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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的爱欲纠缠(25)

    作者:QM1255字数:5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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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未来在哪

    我侧过身子,看着秦语的后背,不自觉地贴了上去。

    秦语感受到了后背的温度,轻轻地说了句:“都累了,睡吧,晚安。”

    “晚安。”我回答道。

    感受到秦语的倦意的同时,阵睏意袭来。

    确实,从接机到晚上的温存,这天很忙碌,也很疲劳。

    不会,我也进入了梦乡。

    据说当个的人睡醒的时候,他会觉得闭上眼睛开始睡眠只是刚刚发生的事,虽然可能中间隔了几个小时。

    朦胧之中,我感觉我醒了。

    天已经大亮,环顾房间,秦语不在这里,而她的行李也被清空了。

    我下子慌了神,急忙抓起衣裤,匆匆忙忙地穿好,拔了房卡,夺门而出。

    搭上电梯,飞速来到楼。

    我飞奔来到大厅中央,环顾四周,突然发现,秦语拖着行李箱,就站在我的身后。

    秦语看到了我,有些吃惊,但却没有言语,只是低下了头。

    见此情景,我愈发疑惑了。

    “语姐,你这是……”

    秦语笑了笑,摇了摇头。

    “语姐,不是,你要走?”

    秦语这沉默,让我更加心急了。

    秦语抬起头,抿着嘴,看了看我。

    “钱明,是的,我要走了。我要去美国读书了,手续其实我都办好了。”

    “那是好事啊,干嘛要瞒着我呢?”

    秦语沉默良久,说道:“我,可能不回来了。”

    我听罢,脑袋“嗡”了下,有些懵。

    “我在那里碰到了另个男生,他对我很好,我也很爱他。钱明,对不起。”

    秦语的话像个又个炸雷在我耳边和心中轰响,我时不知所措。

    秦语抬手指门外,说:“他来接我了,看,就在那里。”

    我目光瞥,看见门外确实有个人站在那里,背对着我们,今天阳光很好,那刻,有些刺眼。

    此时此刻,我的心里可谓是五味杂陈。

    秦语能在国外读书,在国外站住脚,我很高兴;我自认为自己不是个小心眼的人,她如果能找到更好的如意郎君,我可能也不会计较些什么。

    但是,我却真切地感觉到了种心脏被刀捅的剧痛。

    秦语不再看我,而是看向门外。

    过了许久,笑了下,说:“其实到现在这个程度了了,有些话也不用藏着掖着了。”

    我低着头,没有想哭的意思,但鼻子有些酸。

    “说吧。”

    “其实,我觉得,我对你,可能算得上喜欢吧,但,并不爱你。”

    秦语最后的这句话无疑是压倒骡子的最后根稻草,我曾真心实意地对待面前的这个女人。可能我不懂爱,但真的为她付出了很多的感情。可现在,她却用句“并不爱你”来结束这段关系。

    突然间,我感到天旋地转,头也剧烈地疼了起来,大脑里片空白。

    渐渐地,我开始控制不住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倒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

    睁开眼睛,我发现我还躺在酒店的床上,昏黄的灯光包围了我。

    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子,发现窗子前的床上,坐着个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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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有些被搞蒙了,问道:“秦语,你,你怎么还在这里

    光错位的感觉。

    “现在?4点多啊。”

    秦语笑着说。

    我抓起手机,看,确实,我只是睡醒了而已。

    刚才,又是个梦?梦是反的?还是,梦,是现实生活的影子?我坐在床上,思索着,刚才的切。

    秦语的话,打破了宁静:“亲爱的,怎么了?”

    我时有些错愕,楞了下。

    “哦,那个,没什么,做了个噩梦。对,做了个噩梦而已。”

    “噩梦?梦到什么了?”

    秦语站起身,走了过来,关切地问道。

    “嗯,呃,没什么,没什么。”

    我支吾道。

    秦语看出我不想多言,也没再继续问了下去,又坐在了床上,望着窗外。

    我坐在床上,过了好会,我看了看那边的秦语。

    “你呢,语姐,怎么醒了?”

    “嗯?”

    秦语下子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我不太困,刚睡会就醒了。”

    “唔。”

    我小声地支应着。

    又过了好会,秦语突然说:“钱明,你想过我们的未来吗?”

    秦语突然之间的严肃把我吓了跳,我时不知道如何应答是好。

    秦语看着我侷促的样子,嘴角咧了咧。

    我尴尬地下了床,发现还保持着睡之前的裸体状态,我急忙拿起衣服穿好,而那头的秦语已经笑成了朵花。

    穿好衣服,我坐在了秦语的左边。她穿着白色的睡裙,朴实中带着丝忧伤。

    “呃,语姐,其实我想过。”

    我努力找寻话题的开端。

    “别蒙我了,你能想出啥来啊?”

    “你想啊,我们毕了业,可以考研啊,然后我去个大医院,你去个金融机构什么的,收入很不错啊。然后我们就结婚,再生个孩子。怎么样?”

