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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悲鸣】(3)罪恶轮回

>    “喂,您好?”杨可可小心翼翼地接起电话,对面立刻表明了自己警察的身份。

    “是这样您丈夫因为打架斗殴现在在我们派出所里,需要您过来一趟。”

    听到打架斗殴几个字杨可可惊得原地蹦了起来:“什么?斗殴?怎么可能?不对,他伤的重不重,要不要去医院?”关心则乱,杨可可立刻方寸大乱,胡言乱语,警察不得不安抚她一阵杨可可这才稍稍稳住心神,问清了派出所的位置也顾不上换衣服,在外面随便套上一件外套就出了门。

    此刻林响木和傅小年在派出所的调解室里,民警还是希望这种事情可以私了,一方赔钱道歉,一方放弃追究,虽然从法律层面来说确实够得上伤害罪但实际上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一时口角引起的打架斗殴,没有什么恶劣的社会影响,而且经过简单的了解这两人还是大学同窗,更没必要兴师动众的。

    林响木还是只要傅小年道歉赔偿自己就不追究的态度,倒是傅小年,虽然明明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但道歉的话就是不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毕业十几年了,你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一点就着,就凭这样的心性你拿什么跟我斗?”林响木洋洋得意。

    “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追究了,过去就过去了。你不知道毕业之后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这期间我妻子对我的包容和帮助。我只想过好现在的生活。”冷静下来的傅小年不再情绪激动,但平静的言语中蕴含着坚定的力量。

    “哦?听你这么一说我可是更有兴趣了。”

    “你怎么想的我不关心,也管不着,但是只要你敢伤害我的妻子,我发誓,一定会宰了你!”

    似乎惊讶于傅小年坚定的神情,林响木深深地看了傅小年一眼,但也因为傅小年的坚定仿佛让林响木看到了这场游戏更加刺激的可能性。他露出标志性的笑容,开口问道:“但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什么?”

    “如果你的妻子并不是被迫的呢?如果……是她主动地投入到我的怀抱,主动地跪下来深情跪舔老子的屁眼儿的呢?就像……当初的刘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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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小年和林响木打起来了,就在警务室门口,值班的校警将这两人连同旁边劝架的几个学生一起请到了警务室里,经过一番问讯得知是酒桌上发生了一些koujiao,进而发展到了斗殴。了解清楚后校警让其他人先离开,只留下了傅小年和林响木,倒没有

    进一步惩罚的打算,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喝了酒说了不太中听的话进而发生争执,这其实很常见,通常教育一顿就放回去了,大学生校内斗殴这种事可大可小,不过基本上都会奔着教育为主的态度大事化小。

    不过今天这两位有些特别,或者说其中那个看起来白白净净的男生有些特别,表现得异常倔强,不太配合校警的调解,似乎心中还憋着一股恨。这可让校警有些为难了,就这么放回去万一俩人再打起来把事情闹大了自己也不好交代,可又不想因为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上报到学校,正左右为难的时候一个女孩儿走了进来。

    女孩儿端庄秀丽,很有礼貌,不过看得出来应该是听到消息后匆忙赶来的:外面套着一个外套,里面则是睡衣睡裤。

    “老师您好,这两个学生是我们系的学生,我是系里的学生会主席,我叫刘恋,这是我的学生证。”刘恋双手递上自己的学生证,没想到校警看都不看,笑道:“我知道你,之前的辩论赛在咱们学校举办的时候我就去过现场维持秩序。”校警眼见学生会来领人了正求之不得呢,又对着两人教育了一番,林响木一直态度积极,甚至有些嬉皮笑脸,而傅小年仍旧是铁青着一张脸。

    带着俩人从警务室里出来,宿舍里的舍友们一直等在门外。

    林响木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神色轻松,好像无事发生:“得了,我先回去了,这么晚了我就不耽误恋姐的时间啦,有啥事儿随时传唤我!”说完就大摇大摆地离开,并不是回宿舍的方向,不过大家也习惯了他的夜不归宿,大概是在外面租了房子了吧?

    陈明昊看看刘恋又看看傅小年,赶紧带着几个舍友先回了宿舍。

    傅小年和刘恋一前一后在夜色笼罩的校园徐步慢行,许久没有说话,最后还是刘恋叹口气:“你真的没什么要跟我说的么?”

