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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够着他。林音觉得这小婴孩是有趣得很,自己在林中捡了些枯竹生了火堆,自己坐在火堆旁将自己一身衣服烤干,之前在那深潭之中沾染的寒气也是渐渐褪去,这时才想起先前在那深潭之中时总觉得潭中有什么东西在底部往上看,不觉是有种毛骨悚然之感。不过他的思绪又是被身边呀呀直叫的小婴儿吸引过去。林音不觉想起之前还在四方城时的事情,羽家权势越来越强,苏城不得不连将羽凉月纳为妾氏,城中人都知道苏将军是只喜欢风离,羽凉月是硬要嫁给苏城的,但是碍于羽家和话皇帝,人们也只是唤她一声羽夫人,不敢唤什么二夫人,是极怕惹人。此番虽说不知由头,但是那暗中要对他动手之人必定跟羽凉月脱不了干系,风离并未怀孕,却是抛出去一个幌子,而羽凉月却已经是有了一儿一女,风离原本装着十分平和,偏偏在最要紧的这最后几个月里出了事端,苏城风离心中自有分晓,他却是不得不逃,是为了出来将云游在外的风决给带回去镇着四方城。风离当初年轻时闯江湖热跟着他们一起惹了人,曾受过极重的伤,当时任哪个大夫瞧过之后都是说可以留得性命,但是要怀有孩子是极难的事情,但是为了安抚苏家人,风离也不得不装作怀孕。林音想此刻不如将这孤零零的小娃娃带回去,当做是风离被陷害小产的孩子,总归在外边也不过最终是被豺狼虎豹吃了或者是饿死,带回去总也是一家里有爹娘疼爱的小公主。那木牌上断断续续写了许多,苏璃东拼西凑加着自己的想象也算是拼出这样一个算得上是完整的故事。当初林音就是这样捡到的自己,那么如此说来当初风离并不能怀孕,苏城也知道,他们三个都知道她是林音捡回来的孩子,却还是如亲生女儿一般待她,不觉心中一阵动容,最后想到苏心,苏城风离也算是有后人留存,虽然他们并不能陪伴着她一起长大,但是苏璃似乎能感受到他们二人对自己抱有的寄托,他们觉得自己可以保护好苏心。不为别的,就为那宫蔷两个字。宫蔷是她的名字,百年之前她就叫这个名字,林音当初为何会晓得此事?苏璃寻了片刻,才在一块木牌背面寻到一片更加细小的刻字,赶紧仔细去看。原来当初林音抱走苏璃之际,那深潭之水突然往岸上不断泼洒,似是有什么东西要往外冒似的,林音抱着苏璃怔怔瞧了片刻,却终不见有什么东西冒上来,最后定了注意走过去一瞧,是见到离岸边不远处的水聚成一个小漩涡,漩涡中心处是一块小木牌,林音将之捡起一瞧,却是见到那木牌上工整书着宫蔷二字。那婴孩莫名奇妙出现在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水底又莫名其妙冒出这样一块刻着明显是名字的木牌,就是不把两者联系在一起都很困难。林音将那木牌收起,带着苏璃离去,去到处寻找风诀与他一同回去。不过林音却没有将此事告诉苏城风离夫妇二人。苏璃微微诧异,看到木块上边细小刻字所书的木牌二字,不觉一怔,这个木牌……那木块上只是道因故没有与苏城风离二人讲述清楚,只是道这是捡来的孩子,而苏璃的真实身份,是只有这三人晓得,林音可能会知道得更多罢了。那木块上还说,当年林音是见羽凉月跟羽程欢两个人行踪十分可疑就暗暗追踪他们,哪知得知他们正在讨论的事情,当初风离苏城跟林音都以为羽凉月来苏府动机不纯,也知道她一直跟羽程欢有来往,不过也只是想着羽程欢在忌惮苏家罢了,而林音却是听到羽凉月跟羽程欢二人谈论练兵造反之事。羽程欢觉得,羽家弱了很久,一直没有什么靠谱的靠山,唯有自己强大,才能真正得到安稳,苏家很强大,苏城跟他的云破军更加强大,慕子忱虽然也不是等闲之辈,但是羽程欢却是有对付他的法子,所以要想夺那帝位,苏城非死不可。知道羽家对苏家怀着鬼心,不过谁也没想到羽程欢野心这样大,他的目标不是苏家,而是四方城的帝座。林音知道这件事之后十分震惊,却是被恰巧来此的魏旬发觉,不过林音本事极高是趁他不注意之际逃了去,后来羽凉月对于林音就十分忌惮,却一直克制着林音让他没有机会将那样的事情告诉其他人。苏璃看着木块上的字,眉头皱的越来越紧。洛隐见她神色,不觉问道:“苏jiejie这是怎么了,这木块上可是写了什么?”苏璃道:“当初羽程欢口口声声说叛贼当诛,说苏城云破军还有苏家是背叛了四方城的罪大恶极之辈,他占着正义正理,说是要屠灭云破军,斩苏城首级,如今来看,究竟谁才是那反叛的贼人?”说着嘴角是掀起淡淡冷笑,眸中也是带了冷色。洛隐挠挠脑袋,他对于此事可是还一点不了解,苏璃说什么他是听得似懂非懂,不过也不好插什么话,就不再说话,抬头朝四周看去,看向屋外时微微一怔,随即惊呼道:“苏jiejie!你看!之前那只狐狸!”苏璃听得他的话立时扭头去看门口,果然见到一只白狐狸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不过眉心处那猩红色符印已经消失不见。苏璃眉头微皱,犹豫片刻,道:“你可是……白宴之?”慕修离去必然是确认此处没有危险才走的,当时白宴之跟他一起消失还当是慕修把他一起带走了此刻瞧来却并非如此,她瞧着面前逐渐走近的白狐狸,微微眯了眯眼。那白狐狸走近了些,看着苏璃,蓦然瞪大双眸,轻声道:“你是谁,你如何得知我的名字?”苏璃面色一变,她看着蹲在她面前瞪得圆圆的双眸,那眸中十分清澈,看着是不像是在假装,难道竟是失去记忆了?可是白宴之为何又会失去记忆?洛隐上前一步看着那白宴之道:“你不记得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了吗,你刚才差点伤了我们,竟是全都忘记了?”白宴之惊讶道:“我醒来之后就在这院中卧着,循着气味来到这地道中中,你们是我见过唯一的活物,何来我伤你们一说?你们与我又无冤无仇。”苏璃眉头轻皱,她朝前走了几步,白宴之看着苏璃,见她从袖中取出一只红色的纸鹤,下意识往后退了退,眸中升起淡淡戒备之色。见他如此动作,苏璃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