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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之仙舞(10)

    【极品家丁之仙舞】(10)

    2021年4月5日

    作者:陌上断肠

    字数:5061

    很难想象,一个在他以往印象中风姿无双,只可远观的仙子竟然能说出这样

    的话。

    而且她神色正经,一点都看不出难堪。

    就算是此时她指尖被精水覆盖,依旧优雅的拿出身上携带的丝质手帕将那恶

    臭jingye擦拭干净。

    之后她绣眉一凝,冷声对着柳士元道:「这相思断肠红余毒霸道,一次并不

    能完全除去后患你可能还需辛苦一些。」

    「不……弟子不辛苦,不辛苦……」

    柳士元慌忙摆摆手,他只道若不是他疯了,就是这世界疯了,今日许多事情

    都超出了常理,但是他又不能出口询问,只能再次把眼光放回到那依旧娇躯横陈

    的师妹身上。

    刚要有所动作,却突然听身边宁宗主出言:「你这般只是长驱直入并不是解

    这余毒之法,要知道它名为相思断肠红,需得那女子一方首先愉悦,所以你最好

    徐徐慢来。」

    「慢……慢来?」

    柳士元一愣,仿然大悟下心中却古怪,自己一个男人,在这床上行男女之事

    竟然还需一个女人来教导?只是宁宗主在他心中威严尚在,也不敢多言,只能照

    做。

    伏低赤裸身子,柳士元趴在师妹玲珑娇弱身子上,结实胸膛触上柔软乳峰触

    感异常绵软,两颗殷红rutou娇媚可爱,随着柳士元爱怜的捏上去后顿时挺立起来。

    师妹竟然如此敏感?柳士元眼中色光大放,粗糙大手转着圈一样在乳峰上辗

    转反侧几圈,等到佳人雪白肌肤逐渐变成粉红色后,他向下一探,神秘桃园早已

    经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可以了。」宁雨昔冷淡的语气像是在一边教导,等到那男子将狰狞roubang插

    入自己徒儿蜜xue后,她万年不变的冷淡双颊竟染起了一丝诱人粉红。

    男人粗大的roubang在泥泞不堪的xiaoxue中来回进出,每一次抽出来都会带出许多

    的交合液体,等到那男子粗暴的将roubang全跟根没入,仙子更是粉拳紧握,呼吸也

    乱了些许。

    「宁宗主,师妹里面太舒服了……」柳士元挺动不停,嘴里呼着粗气。

    「你……你与我说这些干什么?」

    仙子声音虽还是眼神冷厉,但话语中的颤抖却骗不得人,她几次想要将目光

    转移,却不知为何又看了回来。

    「宁宗主你不是说解毒需要女子先愉悦吗?哦……太爽了……如果我先一步

    射出来那还怎么解毒?」

    男子厚重低吼夹杂着舒爽的下流语言,让宁雨昔芳心颤抖,她只能尽力让自

    己声音平常一些,说道:「那……那你就换个姿势。」

    「也对,师妹她还有身孕,虽然这般也无碍,但还是小心一些好。」柳士元

    装模作样道,宁宗主脸上变化他怎么会没有发现?想到仙坊人人敬仰的宁仙子竟

    然在观看自己草干女人,而且还被激发了情欲,他就异常兴奋。

    他大胆的将躺着的师妹抱起来,竟然是刚才李攀龙用的那种姿势。如此,居

    高临下的看着宁宗主绝美仙颜,而他还毫无顾忌的插干着师妹,这种体验无比非

    凡!

