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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偿。”“送我的府上。”“不,从今后魔界再也不分左教主阁和右教主阁,有的只有教主阁。”此时,一直都没说话的季邵风突然插话道。在场的都是人精,话里的意思怎会不知道。汲向灵瞪了季邵风一眼,后者本是施施然的靠着一根柱子,见她往自己看来,立马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将她一把抱住。季邵风将她整个人都纳在自己的怀里,脸上满是笑意,语气中还带点撒娇:“本就是嘛,我们不是早就私定终身了吗?你这流氓可不能耍赖!”这话给了她很大的冲击,他脸色够厚,她可不行,连忙伸手将他的嘴封住,边小声的说:“你瞎说什么?!”由着二人的身高差,他轻轻侧首便避开了她的魔掌,他嘟嚷着说:“事实,这是事实,在第三个世界里你不是对我那啥了么,喔,你别想着抵赖啊!”“嘘!给我小声一点!”“不要嘛,我想说。”“你这个不要脸的人。”“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不要脸。”“给我闭嘴,吵死了!”两人的拌嘴被阎王无情的打断,他狠狠的扫了他们一眼,方道:“你们两个能不能消停一点,还记得我刚问的第一个问题吗?”玩得满意吗?季邵风接话道:“满意,非常满意。”满意个啥啊?!满肚子都是气啊!她表示。“你给我说说,你满意什么啊?”抬起头来,倔强的看着他问道。“唉呀,当然是满意找到媳妇了。”接着,无视汲向灵的眼神,他自顾自地说:“以前我都不知道原来你是这么喜欢我的,我这人最好的了,看跟你这么熟,怎么忍心拒绝你呢,你说对不?”“你——”欲开口的话被阎王打断。“你们还记得当初立赌约的初衷的吗?”这一次,两人似是达成共识,同时说:“不记得!”阎王反了个白眼,说:“你们不是说要争我地府里的套间吗?当初争得脸红耳赤,还差点把我地府给掀翻了,现在居然给我一句‘不记得’?”仔细想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看他们脸上渐渐出现了然的神情,他愤愤的继续说:“你们离开后看似经历了很久,但其实也不过一个月而已,数日后,便是我阎王殿的庆宴,在庆宴期间,你们想好谁要住进去了吗?最好现在就给我一个答案,方便我准备东西。”“我们一块住。”季邵风再次抢着回答。汲向灵且嗔且怒的睨了他一眼,说:“谁要跟你住啊。”“你啊,这还用问,夫妻不同住,你脑子去哪了?”阎王看自己做了媒人,两个魔王终于不再闹腾,说真的,他也挺感动的。“其实我很早之前就看出你们的情意,若不是喜欢对方,哪会天天跟在对方身后,拼命找对方的不是。”如今想来,他这话确有一番道理,汲向灵想起自己虽然觉得季邵风是最讨人厌的,但是碰上任何一个男人,她都不自觉的将他跟季邵风对比一番,最终结论都是对方差透了。只不过他们死要面子,谁都不愿意做那个先说出口的人。看出汲向灵的娇羞,季邵风识相的说:“我先跟她回去了,有很多话,我只想说给她一个人听。”阎王大手一挥,“走吧,别再来找我麻烦。”****魔界。汲向灵坐在季邵风的腿上,微微晃着腿,竭力忍着嘴角上扬,可是眸里的笑意却是遮也遮不住的。这个暧昧的姿势自然是季邵风要求的,回来魔界后,他便把自己拉进他的寝室里,把她放在腿上,头枕上她的肩上,美其名称这种说话比较方便。为了打破尴尬,汲向灵问:“你想跟我说什么?”“第一个世界里,亲密的身份让我可以名正言顺的撩你,第二个世界,新奇的世界里我要做很多奇怪的事情,但是有了你之后,我觉得每一天都过得很有意思,第三个世界里,我连自己的醋都吃了,不过幸好上天对我好,让我尝了点‘甜头’,第四个世界里,看到你为我奔波,我真的很感动,最后一个世界,就算我忘了你,在众多陌生的面庞中,我也能感受到那个不一样的你,我们总说着要杀了对方,其实也不过是想吸引彼此的注意力,嘴上说说而已,这段日子里我认清了自己的心,正视我一直逃避的现实,这一次,我真的想安定下来,过过小日子了。”汲向灵的嘴角终于向上提起,她垂着头说:“你rou麻不rou麻啊。”回来后,本来以为会跟他有些尴尬,却没想到他这么坦然。“向灵啊,我们成亲吧。”成亲吧。微微转过头去,软软的唇瓣在他的脸上刷过。某人的眼神瞬间变得炽热,他重重的追了上去,喙了她的唇一下。“别想拒绝我。”汲向灵重重的咬了他一口,然后眼睛往另一边看去,低声道:“谁说要拒绝你。”“那就是答应了。”他立马像打了鸡血般精神,喋喋不休的说:“那我们定一下日子好吗?我们无父无母,连个亲戚都没有一个,有什么事我们自己决定就得了吧。三界定是要宴请的吧““几天后,好像是个好日子。”汲向灵插话说。“就那天吧,所有事情都包在我身上,你等着嫁我吧。”“不说了不说了,睡觉去。”季邵风将她扛在肩上,大步往床榻上走去,“遵命。”将她轻轻扔在床上,随后一跃而下,压在她的身上,说:“我们睡觉吧。”汲向灵的四肢被用力压着,她皱眉道:“快放开我,干什么呢?”俯下身去,含着她的耳垂,模糊不清的说:“当然是做夫妻间要做的事了。”脑子里炸出一道花火,还不待她细思,唇上一暖。“唔——”****几天以来,汲向灵都没有离开过房里,不是她不想出去溜达,而是她真的太累了,那人的精力太过旺盛,一开始时她还想着好好配合他一番,早点结束,结果他反而受到激励似的,加倍把她折腾一番。夸张一点,她连今天是何年何月何日都记不太清了。一步轻一步重的往门外走去,手还没触上门,门却自己开了。迎着光而来的一抹红衣灼红了她的眼,抬头对上那人的眼睛,他先笑了笑,说:“今天是我们的喜日。”今天?“这么突然?”季邵风像抱小孩一般单臂将她抱起,说:“几天前不是跟你说过的吗?”片刻,他暧昧一笑,“不过也不怪你,毕竟你累坏了。”不是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