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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的另一端(克洛可雅)(斯德哥尔摩、诱煎)

    轻轻抚过一朵在日光下楚楚可人的花朵,在最开始的时候会让克洛扭曲面庞。

    正常来讲,隔着统一制式的绸面白手套,花瓣丝绒一样的触感并不会通过皮肤传导给他。但克洛就是会莫名感觉自己的指肚直接接触到了这份纤细和脆弱,控制不住地产生血气翻涌的颤栗。

    但他不仅不能折断花茎,扯碎花瓣,甚至还要迅速平息自己,抬头冲窗边的少女露出温和、克制的微笑。

    刚刚十四岁的可雅对这位新来的年轻执事还有些怕生的羞怯,只咬着下唇点了点头,便离开了窗前。

    这是个和花朵一样娇弱而美丽、不细心呵护就会凋零的少女。

    可雅不喜欢折下鲜花,这会让她产生同病相怜一般的感伤。所以克洛也不会那么做,而是像照顾这位病弱的少女一样,在日光下兢兢业业地修剪枝叶、浇水翻土。

    等到夜幕到来时,克洛靠在繁密的花圃里自慰。

    他没摘手套,上下撸动时会发出簌簌的声响。斜上方就是可雅的窗口,她睡觉不能吹夜风,窗户紧闭,这点响动根本传不进去。

    他不觉得庆幸,只觉得可惜。

    贴身的西装扣子紧绷,领带被扯松随意扔在一旁,但克洛仍然觉得拘束到窒息,额角的青筋如人皮下的蛊虫,想要钻破皮囊挣似的弹跳。粗暴的手法产生灼烧的痛和缭乱的爽,但仍然不够。克洛镜片下的双目血丝遍布,熟悉他的属下若是看到,一定会被吓到失声。

    那是他在尸山血海里杀戮时才会露出的表情。

    粗重的鼻息持续了足足半个小时,机械摩擦带来的高潮在即,克洛突然一把扯下那朵耗费了他整整一个月照顾的花,揉捏成看不出原型的花泥。随着撸动,嫣红的汁液均匀涂在粗大的yinjing上,他牙关里泄出低吼,马眼松开,粘稠的浊夜喷溅又落下。

    在这个祥和村落的一角,一个海贼在侍奉的大小姐窗下握着性器,舔着嘴唇,露出仍未飱足的疯狂笑意。

    伪装的日子不快不慢地过去三年。三年里,可雅双亲先后去世,克洛作为除了别墅无处可去一直陪伴左右的执事,成功跃升为可雅心中无可替代的支柱。

    但对克洛的终极目标——得到一个安稳富裕的人生,仅仅是大小姐的执事当然远远不够。

    于是,在可雅十七岁生日的当晚,克洛开始行动。

    宴会进行两个小时后,可雅已经有些疲累,克洛不动声色地又炒热一波气氛,宾客们都笑语晏晏,于是可雅只能勉强打起精神应对。

    这时,可雅听见有个贵妇人围着正倒红酒的克洛调笑:“克洛哈德尔先生今天都没有跳舞呢,好可惜,不知道我没有这个殊荣?”

    “您说笑了,朱莉夫人。”克洛露出他早就千锤百炼的温和浅笑,“想要邀请您这位舞池明珠的绅士络绎不绝,我怎么配插队呢。”

    今天他没有穿黑色管家服,特意换了一身白色套装:雪纺荷叶领打底柔和了他的五官,挺括的双排扣段马甲则将平日伪装的瘦削淡化,自然显示出他的宽肩窄腰。头发也没一丝不苟地归拢到脑后,垂落的黑发像没有月光的海面,随风荡漾,勾动人心。

    不怪这位有集邮爱好的夫人如此热络地贴上来,充满想要一度春宵的暗示。

    而作为棋子,这位远方亲戚更妙的地方在于——她很喜欢用催情的药物来达成目的。

    克洛装作没看见从她手里落下去的小药片,几次推辞之后,以赔罪为名敬了这杯加料的酒。

    朱莉夫人用羽毛扇掩面笑的娇俏,正要抚上他的胸膛继续,却忽然被家仆喊走。克洛放下酒杯,温声对可雅说:“小姐累了吧?再稍微坚持一下,这一曲结束我就送客人离开。”

    可雅一面想刚刚那位夫人的话,一面想克拉哈德尔无论是平时还是宴会都只忙着照顾她而没空享受,心里一酸,伸手拉住了他的衣摆:“克洛哈德尔,我们,跳支舞吧?”

