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年强迫性行为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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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对苗青山的童年阴影进行了一些扩写。 “苗青山的背有着少年人独特的劲瘦,蝴蝶骨随着喘息一上一下,好像鱼的腮。” 在肖斯塔科维奇第五交响曲的提琴声中,苗青山攀上了他今晚第三次的高潮。 马眼里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苗青山如同离水的鱼一般仰起头,双臂撑在身下人的腰侧,身下人配合地握住他精瘦的腰,终于在手中的腰和小腹痉挛般地抽动了几下后,淅淅沥沥地喷出可怜的黏液。苗青山脱力地趴在苗子文的胸口,好像发春的母狗一般发出了绵长的叫声。高潮后的甬道又热又紧,分泌出的肠液让苗子文以为自己要溺死在这口xue里了,终于忍不住,握着手中的腰就往自己的髋骨上撞,狠顶几下胯后将东西射进体内,满意地看着他哥狠狠地哆嗦了两下。苗青山发出一声长叹,从苗子文身上滚下来后就狠狠地将自己的弟弟踹下了床 。 苗青山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死盯着天花板,大笑起来。苗子文早已习惯哥哥事后不认人的无情和不明所以地笑声,从地上爬起来上床头柜上点了根烟,自己抽了一口递到苗青山手里。苗青山只是接过了,并没有抽,任由烟自己一点一点燃烧。 烟雾弥漫中,他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又想起来自己初尝情事的那个晚上。 那是十几年之前,自己还是个十六七岁的男孩,离他认苗子文当弟弟并滚到一起当炮友还有相当长一段时间的时候。 他那个禽兽后爹对他做的事放在什么年代都可以让人用吐沫淹死,但是被吐沫淹死的却是苗青山自己:人人都知道他杀了自己的畜牲爹,是个婊子,却没什么人知道他现在这副婊子样全是拜他的后爹所赐。 那天他揣着在外面摆摊卖散货挣得零散票子准备回家吃饭,刚进了院儿里,就听见了屋里东西破碎的声音和打骂声。那畜牲后爹八成是又喝大酒了。他冲进屋里去猛推了那畜牲一把,转过头去扶蜷缩在墙角的母亲。 那畜牲喝了酒,加上青春期小伙子的莽劲儿,竟然真让他推了个趔趄。可他忘了那畜牲是个站大岗做力气活的,刚来得及把母亲拉起推进屋里就被那畜牲扯住了头发。 “婊子养的,妈的,你他妈和你老子比划什么呢?”苗青山死命地往外挣,冲着哭着来拉架的母亲喊,让她回里屋去,一不留神被那畜牲一脚踹在腰窝上,疼得缩在地上站不起来。那畜牲酒劲儿上了头,看他倒在地上更发了狠,拳头不停地落在他身上。母亲哭着想上前阻拦,被一耳光抽在地上。 “死娘儿们,当初娶你无非是你长得还算水灵,手里有你上一个爷们儿的钱,”他打累了,狠踹了苗青山一脚,“你现在老了还他妈需要老子养着你和你的崽子,妈的,”他想到了什么似的,停了手,蹲下来去掐苗青山的脸。苗青山以为要打他,扑腾着往旁边躲,被一巴掌抽了个耳光打老实了。后爹一把抓住苗青山的下巴,检查货物一样左右翻看,在想把手伸进他嘴里检查口腔的时候差点被咬掉手指。“够劲儿,”他看着苗青山恶狠狠的用狐狸眼瞪着他,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了,随着胸口的起伏颤动着。畜牲笑了起来,罕见地没有生气:“你这儿子倒是长得水灵,有你刚嫁给我的时候那股劲儿。” 他开始解裤腰带。母亲意识到了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惊恐地爬起来去扯他裤脚求他放了她儿子,又被掀翻在地,嘴里还是没有停下哀求和哭泣。那畜牲自觉扫兴,拖着被打懵的苗青山进了里屋,锁上门,解开裤腰带就把那物什往继子的嘴里塞。苗青山只觉得一股腥臭冲上来,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时愣了一下,然后就以要把那东西咬掉的架势冲上去,被笑着格挡了下来。