    对于柳士元的恶趣味宁雨昔顾不得许多,粗壮roubang在蜜xue中的进进出出,这

    一幕就在她眼前无比清晰,甚至于好几次贱飞的yin水险些甩到仙子衣裙上。

    等那男子插干了许久,他咧着嘴动作逐渐慢下来,气喘吁吁道:「宁宗主,

    弟子只是文宗弟子,体力有些不支。」

    「斗胆请宁宗主帮一些忙。」

    「你……你要做什么?」仙子虽然有些情动,但依旧警惕。

    柳士元放下抱着的佳人娇躯,双手扶着她盈盈一握蛮腰,微微报涩道:「还

    请宁宗主帮弟子扶着肖师妹,这样弟子才能更好的解毒。」

    「……」宁雨昔凤眼一横,对于柳士元大胆的提议心中不满,却又很快点点

    头。

    「也好。」

    她轻身前来,接过肖青璇曼妙娇躯,接着咬咬银牙道:「你……开始吧。」

    「宁宗主,不是弟子不开始,只是还需您帮个小忙……」

    他说这这话,低头示意,却是那恶毒的roubang并没有插入,此刻正挑衅似的抬

    起头对着宁雨昔。

    「你……!」宁雨昔眉头一皱,想说你自己的手不就有空闲,但不知怎么的

    鬼事神差的玉手伸了过去。

    「嘶~宁宗主的手真舒服。」这句话一出,柳士元也吓了一跳,他小心的看

    着眼前宁雨昔,但见她就像是没听到一样,那握着他roubang的纤纤玉手竟然还快速

    的撸动了几下,直把柳士元爽的险些魂飞天外。

    roubang被仙子嫩手引导着对住了

    蜜xue口处,柳士元感叹一声,这要是插入宁宗

    主的xiaoxue那还不直接升天?

    但这也只是他想想,却没有胆量提出这要求。只是随着一双嫩手帮助顺而为

    之的挺进了蜜xue。

    「宁宗主,弟子方才用力过多,现下有些无力,扶着肖师妹这事还需你多多

    出力。」

    柳士元无耻的说着这话,不等仙子做出反应就大力抽插起来,每一次竟然都

    直达深处,将眼前两位佳人身子带着摇摇欲坠。

    近在眼前的两张倾城容颜让柳士元目不暇接,两种不同的女子芳香钻入鼻中

    让人心旷神怡。他边干着那下方sao浪的rouxue,一边来回看着两位佳人。只感觉她

    们二人各有千秋,只是如果那宁宗主脸上也是放浪的模样就更好了。

    宁雨昔双手扶在自己徒儿美背上,冷着脸看着嚣张的柳士元,从前还道他老

    实巴交,今日却长了见识,原来男人都是一个样子。

    男人奋力的插干力道穿到她手上,每一次都伴随着响亮的「啪叽,啪叽」脆

    响,他二人交合之处的yin水现下因为站着许多都溅射出来,没几下仙子纯洁的纱

    裙就被打湿了。

    突然间,肖青璇娇躯紧绷,浑身颤抖,红唇里甜美娇吟阵阵,如啼似哭。大

    量的蜜汁伴随着涌了出来,仙子避无可避,洁白靴子被淋了个满满当当,有些甚

    至还灌进了萝袜中。

    从肖青璇畅快的颤抖中,宁仙子能够充分感觉到她是处于怎样的一种绝顶高

    潮中,只是还没有过几下,柳士元也大吼一声:「宁宗主,师妹saoxue太会吸,我

    也要来了!」

    他不管不顾,一把摁住肖青璇嫀首,连带着宁仙子也被带了下去。

    接着就见那涛涛白浊液体突然喷出来!一开始柳士元还能控制的住,尽数射

    进自己师妹嘴里,但后来他脚步一个虚晃,身子无力下竟然将那最后一注jingye射

    到了宁雨昔俏脸上。

    「呼呼~」柳士元大声喘息,有些刺激却更多的是害怕,以宁宗主的性子,

    还不得当场把自己抹了脖子?这般想着他更加害怕,竟然咕咚一声跪在了那里。

    「宁宗主,弟子……弟子冒犯了……」

    奇异的是宁仙子则一脸淡然,随手将脸上精水擦拭掉:「你无需说这些,相

    思断肠红余毒还有一些,再来一次就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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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是,弟子遵命!」柳士元大喜,完全没有劫后余生的觉悟,脸上

