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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妖皇的存在,在五界之中甚至于是六界之中都是极为突出的存在。但是盛久必衰,妖皇一开始是个再好的人,也都会慢慢发生变化,妖界极久的强势加之他自身的狂妄自大,使得他无法平静下心来去留意其他几界的动态,甚至于还听不进妖界之中一些人的建议。后来妖皇竟是想要率人去那神界中一探,竟是想要独占两界。结果自然是给人打出来,谁也不知道那神界之中发生了甚么,跟着那初代妖皇一同进去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出来,而唯一活着逃出来的妖皇,也是身受重伤,没多久就死去,不过在临死前是握着平日里与他交好,良言劝他的人的手,万分悔恨。或许也在那个时候他才悟出那个道理,在死前,他留下告诫,妖皇是妖界主宰,但是不可一人独大,设立长老席,是为了限制妖皇使之不至于过于独权而滋生骄意,长老席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着手组建的。一般能够进入长老席的人,无一不是资历老城,修为极高之人,而且这些人因为见过的事多,也考虑得会更加周全,他们不适合做妖界的妖皇,但是却最适合作为一个看守者的角色,来辅助限制每一代妖皇。但也不是每代的长老席中之人都没有野心,反之来说有野心的人很多很多,但是妖皇与长老席是相互牵制而非谁强谁若,妖皇自大,长老席能够给他打压,而长老席中若是有人心图不轨,妖皇察觉之后依旧用于对之处决的资格。妖皇是妖界最强大的人,很多时候长老席中有人生出异心,大多数都会被发现,但也有一些运气好而且自己隐匿能力极好的人,妖界史上的那些内战,有不少都是长老席中的人引发的。易阳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但是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时候生出要争夺妖皇之位的想法的,至少当年在风紫还在的时候,谁也没有看出来易阳日后竟会是引起内战背叛妖皇的那个人。而既然已经打算要争夺妖皇之位,易阳显然不能允许自己手下拥有什么人像是当初的自己一般,生出异心,所以他要把一切有可能导致一些人生出异心的事全部都摊开说明,莫说是他妖猫一族的五大高手,就算是妖猫一族的王或者是长老在此。只要他们的神色,言语,举止有一些许的不对劲,易阳立刻会出手将之斩杀。既然自己已经是个背叛者,那就是最痛恨自己身边出现背叛者,也要比一般的人戒心更加重,这种人一般谁也不敢相信,毕竟当初别人也不会相信他就是那个背叛之人,易阳就是如此,他面色柔和,看着那四人,而双手之中已经是开始拢聚妖气,不过因为修为悬殊,那四人并不能感受得到易阳身周气流的变化。北水似是感受到一些甚么,他急忙道:“我们几个向来是追随大人的,且这妖界本就是强者才有说话的资格,谈何名正言顺?上一代妖皇失踪许久,不负责任,本就是失了妖皇职责,就算当初将那妖皇之位给了那小丫头,又能掀出多少浪来?”南火也是跟着道:“不错,而且若是当真给了她,为何这百年间她竟从未现身,置妖界于不顾,本就是一个不合格的妖皇,大人名正言顺,可莫要信了他们为了争夺妖皇之位而传出的谣言。”见四人纷纷是附和,易阳手中的气流逐渐散去,他脸上笑意更浓,轻声道:“此番交手你们可是瞧出来甚么了?他们两个的修为如何?”听得易阳如此说,四人却是不约而同陷入沉默,他们之前见那“北水”将苏璃二人带回来,听他说是两个修为不高的人,本也就没有安多大的戒心,谁知道会在那个时候两人突然发难,任谁都没有戒备,更别提还有那突然爆发的妖皇之息,几人只感觉到莫大的威压,清醒之后就是看到被斩成两段的妖魂。他们甚至于连那两人如何出手,用甚么东西斩断了“北水”的妖魂都不知道,又如何感知二人的修为高深?几人不敢隐瞒,尽数与易阳说了,易阳眸色微沉,知这几人说的也是实话,就没有再多说,只告诉他们养好一些就启程回妖皇殿去,做好时刻迎接战斗的准备。他自己却是再次返回之前那片地域之上,易阳站在那几块染了血迹的石头上,静了片刻,突然召出几团浅紫色光晕,这就是他之前从那几个自保内丹之人身上所找到的妖力魂念,也基本已经确定就是幽冥猫的妖气。甚至他都已经可以确定这几团妖念就是那慕修的妖念气息。易阳瞧着面前的几团光晕,稍稍眯了眯眼,眸中即是泛出几丝幽绿色的光芒,与此同时他的身后渐渐凝出一只白色光团,渐渐凝成一只小猫的形状,一对绿色瞳孔幽而深邃,如易阳此刻的双眸一般,那就是他的本体。在这只白猫出现的时候,那几团浅紫色光晕微微一颤,随即就是下意识想要凑到一起,但终究只是几道无意识的神念,在易阳的威压之下,他们之间的距离反而越发远,几团光晕上方也是缓缓凝成一只极淡的黑猫虚影,生着一双紫瞳,紧紧盯着易阳。易阳仔细瞧着那只浮在空中非常淡的小黑猫,嘴角扬起意味不明的笑意。没想到当年之法,如今也可以奏效,出门之前还在想,若当真是慕修归来,自己在使用当年秘法之前,应该思考得是如何偷得他的一些妖气来,没想到在没有相遇的时候,就已然碰巧拿到了之前最想拿到却最难拿到的东西。一切都该说是冥冥之中注定,没了那琴色,宫蔷不过也就是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血凰,当年的宫邀有妖皇护着,她苏璃可再没有哪个人护着了。苏璃突然感觉到慕修身子猛然颤了一下,道:“你怎么了?”慕修瞳孔之中紫光微闪,他眨了几下眼,低头看苏璃,轻轻摇头:“没事。”苏璃握住他的手,皱起眉头:“你的手更凉了,方才难道是那易阳伤到了你?”可是想想又不该,两人在易阳赶到之前就进入了蔷薇玉之中,不该被发现的才是。慕修笑笑,伸手拍拍她的脑袋,道:“没有,我没事,我的体温一向偏凉,阿璃难道竟是才知道?”是一向偏凉,不过苏璃一直靠在他身边,能感受得到慕修的体温是骤然间又降低了一些,但是苏璃也无法判断这到底是怎么了,她无法修炼,自是不懂那些事,慕修不愿意说,她自知问不出来,也就不再问。不过是多了一个心眼,一路上会多多留意慕修的状态。换做一些人照慕修这般情况,问什么都不说,空叫人担心,怕是早就要发怒,苏璃不一样,她知他性格,慕修不愿意叫她为她担心,既然他不愿意说出来,那证明他自己都没有甚么头绪,苏璃很有自知之明,既然慕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