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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尊已然找到,可是都没有完全恢复,即便是全都恢复,那也是只有在当初最巅峰的时候,四人联手可以与宫邀一战。何况如今的宫邀深不可测,已经不知道厉害到了什么样的地步,百年以来,宫邀修为一直在升,而他们四尊则是没有那个时间去修炼,只是堪堪保住性命,休养生息罢了。这种时候又不知道宫邀甚么时候会突然发难,或者他潜藏在暗处的目的到底是甚么,没有人知道,如果能坑到鬼界那一位,几人的安危自然是又添了几层保障。只是这样的话他不能跟苏璃说罢了。听闻羽凉月跟羽程欢相争吵的事情,久居深宫的羽岚之是十分揪心,半夜睡不着觉,想了许久,还是穿好衣裳带着侍女腰牌出了宫,连夜回到了羽府去见羽程欢。而她见到羽程欢却是在羽凉月的庭院中,羽岚之匆匆踏着月色而来,只见羽程欢站在院中看着天上明月,面上神色十分复杂,她见得哥哥如此神色,心底也是有了些思量,上前一步道:“我听闻三meimei跟大哥起了争执?可还严重?解决了否?”羽程欢收回看着天空的目光,转而看着羽岚之,他这个meimei自小就懂得精心打扮自己,也是生得本来就好看,她从小就性格十分强势,只要是她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她得不到的,现在想想当初自己为何会突然生出那样的心思?他摇摇头,这事过得太久,他自己都忘了,只知道后来就一直在执着得为了这个目标而努力,甚至不择手段,就连自己的夫人和孩子都搭了进去。羽岚之见羽程欢神色有些许不对劲,赶紧道:“大哥这是怎么了?”羽程欢看着羽岚之月色下精致艳丽的容颜,摇摇头道:“没甚么,只是我见着你,想起了你跟月月小时候各自的模样,你自小就很明确自己的目标,一直活得清醒,也拿得起放得下,哥哥最喜欢你的性格,可是月月自小懦弱,一直是藏在你我身后,不敢独当一面,也不爱与你我说心里话,倒是跟老四话十分多。”羽岚之一怔,随即想到一些甚么,她道:“可是月月晓得了苏绝之事与你闹起来了?”羽程欢叹口气,点头,道:“不错,不知道她从哪晓得的苏绝已死之事,她从始至终一直以为苏绝是她与苏城的孩子,可是却丝毫不晓得当初我给她的药效用是被我特意改过的,绝对不会怀男胎,只能怀着女胎。”此事就是羽岚之也是头一次晓得,面色不觉微微一变:“难道说......那苏绝却是不是月月的儿子,当初她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是个女孩?那是......骁骁?”羽程欢点点头,道:“不错,苏骁才是月月与苏城的女儿,那苏绝是来历不明,当初月月想要儿子想极了,那魏旬见到胎儿是女孩,把自己前不久在外边捡到的小孩给掉了包,只说那女孩儿是他捡回来的,而男孩儿是月月所产的孩子。”羽岚之微微皱眉,道:“想不到那个魏旬竟还如此做过。”她突然想到甚么,抬眼看羽程欢:“月月如今如何了?还有,老四怎么样了?”羽程欢扭头瞅了瞅身后的屋子:“她太激动了,我只能叫她先睡一会,在她没有想清楚之前,我会一直让她在那屋子里坐着,若是还是那样激动,就让她再好好睡几觉罢,等她醒来,一切就都结束了。”“大哥二姐你们如此做,是丝毫不想月jiejie心中感受吗?你们可还记得父亲当初去世之前,留给我们的话?”羽程欢话音将落,这院中就是想起另一道颇是低沉的男声,倒是弱很多,中气不足。两人面色一变,抬眼看去,却是见到院中一株梅树下,站着一身着浅青色衣衫的男子,面色苍白,瘦得过分,就是脸盘撑着还好看些,他一手扶着梅树树干,嘴唇青紫似是被冻得,双目如焗瞧着羽程欢跟羽岚之。他头顶梅树树梢处,是绽着簇簇寒梅,跟冰雪相称,十分灼目。第一百三十五章鬼府难测(四)羽程欢跟羽岚之见到那梅树下站着的人后,面上微微露出讶异之色,那立在红梅树下着青衫的年轻男子,正是羽琴宣,他们最小的弟弟。羽琴宣之前突然在自己院中晕倒,一直到他终于脱离危险,他还是没有醒过来,就连羽程欢请来的许多大夫瞧过之后都是不晓得为何他会一直睡着醒不过来,其中一些人说,兴许是因为他心中也藏着事情,流连于梦境而不愿意醒来。不过总算是脱离了危险,即使睡着,一直睡着也没事,羽程欢也就不如当初那样揪心,之前晓得是那羽琴宣跟羽凉月所说了那苏绝之事,羽程欢对于羽琴宣是开始犹豫,但是他还没有做出甚么举动,羽琴宣就莫名其妙病重,卧床不起。而羽岚之是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这个弟弟身子不好,而且也晓得,羽琴宣虽然身体不好体弱多病,但是他脑子很好,这一点从小时候就能看出来,小时候羽岚之跟羽程欢经常是凑在一起,他么两个人是从小要强。至于羽凉月她确实是要软糯包子一些,事事都爱躲在人身后,而羽琴宣由于身体不好,也从来没有出过家门,是跟羽凉月自小就凑得十分近,有甚么话两个人也都愿意互相说,所以是从小时候开始,兄妹四人之间也是明显得分割开来。但是显然羽程欢更加看重手足情,羽岚之此次前来,意在打听情况,若是那羽凉月真的是要因为苏绝之事跟羽程欢闹,甚至是逼着羽程欢做出一些不在计划之内的事情,想必羽岚之自己也是会做出一些其他的事情。此刻羽琴宣突然出现在此处,羽程欢跟羽岚之二人都是十分惊讶,不过却是都各有思量。羽程欢眉头一皱,看着羽琴宣道:“你何时醒的?怎的穿得这样单薄就跑出来了?”羽琴宣身子不好是真的,他从自己的住处走到这边来已经是十分难受,手撑着梅树树干,即使已经歇了许久还是在微微喘息,他看着羽程欢,微微眯眼,道:“因为心里记挂着,所以醒来就觉得有些事情不对就是找过来了,没想到还是没赶上。”他说话的语气已然是有些冰凉,此时正处半夜,夜色本就寒冷,再加上本来就下了雪,是要更加冷一些,可羽琴宣只是穿着普通衣衫,许是棉衫,却连斗篷都没有穿,就这样贸然出门,怕是要染了风寒,他还冒着这夜风赶路走过来。羽程欢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