    “停停停!你这算什么嘛,点都不具体。”

    “那你呢,语姐?你有什么想法?”

    “其实我就打算和你说这事。”

    秦语说道。

    “那正好啊,现在都不困,还有这么好的月光。”

    刚才秦语的番话让我睏意全无,我也急於想知道秦语口中的“未来”是什么样的。

    “其实,这次出去,对我的影响还蛮大的。”

    “哦?说说看。”

    “在国外,外国人的观念、文化什么的和我们都有很大的区别。那里的思想更加自由些,在那边学习的时候,感觉那里的学生的思维有的时候非常的跳跃。”

    “嗯,所以你的想法是?”

    “呃,我想出国读研。”

    秦语短短的句话让我震惊不已,此时的我也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两人同时陷入了沉默,秦语的话给自己解了围:“算了算了,我想得太多了,四五年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啊。”

    我尴尬地乾笑着,心中的思考却没有停下。

    “对了,还有件事……”

    秦语想换个话题,却欲言又止。

    “嗯,什么事?”

    “嗯对,呃,在美国……”

    秦语好像顾忌着些什么。

    “没事没事,说说看嘛。”

    我鼓励着秦语。

    “呃,你猜我碰到谁了?”

    “在美国有同学吗?”

    “嗯,对啊,就是我们高中的。”

    “高中的?没听说谁出国啊,再说了,谁家这么有钱啊。”

    “呃,就是我们高那个同学啦!”

    “我们高班上那么多人呢,这哪能猜得出来啊?”

    “嗯,就是那个胡刚啦!”

    “胡刚?”

    要说这个胡刚,本来毕业时间就不长,同学名字也不至於会到忘掉的程度,而他对於现在的我更应该记得清楚些。

    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他就是那个在上学时候追过秦语的那个人。

    “后来高二的时候,他不是去学文科了吗?怎么又出国了?”

    我疑惑地问道。

    “我也不清楚啊,我也只是看到他了而已,没和他说上话啊。”

    “嗯?”

    “就是有天下午,我想去在学校旁边的咖啡馆喝杯咖啡,我进去的时候,他正好出来,打了个照面。我不清楚他还能不能认出来我,不过他那小子基本没怎么变,所以我眼就认出来了。”

    “照你这么说,他也看到你了?”

    “嗯,他看到应该是看到了,不过就是不确定他认出我了没有。哦对了,他小子现在可是艳福不浅啊。”

    “艳福不浅?什么意思啊?”

    “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他可是左揽右抱的,那两个妹子都很正啊!”

    听了秦语的叙述,我也会心地笑着。

    “诶对了,他当年可是对你穷追猛打的啊,现在他对你还有意思吗?尤其是,现在你出落得这么漂亮,他不得直接投降啊。”

    我又想起了高中时期的往事,和秦语开玩笑道。

    “去去去。”

    “哎呦,还害羞了,说明你对他也……咳咳。”

    “行啊,你,能耐了。”

    秦语说着就伸出她的粉拳,落在我的身上。

    虽说我还是怕秦语的拳头,不过我也找到了应对之策。

    我趁机抓住秦语的右手,说时迟那是快,下子把她拽了过来,拦在我的怀里。

    秦语自然被这样的待遇吓了跳,不过她的拳头仍然不停地落在我的胸膛上,但是力道已经轻了很多。

    於是,在秦语这种挑逗的攻击下,我抱得更紧了。

    “真是讨厌啊你,学坏了。”

    秦语娇羞地说道。

    这个时候,秦语也伸出左手,主动地抱着我的腰,而左手非常不自觉地掏向我的裆部。

    我眼疾手快,把抓住秦语,说:“你不是说今晚不做了么,怎么了?又要了?”

    “对啊,我是说今晚啊,可现在已经第二天了啊,你看,天都快亮了。”

    我拨开窗帘,看看窗外,可不是嘛,已经微微亮了,鸟也开始叫了。

    “我说,钱同学,你不会不行了吧,行行行,老娘绝对不勉强你。”

    在这种问题上,激将法对任何个男人都是出奇的有效。

    当然,我也不例外。

    我听了秦语的话后,二话没说,直接搂住她的脖子,硬生生地把嘴和她的嘴贴在起。

    我的进攻实属偶然,但很明显,秦语却是准备充分。

    她伸出舌头,灵活地在我的口腔里转了圈,然后用力地顶在我的舌头上。

    我还没来得及反击,她已经从我的舌尖逃离。

    我再次伸出舌头,追寻她火热的唇,但她却避之不及。

    闪躲之间,殊不知,妖魅的女猎手已经设下了圈套,专等着无知的饿狼钻进去。

    而她的狩猎是如此的成功,狼自投罗网。

    她轻轻推,我已被她压在了身下。

    面对已经到手的猎物,猎手并不想肢解他,她知道,这只会激发出狼的野性。

    她要凌迟这个对手,直到他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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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猎手的奴隶。