    “其实也没什么,你知道我本来就瞧不上他,刚刚喝了点酒有了点口角就动上手了,没啥事儿。”

    “嗯,没事就好,我先回去了,你也赶紧回去吧,马上就熄灯了。”

    望着刘恋远去的身影傅小年欲言又止,想出言挽留却又不知道挽留下来能做什么,更何况最近俩人正处在一种微妙的冷战当中。

    自从这个学期回来后刘恋似乎一下子忙碌了很多,经常一两天都见不到人,给她打电话也不大通畅,要么就是打通了不接,要么虽然接了但也是匆匆挂断。傅小年本来还想经过一年的交往俩人的关系可以更进一步了,没想到刘恋的态度反倒让傅小年感觉若离若离,患得患失起来。

    刘恋是傅小年的初恋,他完全没有经验去处理这种突然出现的局面,他觉得自己和刘恋之间好像隐隐多了一些阻碍,具体是什么却又说不清楚。

    患得患失的男人总是渴望得到确切的答复,有时候傅小年把刘恋约出来拐弯抹角地希望她给自己一些明确的信号,初时刘恋还会配合,含情脉脉地说着情话,道着歉,然后哄小孩儿一样把傅小年哄高兴,可一来二去经历的多了刘恋也有些倦怠起来,于是俩人前几天产生了一次较为激烈的冲突,之后便互不联系,进入冷战。

    今天宿舍内部聚餐,喝了几杯傅小年就把内心的苦闷宣xiele出来,没想到林响木再次搬出了他的那套“女人不能惯着,女人就是用来玩儿的”的理论,本来这些话林响木就常说,傅小年早就习惯了,虽然觉得聒噪但也不至于动怒,可林响木越说越兴奋,到后来直接对号入座把刘恋给牵扯了进来。

    “信不信,刘恋如果是我的女友绝对乖乖的,老子才不惯她臭毛病!”林响木盯着傅小年,突然问道,“需要帮忙你说话,都是兄弟,需不需要哥哥替你好好调教一下她?”

    这句话如同点在引信上的火花,傅小年瞬间爆发……

    傅小年摇摇头,心想酒桌上的话当然不能告诉刘恋,至于自己和刘恋的关系……其实傅小年并不担心俩人会分手,因为在俩人在这个学期不多的交流当中刘恋的看向自己的眼神依旧深情,只不过相对过去多了一些三心二意?

    傅小年回到宿舍楼下,陈明昊早就等在那里了。

    “走,出去喝两杯!”陈明昊拦住傅小年,“有啥苦闷的跟我发泄出来,别憋在心里,都发泄出来就好了。”

    傅小年有些犹豫:“不回去了?”傅小年可是从来没有尝试过夜不归宿,陈明昊大手一挥:“妈的,今晚老子给你安排一条龙服务,回什么宿舍?走!”

    就这样陈明昊带着傅小年来到学校对面的小胡同里,找到一家小店点了两个菜和几瓶酒便梅开二度起来。期间傅小年把这段时间自己和刘恋之间发生的一切尽数告诉了陈明昊,陈明昊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告诉他这是恋爱的倦怠期,每个人都会遇到,越是这个时候男人越是要大气,不能斤斤计较,否则容易分手。一顿cao作猛如虎把傅小年说的一愣一愣的,茅塞顿开,往日来的负面情绪的积压似乎瞬间得到了释放,心里通透了许多,便想着明天一定要认真向刘恋道歉。

    “可以啊你小子,经验丰富?”

    “屁经验,这都是书上

    学来的。”

    “书?啥书还教这个?”

    “情圣教你谈恋爱!”

    “cao……”

    俩人喝到十二点迷迷糊糊的被小店老板请了出去,周围的其他店铺饭店也都关了门,只有昏暗的路灯在闪着并不明亮的灯光。

    “cao,现在回去阿姨还能给开门吗?”

    “回去?回去干啥?今晚就是在外面流浪也不回去!”陈明昊摇摇晃晃地,突然看到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林响木?”

    一听林响木的名字傅小年的酒就醒了大半:“哪儿呢?”