    早已经被兴奋填满。

    「宁宗主,弟子这次要从后面干肖师妹!」他把干这个字说的极重,等到发

    现宁雨昔没有过激行为时,心中又是一喜,语言之中放肆了许多。

    「……」

    一夜疯狂转瞬即逝,柳士元只记得后来自己又在宁宗主的帮助下给肖师妹喂

    了一次jingye,然后他两眼一黑疲倦感袭来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清晨醒来,屋内隐约还残留着昨夜的腥臭味道,只是两个佳人早已经不知去

    向,柳士元遗憾昨日没能将她二人双双拿下,不然那就算是此刻没了性命也无憾

    了。

    「咿呀~」房门被人推开,李攀龙笑意盈盈的走了进来。

    「好徒儿,昨夜快活吗?」

    柳士元从这话中听出了什么,当下惊呼道:「难道昨夜是恩师……?」

    「呵呵……」李攀龙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走到那桌子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凉

    水,呡了一口后道:「为师忍痛割爱让那师徒二人与你风流一夜,无非是要告诉

    你之前那个道理——女人就是玩物而已。」

    「是是……」柳士元胡乱答应,心中却五味杂陈。还以为昨日真的是在为师

    妹解毒,原来是师傅和宁宗主演出来的戏。

    心中一动,不由问道:「难道说昨晚就算弟子想要与宁宗主……也是可以的?」

    「嗯?」李攀龙眉头一皱,疑惑道:「难道你没有……」

    「哈哈哈!我这傻徒儿,你真是有些唐突佳人了啊!」

    李攀龙捋着胡须大笑,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这徒儿还是个实诚人,那宁雨

    昔也是狡猾,虽然嘴上答应只此一晚,结果柳士元不敢提出来,她也不说。结果

    就是白白让自己这徒儿浪费一个晚上。

    他笑呵呵的看着窘迫且脸色可惜的柳士元,安慰道:「没事的,还有的是机

    会,比次下山还有个媚狐子在那等着,不碍事,不碍事。」

    「唉~」话虽这般说,柳士元还是惋惜不止,只怨自己胆子太小,昨晚不敢

    提出那要求。

    但他却忽略了李攀龙话中的一点,不知等他知道实际昨晚在他之前,自己的

    恩师早就将肖师妹连带着宁仙子来了个三人同乐后会怎么想。

    ……

    山下一间房中,两个少年怒目相视。

    「于咏连,都怪你昨晚睡得太死,害我们没能看上一场大戏!」

    「你怨我?你自己不也睡的和个死猪一样?」

    两人谁也不在气势上落下风,许久后于咏连一扭头,提起床上一个包袱,气

    鼓鼓的道:「不和你说了,我今日就要和师傅师兄下山去风流快活了,你自己在

    山上看风景吧,哼!」

    「喂!记得回来给我带好吃的!」

    小胖子追出门去,不甘心的看着于咏连远去的背影,哀嚎一声:「我怎么这

    么命苦啊!」

    他心中不忿,这一天过下来就如同是梦游一般,听着老夫子们讲课更像是在

    听嗡嗡叫的苍蝇一般,直到了下午时分才想起来,师傅吩咐过让自己每日去肖师

    姐那里看看。

    他套拉着脑袋,整个人无精打采的走在山路上,以往半个时辰的路竟被他拖

    到了太阳下山的一个时辰后。

    「嗯……好像也没什么异常。」

    小胖子就像是应付差事,只是遥遥看了一眼肖青璇那桃园就转身离去。

    山路向下,走了一半路途,小胖子突然看到远处悬崖之处一道白色身影挂在

    半山腰间。

    他凝聚目力看过去,不由大吃一惊:「那是……那是个人?」

    他左右看看也没见有人能帮忙,只能自己奋力奔跑过去。

    等到了近前,他眼神一跳,颤抖道:「怎么,怎么会是宁宗主?!」

    目力所至,万丈悬崖之中一段陡峭石路只有两尺见方,宁雨昔斜斜靠在石路