    她舔了舔嘴唇,就像嗜血前的挑衅。

    她慢慢地撩起我的上衣,只是撩开了肚皮,而我,她的战利品,竟不听使唤地脱去了衣服。

    猎手鬼魅地笑着。

    她伸出舌头,脸贴上了我的胸膛。

    她慢慢地吮着,留下的是她的吻,那是会让人轻易爱上的迷药。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裤裆里唯能够招毙敌的武器此时甚至有些沉默了。

    她故意发出“哼嗯”的喘息,不时地用她那如血的目光看着我。

    从胸口到脖子,她的领地步步地扩大。

    最终,我和她侧脸相贴,她的嘴停留在了我脖子的左侧。

    这里曾是她最喜欢依靠的地方,而现在,这里是猎手杀戮的战场。

    突然,热流不再滚动,她丝毫没有迟疑,轻撅红唇,死死地吸住我的脖子,嗜血开始了。

    就在她发起进攻的刻,近乎麻木的我突然感受到了丝稍纵即逝的痛意。

    我也死死地搂住他的脖子,也伸出舌头,开始攻击她最敏感的耳垂。

    她也突然加大了吸吮的力度,我更加疯狂地舔吮着她的耳垂,反击的武器也开始复苏。

    猎手全情投入,狼也发了疯。

    我下咬住她的耳垂底部,她“啊”的娇喘声,用力地在我的脖子上也咬了口,“叭”的声,放开了我。

    我知道,那里已经留下了女猎手征服的血印。

    而在我的记忆中,这应该是第颗草莓。

    真正的猎人,不会给已经到手的猎物任何喘息之机。

    而她的下个目标,是如此的明确。

    那条临时穿上的短裤,在此时,在她眼前,已经形同虚设。

    “还是激将法管用。”

    女猎手轻蔑笑,同时剥去了我最后层遮羞布,火红的roubang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

    “嗯,”她的调情对我永远有效,几次爱抚就让我低喘练练。

    “你不也想要了吗?”

    我的话和她比失色许多,但我仍然想做困兽之斗。

    “是的,我很想要,我直都想要。但今晚,我就想看你上钩的样子。”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明知是圈套,明知是火海,你也会义无反顾地迈出这步。

    秦语慢慢地撸动着roubang,甚至像A片里那样,让嘴中分泌的唾液淋在火热的铁棒上。

    我无助地抓住床单,仿佛我是那个在AV中被“霸王硬上弓”的女主角。

    她又看了我眼,坏笑了声,简单地说道:“好了,不逗你玩了。”

    只见她转向我,霸气地撩起了睡裙,映入我眼帘的是片黑色的丛林,明显,今晚的这切,她早已都成竹在胸。

    她略泛红晕的脸上露出了丝微笑。

    她看着我,熟练地用手扶住roubang,将它扶直,弯下腰,在guitou上狠狠地亲了口。

    她甚至没有向下看眼,切都是那么自然。

    夜晚的狩猎即将结束,猎手的玩弄也倦了,该是了断的时候了。

    她坐直身躯,roubang对准蜜壶。

    “嗯——”

    声轻喘。

    从我的roubang处,阵温热的包裹感瞬间传到全身。

    其实,她也早已动了性情,以致于她的下体是如此润滑,全部插入也已不是什么难事。作为个男人,我知道,这是该展现雄风的时候了。

    於是,我也藉着刚刚插入的机会,趁其不备,把把她拽进我的怀里,还没等她反抗,下体就开始了剧烈地抽动。

    她直尖叫着,想挣脱我的怀抱,我死死地按住她的背,使她越挣脱越紧。

    而我在经历了前几次猛烈地抽插之后,开始慢慢地降低频率。不过和平常比起来,还是快了许多。

    另边,我发现,她的最大劣势再次暴露在我的攻击范围内。我伸出舌头,再次疯狂地舔吮起她的耳垂。

    “嗯……嗯……啊啊……哦……哼啊……”

    在我的攻势下娇喘连连的秦语,和刚才的秦语可谓是判若两人。

    我想,这就是男性自豪感和肾上腺素飙升的时刻吧。

    “咿呀……哦……嗯嗯……啊……哼哦……不行啊啊啊……”

    秦语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我知道,此时此刻,再差把火就能点燃两捆乾柴。於是,我猛地用力吸住秦语的耳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

    声浪叫。

    声低吼。

    交合处,紧緻,温热。

    虽然这次jingye少了很多,但是也足以浇灌株乾渴的野花。

    秦语趴在我的身上,喘着粗气。

    我没有脱去她的睡衣,但我能想象到她那已经渗出香汗、略显潮红、吹弹可破的皮肤。

    这是猎物的反击。

    这是场好玩的游戏。

    我没有再用蛮力,只是轻轻地把手搭在秦语的背上,roubang在还未完全软下去的时候就已经滑出,我也没再顾及这些。

    我歪着头,望着秦语。

    突然,样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

    就在秦语右侧的脖子上,个很隐蔽的位置,有道深色的印记。

    我知道,这应该是吻痕,而且是即将恢复完全的吻痕。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