    “那不就是么……”陈明昊指着远处那个身影,突然笑道,“反正也没地方去,咱们跟着他看看啊?”

    如果是平时傅小年自然不会凑这种热闹,但现在他喝多了酒脑子不是很清楚,又觉得这么晚了林响木鬼鬼祟祟地出门怕是有什么秘密,真的逮到他的什么秘密了以后就直接让你闭嘴!

    俩人达成一致立刻追了上去,林响木早前也喝了酒所以对于身后的跟踪并不敏感,就这样一路跟着林响木来到了学校附近的公园。大晚上的他跑到公园里干什么?

    林响木找了个路灯下的长椅坐下便拿出小灵通不知道在给谁发着信息,而傅小年和陈明昊则是躲到树丛里,对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颇为期待。

    大概过了五分钟一个人影出现,黑暗中看不清脸,但看得出来是一个女性,傅小年看着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直到女人来到林响木跟前,暴露在路灯下傅小年和陈明昊都看清了她的面目,居然是刘恋!

    怎么会是她?她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野外幽会,将会发生什么再明显不过了。傅小年瞪大了眼睛一度以为自己看错了,几次擦了擦眼睛那灯光下俏丽的身影不是刘恋是谁?确定了来者傅小年感到晴天霹雳,怒不可遏,不管不顾就要冲出去结果被陈明昊死死摁住。

    “你想跟刘恋分手吗?你他妈如果觉得跟刘恋分手没关系的话你现在就冲出去,我也替你揍那狗逼!”

    傅小年愣了,分手?和刘恋?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象过的事情,实际上在傅小年的计划里他和刘恋是携手到老的,怎么会分手?不,绝对不!

    “我告诉你,现在冲出去百分百你们俩会分手,完全没有挽回的机会了。刘恋为什么这么做我不知道但如果你想把她挽回回来最好现在一动都不要动!”陈明昊放开了傅小年,“你自己做选择吧。”傅小年傻傻地看着远处的那对男女,满心愤恨却不敢发泄,只能握紧拳头照着脚下的地面狠狠砸了一拳……

    林响木和刘恋对这边的两个人并无察觉,林响木大咧咧地坐在长椅上,完全没有让刘恋坐下来的意思,而刘恋站在林响木面前,微微垂着头,倒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而这时傅小年注意到刘恋身上还是刚刚分开时穿着的外套,不过里面换了一条红色的连衣裙,更让他惊讶的是刘恋的腿上竟然穿着黑色的丝袜,要知道刘恋向来对丝袜很不喜欢的。

    “带了吗?”林响木悠哉地问道。

    刘恋沉默了良久,似乎做出了非常艰难的决定:“以后我不会再来了!”

    “不会再来?”林响木站起来猛然把刘恋抱进怀里,顺势一只手伸进在刘恋的裙摆里面落在屁股上,用力揉捏起来,“这句话我好像听过不止一遍了吧?”林响木表情戏谑,显然不相信刘恋说的话。不过刘恋仍然坚持道:“我最近想了很多,现在想清楚了,我爱傅小年,他也爱我,对你而言我无足轻重,我对你也只能算是一时的意乱情迷,现在我不想继续了,都结束了。”

    刘恋的话让草丛里的傅小年稍感欣慰,虽然听俩人的对话显然这不是第一次了,这让傅小年无比心酸心痛,但是比起看着女友愈发堕落,眼下幡然醒悟也算是一丝安慰吧。

    林响木笑了:“好,你既然想通了那我不勉强你,反正你知道,我从来不缺女人。”林响木把手从刘恋的裙摆里拿出来,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轻蔑地笑了笑,“你走吧。”

    刘恋似乎十分意外事情的顺利,林响木没有一点挽留的架势,他坐回长椅上,翘起二郎腿,神情悠哉悠哉,倒是刘恋仍旧站在原地似乎对于眼下过于顺利的局面毫无应对的准备。

    “走啊!”傅小年看到这一幕在心里呐喊起来,他甚至做好了准备,只要现在刘恋马上离开他甚至可以当做这件事从未发生,可让他疑惑不解的是刘恋站定在原地始终没有离开!

