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堕之祸世恶奴(116-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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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16日 116,这yin魅而特别的一幕,杨基眼神不禁看的一亮,百合花戏,作为花丛老手的恶奴也是有过耳闻,甚至以前还曾享受过,但叶倾城这倾城孤傲的黑衣女王模样,却是仍让他大吃一惊。 劲装皮衣,将叶倾城曼妙绝伦的身姿勾勒的更加完美,看着恶奴那发呆举动,此刻气质冷艳,宛如女王的佳人,嘴角嘲讽一笑,这女囚室,是她专用的禁地,平时少有人至。 也是不会邀人来此,但是这老奴虽然不堪,但是到底是与叶倾城发生了那亲密无间关系,并且,他此刻又与自己同一战线,现在所调教女奴,又是杨基所有,故此,也是并无不可让其窥看。 「这几日,你来这春花楼,可是勤快,莫不是沈若霜现在已用不上你,将你赶来我这,还是说,担心你这女奴,怕我给你驯坏了不成!」 叶倾城口中轻询一声,右手轻拉细链,左手一挥,持着的细长绒鞭又在那身旁美妇白皙丰腴的娇躯上快抽而下,速度之快,认xue之准,鞭尾抽打在娇嫩欲滴的乳尖上,并未留下伤痕,但是,劲风扫过,却让美少妇美乳疼痛,针刺酸麻。 不仅如此,这被如此羞辱调教的贝家大小姐贝裳,修长窈窕的身体一直扭动,水蛇细腰轻扭,带着胸前那雪白双峰上下晃动,娇颜迷离,口中呢喃呻吟,痛苦中,却好似又在享受。 恶奴看的奇怪,不知这是用了何种手段,叶倾城看出杨基疑惑,软绒鞭轻轻一甩,鞭尾却是耍向一旁木盆内,里面正是盛满着一盆深色药水,开口解释道。 「这是特质的荨藤汁混以千叶草,汁液擦拭身体,可让肌肤更为光滑,但是,这药效却过于刺激,吐抹后,会产生奇痒难忍之感,如入心髓,直到药效过去为止!」 没想到还有这方法,老恶奴看的新奇,叶倾城看他觉得有趣,绒鞭沾上药水后,却是再次抽打,挥出两鞭,分别在贝裳白皙平坦的小腹上和下身花xue处留下一道淡淡红印,抽打中,身体发热,也让美少妇变得更加敏感,娇躯扭动越急。 叶倾城挥打几鞭,继续解释教导道:「训女犹如训犬,首先,你要先让这女奴畏惧,既要保持她们的凶性与傲气,又要确保她们的绝对忠诚,如何,你要不要试一试?」 手上轻挥几鞭,叶倾城顺手将长绒鞭递过,杨基看的有趣,不禁伸手接过,贝裳眼神跟着望来,看到了恶奴那丑陋的面容,心中更加恐惧,表情痛苦而紧张道。 「啊,不,不要,求,求你,我不要,不要把我,把我交给他!」 叶倾城几日调教,让贝裳少了她大小姐的傲气,顺从许多,但是她毕竟是女人,出乎这想法,对比恶奴杨基,总是更能接受许多,却是更不想让这老丑奴才来碰自己。 但贝裳的求饶,却并未让叶倾城心软,脖子上的绳链用力一拉,贝裳被勒住,身体晃着被往前拉来,跪在了脚边,她也不客气,没有长鞭,白嫩的手臂抬起,连续的对这无助的贝大小姐的嫩乳抽下。 连抽十几下奶耳光,又白又软的rufang被拍的左右一直摇晃,贝裳疼的俏脸皱拧,但是却不敢反抗,明亮的眼神,泪光盈盈,看着叶倾城,口中哀怨请求道:「疼,我,我错了,别打了......」 