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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互看了一眼,皆是看到对方眼中的那抹了然。管均谅只是继续道:“我后来才想起来,当初青言叔叔一直想叫我跟他出去玩,只是父亲每次都拦住了,那次是因为我瞒着父亲偷偷跑出去,想来那也是我唯一一次与青言叔叔出门。”他微微抬头,看着苏璃,道:“我想你们大概也能稍微听出我的意思了,你们也算是聪明人了。”苏璃跟慕子忱微微一怔,随即看着他笑笑。苏璃道:“小孩子难眠会有这样那样的事情发生,算是可变数,不可掌控,换做我,我也是会偷偷跑出去的。”管均谅却是苦笑道:“我也是晓得当初自己无论如何也是会跑出去,想来他们也是算定了我会跑出去罢,现在想想,当初姨娘每天都去母亲那边与她说话,而青言叔叔也总是来看望父亲,但是我见父亲却是并不喜欢他们……”第一百一十三章入股恨意(五)管均谅长长叹口气,道:“父母死后,青言叔叔他们说我父亲当初并没有与外界的人讲过我的存在,可是父亲母亲都已经去世,我的存在就变得十分尴尬……”苏璃皱起眉头:“这不是瞎说吗?你竟然也相信这样的话?”管均谅瞧了她一眼,道:“是啊,后来随便想一想都知道这样的话是哄小孩子的,就算我的父母已经去世,只要管家还有人在,无论如何都能证明我的身份,何须说尴尬一词?”他有些嘲讽得笑笑:“可是当初我就是相惜了啊,我当初居然那样相信他们。”他此时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不知道他到底是想笑还是想哭,苏璃看了看他,又是扭头看看那慕子忱,轻轻道:“不知道你后来可是发觉一些其他的事情?我觉得,就是失去双亲也不该给你这样大的仇恨。”管均谅道:“不错,在我十七岁的那一年里,我偶然间听到他们夫妻二人的对话,谈及当初的事情,我到那时候才晓得当初父亲不是因为找我而感染风寒才病重去世,而是因为管青言在我父亲每日服用的药物之中添了一种药粉,他也没有说清楚那种东西到底是什么,可是它的效果却是十分霸道。”他低低道:“其实我父亲本来就没有多大的病,只是普通的伤寒,找大夫看了,也开了药,本来该是吃点药就没事了,可是后来却是越来越严重,大家都以为是那大夫医术不高明没有看出其他问题,就找了其他大夫,那个时候管青言跟羽程欢已经关系十分好,听说此事,他就去羽府找那羽程欢。”“羽程欢果真给我父亲找到一个神医,对父亲的病症摸得清清楚楚,而后他开了药,父亲服了药,刚开始的那几天里,身体确实是变弱了许多,但是他说那药确实有用,也就一直用着。”他突然顿了顿,眸光微微一闪,继续道:“我也是到后来听到管青言夫妇二人谈话才晓得那药就是羽程欢给的,那大夫也是羽程欢找的。”管均谅紧紧闭上双目,一字一顿道:“我父亲是必须死的,就算他当初没有感染风寒,有的人也会让他感染上病症,从而下药找大夫,只是当时管青言还是忌惮我父亲,就叫他的夫人每天去找我母亲说话解闷。”苏璃与慕子忱都只是悄悄听着,却并不多说甚么。管均谅道:“我听管青言说,当时父亲已经察觉到些微不对,可是那药物不知道羽程欢是从哪里搞来的,效用虽然十分霸道,可是在这四方城竟是没有人认得,但是管青言的妻子几乎日日与我母亲待在一起,甚至于还搬了过去,父亲就算再有甚么怀疑,也不敢轻举妄动,更何况还有一个年少不知事的我。”说道此处,他自嘲一笑,当初哪里想得到就是年少不知事的自己坏了一切大事呢?他继续道:“而后的事情,大概就是之前我与你们所讲述得那样了,在我失踪之后父亲并没有疑虑而是去找到了管青言,可是那管青言竟要他死,交出管家家主之位,当时父亲已经是末路别无选择,终是一死,而父亲死后,管青言的妻子就立刻装作不经意将此消息透露给我母亲,母亲身体是一直不好,心里承受能力更不好,听到遮样的消息如何还能好好养病?是伤心道极处病情加重也是去了。”管均谅笑笑:“我活了十七年都是在对管青言他们夫妻二人的感激之中度过的,我一直以为他们是好人,却从来不知道自己与杀父杀母之人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十几年,还要对他们抱有感激之情,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那样的日子完全是拜那夫妻二人所赐。”苏璃微微皱起眉头,轻轻道:“你可有曾想过他们二人既然害死管青初夫妻,却独独留下你是为何?在我看来,既然管青言与那羽程欢当初谋划那一切,羽程欢必定出了不少力,他可不是一个会手下留情的人。”从当初羽程欢是如何对待苏家来看,苏璃心中早就认定了那羽程欢不是甚么良善之辈,以前在苏府的时候她就晓得羽凉月不简单,而后入宫被羽岚之陷害一遭,她也晓得了那羽岚之是如何心狠之辈,至于之后见到羽程欢,苏璃心中才是泛起nongnong危机感。其实羽家人都不简单,羽归寄当初虽然不怎么光彩抛弃自己的旧妻而追随富贵,可是叶不得不说他的几个孩子都十分有本事,至于老四羽琴宣苏璃是不晓得,她也没见过那羽琴宣。管均谅一怔,随即道:“不过就是为了留着我看一个笑话罢,许是在我那么多年里对他们抱有感激之心的时候他们却在心中不知道怎么奚落嘲笑我呢。”他眼帘微垂,声音低了一些:“或许……是那管青言还念及当初的兄弟情分?所以没有将当时还且年幼的我杀死,而是留下来,还将我好好养大。”不过说完他又是笑笑,显然自己也不相信这个说法。一直在一旁听着的叶一一突然道:“你说了这样多,可是却丝毫没有提那女子身亡之事与你到底有何关系,还有当初我爷爷的事情,天下可怜人不只你一个,就算你身世悲惨又如何?你害死了无辜且同样可怜的人本就是你的不该,纵然你有令人惋惜的过去,可是这并不是你肆意玩弄其他人性命的理由。”其余三人微微一怔,慕子忱笑笑:“你这个小伙子说的很有道理,现在我们听完故事了,也是该好好处理一下正经事。”说着他看向那管均谅,道:“我觉得你应该会自己告诉我们,对吗?”管均谅笑笑,他看向旁边一处,讥笑道:“他们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