    “怎么了?不是说要结束这种关系吗?不走?那我走啦?”林响木站起来作势要走,结果刘恋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胳膊!这个变故大大的刺痛了傅小年,而林响木却是早就猜到的表情。他凑到刘恋跟前,轻抚着美人的下巴,问道:“所以,想要最后一次?”

    暗夜里,刘恋轻轻地点了点头,傅小年看到这一幕肝胆具碎!

    林响木得意地坐回长椅,两腿分开,照着自己的裤裆拍了拍:“愣着干嘛?忘了该怎么做了?”刘恋含羞咬唇,缓缓脱去了身上的黑色外套,露出里面紧身热烈的红色连衣裙,然后她又轻轻解下马尾上的皮套,顿时,柔顺的长发如瀑般挥洒下来,精致的五官被遮了大半,若隐若现之间显得更加魅惑起来。仅仅这两个动作刘恋便展现出来和平日完全不同的气质来,平时干练清爽,此刻,妖

    娆妩媚。

    傅小年一直以为自己十分了解女友,可眼下站在林响木面前的这个女人让他感到既熟悉又陌生,他从未想到刘恋身上居然还有如此魅惑风情的一面,可惜第一次领略却是她对他人的呈现,自己这个正牌男友只能躲在草丛里偷看……

    刘恋缓缓曲奇膝盖,在林响木面前跪了下来,然后一双纤纤玉手有些颤抖着解开林响木裤裆的拉链,当裤门打开,里面的东西还未露出真容林响木便把手按在刘恋的头上,刘恋心领神会,将自己的脸整个贴在了林响木隆起的裤裆上,像一只认了主人的狗,用心去嗅主人的味道。

    这是一种象征,代表着臣服的象征,林响木可懒得去想日后刘恋会不会真的离开自己,他只要现在把刘恋狠狠蹂躏一番!

    终于,林响木那只骇然尺寸的阳具从裤门翘了出来,刘恋痴痴地看着尽在咫尺的阳具,眼神逐渐迷离起来,在林响木的引导下张开了嘴巴将那实在过分健硕的阳具吃力地含进了嘴里。

    傅小年心里在哀叹,那张嘴曾经在辩论赛上舌战群儒,那张嘴也曾在与自己蜻蜓点水的时候给予自己眩晕的幸福,那张嘴诉说过对自己的爱恋,那张嘴,如今将另一个男人的阳具含了进去!

    然而对于这场暗夜里的性爱而言,这才只是一个开始!

    刘恋的嘴很难容纳下林响木的整根roubang,但看得出来,她很努力,涨红着脸,皱着眉努力地吞咽,林响木也会帮她一把,用手用力按着她的头,不断将roubang一点点隐没进刘恋的嘴里。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即便刘恋很努力了,但仍然数度翻呕,干咳,没一会儿林响木阳具上就沾满了粘稠的唾液。

    林响木拉扯起刘恋的长发,拽着她的脸紧紧贴在濡湿的roubang上,随即握住roubang的底端,照着刘恋的脸蛋不断挥动,抽打,那张原本精致的脸蛋在这样的玩弄下彻底崩坏!

    这不是傅小年第一次看到林响木玩弄女人,所以他清楚林响木对女人的手段,绝对不会有丝毫的怜香惜玉,果然,经过刘恋的卖力含弄之后林响木来了精神,他将刘恋抱到长椅上,让她大大地分开双腿,裙摆下落,丝袜的美腿完全呈现,因为这样羞耻的姿势刘恋显得羞臊不安,面色绯红,但分开的双腿丝毫不敢并拢。

    从傅小年的角度看过去,林响木正在肆意地揉摸着爱人的私处,那里是什么模样?摸起来什么感觉?傅小年毫无概念。相爱一年,那里是傅小年想都不敢乱想的神圣所在,却成了林响木随意玩弄的玩具。

    “才刚开始这水就成河了,啧啧啧……”

    林响木调笑着,刘恋羞臊地摇摇头,仿佛经历着一段激烈的心里挣扎。似乎是对刘恋从开始到现在一言不发的表现的不满,林响木突然一用力便将黑色丝袜的裆部撕扯开一个大口子来,里面是一条白色的内裤,早就被浸透,隐约显出里面的rou色沟壑。林响木可没有隔靴搔痒的耐心,竟然一用力再度把内裤的裆部撕下来,刘恋想要阻止的时候为时已晚。