叶倾城嗤笑道:「看来,这两天,我教你的,你都没有记住啊,还没记住你的身份,在这里,你的身份,只是一个女奴,我会惩罚你,调教你,但是,绝不会怜悯心疼你,你能够依靠信任的,只有你的主人,只有她才能帮你!」 贝裳忍着疼痛,眼神在叶倾城和恶奴身上一直流转,面容痛苦纠结,想着自己堂堂贝家小姐,从小受宠,家中仆从无数,锦衣玉食,更不用多说,但是,这生活,于她而言,却是并不顺心,因为,她一直就是有一个对比对象。 不管是生意之事,还是婚姻,贝裳虽是大小姐,但是却事事被meimei贝霓压了一头,就算是她最后嫁出府,而她为了要贝家事业,招了一个无能的入赘夫君,但是在母亲心中,她始终是得不到信任。 而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这恶奴,贝裳也是认出了身份,却就是贝霓的一个下属而已,这该死的贱奴,却就要成为自己的主人,在她心中想来,却是分外不甘,忍住疼痛,心中最后纠结!杨基看着叶倾城这拍打,看看手上长鞭,开口说道:「这长鞭,我不太会用,别免得打坏了,不然,我换一个道具!试一试这个!」 随手一拿,杨基却是拿了一个粉刷子,用刷子沾着药汁,贝裳在叶倾城不徐不缓的拍打中,娇嫩的美乳双峰已经是被打的通红,又疼又胀,但是,双手被缚,她不仅是无法反抗,连想伸手抚摸都办不到,刺疼混合着那钻心的奇痒,让她快忍不住。 而叶倾城这两日调教,也是让贝裳知道了一个事情,如果自己想要反抗,等待她的,只有更痛苦难熬的折磨,无奈下,忍受不住的大小姐,终于檀口张开,面对恶奴,不情不愿的求饶道!「求,求你,主人,奴,奴婢疼,还,还请主人,放过......停下,求您了!」 在贝裳为难的请求中,杨基对叶倾城说道:「叶老板,既然,这是我的女奴,不如,就让我试一试,我现在却想到个方法,想体验一番?还请你指点指点!」 恶奴与叶倾城相互配合,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比起这调教手法,杨基 自然是不如着她专业,但是,既然是尝试,他也是不客气,再者,看到这香艳一幕,亲自体会,那却又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见叶倾城同意,停下胸前敏感处的抽打,贝裳才稍松口气,突然,却见那无耻恶奴,身形凑上前,拿着那湿柔的毛刷,在自己身上扫来!117,毛刷轻触身体,轻轻扫动,那又轻又痒的触碰,在她柔软的肌肤上扫动着,开始先从着贝裳的细长直白的大腿上开始,顺着腿部的线条,往上刷着,一直到着大腿根部。 那做怪的毛刷在贝裳的下身敏感处,对着那红嫩张开的花唇轻轻扫过,上下重复两下,然后继续往上,转到了她的腰肢小腹上,对着精致的肚脐扫过,之后,再略过着她的柔软双峰,再转向腋下,后背。 贝裳本就敏感的身躯,被这毛刷扫过,又麻又痒,那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又麻又黏又痒,全身上下,好像有着无数只的蚂蚁在攀爬。 这特制的药汁,起效快,杨基就这么上下摆扫着,毛刷上下抚摸,好像是在给一道美味的食物上酱汁,一遍遍刷着,不放过贝裳身体每一处位置空隙,让这异样感,布满她的全身。 比起刚才的抽打疼痛,此刻这全身上下加剧的麻痒刺激,却是更加的刺激,更无法忍受,让贝裳一时间根本说不出话来,口中惊呼一声,白皙的腰肢就是一直摆扭,蚯蚓转抖,想要通过这摩擦来摆脱这痛苦。 