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家宴(表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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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府家宴,寒玉本不想回,季润莲那个精虫上脑的王八蛋不会放过任何一个cao她的机会,她情愿一个人在学校呆着,也不愿回到豺狼虎豹遍地走的万家。 “怎么,玉姐儿不愿见我?”季润莲舔着一张俊脸,笑盈盈地贴在寒玉身后。 寒玉小步快走,在家里,尤其是大姐在时,她不敢跑,被大姐撞见了,又是“女儿家怎能如此不顾仪态”诸如此类的一顿教训。 “走开。”寒玉低声骂道。 “我走哪里去?”季润莲大步追上去,从后面搂住寒玉,抱了个结结实实,密不透风,“到你心里去,还是,到你逼里去?” 寒玉不住挣扎:“你松开,松开,这里人来人往的,你还要不要脸。” 润莲将手攀在寒玉肩头,下巴靠在寒玉肩膀上,脸挨着她的脸,耳鬓厮磨,另一只手顺着衬衫下摆钻了进去。 “嘶~凉!拿出去!”寒玉声音夹杂着哭腔,“表哥,表哥,不要,不要。” 润莲充耳不闻,小骗子,惯会装模作样,他都不用看,那张粉白的小脸上,定然一丝泪珠也无。 “私下里和赵二搞上了?”润莲的话语听不出情绪,手上却用力揉捏寒玉的乳。 “疼……表哥,没有,没有。”寒玉不住求饶,嘴上本能地否认。 “还不承认。”原本也只是逗逗她,没想到寒玉竟然不承认,想起赵二前几日那不可一世张扬跋扈的模样,他恨不得连着寒玉,把这一对背着他乱搞的jian夫yin妇弄死了事。 “你不说实话,就别怪表哥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上了你。”说着,就要解开裤子,揉着胸的手也伸进寒玉的军裤。 彷佛是应证他的话语,廊柱后头,传来几道人声,有男有女。 “表哥~表哥~”寒玉要哭不哭,心里真是恨透了季润莲,“从来都只有别人强迫我的份儿,你说叫我去追门商,我去了,你把我送给一个陌生人玩弄,我也一个不字都没说,表哥,你还要我如何,还要我如何啊!” 一声一声,如泣如诉,动情之处,寒玉真的落下泪来,十分里头也有三分真。她是在哭自己,像面团一样任万家、任季润莲搓圆捏扁,没有一点本事,也没有骨气,出去自力更生。 “玉姐儿,哭什么,哭的我心都碎了,好了好了,我不问了。”季润莲也暗自懊恼,一时被赵二激得失了智,自家表妹他最清楚,她不招人人招她,“他对你上心了也好,也好,也不枉我费心一场。”最后一句,已是喃喃自语。 “玉姐儿,待会儿进去了,无论万昌荣说什么,你都要当众拒绝他。” 宴会一切都很顺利,特区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万昌荣职位不高,却是淮洲过来的,特区区长也要给三分薄面。 区长携家眷送上祝贺,老万忙不迭地扶住区长手臂,连连摆手,“不敢当不敢当,区长您这是要折我的寿啊!” 寒玉低头跟在父亲身后,大姐寒青握了握她的手掌,寒玉抬起头来,做出一副淑女模样。 众人言笑晏晏,每个人的表情都如雾里看花。 门商立在一旁,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如既往骄矜。追缴组的人分两派,北边来的自成一派,特区的,隐隐以门商为首,分别散落在门商周围。 “今日请诸位亲朋好友过来,一是家宴,二也是有一件喜事,要向诸位告知,”老万看向区长,区长点点头,老万也有了几分底气,倨傲地瞟了一眼追缴组的几位官员,说道:“我家小女儿,今年整十八了,欲与区长公子结秦晋之好。” 老匹夫,门商暗啐一口。 季润莲听到此处并无意外,他这个舅舅,天上落两滴雨都不敢出门,追缴组大刀阔斧的推进吓得他恨不得连夜把自己的小女儿送给区长,嫁给区长儿子,或者给区长做小,他全不在意。 “婚期就定在元旦,不知区长、公子意下如何?” 呵!问区长,问门商,怎么不问问自己的小女儿呢?寒玉只觉得透骨的寒意刺入胸腔,她不由得紧了紧披肩。 “啪——” 西南角传来一阵碎瓷声,那百年的老物件就这样落地摔得粉碎,寒玉盯着那一地的碎瓷片,叹道,不过如此,不过如此,都是被人把玩的命儿,谁又能比谁更好呢。 “我的婚期,我竟然不知?”门商一把摔碎青瓷盏,沉着脸色,声音透着一股讥诮,又把目光转向寒玉,“寒玉,你知道吗?” 寒玉倏忽白了脸色,扯了扯嘴角,想笑一笑,却因为过于紧张,上嘴唇粘住了下嘴唇,话都说不出口。 “不得无礼!”区长出声制止住门商,看向老万,眸色深沉不可见底,“那就依万校长所言。” “父亲!”门商急呼一声,还想说些什么。 寒玉用力扯开了嘴角,太急切扯出血来,她看向门商,莹润的眸子中满是哀伤。 门商住了嘴,走过去,抬手擦擦寒玉的唇角,低声道:“急什么,又不是不娶你,非要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是的,门商以为,今日这一出,是寒玉与她老子合谋逼迫自己因私废公,追缴国债,首当其冲的就是万昌荣。 “什么?” 寒玉抬眸,眸中懵懵懂懂,门商虚扶着她的腰,看着她这幅蠢蠢的模样,心中的气竟化了大半,“没什么,谅你也没有那脑子,你老子胆儿可够肥的。” 说着,就要扶着寒玉出了正厅。 一道尖刻的声音阻拦住了两人:“万寒玉,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季润莲皮笑rou不笑地看着门商,眼睛里的火就要化成实质烧死门商。 “这位是?”门商并未见过季润莲,寒玉正要回答,不远处的老万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来,看到季润莲明显不愉的脸色,面上闪过一丝心虚,“这位是我外甥,季润莲。” “原来是季主任。” 却也并没有多给一分好脸,淡淡点头致意后就揽着寒玉出去了,剩下舅甥两人。 “润莲,事情紧急,没和你商量就……” “舅舅攀上高枝了,还要我这个外甥做什么。” 老万急了,对这个外甥,他说是掏心掏肺也不为过,“你胡说什么,知道你心疼meimei,可这也是没有办法,北边的人来势汹汹,特区的一群狗腿子狗眼看人低,都等着看我万家的笑话,我这也是……” 季润莲嗤笑一声,“我看你是卖女儿买上瘾了,你等着看吧,看你的老亲家会不会为你出头,看你的好女婿会不会给你几分脸面,你就等着吧!” 说实话,舅舅这般他心中早有预料,却还是自虐般地想看看寒玉的反应,玉姐儿,玉姐儿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等着吧! 二楼东边卧室,寒章一手叉腰,一手端着茶杯,抿一口,润了润,又吐出来,“这茶叶成色没有去年的好啊!” 寒青瞪了她一眼,“就你嘴叼,该把你嫁出去受受婆家的苦!” “我倒是愿意,人代公子看不上我啊,谁叫小妹早早把人拿下了呢!今日一见,代公子丰神俊朗,颇为神气,我还有几分后悔呢!” 寒青踩了她一脚,寒章口无遮拦惯了,吐吐舌头,也不在意,走到床边,掀开厚厚的被褥,“出来,还真想闷死自己啊!” 寒玉伸出手臂挡住脸,呜咽道:“我不嫁他,不嫁他。” 