    “你……”

    “终于肯张嘴了?别忘了你的嘴巴可不止是能够吞jiba的,别给老子装哑巴!”林响木凑到刘恋的下体跟前,仔细观察着这片柔嫩,那是一块rou嘟嘟的馒头,饱满,弹力,按下去软软弹弹的,可爱有趣。在这馒头中间则是咧开一道粉色的缝隙,那里面正渗出透明的液体,涂满在两侧的嫩rou上。林响木轻轻剥开中间的裂缝,晶莹红嫩的逼rou便呈现出来,嫩rou中间一处细小的黑洞如泉眼般不断一张一合,吞吐着yin荡的汁液。

    “这是多么美妙的馒头逼啊,是我见过的逼里最漂亮的了。”林响木由衷的赞叹,刘恋以一种羞耻的姿势任由男人评论自己的私处,一面是无地自容的羞涩一面则是无法抑制的激动。

    林响木赞叹之余也不忘了提及傅小年:“可惜啦,这么美的逼,本该看到他享用他的人却只能自己躲在厕所里撸管!”

    提及男友刘恋的身体陡然紧张起来,浑身变得燥热敏感:“不要,不要在这个时候提他……”

    “不要?你不觉得这个时候才是他最大的存在意义吗?平时他像个废物一样对你万般呵护,结果这么美妙的处女之身便宜我了,而现在,感受着背叛男友的快感和刺激投入到跟我的胯下不是更爽?如果傅小年知道可以为自己女友的性爱助兴,可能他也会很开心很满足呢。”

    草丛里,傅小年听着林响木对自己的羞辱早就怒目圆睁,但他真的不能冲出去,即便此刻愤然,耻辱,但仍然无法面对和刘恋分手的可能性。傅小年不断告诉自己,自己心爱的恋人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自己作为男友一定要把她从火坑里救出来!

    傅小年在努力地克制内心汹涌的愤怒,另一边的俩人却已经进入了正题。

    刘恋此刻跪在长椅上,背对着林响木,两条修长迷人的黑丝长腿支撑起动了情的身体,腰肢微微后倾,将夹在黑丝中间突兀雪白的屁股高高撅了起来。林响木照着那对远比想象中肥美的屁股大力拍了几下,发出刺耳的“啪啪”声,惹起刘恋含痛娇喘,屁股忍不住抖动起来,雪白的rou臀顿时激起层层淡淡的rou浪。

    林响木将早就蓄势良久的阳具顶在刘恋的屁股后面,一点一点没入,倒不是他转了性,玩儿起了温柔,而是刘恋刚破处没多久,私处实在还是太紧,自己的阳具又远比普通人的大,确实没办法只能慢慢进入

    ,不过有过几次经验的林响木清楚刘恋的身体,只要适应了前面一阵的辛苦她的包容性就立刻大增,后期的时候粗暴地抽插也不再话下。

    傅小年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女友高高撅起屁股,自己最为鄙视不屑的人却将那条肮脏的roubang一点一点塞进女友的私处,看得出来这让刘恋很辛苦,她眉头紧皱,忍耐着巨物插入的痛楚,一双手按在长椅椅背上,因用力过度而颤抖不已。

    傅小年心疼,心酸,也意识到这个夜晚对自己而言注定是刻满耻辱的夜,怕是会成为未来难以逃离的噩梦……

    林响木的阳具终于整根都塞进了刘恋的rouxue当中,前所未有的紧致让林响木感到无比的舒爽,他开始缓慢抽送,迅速将性爱的快感传到刘恋的神经系统当中,本来紧致到没有一丝缝隙的rouxue当中顿时滋润出许多的yin液,润滑了林响木的阳具,帮助他可以逐渐加快速度,而刘恋也适应了这份粗重的抽插,眉眼舒展开来。

    “嗯,你轻点……疼……”

    刘恋的声音好似在撒娇又像是哀求,不论哪种都是平时在她身上绝对看不到的,刘恋向来是坚毅独立的,只是现在已经撅着屁股任人cao干了,自然也顾不得平日的坚持了。

    “疼?要的就是让你疼!”

