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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了更喜欢的人,若是那人也对你好,你可以与另外的人生活,尽早忘记我会好一些。”“你在说什么?!”莫欢欢打断慕奚的话,她眼眶里的泪终于留下来,她看着慕奚,道:“你说这些......你说这些......那你怎么办?”慕奚笑笑:“我当然是留下来,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去做。”莫欢欢道:“你以为一句简单的忘记跟对不起就能轻易打发了我吗?”慕奚一怔,随即低头道:“是我对不住你。”可是他还能怎么办?他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他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他也想跟自己心爱的人一起好好活着,可事实就是不能,现在他能做的,就是将莫欢欢推出去,由他一个人来承担。如果世上的人都能早早悔过,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悲剧发生,而这个道理,慕奚也是在现在才明白,放在以前,他只会当这话是一个笑话。莫欢欢还想说甚么,腰间却是一紧,面前男子是欺身吻过来,她猛然怔住,身子不停颤抖,恍惚间,她感觉到慕奚似乎用舌头推了甚么东西过来,而她下意识就吞了下去。联想到之前慕奚所说的话,莫欢欢心道不好,意识却是越来越模糊。在完全睡过去之前,她感觉到自己脸颊上沾染了一点冰凉,还有他终于放开自己,凑在她耳边轻轻道:“忘记我就好了。”第一百八十二章一念之差(三)好在慕奚在城中还有其他的朋友,那些人没有跟他一起参与这些政党之事,自也不会被慕暄列入剿杀的范围,他托那些朋友将莫欢欢送出四方城去,至于他。在把莫欢欢送走之后,莫斐突然出现,看着那逐渐走远的马车,又扭头看慕奚:“主子,你把夫人送回去,夫人会不开心的。”慕奚叹了口气,道:“不开心,总比跟我一起死的好。”也是,活着才是最重要的,莫斐一直是跟在慕奚身边,也一直看着慕奚从一开始那个心中毫无权势纷争的人逐渐走进帝位争夺的局势里,他以前心想果然,只要是个男人,就不会不对那个位子抱有心思。只可惜慕奚筹划多年,最后还是毁在那叶轻末身上。想来这皇帝,就果然不该是他的了,无论此刻怎么样,都是绝境,无法翻身。既然无法翻身,那么慕奚觉得自己不能好过,为何要让其他人好过?流民巷那里的瘟疫他确实是无法解决,因为真正的解药在秦鹤那里,而秦鹤大概是从始至终就没有打算将那解药给他,而且最重要的就是秦鹤也死了,慕奚不会蠢到以为秦鹤全身伤口突然消失,即使他是个邪术师,而且他嘴中说出的话,在慕奚听来根本就不是秦鹤所能说出的话。秦鹤死了,但是还有其他人在用着他的躯体。不过那个人说的话确实没错,只是很好笑罢了。你败了,逃吧。他却是败了,可是如何逃?还逃得掉?慕暄必然会利用那流民巷一事,来作为他登帝前拉拢民心的利器,慕奚自然不会使他称心如意,他之前叫莫斐把那种毒撒在敛王府中,使得敛王府中的所有人全部死于非命,而且又叫莫斐去把当初那老头留下的稿子全部烧毁,这样一来世上就再也没有人能在短时间内研制出根治流民巷瘟疫的方法。那些毒还剩下许多,慕奚又叫莫斐讲那些剩余的毒全部撒在流民巷,这样一来,流民巷中的疫病会传染得更快,病发间隔也会缩短。怕是等慕暄真的能够找到根治的法子之时,流民巷中的人也早就死完了,那时候的慕暄在四方城的百姓眼里,也不过是一个运气好的无能之辈而已。就好像能看透他的心思,不远处突然响起一声冷哼。莫斐与慕奚猛然抬头朝前看去,而莫斐则是抢身站在慕奚身前,将之牢牢遮在身后。“可惜,你所想的,都不能实现了。”慕奚可以看到在不远处的墙壁下,站着一个身着深紫色衣衫的年轻男子,那人手中握着一个小巧木盒,静静看着他。他并不认识这个男子,不仅不认识,而且还是一点熟悉的感觉都没有,但是慕奚的直觉告诉他面前的这个男子十分不简单,而且这个人此时的情绪似乎并不稳定。倒是莫斐看到这个人,瞳孔微缩,面色是大变:“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慕奚眉头一皱,他道:“你认识他?”莫斐的脸却是刷得一白,声线也开始颤抖,似乎是看到多么恐怖的事情一样,他死死盯着那紫衣男子,低声道:“之前主子叫我去......去流民巷撒那异毒之时,我曾去以前那老头的家中看过,没想到却是见到他家中的东西被摆放得整整齐齐,我心有疑惑,就去搜了一遍。”那紫衣男子右手拇指一直在轻轻摩挲手中的那小木盒,他听得莫斐的话,嘴抿成一条线,似乎是在笑,而那双黑眸中可是半分笑意都没有,有的只是无尽冰寒以及淡淡杀意。莫斐则是继续道:“那间屋中有个密室,之前在我们搜查之时并没有发现,我见到那密室的时候,密室的门大开着,我就进去想探个究竟,哪知在里边见到了此人......”慕奚原本就紧皱的眉头在听得莫斐的话之后皱的更紧了,他没有说话,只是再看莫斐的时候,却惊奇发现他的后颈处很诡异得凸起了几道血红色,因为莫斐背对着慕奚,所以慕奚瞧不见此刻的莫斐有多可怕。“这个人......这个人......”特别可怕。莫斐在说话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嘴巴动得越来越艰难,仿佛脸上长着的不是肌rou,而是泥块,而且现在这泥块就快要干掉了,所以他好像怎么都说不出话来。那天在那密室中见到的那个人,也如这面前的人一般,一袭紫衣,长发披散在身后,并不如今日这般规整束起,而他的双眸那时候也不是如此时是黑色的,而是极为可怖的血红色,就是那样一双血红色的眸子,死死盯着他。当时莫斐只觉得脖颈一痛,就失去了知觉,后来醒来就躺在敛王府附近,他醒来后一直觉得那件事有些似假似真,倒也没有放在心上,直到此刻看到这紫衣男子,他才知道那天的经历并不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