一遍一遍,老杨觉得自己就好像是在涂抹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小心而又均匀的对贝裳抹上,然后,甚至着她那娇嫩莹白的美足都没有放过,更多的药汁扫抹上。 贝裳美足娇嫩,而足心处,却又是她的一处敏感点,这一下被抹扫,本就刺激难忍的身体,连续的抖颤几下,修长美腿踢踏,无力的往前蹬,但是却又被老奴轻易压住。 「啊,不要,好,好痒,好难受,停,主,主人,停下,求,求求你,我,忍不住了!」 比起疼痛,这种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麻,无一处不痒的刺激,让贝裳几乎崩溃,香汗淋漓,娇躯乱颤,口中哭喊求饶。 可是杨基,这无耻恶奴,却犹如一个恶魔般,根本不理会贝裳的请求,仍然在一遍又一遍的折磨擦扫着,这佳人少妇越是求饶轻吟,于他耳中,听的就是更兴奋。 对于调教手法,杨基知道自己是比不上叶倾城,这春花楼主,对于如何摆弄女子,这可是看家本事,但是,恶奴这班门弄斧,也是有自己的一个想法。 调训女奴,并非是要让她们成为全无意识,只知交欢的痴奴,如此,就算原本身份再贵,又有何用,不就是犹如那勾栏妓寨的rou奴一般,以是没了意识,整日只知道分开双腿,迎来送往。 杨基要的,是对自己衷心,能为自己提供助力,她们的獠牙利爪只对着他的敌人施展,而不是对自己嘶吼,顺心顺得,全属于自己的女奴,虽然很难,但这才是他的目标。 前后不知扫了有十数遍,一直加强的刺麻感,让贝裳痒的几乎要脱力,美丽的五官抽抖着,面色苍白,贝齿上下磕碰,持续高强度的刺激,让她已承受不住。 突然贝裳嘴里长声魅呼一声,就在杨基用毛刷再次的扫蹭着她娇嫩敏感的花唇时,美丽少妇忍不住,花心乱颤,腰肢酸麻,下身犹如失去意识一般,一股爱液径直从心xue内喷出,却是就在恶奴这不停伺弄下,达到了一次高潮。 沉浸在快感中,那好似将她灵魂都要抽离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直飞上天,终于是再不用忍受着身体上难熬的痛苦,全身犹如沐浴阳光之中,只是,这高潮感觉过去,贝裳意识恍惚回复,随即就是感觉到了一股比之刚才更加强烈难忍的痒麻感。 敏感的身体,快感中,好像身上每一处的肌肤,都在此刻颤抖,贝裳也是说不出,此刻自己到底是痛苦还是享受,就犹如是地狱与天堂,让她一直在其中徘徊,无法抽脱。 随着爱液的高潮涌出,贝裳花xue内的渴望不仅未消,反而还是随着全身的鸡皮疙瘩泛起,变得更痒更涩,xue内嫩rou持续抖着,贪吃的小口,带动着花xue轻张,想要寻找,有着能够满足她欲望之物。 不过,虽然贝裳已经被刺激的泄身一次,杨基却是不停,见她此刻雪白的身躯泛着高潮的绯红,全身犹如脱水般的剧抖,好似又要达到一次新的高潮,恶奴看的兴奋,想着不如就趁这机会,让她体会一下更强的快感。 杨基趁机的再对着贝裳花xue扫上几次,随后粗糙的手指移到花xue上,粗硬的指关节,顶着前端的嫩rou,正准备着想用手指代替,刺入这美少妇xue内,让她再体会一番。 可此刻,在一旁静观的叶倾城却走了上来,手中拿着一团乳色的油膏,阻止了老杨的举动,轻轻说道:「够了,可以了,既然你把她送来我这,那这过程,却是听我的,你刚才做的已经够了!