    上白衣列列随风飘摆,一柄秋水宝剑刺入悬崖石壁八分,其上满布划痕。

    「难道是遭遇了贼人?」小胖子心中大急,宁宗主那在他心中就是天上仙人,

    梦中女神,甚至他还偷偷画过仙子画像,只不过他水平平平实在让人难以恭维。

    如今女神有难他怎能坐视不理?满头大汗的在悬崖上来回观察着,想要找到

    下去的路。

    只是这山壁陡峭,山中寒风潇潇,一时间难有发现。只能傻乎乎的在山上探

    出头呼唤,希望能叫醒宁雨昔。

    猛地他眼中灵光一闪,想到了希望自己逃出学院常用的绳索,当下拔腿就向

    着山下跑去。

    他这一来一回,着实是激发了潜能,只用了不到两刻钟就回来了。喘息着大

    气许久,这才颤颤巍巍站起身来。

    悬崖石路上,白衣仙子依旧没有动弹,隔着上下老远也看不清形势。

    小胖子死马当活马医,卷起绳索放了下去。

    还好的是宁雨昔虽然靠在墙壁上,但双腿垂在悬崖之外。就这么来来回回许

    久晃荡许久,绳索终于套进去了。但是这也只是套进去了绳索,想要拉起来却要

    看运气了。

    小胖子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完全没有想过自己的力气能不能拉动宁雨昔。

    只是感觉差不多了就找了个树干,将绳索饶了一圈,接着大力一使,绳索另

    一边微微一沉,神奇般的套在了宁雨昔腰间。

    小胖子顾不得欢呼,他小脸通红,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拉动绳索。心中给自

    己打气,脸色都憋成了猪肝色。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放手,宁宗主就在那一头,

    如果自己脱力了,等待宁宗主的就是万劫不复。

    那悬崖石路离着上方也就一丈多远,等他吃奶力气都用出来时,宁雨昔倩影

    终于到了上方。

    「呼呼~」小胖子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等到顺了气才站起来观看宁宗主情

    况。

    走近前来,宁雨昔静静躺在地上,方才被绳索拉上来的时候白衣白裙被划破

    了一些,但这不是重点,她此刻脸色极其苍白,一双秋水美目紧紧闭合。

    顺着看下去,紧握宝剑的玉手也是苍白异常,其上一根食指乌黑一片,显然

    是有剧毒作怪。

    「以宁宗主的武艺竟然还有人能伤到她?此人看来有这本事,长相估计和我

    有的一比。」小胖子心中自恋。

    他轻轻呼唤几声宁宗主,却是宁仙子丝毫没有反应,不过那鼻尖微弱的

    呼吸说明着人至少是没事的。

    他犯难了,心中神女近在眼前,而且是任由他施为的柔弱样子。

    但小胖子不敢也不能,宁宗主性命垂危,谁知道什么时候一命呜呼,香消玉

    殒。如果让宁宗主在自己眼前出了事,那他不用别人说,自己就愧疚一辈子。

    他犹豫许久,宁宗主那住所就在不远处,还是先把人送回去再说,他想着仙

    坊说得上名字的几个医师,然后小心翼翼的扶起宁雨昔软绵绵的身体。

    一瞬间仙子幽兰体香扑鼻而来,这让他不由得想到了那一晚自己也是如此扶

    着宁宗主柳腰,今时

    今刻何其相像?

    他想着这些,却就在这时,突然宁宗主嘤咛一声低声叹息,接着美目悠

    悠然睁开,只是她身上中毒,眼神依旧无神。

    「宁宗主!你醒了?」小胖子惊喜的大呼一声,接着见宁雨昔嘴唇微微蠕动

    显然是有话要说。

    他探到跟前,仔细聆听,接着郑重其事道:「放心吧宁宗主,我这就送你回

    去。」

    他犹如得到圣旨,就连腰身都挺拔了几分,扶着再次失去知觉的宁宗主向着

    不远处住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