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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只觉得一股水从下面流出来。之后,长舌再次侵袭,将那股水尽数舔舐了过去。“骆儿,舒服不?”宇文尚带着诱惑的嗓音抵住沈骆的额头淡淡地开口。沈骆脑子一阵空白,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直觉告诉她,她和宇文尚的关系很不一样了。沈骆突然流下了眼泪,“宇文尚,你讨厌。你是不是对我做了男女之事?”“骆儿,你很期待我对你做男女之事?”得了自由的双手瞬间握紧成全,全数招呼在了宇文尚身上。“娘亲说了,只有成了婚的人才可以行男女之事,这下可好了,我明年非得进宫了不可了。宇文尚,你讨厌。”本想告诉沈骆,她未初潮,男女之事并未做全。可听到沈骆后面非得进宫那句话时,宇文尚立刻改变主意。“骆儿,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17、肚兜宇文尚轻挑眉眼,两手握住身下女子的细腰,手上一使力,沈骆登时随着宇文尚的手坐起了身。两条竖着的腿也顺着这动作折叠弯曲了下去,黝黑如瀑的长发尽数飘落将女子娇小的容颜隐藏在月色下。宇文尚伸出右手轻轻撩开盖住女子容颜的发丝,倾身上前,细密的吻随之落下,顺着女子的脸部轮廓,从额头到眉眼再到鼻子,最后,双眼紧紧盯住那粉嫩欲滴的诱人唇瓣。月光慢慢退去,淡淡的太阳光透过窗户铺洒在地面上。“宇文尚,等会儿她们就都起了。被发现你在我屋子里不好,你快些回东宫吧。”沈骆双手推开宇文尚,欲要拿起被宇文尚扯落在床的里衣穿上。刚摸到里衣的衣摆,身子再次被宇文尚拉入怀中。火红色的肚兜紧紧贴着温热的胸膛,不留一丝空隙。沈骆心里愈发焦急,外边都已经翻起鱼肚白了,过不了多久,太阳就会高高挂起,东西厢房的那些千金……此时的沈骆如同做了亏心事一般,两只手握得紧紧的,正在成熟中的胸脯因为越来越紧张急促的喘息不停上下颠簸着,隐隐有跳出来的趋势。“骆儿,你这里不舒服?”宇文尚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摸着沈骆上下颠簸的胸脯,越摸越起劲。“宇文尚,别摸了。你今天摸的还不够吗?”沈骆想让宇文尚快些走,压根没有意识到此时开口的语气越发像是在撒娇。软软糯糯的声音飘进了宇文尚的耳朵里更加飘进了他的心里,“骆儿,我看你这肚兜甚好。”做成肚兜的布料是爹爹新进的绝佳布料,由娘亲亲手缝制,缝制的丝线是顶级金丝。宇文尚的眼光委实不错,可是在这档口提起她的肚兜……沈骆双手移到宇文尚握住她胸脯的大手上,使劲要将那大手给移走。“你别打我肚兜的主意。”“由不得你。”宇文尚另一只大手紧紧圈住沈骆双手,覆在沈骆胸脯的大手摸到肚兜丝带处一拉一扯,一对雪白的双|乳跳了出来。宇文尚甚是邪恶地低下头,仔细打量着这对处子双|乳。“嗯,摸着就感觉这里大了,这下仔细一瞧,原来大的不止那么一点点。”沈骆急急往后退去,她现在又上身光裸了,这是第二次了。“别动。”宇文尚双手握住沈骆的腰,低着的头顺势亲吻上了那对绵|乳。此时的沈骆双腿依然是折叠弯曲着的,宇文尚双手控住她的身子,力道大地她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胸脯处不断起伏的头。随着宇文尚越来越猛烈的亲吻,沈骆的呼吸愈发急促不稳。“啊,你别咬。”沈骆双手一把揪住宇文尚的头发,他竟然咬她的乳…头,羞死人了。宇文尚轻轻一笑,缓缓抬起头来,对着沈骆魅惑一笑。沈骆的心扑通一下,宇文尚这幅模样,让她想起了她第一次去东宫帮他洗脚时的场景,他就是这么魅惑的,完全不像白日里威严的太子殿下。“骆儿,还有更加邪恶的。索性也试试。”可怜的沈骆哪里有选择的权利,宇文尚一边吻着一边空出一只手来摸向沈骆的下边。沈骆的双腿折叠弯曲在床上,大大地方便宇文尚这个动作。“唔。”沈骆的身子往上面轻轻一抬,宇文尚的手已经抵在了沈骆□的幽|xue入口。一圈一圈地抚摸着那团软软的嫩rou,始终在外面逡巡不进去。慢慢地,手的动作愈发激烈,长舌在双|乳上面的动作也跟着激烈了起来。没一会儿功夫,沈骆的双|乳已经粉红一片,下面再次汨汨地冒出了些水,这次没有落入宇文尚口中而是全数滴在了床榻上。宇文尚的胸膛起伏着,紧紧抱住沈骆仿似要把她嵌在身体里一样。“骆儿,那些水竟被床榻给吸走了,委实浪费。”沈骆靠在宇文尚起伏的温热胸膛上,听着他稳健有力的心脏跳动。明年她要进宫了,宇文尚这厮把她清白给夺了去。“骆儿,这肚兜本殿就拿走了,就当做是你给本殿的定情信物吧。月翔最是讲究礼尚往来,本殿也会给你定情信物。那三样首饰当做定情信物可好?”沈骆自宇文尚的怀中抬起头,“小福子已经拿走了,我才不要那首饰。”宇文尚抬起沈骆的头,扬起嘴角说道:“骆儿可是生气了,别急。那三样首饰本殿自会给你。”耳鬓厮磨半个时辰后沈骆看着宇文尚拿着她的肚兜大摇大摆地走了,日头也逐渐升高,沈骆睡意全无。手垂落在床榻上正巧碰到那湿处,这里是被她弄湿的。沈骆脸上一红,肚兜没了,她该怎么叫宫女拿肚兜过来啊?!果不其然,碧叶在听到沈骆要新的肚兜时很是吃惊。沈骆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去拿一条新的肚兜,原先那件已经穿了好几天了。”“主子,奴婢这就去拿。可是主子,原先的肚兜让奴婢收拾了可好?”沈骆脸色一变,原先的肚兜在宇文尚手里呢,你敢去拿么……碧叶看到主子瞬间变了脸色,立即躬身说道:“奴婢这就去拿。”碧叶走了后没多久就回来了,沈骆已将里裤给穿好了。紧紧拉住薄被紧紧盖在身上,双手哗的一下从碧叶手里拿走肚兜,“你,转过身去。”碧叶听话地转过身,主子今日是怎么了,为何如此不对劲儿。伺候主子穿衣裳是奴婢该做的事,再者大家都是女子,主子为何要害羞?沈骆一股脑地将肚兜衣裙全穿好,随后赶紧起了身,捞起地上的花布鞋子穿好。待站起身拍了拍身子才让碧叶转身。“我今儿就回家了,这几日辛苦你了。”碧叶万万想不到,主子居然说今日要回家了。如此说来,她是又要回浣衣局了么?嬷嬷明明说这次要来东西厢房伺候一位金贵的主子并且伺候的时间会很长。沈骆自是不知晓碧叶的心思,只到一旁的放水盆的架子处洗漱。缓过神来的碧叶一阵苦笑,浣衣局的姐妹这次怕是要笑自己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