已是让她对你畏惧!」 「现在,你要是强要她的身体,只会适得其反,等她真正归顺臣服,让她把身体,主动求着给你,那才是真正完成。」 求着献身,杨基听的心中一动,微微得意,目光再看着贝裳那迷媚风 情的面容,却是不禁想到了府中高高在上的贝霓夫人,要是自己有一日,能让她如jiejie一般,也这么在面前恳求求欢,那该是何等美事。 叶倾城见劝住杨基,心中稍松口气,将油膏搓开,擦揉在贝裳身上,尤其是她的大腿处以及胸部,更是重点的揉搓目标,看着贝大小姐胸前双乳在自己白嫩的手掌中一直变化,刚在旁边目睹了恶奴一番手段的佳人,心中也是忐忑。 调教之法,结果才重要,手段只是过程,这恶奴方法虽然粗鲁,但是,却颇为有效,能够引的贝裳动情,并且激发她心中恐惧,这第一次上手,就可说是非常成功。 不过比之手段,杨基那铁石心肠,似乎不动摇的动作,才让叶倾城意外,这老奴,任由着贝裳哭求,全盘不为所动,这才最可怕,只有着目标,简直,就是专门这一面的天才。 将油膏抹上,这举动看似普通,但在涂抹后,叶倾城又以特殊手法按压刺激,这药膏,可让涂抹处发热,起到刺激血液,提升肌肤活力,就是她调教中每日所要进行的第二步,既是训犬,除了训,更要养,培养心中合适的目标,这药膏,却是就可帮贝裳几处,更为紧致美丽,以塑完美体型!11,叶倾城大手在贝裳的美乳和翘臀上游走,催动药力,继续解释说道:「调教之法,就在于这调教二字,调,即训,要训调的女奴臣服衷心,不敢再有任何二心,以主为尊,说一不二,而教,就是教导!」 「补其不足,增其优处,天生完美者,到底稀少,而通过教导出的女子,却可达到主人心中的一定完美,不管是学识气质,还是春闺床技,还是形体塑身,都可通道教导改变,如此,符合主人心意,并且完全衷心,顺从的女奴,才是上品,而你这位,相貌气质皮肤身材,都属上佳,好好培养一番,却就是极品,可不能凭白糟践!」 药膏抹下,在叶倾城内力催动下,身躯火热燥痒,贝裳呻吟更胜,声声妙音传出,白美的娇躯扭动,细长的美足伸踏,颗颗晶莹的脚趾都因为用力并起,想要摆脱这钳制,却是又被按住,无力挣脱。 堂堂财倾天下的贝家大小姐,竟然是会被如此羞辱,处于如此绝望之境,恐怕贝裳也是绝想不到,而这佳人呻吟,听在恶奴的耳中,却是犹如烈性情药,引得他不禁又是有了那欲念,看看那叶倾城,再看看贝裳,想着这风情各异的两个大美女都是属于自己,杨基心中也是窃喜得意。 将手中毛刷扔回桶中,杨基心中也知,对比叶倾城这调教之法,自己还是差的太多,犹如稚童般无知,而对于这种知识,恶奴一向也是最感兴趣,当即凑近问道:「叶姑娘,这调教之法,既如此繁琐,这其中还是有何门道,还请教导教导!」 知这恶奴脾性,无耻下流,叶倾城语气加重一句道:「这门道,我可教不了你,这调教之道精深,别说这训奴,就有各种方式手段,有柔有厉,药物器具各不相同,既培养女奴忠诚意识,又不损其自身思维,就是极难,再单说教导,既要培养女子形体,相貌,更要培养女奴各种才艺,诗书琴画医法茶,投主所好,这可都是需要专门教导,也非一朝一夕,所以,就算是梁都,能够培养的优秀女奴也是极少。」 「何况,这其中,还有最重要一步,就是奴契,女奴者,签订契约,只忠属于主人,而能被朝廷所认定的奴契,算上我这春花楼,大梁不过才三家,即使是在春花楼,每年能调教合格的女奴,也不过才是寥寥数人而已!」 