瞧见meimei如此不情愿,寒青起了疑,“父亲说你们……两情相悦,今日我看他待你也还可以,怎么现在却不愿意了?” 两情相悦个屁,还不是季润莲和老万逼的,待她还可以?就是待她还可以寒玉才心生恐惧,要是真和门商结了婚,迟早纸包不住火,季润莲不会放过她的。哪天被门商知道了,不提别的男人,也不提她早非完璧的身子,就一条,所有的接近暧昧与伏低做小都是蓄谋已久,门商眼睛里最揉不得沙子…… 到时候她根本没有活路。 可这些内情,寒玉又不能和jiejie说,只能蒙着被子自顾自哭泣。 “别哭哭啼啼的,又没有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着你嫁给他,你不愿意,自己去找父亲说就是了。”寒章看热闹不嫌事大,她在外面冷冷的,一句话都不会多说,在家里,聒噪得很,时常以欺负小妹为乐。 寒青这下是真的想踹死寒章,一脚下去寒章都被踢懵了,“姐,你疯了?做什么使这么大的劲儿。” 寒青扯着寒章的耳朵出了门,一路上还骂骂咧咧,“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连小妹都不如,区长家的亲是你想结就结,想不结就不结的?更别提现在特区追缴库款,父亲愁得头发都白了,你为人子女,不说为父分忧,反而到处拱火添乱……” 说话声儿越来越远,寒玉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没有人真正爱她,没有人。父亲把她当作待价而沽的商品,季润莲视她为可有可无的玩意儿,门商,不过当她作随叫随到的阿猫阿狗。 她掀开被子,放轻脚步走到门口,确定大姐二姐已经走远之后小心翼翼地关上门,锁上,又走到窗户边,神经质地左右张望,锁上窗户,窗帘也拉下来,整个卧室被她封闭得严严实实,只余下她一个活物。 寒玉回到床上,撅起屁股,在床里头翻翻找找,不多时,从底下抽出来一个大铁皮盒子,她抱着盒子,双腿盘坐,打开盒子数了数,方才的阴郁一扫而空,眉眼弯弯笑得像个小弥勒佛,慈祥又可爱。 盒子里是她的身家性命,满满的一盒子百元大钞,角落里还塞着几根金条。有父亲给的,有季润莲给的,门商每次指使她买这买那都会多给钱,门商虽然脾气古怪,阴晴不定,出手还是比较阔绰的,最小的一部分,是她自己赚的。 当然不是那种皮rou生意,寒玉会跳一些简单的舞,说是舞蹈不太恰当,其实就是对着镜头挺胸撅屁股,做出一些颇具有性暗示的动作,以此来吸引男人的打赏。偶尔她也会角色扮演,COS一些动漫人物,全看工会怎么安排了。 这个私活,连季润莲都不知道。 “一个一个的只知道欺负我,我也该为自己考虑考虑了……” “咚咚——”叩门声响起,寒玉立刻关了灯,手忙脚乱藏起了铁皮盒子,钻进被窝。 “玉姐儿,开门。”季润莲说话时尾音总是微微上扬,和他高潮时的声音一模一样。 寒玉闭眼,堵住耳朵。 “玉姐儿,大姐二姐可还在楼下喝茶,舅舅就在前厅,我可不怕丑儿,你再不开门,我不介意下去和他们分享一下你的照……” “季润莲!”寒玉一骨碌爬起,怒喝:“你还要不要脸,要不要脸?” “我要不要脸你还不知道?” 门开了,季润莲大步跨入,进来之后又锁死了门。与他带着笑意的声音不同,他的脸色阴沉得能沁出冰来,“玉姐儿,不是答应我会拒绝他吗?怎么,你是真的想嫁给代门商?” 寒玉瞪着一双美目,听闻此言顿时心虚,装腔作势道:“你都知道父亲要干什么,为什么不阻止他,还偏偏要我当众顶撞他。” 润莲危险地眯了眯眼睛,轻笑道:“玉姐儿,别说代门商是不是真的喜欢你,就算对你有那么一两分真心,在知道你是个被人玩剩下的烂货之后,还会要你吗?” “你有本事现在就去告诉他,反正我也不想再看他的脸色了。”