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丈夫不中用春心动愿当良犬 大闺女起yin心尻rou湿欲试热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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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根儿发烧了。 这不奇怪,淋了秋雨,又一晚上极其亢奋,那rourou射射停停,停停射射,末了还鬼哭狼嚎着被红蜡滴了一夜,事后也不懂清洁,一晚上睁着眼睛,天明才将将睡去。翠花一醒来,便觉得身边的躯体guntang,还以为这人又在发sao呢,伸手一探,却发现是发起烧来了,连那个她钟爱的翠花独家好rourou都烫热不已,却是软绵绵的缩在那里,不复昨日威风。 翠花看着傻根儿凄惨狼狈的模样,有几分心虚,他眼下烧得guntang,泰半是自己功劳。加上也不想就这么让傻根儿被自己睡过一晚就归西,自己享受不到是一方面,这名声传出来,那些闲汉、姑婆口里一嚼,又是一方面。自己倒无所谓,她爹又要抬不起头,唠叨不停了。 于是连忙把傻根儿搬起来清洁利亮,把那些红烛泪结起来的硬壳子揭下来团成块扔了——叫别人看到可不知道怎么解释。那些精尿水渍,早已经凝结成东一块西一块、发白的不知什么东西,散发出一股yin靡事后的味儿来。 翠花忍着不爽,勉强把傻根儿涮洗干净,套上另一套干净的旧衣,心里不住骂人:昨晚爽是爽了,傻根儿这么大人了,怎么连把自己弄干净都做不到!但是人又昏沉地躺在床上,怎么搬弄都没反应,说什么谅他也听不见。于是愤愤,把那涮他用过的水甩他脸上,自去另外取水洗漱、整治药食不提。 等翠花回转身来,却发现屋里挤了不少人,还放了一些红蛋土产之类,不大的屋子几乎无处落脚。看着她长大的哥嫂婆姨,还有些同辈凑热闹的年青人,甚至连她老爹都在。一些无聊蛋在闹傻根儿,试图把他弄起来逗趣,奈何人发烧发得人事不省,才明白这人好好一个新婚夜不知怎么弄的,居然染了风寒,正觉得无趣呢,见她端药来了,那些多事的起哄笑道:“新娘子来喽!真能耐啊!你娶的这个小丈夫,怎的不中用!” 饶是翠花脸皮厚比城墙,想起昨夜yin事种种,此时也不免脸一热,放好药粥,口中驱赶道:“去去去,干你们什么事?王嫂,李哥,爹!你们怎么也来凑热闹?也不管一管!” 王嫂便是外嫁来村里的那个长辈,一向与翠花亲密,圆圆的脸蛋儿喜盈盈的:“看你大事有了着落,夫妻感情又这样好,我就放心了。” 王老爹等长辈也在一边点头,看她神清气爽,脸上红润,都交口称赞道:“真是个有福气的!原来你的好姻缘,还在后头啊!” 翠花估计她爹现在觉得自己英明决策,把一个桀骜不驯的闺女变成了洗手做羹汤的贤妻了,满意着呢。要不是自己能耐,能制得住傻根儿,就他那一身憨力气,可不是谁都能经得住被造一晚上的。翠花真想翻个白眼过去砸伤他,好歹忍住了。 至于那些不知事情来龙去脉的无关人等,不提也罢。 听王嫂这样讲,翠花鼻子便有些酸了。她打小儿没了娘,只有外地嫁来的王嫂,现在也不是没有自己的孩子,却始终把自己当亲闺女一样看,自己想嫁便嫁,想不嫁便不嫁,从来都是支持她做的任何决定,只要自己开心幸福就好。眼下自己过得好,她也就放心了。心中庆幸,还好自己早上起来匆匆收拾了,没叫长辈看出傻根儿被自己睡的惨样来。 于是温声说:“嫂子放心,我会好好过的。”就算那傻根儿不乐意,也要揍得他乐意。王嫂这才放下心来,展颜一笑。 李哥也开口凑趣,却讨人嫌:“看来那春酒果然不错。”其他结了婚的男人也嘿嘿贱笑起来,心照不宣的样子。 翠花疑惑,春酒怎么了?她没喝那玩意儿,觉得味道怪,让傻根儿喝得一滴不剩。 还是王嫂脸红,蚊声道:“那个么,是助兴的物事……” 翠花恍然大悟,怪道傻根儿昨晚yin荡更胜于往日。也传说那酒被树神庇佑,洞房饮下能让夫妻恩爱不疑,原是这个缘故。不过既是催情物事,她可要多备一点,日后好好用一用,那傻子yin痴模样,真是十分有趣。 这时小芸终于从人堆里挤出来,小脸红扑扑的,两眼神采飞扬:“你快从实招来,跟男人睡是什么滋味?我家也快要给俺说亲了!” 翠花哭笑不得,就算要问,哪里在这么多人面前说的?于是口中敷衍,许诺日后全部告诉她,这才应付了这个小祖宗。 喧闹过后,总算送走这群或关心或好奇的人,翠花抹了把汗,把已经凉下来的药粥罐子带汤勺往傻根儿怀里一塞,说:“吃吧。” 傻根儿听到她的声音睁开眼睛,勉强起身,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病成那样了,那手抖得连一大勺粥都舀不起来,剐一勺抖掉一半,翠花只冷眼看着,没有帮忙的意思。 傻根儿却觉得心动不已,一片嘈杂昏热中,她给自己带来了安宁,还有饱腹的粥食,虽然十分难喝,却是绝无仅有的暖意。 他自觉脑子比任何时刻都清醒,觉得翠花对自己甚好,自己以后一定要更加听话、做一条更听话的好狗才是。当下心神恍惚,春心萌动,下定决心要做一只翠花的好狗儿。虽然翠花昨夜滴了他一身烛泪,但是他反倒没有觉得是翠花伤了他,认为让他疼痛恐惧的罪魁祸首,是那支蜡烛,还对翠花感激涕零呢。 看着他吃完那一罐子粥,端去洗过,再狗儿压一床厚被子,把那傻根儿压得喘不过气。便出门去找小芸话天话地,不管傻根儿死活了。 —— 翠花出门玩闹一遭,回来已是下午。看傻根儿嘴唇起皮,扶起来硬喂了点水进去。摸摸他狗头,热度退去,只是稍微高一些,脸色也红润,看着像已经好了,这傻子倒是身强体壮,好的这样快。 不知道他的贱rou现在还是不是烫热的? 这个念头一起,几乎无法抑制。昨天翠花嫌傻根儿一激动便乱戳败了她性致,滴了蜡烫了傻根儿才出了一口恶气,但是自己除了傻根儿刚开始舔自己,终究没有爽快多少。此时傻根儿脸色潮红,呼吸平缓,已然睡熟了。病了也没什么气力,肯定随自己摆弄,正如自己之前想的,只有rourou能用的半死人一般。 翠花兴高采烈,锁了门,把傻根儿衣裤一扒,手脚一绑,随意taonong几下那并不硬,却比平常火热的rourou,揉搓几下自己已经微湿的尻rou,便要准备往上坐时,突然想起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