听着叶倾城凯凯而谈,恶奴对这训奴调教之繁琐而心惊,如此培养的上品女奴,也是果然难得,但是听到最后,对于这春花楼培养优质女奴之事,却是上心,若有所思,开口问道:「这些精心培养出的女奴,恐怕,不简单吧,能够收纳这些女奴,恐怕……」 话不说尽,但是杨基所表示意识却明显,会花费如此心思精力,培养女奴,虽不如药女慕流翎极珍罕见,但也是显然非一般之人所能享用,而这些供给达官贵人的女奴,却就会成为叶倾城安札在这些官员们身边的一个个眼线,如此,春花楼信息来源,才是真正能深入到大梁各部各处。 「这不是你现在该知道的,我们的约定,你可还没达成!想要知道这些,你现在可还不够资格。」 在贝裳呻吟娇喘中,叶倾城终于是完成了手上的按摩催动,连续刺激中,养尊处优的贝大小姐下身渴望,更多晶莹的银色爱液淌出,动情难抑。 知道这是春花楼机密,杨基也是不再问,看着那冷凛如女王的叶佳人,又看着那娇躯瘫软如泥,慵懒无力的贝大小姐,恶奴兴趣也是放在了对这曼妙佳人的兴趣上,谄笑答应一声,在叶倾城招呼下,将贝裳抱起,解开捆绑在她白嫩娇躯上的绳索,放到了一侧软塌上,打来热水为她清洗。 磨去女奴的傲性与恨意,才只是调教的第一步,而据叶倾城所言,也是最难的一幕,其中不乏要用上各种手段,而施罚过度,女奴要是心智有损,有了明显缺陷瑕疵,就难成上品,这其中把握,循序渐进,却是只有她亲自调教才能把握。 虽还未占有贝裳,但是算上这次清洗,杨基已是把玩过这贝家大小姐的身躯几次,前后上下,几乎都有触及,所以,这次不仅是恶奴更加的熟悉上手,贝裳在潜移默化下,对他的抗拒也是减少几分,只是美丽的水灵的双眸,紧盯着他,似是哀怨,又是渴求。 清洗之后,按照叶倾城交代,杨基再次抱起贝裳捆绑,这次却是绑成龟甲缚姿势,按照叮嘱,施展绳艺,柔软的红绳先顺着贝裳的腋下缠上,在后颈处缠出,往前绑住了贝裳柔软白嫩的双乳,缠上后,又转背部,缠绕打结,反绑至小腹,再捆绑双臂,让小臂紧贴住上身。 而这还未结束,绳索随后再往下身绑去,再大腿上缠绕,然后在女子下身密处,却是打了一个绳扣,依叶倾城所言,这是女贞结,专扣女子下阴,绳结处正顶在花唇内,轻轻触碰,牵动嫩rou,就是让贝裳娇躯情动,娇喘呻吟,然后纤细的小腿再跟大腿处并绑。 如此姿势下,贝大小姐美腿呈M字形模样,下身妙处露出,同时白嫩晶莹的美足正好相合,恶奴在绑缚之后,叶倾城继续说道:「绑的不错,看你刚才出力,不然,你就再帮到底,充当下工具,再来试一试这女奴的下一个调教!也算是便宜你一番。」 恶奴心中好奇,不知叶倾城又是要给自己什么惊喜,不过,当做见识,杨基也不拒绝,之后,在嘱咐下,脱去下裳,露出了下身半硬,但却仍自坚硬硕大的阳物,心中正奇怪,就又见,叶倾城接着吩咐,让贝裳用抬绑起的白嫩小巧的美足并起,夹住了恶奴阳物,柔软温热的足心,轻轻合力踩捏,对老杨进行刺激。 没想到叶倾城说的是这金莲足交,虽然意外,但是在贝裳美足生疏而又卖力的搓弄下,杨基看着被绑成如此体味的贝大小姐,窈窕有致,曲线必露的身姿完全在面前展现,一时也觉得分外新奇,受用!119,「金莲谱,是前朝一位女贤所谱写的女子金莲之法,本意是要以女主金莲为乐,增长夫妻闺房之乐,可惜,世人不明,后被传为yin书,之后,辗转成为了女奴的调教之法,极品女奴,却是都需有如此技艺,满足主人!」 叶倾城解释说道。 