泥人还有三分血性,今晚先是父亲的自作主张,接着又被门商好一通羞辱,再然后季润莲又一直阴阳怪气,“明明是你和父亲叫我去逢迎他,现在事情办成了,你反而不高兴了,哪有这样欺负人的,我在学校里每天给他端茶送水,比一个佣人都不如,回到家里你们还对我吆五喝六——” 话未说完,润莲已拥她入怀,下颌不住蹭寒玉的头发,“玉姐儿,我的玉姐儿,表哥一时嫉妒发了狂。” 寒玉心中冷笑,嫉妒?哈哈,这大约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了。 “等此间事了,表哥带你走,我们再也不分开。”润莲心里也苦,北边的刀落下来,开刃砍得就是万家,他一人当然可以独善其身,万家不值一提,可他捧在手心里长大,自小跟在他尾巴后面的小表妹,他怎么忍心抛下她。 表哥,我是真的想过和你相伴一生,在你把我送到赵序霆的床上,或者更早一点,把我送给门商时,那一点点微薄的、由亲情而生的爱意,就慢慢地消散了。 “咚咚——”又有人敲门,“寒玉,睡了吗?” 寒玉正要回声,润莲恶劣地衔住寒玉的唇,舌头吞噬了她未来得及出口的话语,只泄出微弱的呜咽声儿。 “寒玉,看到你表哥了吗?”万昌荣继续问道,“上上下下都找遍了,也不知掉润莲去哪了,电话也打不通……” 润莲完全不理会外面的干扰,一门心思扑在怀里的娇娇儿身上,隔着衣物辗转摩挲,双腿也不闲着,紧紧夹在寒玉,急促的喘息喷薄在寒玉的脖颈…… “放手,放开我。”寒玉低声喝道,可她不争气的身体,早就软得透透的,“这是在家里,季润莲,你疯了吗?我父亲还在门外。”想象着父亲站在门外,而她和季润莲在里面交缠勾连,一股难以言喻的战栗感遍布全身,她紧张得脚趾都蜷成一团儿。 “我早就疯了,玉姐儿,我不许你爱上任何人,”季润莲的动作越发急切,他端详着寒玉的眼神,察觉到她一闪而过的不耐烦之后,猛的啃了她一口,“就要这样,我的玉姐儿,谁也不爱,只爱自己就好。” 谁也不爱,就没人比得过他季润莲,他是寒玉的表哥,他们流着相同的血液,是寒玉一辈子难以割舍的亲缘。 “摸摸我。”润莲眼波荡漾,抓起寒玉的手伸向自己的裤子。 “你不要脸,”触摸到那已经胀大的物事儿,寒玉羞红了一张小脸,“季润莲——” 还未出口,下身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物事儿重重抵着她的后腰撞了一下,“玉姐儿,我不要脸,要脸怎么能睡到我的玉姐儿。” 润莲拨开衣裳,一只手指刺入,xue里湿滑温热,寒玉惊叫:“出去!” “好,我出去。”下一秒,手指退出去,一件更大、更粗壮的物事儿狠狠冲入,寒玉失声尖叫:“啊——疼,季润莲,你不得好死。” “死有什么要紧,死我也要死在玉姐儿的肚皮上。”季润莲不管不管寒玉的挣扎,一手桎梏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一手揉着她的左乳,下身大开大合驰骋,上面含住寒玉的嘴儿,攻城略地。 “太深了,太深了,季润莲,求求你。”寒玉被cao干得犹如风中浮萍,左右摇晃,嫣红的xue儿无力地吞吐着粗黑的jiba,“我受不住了,求求你。” “求我什么,”润莲抽出jiba,双唇覆上寒玉雪白的胸脯,又舔又咬,“玉姐儿,你应该求表哥cao你。” 说着,下身猛一顶入。 “啊——” “别求饶了,小骗子,明明你也喜欢的。”润莲怜爱地舔舐寒玉额头汗珠,双臂紧紧缠绕着她,像一株双生并蒂莲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缠绕勾连,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