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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快进去吧,莫要让小娘子等急了。”宇文尚点了点头,抬脚就跨进了里屋。站在厅堂外的老妇脸上盛满nongnong笑意,多恩爱的一对妙人。想当初,自个儿嫁人那会她的夫君对她也这般好,只是,好景不长,夫君竟生了场病走了,留下她一个人,也没生个一儿半女。她有一手做衣裳的手艺,铺子开得也愈发红火。好些人劝她再嫁,她就是不肯。若是嫁了人,她有何脸面去见地下的夫君。老妇想着想着便叹了口气,低头看向桌子上另外三件肚兜,不禁笑出了声。“骆儿,莫要躲了。这么点大的地方,还要和我玩捉迷藏么?”宇文尚大脚一迈,长臂一伸,将躲在墙角的沈骆给一把扯了过来。哗啦一声,沈骆的腰带被解了开来。看到沈骆大红色的里衣,宇文尚点了点头,说道:“骆儿最是喜欢大红色。来,为夫帮你把这里衣解开。”看到宇文尚牢牢制住了自己,沈骆也不再挣扎,只是轻轻开口提醒埋首于自己身前的男子:“宇文尚,你说话小点声,这么无耻的话给旁人听去了。真不害臊。”将沈骆的里衣脱下放置在一旁的桌子上,宇文尚眯起了双眼。声音故意小的细若蚊丝:“那我说小点声,骆儿,你那里越发大了。我怕这肚兜装不下,毕竟是按着你原先的尺寸做的。”沈骆不自觉地看向自己的胸,哪里变大了?不是还和以前差不多大。看着看着,沈骆便看到了一只大手,顿感胸前一阵快意,沈骆连忙压下那股羞人的感觉。“宇文尚,谁准你摸了,说好了是穿戴肚兜。”“今晚一切听娘子的,为夫不摸了。”宇文尚如是说着,可那手还是在上面狠狠揉捏了十下才肯住手。等到将沈骆的肚兜脱下时,宇文尚笑弯了双眼:“骆儿,你看,你有感觉了。在我的抚摸下,你那处挺起来了。”“不准看。”沈骆连忙夺过宇文尚手里头的大红色肚兜,瞪了宇文尚一眼,随即自个儿穿戴了起来。宇文尚则是站在一旁欣赏着佳人穿肚兜,越看眼眸里的火星子越盛。当沈骆穿好后看到宇文尚时,委实吓了一跳。以为宇文尚又要如饿狼一般扑上来的时候,他却是挑了挑眼眉,将里衣递给了沈骆。“快些穿上,为夫到外头等你。”说完,宇文尚毫不犹豫地走出了里屋。沈骆不知道,此刻的宇文尚已然浴|火烧身,若是再看下去,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将骆儿给办了。沈骆迅速地把衣裳全数穿戴好后出了屋子,看到宇文尚和老妇正在轻声交谈着。老妇看到沈骆出来了后,忙问出了声:“尺寸可是正好?”沈骆点了点头,“嗯,刚刚好。”老妇点了点头,看向宇文尚的神情是愈发的赞赏,夫君能将娘子最是贴身衣物的尺寸记得如此牢,真真是顶顶好的夫君。“将这些肚兜全都包起来,您连夜赶制我自当感激不尽,多少纹银尽管开口。”宇文尚说罢后便伸手拿起挂在腰间的钱袋。老妇没有说话先是拿出一张黄纸,将肚兜全数包好后递给了沈骆。而后对着宇文尚笑了笑。“就这么几件肚兜,哪里谈得上银子。一件肚兜一百个铜币便可。”沈骆看的出来这肚兜做工十分精致,老妇的价钱委实低了。不待宇文尚回话,沈骆径自夺走了宇文尚的钱袋,掏出里头的一锭银子放在了桌上。“这肚兜做工十分好,绣功也是一等一的,一锭银子都委屈您了。您就收下吧。”看到老妇拒绝的眼神,宇文尚连忙开了口:“这肚兜我娘子着实满意,您就收了这银子,以后还找您做。”说完后,宇文尚不待老妇开口,便拉起沈骆快步往屋门走去。等到老妇拿着一锭银子追出来的时候,宇文尚和沈骆早已经骑了马走了。老妇愣住身形站在铺子门前,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哪有不讨价还价还多给银子的?那对妙人莫不是从天上下来的吧,男的俊女的美。老妇抬头看向了悬挂在夜空中的月亮,不禁又想起了自己的夫君。夫君,你在下面过得可还好?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来陪你了。被宇文尚整个儿圈在温暖胸膛中的沈骆眼看着马就要出城了,耳边还不断响着马鞭抽动马屁股的声音。沈骆连忙问出声:“估摸着明儿要第二次阅选,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我晚上要回惠明宫的。”宇文尚的声音伴着夜风传进沈骆的耳朵,“今晚我要带你去个好地方,骆儿,莫急,定不耽误明儿的阅选。”42出了城门,没了街道和房舍的阻碍,壮硕的马在马鞭的啪啪抽动下跑的愈发快了,夜风因着这急速的奔驰吹得也愈发大了些。宇文尚黑色的大外袍被夜风吹起像斗篷一样扬在身后,怀里娇小的人被夜风吹得已然缩成了一小团,紧紧依偎在宇文尚温暖宽敞的怀中。皎洁的月光洒落在两人身上,周围一片寂静只剩蹬蹬蹬的马蹄声。宇文尚拉紧缰绳,吁的一声,飞快奔跑着的马立刻停了下来。沈骆睁开紧紧闭着的双眼,耳畔传来宇文尚低沉却又温润的声音:“骆儿,这里是不是个好地方?”沈骆并未回答,只是睁大了双眼看着眼前这方开阔的宇文尚口中的好地方。云何县多山多岭,有好些村落依山而建。而这里,平坦开阔地紧,一眼望去,无边无际。宇文尚看到沈骆如此专注的神情并未打扰,只是坐于马上不急于下马,双臂再次紧紧拥住了眼前佳人。“宇文尚,我在云何县从不曾看到过如此辽阔的草地,可是……”沈骆扭过头来抬眸看向此刻双眸荡漾着如水光芒的宇文尚,再次开口:“这地方除了草还是草,何处美得可以称作是好地方?”看着宇文尚轻轻上扬的嘴角以及前刻温润如水此刻似笑非笑的眼眸,沈骆只觉得心里瞬间一紧,随即双手不自觉地捂住宇文尚的嘴,这厮定要说无耻的话了。当感到手间瞬间一阵温软时,沈骆立刻后悔万分。捂住宇文尚的嘴他说不得无耻的话了,可他那舌头伸出来了,将她捂住他嘴的手给舔舐了一番。“骆儿,今晚你主动至极。”宇文尚抓住沈骆欲要逃离的手,低声笑着在沈骆的瞪视下继续舔舐着沈骆的手掌心,末了,竟顺着沈骆的手指吮|吻了起来。羞到极致的时候总会做出些特别大胆的事来,正如此刻的沈骆。沈骆双手猛地挣扎,因没有控制住力道再者坐在马上,竟一不小心挥上了宇文尚的脸。只听啪的一声,沈骆心砰的一跳,她打了宇文尚一巴掌。沈骆瞬间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娃娃一般,低下了头。霎时,寂静如水墨画般一层层晕染开来。“骆儿,你打了为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