作为色中老手,杨基以前也是有听闻过这一本奇书,是专供女子练习,精通此道者,美足仟仟,柔巧异常,可让男子得到无穷享受之妙,恶奴一边体会贝裳的那生涩而又别显风情足交伺弄,双手揉捏着她那因被绑而更加挺翘的双峰,再听着朗音介绍,沉浸其中,眼神却是又不禁的往那一身黑色劲衣,前凸后翘,身材玲珑有致的叶倾城身上瞄去。 志得意满中,杨基目光轻佻,来回的打量着贝裳和叶倾城,感觉下身一阵阵的酥麻快感,粗大阳物变得越加坚硬,不禁对身边这女王佳人调笑道:「叶楼主,既然这金莲谱,是你们所必传之技,那你应该也很精通吧,不知,你的技艺如何?」 得意中,恶奴脑中并未深思,一下的说出了自己真心话语,等反应过来时,已来不及,心中暗自懊悔,担心叶倾城会就此翻脸,眼神偷瞄,却见佳人面容阴冷一阵,然后却是露出了一个甜美笑容道:「那是自然,我的技艺,可是要比她熟练的多,你要不要,一起试一试?」 佳人巧笑嫣然,但是叶倾城美目中的寒意,却让恶奴不敢造次,今天,能够享受一番贝裳的伺候,提前体验到调教的一二成果,已是收获颇丰,却不敢将主意打到这春花楼之主身上。 恶奴想的也深,反正叶倾城都已是自己的女人,不怕她能翻出自己掌心,当前先顺着她一二,等到之后,时机成熟,到了自己的手上,想要如何的对她玩弄,还不是自己决定,来日方长,也不用急于一时。 当即杨基当即嘴上打着哈哈,略过这个话题不再谈,粗大阳物犹如一条黑蟒,在身下捆绑无助的贝大小姐的美足中抽动,黑白对比,贝裳娇嫩的美足夹紧,足心软rou合夹住恶奴硕大之物,黝黑之物不停的在白嫩足心中来回穿插顶刺,一次次的没入。 美嫩的足心处,却正是贝裳身体的敏感点之一,软rou上被无耻恶奴这么抽插把玩,再加上胸前美乳被一直的揉捏,上下一齐刺激,早让这位曾经高傲的贝大小姐禁忍不住,开始还按照教导,有着一定的技巧,不停的转移美足,轻踩恶奴的阳物。 但随着杨基抽动一快,贝裳渐渐坚持不住,白嫩双足就被恶奴压着玩弄,捆绑的身躯无法发力,却是完全被压制,乱了节奏方寸,看着老奴耸动腰部,阳物轻顶,面容满足而又恶心的模样,叶倾城心中一阵无语气恼,但是又不想耽搁调教,她只能先忍住怒气,上前继续教导。 于是,房间中情况就是变成了如此模样,恶奴抓住贝裳的美足一直亵玩,而叶倾城在旁引导贝裳身体如此发力,怎样调整姿势,美足如何伺候,如此一方压迫,一方引导,却是就正好形成了一个配合,贝裳一边忍受住杨基恶奴的亵玩,一边身体本能的遵从引导,慢慢配合,用脚掌轻撮棒身,另外一只脚心顺着对guitou刺激,双足交移,一直触碰着恶奴的阳物taonong。 美足被迫抬起,贝裳忍住足心的异样刺激,被绑住的身体随着指导,慢慢轻扭腰肢,却是渐入佳境,三人之间的动作,竟是莫名变得有些和谐,yin声浪语,不时响起,靡靡之音响彻许久,最后,终于在一声的男子怒喝声中,宣告着结束!虽然贝裳的技巧还颇为生疏,但是想着她的身份,想起初次在贝家相见时,她那高傲不屑,与现在无助的渴望呻吟,强烈对比下 ,也是让杨基心中更为兴奋,更忍不住,尤其,还是看到着叶倾城,一起蹲在贝裳的身侧,对她指导,娇媚而又冷艳的容颜,距离着自己下身阳物靠近。 当即,杨基心中一个邪恶念头涌起,趁着阳物在贝裳足心抽动,将要爆发时,阳物突然抽动,浓稠的阳精急射而出,从贝裳光滑白嫩的美足上射出,大股的射在贝大小姐的小腹和胸口上,叶倾城一愣,没想到恶奴竟然如此大胆。 美目怒视,叶倾城急忙想要收手退开时,恶奴阳精已经迎面射来,避让不急,她的手上被阳精射到,甚至连着脸上,好像也是被飞溅到了几滴,浓郁的气味扑鼻而来,引得佳人又气又怒。 