏。南枫对鲁小胖和赵望声道“满意啦?”三人相视一笑。女子进来先清唱了一曲,嗓音确实出色。三人不由得喝彩。南枫道“你们两人能否合作一曲?”玉爱和那女子点点头,接下来曲调悠扬,歌声动听,确实是好享受。三人推杯换盏,兴致颇好。南枫还给他们叫了一壶茶,以备他们口渴了喝。最后三人尽兴而归,南枫还给玉爱和那姑娘一人二两银子的小费。回家途中,赵望声忍不住,“你就决定这辈子就这么着了?”南枫拍拍他,“行了,望声,我知道自己的事,你的好意我也心领,有些事强求不来。”鲁小胖喝的很是舒坦,他道“小赵,你也别盯着南枫的后宅不放,他要是想成亲,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人各有志。”赵望声对南枫道“我看着你爹走的,一直觉得有责任看着你成家立业,如今你业已经有了,这家却一直没有,我这心里……”南枫微微一笑,“你呀,叫我说什么好,人的志向喜好都不同,哪怕儿女双全,要是子女不孝的,家业再大也守不住,你说我凉薄也好,我是真不觉得成亲有什么好的,如今我过的潇洒。将来也没什么可遗憾的。再说了,我这辈子也不亏啊,有你们这些好朋友好兄弟,夫复何求?”鲁小胖只知道傻笑。赵望声摇头叹气,“说不过你!”第46章这是一块味道不错的牛皮糖这天南枫做实验有些晚,乘车回家时,前头一个药铺门口围着些人,挡了去路。南枫让帽子下去打听。不一会儿帽子来回禀,“有个人得了重病,拿不出银子看病,药铺把人赶了出来,故此围观呢。”南枫微微一愣,“那这样的,可有人管?”帽子道“可以去慈善堂,只是慈善堂里小病尚且有药,这大病重病的也不大可能一直给他填银子,要是没药吃,也就是等死。药铺已经叫了衙役,他们会来带走他。”南枫没有说什么,这世上可怜人很多,自己也救不过来。加上有时候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真可怜,既然有地方安置,她也没必要学佛祖普度众生。这时两个衙役过来驱散众人,然后把一个人架起来,南枫微微一瞥,那个男的头低着,被衙役架着,经过南枫车边时,他抬了下头,茫然的看了一下四周。南枫认出他就是玉爱,大半个月前他还在天水阁弹琴,如今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要是个陌生人,南枫绝不理会,可是这玉爱好歹也有数面之缘,听了帽子的话,这一去多半也是个死,难道果真见死不救?南枫来不及思量,叫帽子道“你去把那个公子带过来,和差役好好说,我给他治病。”帽子非常机灵,他也不去质疑南枫的命令,一溜烟就跑去找差役,把南枫的牌子拿出来给他们看,然后把玉爱半扶半抱的带过来。南枫看了一眼陷入半昏迷的玉爱,也不多说什么,吩咐先回家,让帽子去请大夫到家里看病。她有权利请太医,但那时给自己用的,不能用在玉爱身上,让帽子请的京里的大夫。到了家,刚把玉爱安顿好,大夫就来了,检查一遍道“这位公子挨了打,伤口没处理好,所以风邪入侵,我这就开几剂药,内服外敷,将养好了就行。”南枫点点头,吩咐下人照看好,然后管家跟大夫去配药。之后南枫也没多加理会,她不过是一时不忍心。救下玉爱也不费自己什么事,顺手而为罢了。半个月后,南枫差不多都忘了玉爱这个人,管家跑来找她,“大人,萧公子想见您。”南枫“?,哪个萧公子?”管家“……您上次救回来的公子啊。”南枫这才恍然大悟,“哦,原来他姓萧啊!那你让他来吧。”萧玉再一次见到了南枫。他来到客厅,对着南枫行了大礼,“铁大人的恩情,萧玉无以为报,来生做牛做马报答大人。”南枫让他起来落座,“你别客气,我也是举手之劳,你如今可大好了?”萧玉点点头,低声道“好了,都好了。”南枫好奇道“上次见你,你还在好端端的在天水阁,怎么会……当然,你不想说也没关系。”萧玉微微一笑,“没什么不能说的,我本是前朝首辅萧澄净的儿子,我的母亲出身低微,是个萧家养的舞女。萧家除了给我一个名字,连族谱都没给我上。其他时候使唤我们母子如同下人,母亲哪怕生了我,也逃不了被萧贼拿出去待客。”“后来萧贼落马,萧家一败涂地,我心里可高兴了。当今陛下仁慈,没有牵连无关的内眷,萧贼和他夫人还有几个为官的儿子都伏了法,他出嫁的女儿上交了财产,留了命。金枝玉叶受不得粗茶淡饭,就把我卖到了天水阁,我母亲以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