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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该是谅谅的,我只能代掌,可若是如此之前所做就是白费了,其实当初羽程欢的意思,是要斩草除根,与哥哥有关的一切都要抹去。”慕子忱脸色微微一沉,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管青言继续道:“可是我已经做了错事,杀了哥哥和嫂嫂,我妻子也因为这样的事情日夜难眠十分难受,她求我保住谅谅,所以我去求那羽程欢,希望可以保住谅谅的性命,而作为交换的筹码,我要无条件答应羽程欢想要我做的任何事情。”他抬眼看慕子忱:“流民巷的一切,我也不晓得是谁所为,巷中却是有瘟疫起的预兆,但是却不知道为何引发,我也多年没有去那流民巷瞧过了。”苏璃瞅了慕子忱一眼,道:“流民巷中的事情还是等我去看过之后再说罢。”慕子忱点点头,转而又看那管青言,道:“流民巷中的事情,可是也与那羽程欢有关?”管青言微微皱起眉头,道:“这我就真的是不晓得了,羽家人都可以随意出入流民巷,而他到底要做什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所以我只晓得他似乎对这个流民巷非常看重,但是却并不会让我知晓。”苏璃轻轻道:“如今事发,承担一切的就是你了。”她转而抬眼看他:“那流民巷之外的人居住在流民巷中一事,也是羽程欢所为吗?”管青言微微有些窘迫,道:“不了,这事情我是晓得的,因为家中产业那些年做得并不好,为了度过窘境,就有了第一个住进流民巷的人,一旦有第一个,那么后面也就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了。不过这些事情我记得以前羽程欢与我相谈过,不过也只是酒后笑谈罢了。”慕子忱刚刚缓和一些的脸又是沉下来,显然他对于管青言的行为十分气愤。而苏璃看看他,道:“我倒是想晓得一些其他事情。”管青言看她:“叶姑娘有甚么疑惑尽管问罢,管某已是一个将死之人,只要是我晓得的,都会说出来的,实在也是没有甚么隐瞒得必要了。”苏璃道:“其实我觉得以当初管大人的管教,管均谅不该长成如今这样一副极端的性子,因为他从小就在管大人身边长大,可是为何过了十几年之后,他竟变化如此之大?就算恨你们,也不该如此性情无常,极易暴怒控制不住自己。”管青言脸色却有些难看起来,他似是想到了甚么事情,沉默下来。而苏璃与慕子忱见此,微微一惊。管青言道:“其实当初谅谅在十五岁时,曾遇到过一个风尘女子,那女子似是遭难,住在流民巷中,她说她原本是一**之中的艺伎,只因陛下归来时在四方城中掀起的一场腥风血雨而四处逃难,也不得出城,她双目已眇也无法做其他活计维持生存,只得去了那流民巷。”躺在小床板上的元叶突然睁开眼睛,看着管青初,竟是挣扎着要起身。慕子忱见此,伸手去扶他帮他坐起身来,皱着眉头道:“怎么了?”元叶看了慕子忱一眼,慕子忱一怔,随即似是明白什么,眸中有了几丝欣喜,二人一起看着那管青言,慕子忱道:“那姑娘名唤甚么你可晓得?”管青言见到两人的反应是微微一怔,还是道:“那女子当初是被谅谅带回管府的,她倒是弹得一手好琵琶,十分好听,做了府中的艺伎,她说她姓梅,名唤右,当初所在的**已经被人收购,改为明月楼,乃是燕家名下的产业了。”梅右。元叶双眸瞪着管青初,竟是有些微血丝,慕子忱扶着他都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在轻微颤抖,元叶呼吸都是变得急促起来,他死死看着管青言,开口:“那姑娘……现在在何处?”声音都是十分颤抖,是激动非常。管青言看了看元叶,道:“梅姑娘先前受了不轻的伤,年幼时双目也是因为歹人所害所以才瞎的,她的身体是一向不好,那时候因为谅谅的缘故,我们也是将她当做管家的人来照顾,虽说是艺伎,却也从不会强迫她表演,但是月例还是有的,但是她的病情却是越来越严重,已经是在七年之前病逝了。”元叶身子猛地一颤,脸是青一阵白一阵,蓦地喷出一口血来,身子一下就是软了下来,慕子忱赶紧扶紧他,道:“莫要激动,梅姑娘乃是病逝,也是安然过完一生,好歹是个善终。”管青言见到元叶如此剧烈的反应不觉奇怪,满脸疑惑却又不敢问慕子忱,苏璃见元叶如此,下了一跳赶紧回到里屋倒了一杯药茶出来,递给他:“先喝下去,莫要激动。”慕子忱叹口气:“当初我逃出四方城在外游荡,而元叶却是在四方城内躲躲藏藏,又一次差点为人所发现,是那梅姑娘巧合救了他一命,两人谈话十分投缘,可惜元叶当初一直在逃命当中,而后四方城安定,他再去寻那女子时,已经是再也寻不到了。”他看了管青言一眼,道:“不想他寻了那么多年的人,却是一直在四方城内,还在管家住着,当真是造化弄人。”管青言听得此话,突然想到当初梅右在管府的生活,饶是他死罪难逃还是吓得一激灵,苏璃见此,道:“你怎么了?”管青言转而看皇帝,道:“当初那梅姑娘已经是二十多岁的年纪,虽是经历风尘,容貌却仍旧十分出尘,且性子清冷,惯不会与旁人多说甚么,谅谅当初在流民巷发现她,将她带回府中,一直以礼相待,那梅姑娘只当他是小弟弟,而谅谅当时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是无法自拔得喜欢上了她。”苏璃微微一怔,元叶跟慕子忱也是一怔,三个人转而看管青言。管青言继续道:“管府中人没人敢管,好在谅谅当初虽然被梅姑娘拒绝过许多次,却也从未做出甚么过分的事情,倒是对之十分礼让,在他十七岁那年,突然性情大变,找那梅姑娘大闹一通从此再不去见她,现在想想,那会或许是正好听到了我与妻子的谈话,晓得了当初的事情。”元叶一直在看着管青言的神色,发觉他说话的时候眼中藏有淡淡不自然以及惊恐,突然想到些甚么,脸色一变道:“那梅姑娘呢?可曾受过甚么伤?”管青言摇摇头,道:“没有,谅谅从来都十分维护梅姑娘,从不许她受了半分委屈,他在管府的这些时候里梅姑娘被他保护得很好,但是他与梅姑娘大闹一通之后,就自己去做了流民巷的看守,再不怎么愿意回管府,唯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