恶心的气味,让叶倾城不禁回想起当初与恶奴的那一夜,她本想呵斥杨基的无礼,但是看着这老奴胯下凶物,狰狞的巨蟒还在喷吐,白浊的阳精一股股的射出,贝裳倒地的身躯,已是被白精射的满身满脸,几乎将她娇美的脸颊都给盖住。 这骇人之景,惊的叶倾城一时失神,心中惴惴,脸颊燥热,不觉的分起两抹红晕,胸口急促起伏,心中狠骂了几声无耻老奴,却是径直转身,去到侧室,用热水洗净着手上和脸上的恶心之物,而见佳人并未发火,杨基却是心中禁不住得意,暗暗窃喜。 穿好着衣裳,杨基从旁找来毛巾,给着满脸白浊的贝裳简单的擦拭几下,可怜的贝大小姐张口长喘,红嫩的香舌轻吐,恶奴又是看的有趣,手指故意的夹住了她的香舌,提玩拉扯几下,在大小姐哀怨求饶的眼神中,来回玩弄,一直等叶倾城清洗后,重新回来时才停下。 看着恶奴还在,叶倾城心气难顺,杨基在泄欲后,精神清醒许多,却是不敢再去招惹这心中含怒的佳人,想起自己的正事,丑脸舔笑道:「叶楼主,刚才真是抱歉,其实,我这次,是有事要找您帮忙!」 叶倾城素手轻拢了额前湿润的发丝,嗤笑鄙夷道:「真新鲜啊,你哪次来,不是找我相帮,却是就将我这春花楼,当成了你的所衙,你可够自在!」 杨基讨好道:「叶楼主,您放心,您交代给老奴的事情,老奴绝不会忘,一定给您办到,这次,是真急事,事关西城领统选,麻烦帮查几个人消息!」120,被叶倾城找了两个小厮给推轰出春花楼,在一阵讥笑中走出,杨基一点也不气恼,他这老脸脸皮厚,丢了面子,但是赚了里子,这就够了!恶奴刚写下了唐宁三人的名字,拜托查找,叶倾城心中有气,留下了信筏,开口让他趁早滚离,并且还下了一声死命令,在与顾十七比试前,再不准踏入春花楼半步,至于这信息,三日内,她会找人通传。 三日,正好是校场大比时,虽然时间有些紧,但是,要是时机把握的好,还是可以有一些应对cao作空间,对这结果,杨基也是感觉满意。 从楼中出来,恶奴看看时间,已是晌午时分,想着自己清晨出门,却还没用过食,先前这闹腾发xiele一番,此刻只觉饥肠辘辘,杨基也不挑口,就在临街的铺面里,点了碗臊子面,当即就是大快朵颐一番,热腾的面食入腹,让他只觉全身精神。 用完面食,杨基本想要回李府,但是,行到半路,却突然转向,往贝府方向而去,却是恶奴心中突然想起,昨晚,在跟着周婉儿一番盘肠交战时,干的那温柔美妇无力娇喘时,她就曾是说过,小虞昨晚是叫人传来消息,邀自己前去贝府。 昨夜,药效正劲,杨基也是没有心思去想到这些,只想着在慕流翎和周婉儿这两个佳人身上折腾,今晨,这还恍恍惚惚时,就去了校场,然后来了这春花楼,此刻才是想起,虽然是有些晚了,但是现在,却还是要必须前去一趟。 虽然感觉这其中可能性很低,但是,杨基心中却还是隐隐猜测,黎小虞此次传信,很可能就是与那贝霓夫人有点关系?不管黎小虞原先是如何,但现在,她已是成了恶奴的正妻,却是已经上了他这贼船,一荣俱荣,就杨基现在所行之事,以下犯上,要是事发,黎小虞也是无法逃脱,所以,她之前就是再三提起,要以贝霓夫人作为她的投名状。 杨基听着这些,虽是心动,但是却也知道这其中难度多大,试问,以他这好色成性的性格,如果能有机会,将贝霓贝裳这队风情绝丽的姐妹花占有,在床榻上任意玩弄,享受着她们的贴心伺候,那将是多么享受之事,简直胜过神仙。 