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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溢出。要是爹娘知晓了自己在皇宫中如此受罪,娘亲肯定要掉眼泪了,爹爹呢估计要说她没用,肯定要说,我沈凉的闺女儿怎会笨到被人家给欺负呢?人家欺负你一尺,你就欺负人家一丈,加倍地讨回来。哎,爹爹啊,不是她没用。宇文尚她可以欺负么,连一丝一毫都欺负不了,还要欺负一丈呢。正当沈骆极度郁闷的时候,一道婉转悠长的萧声自小溪对面的竹林中传来,这箫声不似宇文尚那么霸气昂扬,透着股清脆婉约的美。静静的缓缓地,混着溪水流淌的声音,恬静安然。心中的一股闷气竟也随着那箫声神奇般的散了去,沈骆睁开了眼,看向小溪对面,奈何只闻得箫声,看不到人影。到底是何人在竹林中吹箫,若不是小溪隔着两岸,沈骆真想到对面竹林那一探究竟。真没想到,在如此复杂勾心斗角的皇宫还能听到如此安逸的箫声。这样的人更应该隐居,书里面都是这样讲的,淡泊名利之人才能安然处世。有许多有才能的人看不惯官场的是是非非,带了家人隐居山野。沈骆嘴角含笑,或许是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吧。今儿的风不似前几天那般热,带着股舒爽的凉意,沈骆靠在大树干上放松了好一会儿。整个人心神舒爽,不再像刚才那般郁闷烦躁了。伸展手臂,抬起头,笑眯眯地睁开眼,沈骆万万想不到,宇文尚这无耻之徒居然出现在了东西厢房的后花园,老天能告诉她这是怎么一回事吗?宇文尚左手撑在沈骆靠着的大树干上,右手垂在身侧。带着股凉意的风吹过,带起了宇文尚额前的屡屡发丝,整个人仿似刚睡醒一般带着股慵懒,双眸微微眯起,鼻端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沈骆的颊畔。妈的,就算是要拿她当人rou靶子,就算要保护心中欢喜的女子也不用如此尽心尽力吧?宇文尚,你演戏演的真够好的,沈骆看着渐渐西斜的日头,要是东西厢房的女子出了门一不小心来到这后花园,若是打扫东西厢房的宫女一不小心看到了这一幕。给沈骆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了啊。千百个不妙的场景自沈骆脑中极快地闪过,抬头看着慵懒地透着股魅惑劲儿的宇文尚,沈骆不耐地问了出来:“宇文尚,你心中早已经有了欢喜的女子了是吧?”一阵笑声自宇文尚口中溢出,身子越发离沈骆近了。“除了胆子大些,原来还挺聪明的。”她就知道,宇文尚拿她当人rou靶子转移众位千金的仇恨来了,就为了他欢喜的女子。08、暧昧抬眸狠狠地瞪了宇文尚一眼,宇文尚这个无耻之徒真拿她沈骆当人rou靶子了,言语之间一点愧疚都没有,一派理直气壮。沈骆伸出垂在身侧的手使劲地推搡着宇文尚宽阔温热的胸膛。不曾想到,越是用力推拒,宇文尚身体前倾地愈发厉害。从没有如此吃瘪的沈骆怒了,心中积累的怨气腾腾腾地直往上冒,出口的话语再也不似先前那般温诺恭敬,甚至带了几分凶恶女子的气势。“宇文尚,你给我滚远点。拿我当幌子,明面上,大家都以为你中意的是我。为了保护你心爱的女子,你当真是不择手段。你就不能选别人么,偏偏选中我。”沈骆说到后来声音愈发大了,鼻端呼出的气息也不稳,随着凉风尽数喷洒在宇文尚的脸颊上。宇文尚嘴角的笑意越发浓厚,看着被自己圈在怀中进退两难正在撒脾气的女子,宇文尚再也忍不住,伸手袭向沈骆的鼻子,在上面如羽毛一般地轻轻刮着。沈骆nongnong怒意被宇文尚的这番动作吓得登时消散了个无影无踪,今儿是什么日子,宇文尚被鬼附身了不成?低哑的声音自耳畔传来,“今晚上的宫宴,准备表演什么?上次出了意外事情,让你逃了一回。恐怕这次你是推脱不得了。”莫名其妙转移话题,沈骆的心砰砰直跳,脑子里面乱哄哄的。宇文尚真真是她的克星,本来她来到东西厢房的后花园调节好了自个儿的情绪,宇文尚这杀千刀的突然冒出来,还与自己如此…暧昧。暧昧这一词,沈骆头一次真正体会到,没想到她还未成年,就已经真实体验暧昧了。看着脸蛋瞬间红润起来低着头不讲话的沈骆,宇文尚伸手扣住沈骆的下巴。双眸直视沈骆的眼睛,女子扑闪扑闪的长长睫毛,双眼透着一股迷蒙。宇文尚只觉得心里一窒,□一紧。两人以这种暧昧的姿势互相静静地凝视着对方,沈骆心绪如同一团打乱了的麻线,理不出头与尾。相比沈骆的手足无措,宇文尚的思绪可谓是清明不已,短短的时间,他已将当前局势和计划对照,最后决定,且不说他与沈骆都尚未到成年之龄,饶是他身体已经到了成年之龄,沈骆身体怕是还未成熟。抛开这一点,现在的情形也容不得他急速推进计划,静观其变,所谓慢工出精品,是他的终究逃不掉,无论她逃到哪里。宇文尚退离沈骆身体,笔直地站在沈骆眼前,“今晚宫宴打算表演什么,可是想好了?”沈骆并未从刚才的暧昧气氛中脱离,两眼迷蒙地看着宇文尚。最后低下头来,仔细思考着宇文尚这个问题。表演什么,跳舞?她不会,唱歌吟诗?她亦不会。想来想去,她,好像只会说故事,还不是自己写的故事。是从说书先生那里听来的,这个可以算作她沈骆的才艺么?“父皇喜欢听奇闻异事。”淡淡的声音传入沈骆耳中,沈骆眼眸登时一亮,迷蒙困顿消失不见,“此话当真?”宇文尚笑着对沈骆点了点头,“当真,你随意说个故事即可。自小喜欢听故事的你,信手捏来应该不成问题。”沈骆自豪地点了点头,那当然了,她只有这么一个兴趣爱好,若是连这个都做不到,她岂不是白听那么多故事了。看着一脸笑意的宇文尚,沈骆登时想到,他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是告知她是人rou靶子并且乖乖地当好这个人rou靶子?还是专程来告知她皇上喜欢听故事?这两天,沈骆一直在猜测他人的心思,这极其费脑子的事让沈骆很是疲累。宇文尚既然要与她做一笔交易,那她当然要把条件和他提一提。是以,沈骆自认为十分有气势也学着她爹爹谈生意的口吻开了口:“太子殿下,您来这里是为了告知我与你好好做一场戏,让大家都认为你欢喜我,这样可以保护你心爱的女子,转移旁人的仇恨是吧?既然这交易我是千万个不乐意,可您是太子殿下,容不得我推脱。沈家是做生意的,生意场上,可不接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既然此事已经对我十分不利了,那我总得捞点好处是吧?”宇文尚正视沈骆,眉眼上挑,有意思,这丫头要与自个儿谈条件。姑且听听看她开出什么条件,兴许他可以考虑考虑。没有听到宇文尚出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