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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陆翊提问的同时,蔚藤正将自己外着的宽袖脱下,露出里头单薄的榇衣。「把身体埋在沙里出汗。」蔚藤踏进自己挖的小坑里,藉由身体的力量挖开更多沙子,然后慢慢让身体浸在沙坑里,再将周围的沙覆在身上。「不烫吗?」陆翊目睹全程,眼底都是蔚藤宽衣后玲珑的曲线,他不禁想到那个晚上、想到她的身子有多诱人。蔚藤没发觉眼前的男人目光化为深浓,她简单解释原理:「沙子比热低,表面温度虽高,径头的沙子却不烫人。」末了,闭目说道:「一刻钟后我就会好很多。」陆翊持续以灼热的视线盯着她,他大抵知道蔚藤对这种事是粗神经的人,只好无奈的开口:「我本无心折腾妳,是妳太没防备。妳可知道你体内的阴毒无法完全根治,只要蛊王…也就是我,若是我有冲动,妳也会被影响…?」蔚藤疑惑的睁眼,只见陆翊高大挺拔的身姿,还有他充满情神鼓起的那处。只是一眼,她竟觉得私处燥热起来,心痒难受。「…你没说,我怎么会知道…」她蹙居:「除了那个…别无他法…?」还来不及厘清陆翊的欲望是如何被挑起的,眼前的男人遂然蹲下,将俊颜靠近她。「妳若不愿,我自然同意各自纾解…」他额间一滴汗落下。他从来不是荒yin的人,也不晓得是她的滋味太美好,还是她之于他真的很不一样,竟让他三番两次动了欲念。蔚藤被体内的母蛊惹得情动,脑海想起前些日子她与玄赫、陆翊度过的那夜,明明没什么好犹豫的,现在她需要他、他也需要她,可是她怎么样都无法点头。若说上次是情非得已,那这次呢?若她真的应允,这样算不算是背叛辛曜、辛夜,以及玄赫他们?看出她的犹豫,陆翊也不逼迫,只是静静看着她,发现自己喜欢见她迟疑烦脑的模样。母蛊的威力惊人,虽然没有首次那样的急迫,可忍久了着实令人难受,加上蔚藤发烧晕眩,思考迥路无法灵活运作,过了片刻,她终于还是点点头,恍神的说:「陆翊…给我…。」闻言,陆翊的眼中闪过一道光亮,他克制着欲望,轻柔将她身上覆盖的沙子拨开,然后将身体凑上。「…与我共赴雪雨,也许出汗的速度更快呢。」他用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边喃喃。七十二、捣花心直至昏厥(H)陆翊虽然知道自己的尺寸惊人,大多女子根本无法容纳,但在往年的房事中,他完全不想浪费时间在取悦女人上,这也造就了他提枪直入的习惯。他低头看着身下双颊舵红、受药力影响而情动的蔚藤,用低哑的嗓音道:「我能直接深入吗?」「…好。」蔚藤本就头晕目眩、发烧不适,如今加上颤声娇的药效,整个身子热烘烘的,偏白的皮肤也染上了鲜红的颜色,像熟透的西红柿。陆翊将手探进她微微敞开的襟口,摸到一片湿濡,他难得温柔的脱去她的里衣,给予蔚藤尽可能舒适的环境·接着他动作利落的扯开自身裤头上的腰带,甫一拉下裤档,紫黑色的粗壮男茎便精力充足的弹了出来。他抬起她修长的腿,寻找到那处蜜汁泊泊的深谷,毫不犹豫的贯入。「嘶─」蔚藤在他进入的瞬间拱起身子,不自觉的推拒着这庞然大物的侵入。上回因为刚服下颤声娇,又蹉跎许久的缘故,她里外都已湿泞,所以陆翊很容易就能进入、摆动,这回却仅是残留的阴毒,虽然药力仍发挥作用,润滑度与兴奋度却没有上次惊人。陆翊感觉到她的不适,略微停顿问道:「…妳能吗?」他的尺寸太大,以前还有女人被他撑到那处裂开流血,他也知道其余女子为了让他欢欣,各个强忍、装作享受房事,那不自在的模样都令他倒尽胃口。可是蔚藤不一样。她没想过要取悦他,根本不怕得罪他;哪怕现在她需要他的阳情做为解药,也不曾对他虚与委蛇。可能是这样,他才觉得她有点特别吧。蔚藤下意识的摇摇头,想不到陆翊的尺寸如此巨大,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他的进入根本是场折磨。陆栩见她频频蹙眉,上身推拒着他,可里头却贪婪的吸着rou柱,他深吸口气,让自己显得不过于激动:「再等一会,妳就适应我了…」这女人那处柔嫩紧致,身子细滑无暇,他实在忍不住…随着他开始缓缓前后摆动,蔚藤忍不住低吟超来,下面明明是痛的、像要被撑裂,可是体内又有股热源,在他的动作下不再sao动。陆翊缓慢抽动,一次比一次深入,终于在一次突进时,rou帽驱入到一处柔软的rou壁,在同时间,蔚藤剧烈的震颤着,纤细的手指抓紧他腰侧的衣物,似在忍受极大的刺激。她额上已是满满的薄汗,神态间流露出平时不易见到的媚态,为了忍住到口的呻吟,一排贝齿轻咬下唇,只在鼻间发出轻哼。陆翊看得心里一紧,竟有种想吻住那粉色唇瓣的冲动。不过这个念头才刚升起,就被陆翊强行压了下去。接吻,这种儿女情长才做的事,他陆翊堂堂八尺男儿怎会去做!他的大男人主义在情迷意乱的此刻仍占了上风,他将自己的失常归咎于蔚藤的奇特性格与倾城样貌,身下的动作越发猛烈起来。「…陆栩…等等…」蔚藤摇着头,承受那异于常人的粗大,随着一次次不克制力道的撞击,她觉得自己又更晕眩了。看着她弱不禁风的纤弱模样,陆翊心中想疼爱她的想法更甚,但他越是排拒,身下的动作就越是不怜香惜玉。陆翊心烦意乱,脑海中有股声音在吶喊着:拥抱她吧!去吻住那发出嘤咛的唇、让那双凤眸深情款款的注视着你!让她心甘情愿的交付与你…而不是靠那该死的了颤声娇!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很卑劣,虽然这一切并非他一手策画,但两次能与她交合,都是靠着春药与阴毒的计作用,不是她心甘情愿的…而他曾几何时得依靠这些旁门左道才能让女子对他心悦臣服了?!思及此,他像是想证明自己的魅力与能力般,一次次顶入花心、攻陷她体内最为柔软敏感的地方。行为上的粗暴反映着陆翊内心的挣扎,他未曾将除了陆萌以外的人放在心上,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