但是贝霓夫人不同于贝裳大小姐,不仅是她的心思聪慧,以及商场沉浮的干练机智,更重要在于,她的身份,可是府中夫人,动了她,那就是代表着杨基再无回头可能,也是要与李信大人和裴钰夫人彻底的站到了对立面。 也说不清心中到底是何念头,期待与忐忑并存,既想着这个事情真的发生,小虞已经得手,又希望这只是自己的一个误会,什么都没有发生?在杨基的胡乱思索中,终于他还是来到了贝府,越是临近,他心中就越是紧张,甚至,最后一段路,他不觉的用上内力,急急而行,一直到了贝府门前才停下,看着富丽的大门,恶奴稳住心绪,上前叩门。 既然已到了此刻,那却无退路可言,只能直行到底,行险一搏,看看是否会有好运发生在他身上了!几声叩门声过后,等贝家下人来开门时,杨基已经调整好了心态,面容平静,他之前也是来过贝府几次,这府中下人也是认得他这位跟在二姑爷身边的跑腿下人,当即就让恶奴进了府,带着通传。 没多久,黎小虞急急跑来,可人的脸颊上细汗流出,表情带有着明显的慌张,趁旁边通传的下人没注意,快速一拉杨基衣袖,带着他走到了边侧,还赌气的在恶奴的手臂上狠掐了一下,抱怨说道:「你怎么才来,我不是让你昨晚过来的嘛!」 「现在,时间有点来不及了,你快点跟我来,便宜你个老混蛋了,这次,我真的是跟你绑一起了,要是,今天,你不能办成事的话,我们就是真的死定了!」 听着黎小虞轻柔的话语,杨基心中暗暗一动,身体随着她的引导,往后院处走去,心里一阵急跳,他已经猜想到,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却不知,这会是大礼,还是大祸……「滴!」 一滴黑墨从笔尖滴下,落在了书案雪白的宣纸上,墨汁散开,正要提笔落字,朝中第一俊彦的小管仲李信,突觉心中隐隐不安,似觉有异。 此刻,正是恶奴杨基进入贝府之事,李信气运在身,冥冥之中,似有所觉,俊郎的面容轻皱,有种说不出的变扭感,这感觉,自九公主乱点鸳鸯谱,将慕流翎许给那不成器的老奴时,李信就只觉心中发堵!而现在,心中不耐感再增,李信放下手中羊毫笔,修长身形站定深思,而在他身旁,玉臂研黑墨,一位身穿着一件蓝色修身长裙内搭配着淡色曲裾,打扮素雅儒美的少女,五官精致,面容可人,气质温婉绰约,温莹如梅,淡雅如兰,却又有玫瑰之魅。 举止从容清雅,美丽杏眼眼波顾盼,好似能洞察人心,知心可人,却是李信府中的二夫人,也是当朝丞相之女,又有京都第一才女之称的蒋璐璐,温柔贴心,善解人意。 于外人而言,李信享尽齐人之福,纳娶多位绝色娇妻,不过这几位娇妻,于他而言,其中情感却是各不相同!裴钰,李信与她相识于微识,相守相亲,武艺高强,衷心相护,如姐如妻,情深意重,贝霓,慧眼识珠,真心相许,以贝家富可敌国之资相助他大业,两女恩情,李信也是绝不会忘。 至于九公主姬灵秀,金枝玉叶,却肯下嫁许,更是李信恩宠至极,但是,真说起几位夫人中,与他最投契相合者,却是才女蒋璐璐,温柔体贴,不仅是李信在文词诗赋上的知己,朝中政事的参谋,更是他平日烦事中的解语花。 「夫君,既然不想写字,那就歇了吧,看您愁绪不解,莫不是,是在为慕姑娘之事心烦!」 蒋璐璐贴心问道。 与其他几位夫人不同,蒋璐璐平时少出内院,温柔内蓄,只是研习女红书画,但是,这并非代表她对府中之事,全无所知,她院中下人颇多,而且,院中统领护卫尚药兴更是丞相府心腹,忠心耿耿,众多消息,均有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