    林响木察觉到刘恋的身体做好了足够的准备,终于不用再小心翼翼,开始大刀阔斧起来,每一下都将yin液淋漓的roubang整根拔出来,然后铆足了劲儿用力撞进去,每一下力道之强都会发出rou与rou相撞的巨大闷响。痛楚再度席卷而来但不同于早前的辛苦,每一次刺入的痛苦都会带来阵阵电流般的快感,痛与爽纠缠在一起折磨着刘恋的神经,让她不断娇喘出来的声音不知是痛苦多一点还是快乐多一点。

    “啪啪啪啪”

    林响木扯掉了刘恋的裙子。

    “啪啪啪啪”

    刘恋赤裸着上身接受身后男人粗暴的冲撞。

    “啪啪啪啪”

    冲击下,刘恋娇嫩的rufang剧烈地颤动着。

    “啪啪啪啪”

    林响木用力薅起刘恋的长发,缠在手上,仿佛拽着缰绳,女人跪服在身前成了马。

    驾!男人仿佛勇士,提着枪,驯着马,在rou欲的海洋驰骋飞奔!

    随着rou欲的高涨刘恋彻底迷失了自我,最后的那点矜持被男人猛烈的撞击给冲刷干净,她的表情还是不受控制地呈现一种痴态,眼神迷离,嘴角微张,仿佛被人扯着头发从后面猛烈刺入身体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一样。

    不过对林响木而言今晚的快乐还不够多,当一个女人放弃了尊严沉浸在欲海当中的时候也是林响木内心粗野的恶魔苏醒的时候。

    林响木猛然用力一把将长椅上的刘恋狠狠甩到了草地上,这一变故让草丛里的两个人不由齐齐惊叫,好在声音不大,沉浸在变态快感的林响木并没有注意到。

    这一下的暴力拖拽让刘恋以极为狼狈的姿态从长椅上跌落在地上,林响木心满意足,他喜欢极了这种把美好的事物肆意蹂躏的快感。

    “拿来了吗?”

    这个问题早在这场调教开始之前林响木就问过,当时刘恋并没有回答,此刻旧事重提刘恋再无回避的余地,忍着刚刚跌落下来的痛,拾起地上的外套从里面找寻着什么。很快一串晶莹雪白的珍珠项链出现在了刘恋的手上,然后被林响木一把夺走。

    “这是你们爱情的见证吧?现在,就让它再次见证一下你是多么yin荡下贱吧!”

    傅小年在暗中看着自己打工一个暑假后买来的满怀着对刘恋nongnong爱意的珍珠项链出现在这yin糜的场合,心底被彻底刺痛:原来我的真心成了人家调教玩耍的工具!

    但对于如何利用珍珠项链傅小年倒没什么想象力,直到林响木将那一颗有一颗晶莹的珍珠耐心地塞进刘恋的屁眼儿当中,傅小年彻底心如死灰,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

    刘恋的屁股间顿时多了一条珍珠尾巴,爱人的真心被自己拿来如此糟蹋,刘恋感到无地自容却又无法拒绝这样的不伦带来的汹涌的高潮。她终于成了一批真正的雌兽,承受着主人的冲击,前面奶子纷飞,后面尾巴飘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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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可可终于打车来到派出所,表明了身份后民警便将在调解室调解无果的两个人请了出来。

    傅小年走在前面,有些不敢看杨可可的眼睛,他知道自己闯了祸,一时的任性会让本就紧吧的家庭情况雪上加霜,不过杨可可可顾不上计较这些,看到傅小年走出来立刻扑上去捧着他的脸上上下下紧张地打量着,虽然民警早就告诉他今晚的事情属于傅小年单方面的殴打他人,但杨可可仍然难免对傅小年的担心。

    “老公,怎么样了,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了呀?”

    来自娇妻一连串的关心慰藉了傅小年的内心,他突然觉得自己十分可笑,说是要守护杨可可,可对林响木的殴打更像是一种自私的发泄罢了。

    “老婆,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哎呦呦,好感人啊。”林响木讨人厌的声音适时出现,杨可可寻声看过去,突然面色惨白!而同时,另一个女声响起:“傅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