那畜牲倒也不恼,板着肩膀把他翻了个身,用膝盖顶住他的脖子开始扒他的衣服裤子。苗青山死命地挣了起来,都被轻易地压制了,手被皮带绑在墙边的水管上,裤子也被扒了下来,搁浅的鱼一样趴在地上喘息。 苗青山的背有着少年人独特的劲瘦,蝴蝶骨随着喘息一上一下,好像鱼的腮。 畜牲揉了自己的鸡吧两下,满意地看着那东西微微抬起了头便往苗青山的屁股里塞。没有任何润滑的处子肛口显然遭不住这么暴力的性事,任凭鸡吧怎么往里挤也没法吞进去那可怕的东西。那畜牲气急,狠狠掴了继子的屁股两下,“你妈的放松点,老子可没兴趣cao一个死人,”奈何实在没有别的法子,还是决定先把手指塞进去。 在第一个指节伸进去的时候苗青山急促地叫了一声,浑身都绷紧了,肛口随着呼吸一下一下的收缩着。没等他适应,两个手指就毫无征兆地一起捅了进来。 “唔呃!”他仰起头,汗水在他不断起伏的胸膛上流淌,在锁骨凹陷出形成一个小水洼。 疼,太疼了。手指和干涩的甬道间的摩擦力快把他划伤了。 没等他适应,手指便抽了出去,鸡吧顶上了他的屁股。鸡吧在肛口浅浅戳刺了几下后就毫无预兆地整根cao了进去。 cao进去的那一刻青年人的身体如同拉满的弓一样绷直了,他想喊,未曾经历过的疼痛感却让他哑了嗓子,气管拉风匣一般嗬嗬响,却始终没发出什么叫声出来,九牛二虎之力憋出来一句:“老子杀了你!” 畜牲爹正被温热的甬道烫得舒服的紧,身下人不断的叫骂也只当是床笫间的乐趣,不但不恼,反倒被苗青山言语上无力的反抗勾起了兴致。 “cao,真他娘的紧。”苗青山的身体青涩,后xue也有着处子独特的紧,夹得他后爹的鸡吧生疼,却又因为青涩,甬道的软rou随着呼吸一下一下地无意识的吸着鸡吧,差点把他后爹一下子夹射了。畜牲爹觉着丢面,又狠狠抽了苗青山屁股两下:“妈的嘞狗娘养的,你想把你老子我夹射啊,”又挺了两下腰,不知是肠液还是出了血恰好做了润滑,竟有了些契合的感觉来。那畜牲得了趣,立刻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兴许是被夹得爽了,借着酒劲嘴里一直胡乱地嚷着“婊子”“会吸”一类的话,竟把他当做在外面卖的娼妓一般夸奖起来。 苗青山认命般合上了眼,感觉耳朵也被他的畜牲爹用畜牲话cao了。耳朵里还有不知道是谁的喘息和呜咽声,嗯嗯啊啊的,吵得他脑袋疼,让他想起来原来家里边养的土狗下的小狗崽,最后被他后爹一脚踢断了脊椎。慢慢缓过劲儿后他才意识到那声儿是自己叫出来的,便立刻闭了嘴——门外是他母亲的哭声。 等到那畜牲终于把jingye射进他的屁股里时,地上是他手指磨出来的血,手指盖里是地上的泥。他被翻了个面,眯着眼睛看太阳,浑身暖烘烘的,于是抬起胳膊去够太阳,发现那是天花板上的电灯泡——暖烘烘是因为发烧了。 眼睛生疼,有些湿润。不知道是被灯泡晃的还是汗水流进了眼睛,亦或是眼泪。 那畜牲把鸡吧拔了出来,白色的jingye混着红色的血流了出来。开了门,冲着门口他已经哭哑了嗓子的母亲说:“你儿子让我cao出处子血啦!真是你亲儿子,都一个婊子样儿。”本就哭得力竭的母亲更是一下子晕了过去。 他后爹还是没忘了正事儿,没从自己的娘们儿手里拿到钱,于是去掏自己继子的兜儿。在他去捡苗青山刚才掉在地上的外套的时候,回头发现自己的继子已经摇摇晃晃站起来,走到他跟前了。那畜牲一门心掉进了钱眼儿里,根本没注意继子的狐狸眼正死盯着他。“cao,命还挺硬,怎么着,你要继续打你老子...”他话没能说完就栽在了地上,眼睛直勾勾的,咽气时还死盯着胸前的刀子。“cao你的。我都说了我要杀了你。”苗青山笑起来。他盯着死不瞑目的爹的眼睛,又想起来了家里原来那只小狗。 等后来苗母悠悠转醒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己丈夫的尸体,她没有流出什么情绪,只是塞给苗青山一沓她这些年攒下来的票子,催促苗青山快走。十六七岁的少年人,即使杀了一直家暴自己和母亲的畜牲心中舒爽,心里终归是害怕,收拾了几件东西就连夜离了乡。 他再没有了母亲的消息,多年后他挣了钱发达了再回去时,才知道是他母亲替他顶了罪,在监狱里就自杀死了。 他到底没能吃上那天的晚饭。 他又在烟雾中回过神来,天花板上的欧式吊灯渐渐清晰,不是以前晃眼的电灯泡儿,也不是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