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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你快点儿出去。”秦峥没说话,两手分别穿过她膝盖弯处的腿窝儿,一下抱起来,压墙上。她背贴着墙,纤细十指无意识地想抓住什么,然后抱住他脖子,紧紧的,柔弱的身体抖如狂风暴雨中的一片叶。他弓腰,激烈吻咬她的唇舌和脖颈。门外,穿迷彩装的年轻战士一头雾水,略上前,侧耳去听里边儿。没什么动静。于是士兵试探着开口:“秦营长……”怀里的娇躯顿时又不安地挣扎起来。秦峥眉心拧成个川字,抱紧她,暗暗咬牙:“你他妈还有事儿?”这语气阴沉不善,夹杂怒意,小战士干咳一声,连忙道:“没、没了。”随后脚步声很快远离。等士兵走远,余兮兮再忍不住,咬着秦峥的肩膀小声骂他,呜咽低泣:“你、你简直是个混球……”他用力蹭蹭她guntang的脸蛋儿,低笑:“挺刺激?”她拿指甲狠狠掐他:“坏蛋!”“嘘。”秦峥吻了吻她的唇,嗓音低柔地哄:“乖点。情况特殊,我争取半小时之内完事儿,回来再伺候你。”*结束时,外头的天已经擦黑,几只叫不出名儿的鸟矮矮飞过天空,往巢xue的方向归去。训练场上仍回响着战士们的口号声,洪亮浑厚,乍一听,颇有几分涤荡山河的气势。秦峥缓缓退出去,她软绵绵的,脸颊乖巧贴着他的胸膛,平复呼吸,全身上下的皮肤都蒙上一层薄粉色。他转身把她放到床上,拿被子从脚裹到脖子,然后低头,亲吻她汗湿的额头,潮红的脸颊,和略微红肿的唇瓣。余兮兮连说话都觉得费劲,动了动唇,嗓音娇软:“再不走,你们那个方队应该要等睡着了。”秦峥笑,食指勾逗她的下巴,“现在去也差不多”她眸光闪了闪,“……会不会受罚?”“不会。”他语气很淡,捡起T恤和军裤套上,扣皮带,“不是什么要紧事儿。”余兮兮眨眼,好奇地凑近一分,“你怎么知道?”秦峥微挑眉:“猜的。”刚才士兵来叫门儿,原话是“尽量快点”,给人留足余地,明显不可能是什么十万火急的军务。她听出他敷衍,瘪瘪嘴说了个“切”,随后困意上头,翻过身,柔软卷发在军绿色的枕头上铺陈开,像一匹墨色的绸缎。不多久,秦峥扯过外套随手搭肩上,弓腰,揉她脑袋,“先走了。”余兮兮眼皮打架,懒懒地应道:“拜拜。”他又亲了下她的鼻尖儿,“待会儿别忙洗澡。”“为什么呀?”秦峥似笑非笑:“等我回来一起。”她怔了下,旋即反应过来他在打什么注意,脸发热,隔着被子踢过去一脚。他躲都不躲,挨完后贴上去,抬起她的下巴又是一阵亲吻,片刻道,“乖,闭眼睡觉。”门开了,又关上。天色暗下去,夕阳残留的光芒已悉数被夜吞噬,屋子里逐渐变得黑漆漆。好在黑暗并未持续多久,走廊的灯亮了,白色光线依稀投进来。余兮兮拢了拢被子,闭上眼睛。耳畔,不知哪个方队的兵唱起了军歌,嗓门儿粗粗的,全靠喊,根本听不出调子:“军号嘹亮步伐整齐,人民军队有铁的纪律,服从命令是天职,条令条例要牢记……”睡在驻地,听着军歌,她忽然就想起了山狼,啸天,逐日,想起军犬兵李成黝黑憨厚的脸,想起之前在基地工作的短短两个月。那些日子,她挣脱了余卫国的束缚,远离了那个由富二代组成的朋友圈,从事喜欢的职业,满怀热情,努力上进,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可世事无常。后来,余卫国甩了她一巴掌;再后来,啸天和逐日因为她的失误药物中毒……短短几天,她失去了父亲,失去了亲人,失去了工作,从云端跌落,摔进了泥地。好在……还有这个地方能躲。“……”余兮兮沉默看着窗外,窗户没关,微凉的山风温柔吹进来,带着丝丝泥土味儿。自然的,清新的,闻不到任何工业痕迹。这一刻,她的心忽然就静下来。正神游天外,背包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余兮兮回魂儿,撑身拿包,费力掏了半天才拿出来。一看来电显示:李成同志。她皱眉,别过头用力清了清嗓子,然后才接起:“喂,小李同志?”李成的声音从听筒传出,像是松了口气,道:“谢天谢地。余医生,你总算接电话了。”“……你之前给我打过?”“对啊。从昨儿晚上就开始打了,一直没人接,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呢!”余兮兮抱歉:“不好意思,之前一直没看手机。”“原来是这样。”李成嘀咕着,又关切地问:“那你还好吧?”“没什么事。”她道:“对了,啸天和逐日的情况怎么样?”“我就是想跟你说这个。放心吧,那俩防暴犬已经没大碍了。”李成说着又叹了口气,有些愤然,“这事儿罗队也太草率了,什么都没查清楚,居然就让你……”这孩子一贯单纯善良,心眼儿实在。余兮兮有些无奈,说:“这事怎么也怪不到罗队头上。你想,当时现场有那么多领导,我一个实习医师带犬只已经不符规定了,他再不处理我,整个基地都得倒霉。”利害关系分析了,但李成还是想不通,只道:“无论如何,你平时的工作情况大家都有目共睹,我觉得这件事肯定有误会!”她苦笑,“谢谢你相信我。”那头静了半天,终于迟疑地问出一句:“余医生,秦营长现在在石川峡,我联系不上。要不,咱想办法,托人跟他说一声?”闻言,余兮兮脸色微沉,想也不想便道:“不必了。这件事暂时不要让他知道。”“啊?为什么啊?”“不为什么。”余兮兮淡淡的,换另一只手拿手机,“总之你听我的就好。”见她态度坚决,李成也不好再多言,只嗫嚅了下,道:“那,好吧。”*拂晓大队成立多年,期间,驻地搬迁三次,最终落脚在石川峡这个小县城,深深扎根。暮色中,一栋办公楼矗立在宿舍区和医院的左前方。四层高的楼房,占地面积不大,外观老旧,墙面斑驳,遍布大片大片爬墙虎,看上去,很有些年头了。办公室里,一个三十七八岁的男人站在窗边儿抽烟,身材健硕,相貌周正,青白色的烟雾在唇间吞吐。脚步声从走廊的另一头响起,略急促,然后,一个年轻士兵站在门口高声喊:“报告!方队,秦营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