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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道:“没甚么好东西,这分形之术,是我自己无事之时所研出来的一种术法。”“你乃天生九尾,却是虚无之尾,不得法就不得修炼,这分形术,巧合之下正好是我觉得最适合你的东西,幽冥猫虽是修炼路数与我有些相似,却总不是完全相似,对于这修炼一途,我无法给你更多的指导,你的路该是自己所探寻,不止是我,旁人也无法给你太多的建议,我在你身上瞧到太多异数,那个小姑娘也是。”他顿了片刻,突然笑道:“或许日后还需要你们来为我解惑,也不一定。”慕修一怔,他还想说些什么,却见面前之人身形霎时变得虚幻,随即就是化作青烟,消散在空中,而他全身的妖力似乎全被之前那人给治好了,而且在那人离去之前,把那玉片塞在他的手里,慕修垂眸瞧了瞧这小玉片,却将那想探进去查阅的冲动给生生按住,他双眸紫意微浓,自己的躯体也是逐渐变得虚幻。既然已经没事了,那么最重要的事情该是让苏璃放心才是。与此同时,苏璃突然伸手紧紧抓住面前之人的袖口,她认真得道:“前辈可否是真的感受到了什么?日后......我当真会......伤了他?”洛以川没有点头,却也没有摇头,只是道:“未来之事,无人晓得,不过我可以给你一句话,无论发生甚么事情,千万记住保留自己的本心,莫要被其他的东西所占据,那么你就不会做出令你后悔的事情,或者说,不会那般绝对。”苏璃似懂非懂,仔细琢磨片刻,还未想明白,却见身前之人已是起身,似是就要离去,她眉头微皱,刚想说话。那人却道:“他醒来后,需要好好调养,而那易阳,他在一段时间之内不会来打扰你们,希望你可以记住我说的话,还有......”洛以川蓦然顿住,苏璃一怔,那人又是道:“没甚么了,我觉得,在下次相见的时候,不论是你还是我,皆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苏璃又怔住,她很想说一句,她有些听不懂,但是没敢说出口,也没机会说,因为那白衣男子一转身,就是化作淡淡青烟消散,而周围那几个人也瞬间恢复生气,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见那几个人仍旧在讨论之前的话题,苏璃竟觉得一切都有些不真实,像之前那个人那般地步的修为,这世上当真会存在?还没想多少,怀中人即是有些猛烈得咳嗽起来,苏璃赶紧低头看去,见慕修虽是咳嗽不止,隐隐有血从嘴角淌出,面色却已是不如之前那般差,而且离他更近的苏璃也可以很明显得感觉到,慕修躯体的温度,也在逐渐变得正常。也是顾不得想之前那人的话,苏璃抱着慕修不敢动,蓄在眼眶里的泪水是终于肆意流出来,啪嗒啪嗒滴在慕修脸上,慕修醒来之后,见得苏璃如此,吓了一跳,颤颤巍巍抬手:“阿璃,别哭......”他不说还好,一说这一句话,苏璃鼻尖又是一酸,反倒是哭得更厉害了。☆、第二百四十四章一界双势(二)月华与诸颜正自聊得开心,蓦然感觉到一阵有些陌生的气息在靠近,不由得是抬眼瞧去,之间一全身白衣的人从空中缓缓落下,墨色长发于空中飘零,倒似是在身后绘染一副水墨画。诸颜见此,笑道:“做完你想要做的事了吗?”洛以川朝两人这边走过来,听得诸颜的话,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月华语气却是有些无奈:“你终究还是动了手,还好你没有直接将那易阳杀了,不然这后面的事还真不好说,虽然你是冥路尊者,在某种意义上可以算是在天道之外,但是你离了冥界,也是步入了天道中,做事不该那般冲动。”其实当初阻止易阳的人,并不是慕修,但是不论是易阳还是慕修自己,都以为是慕修所为,洛以川分出来的那道神念在那时候附体于慕修,实际上是他使力在威慑那易阳,不然以当时慕修的身体,怕是在成功坚持到易阳逃跑之后,他自己也会立即面临散魂的危机。洛以川瞅了月华一眼,他虽不认识这个人,却能感知到这人身上所带着的那股强大气息,但是他却只是一个灵体,没有实体,只不过洛以川这种性子,也很难对甚么东西产生好奇感,他犹豫片刻,还是道:“当时我确实想杀了他,省得麻烦,但是我无法杀他。”听得此话,月华和诸颜皆是一怔。洛以川继续道:“我本想出手直接将那人斩杀,以绝后患,但是每每在我要出手的时候,总有股奇怪的力量在阻碍我,但是那不是天道的力量,我若是真想杀那人,是不难,却要费些力气,会引起天道的注意,是以没有动手。”诸颜沉默片刻,终还是叹了口气,他低低道:“我越来越对当初临走之前没有多长几个心眼而感到后悔了,我这人朋友不多,想来对于朋友都是抱着能帮就帮的态度,可还从来没有因自己的失误而伤害他们过,偏偏还没法补救。”那易阳身后必然还有一个人,只是那个人不在妖界之中,多年之前诸颜曾与那人相距甚近,不过却轻易将之放走,想来如今此人修为也是涨了不少,毕竟连易阳都可以对之甘俯首。月华道:“即使你再不信这天道,但是在你没有实力超越他之前,你就只能屈从,那人其实也是个可怜人,一切的缘孽,也尽数就在这两代人之间,起因是那风紫和宫邀,结束也就该在这慕修和苏璃身上了,不然一切没有一个说法,可不成。”洛以川没有说更多的话,他只站在原地,听得月华的那句话后,若有所思。不能超越天道,是因为不能因此莫名枉死,原来天道也是可以超越的,那么想要超越这天道,是不是就是他一直没有突破的那道屏障?但是在突破了天道之后,可以做什么呢?诸颜听得那月华的话,脸上现出一丝戾气,不过很快恢复平静,他低低道:“天煞的天道,因为这么一个天道,多少人承受着本不该承受的悲欢离合,既然不能被说出来,为何要创造出能够探知那种事情的存在?天道的存在不该是解决人们的难题?甚么时候竟成了人们需要谨慎遵守的法则了。”月华无奈道:“你觉得我这里不能被天道窥视,所以就肆意说了,你难道忘记了连我也身处与那‘天道’之中,甚至于当初我还与他平等存在于这天地间。”诸颜笑笑:“难不成你还能去给我告状不成,当年若不是这天煞的天道,她又如何会死?我深知那种痛苦,所以对于这事儿感触很深,但我知道轻重,我的命还要留着去找她,不会自己作践的。”他转而瞧见洛以川静静立在一旁,凑过去道:“你怎的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