    可雅站起来,主动挽住他的臂弯。克洛装作慌乱,只来得及摘一只手套,摘了的那只扶住可雅的腰身,没摘的牵住她的手。

    今天的可雅穿着克洛选的洁白长裙,抹胸露背,高腰散摆,旋转时会像百合花般绽放。此时播放着一支相当热烈的探戈舞曲——当然也是克洛的计算——水晶灯下,男男女女zuoai般贴身勾腿,耳鬓厮磨。

    可雅当然不会跳这么诱惑的舞蹈,只好学着周围的样子,笨拙地贴近克洛。克洛当然会,在海贼里,跳着跳着直接按着舞伴在甲板上cao的舞蹈相当受欢迎。

    但他当然得装作不会。他只以保护的姿态半搂着可雅,当周围都分开时,才会没办法似的松手推着可雅旋出去。他极精准地让自己勾住她的指尖如同悬崖边的稻草,等再用力把她拉回来,可雅就会自动扑进他怀里。

    舞曲到了缠绵的小节,克洛将手挪到可雅裸露的后背,两人相距咫尺,可雅白金色的发顶抵着克洛的下巴,克洛马甲上的玉石纽扣在可雅的胸口摩擦,两人的大腿隔着西裤和裙摆几次交错……

    可雅已经十分疲惫,几乎是靠在克洛身上支撑自己。平时在椅子上看书看睡着了或者逛街逛累了,都是克洛哈德尔把她抱回床上的,一时间也没发觉有什么不妥。

    春药逐渐开始起效,克洛没有控制自己的反应。他偏头,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息,喷在可雅的耳廓上,激的她小小惊呼一声。带着手套的手划过可雅蝴蝶振翅般颤抖的肩胛骨,沿着脊椎滑落,直掐在她一侧骨盆;另一只则不安分的向上摩挲,像是找不准目的地似的游移不定,guntang的掌心四处点火,最后停在可雅纤弱的脖颈上。

    她似乎终于有点害怕了,动脉血液的流速如同湍急的溪流。

    他将乘着她的血扶摇直上。

    舞曲最后的高潮来临。在陡然激荡的小提琴高音中,克洛猛地压着可雅下腰,四目相对,他给了一秒能让她看清他满溢情欲眼睛的机会,然后俯身,一口咬住她的唇。

    这一刻,所有灯光骤然熄灭,周围陷入慌乱的嘈杂,淹没了正中央情色的水啧声。克洛压着可雅的命脉,逼着她为了呼吸张开嘴迎接他。她的舌头被纠缠着,口腔的每个角落都被毫不留情地掠夺。可雅根本不知道接吻时怎么换气,为了汲取交错中的一丝氧气,只能仰着头拼命吮吸,看上去就像她在配合着他忘情拥吻。

    这个吻被严格控制在二十七秒,因为跳闸只设定了半分钟。在灯亮起的三秒前,克洛比因为大脑缺氧无法思考的可雅更早一步清醒似的,蓦地推开她。在灯亮起的瞬间,让可雅看清他隐忍而绝望的表情后,跌撞着落荒而逃。

    克洛回到自己的房间,摸着嘴唇,狼一样的冷笑。

    接下来,只需要再等三天,一切都会结束的。

    可雅这边,巨大的震惊像重锤一样敲的她两耳嗡鸣,大脑一片空白。直到疏散宾客的梅利扶着她回到房间,嘟囔着:“克洛哈德尔先生去哪了?难得他掉链子……小姐,您刚刚是摔倒了吗?嘴唇磕破了,需要上点药吗?”她才轰地一下如梦初醒,不知失措。

    克洛将可雅放在温室里,隔着玻璃罩,她只能感觉到克洛哈德尔恰到好处的温柔、体贴如同暖阳滋养着她。她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身边的是一个正值壮年的男性,太阳是燃烧的火。

    就在可雅纠结时,她“恰到好处”地听见了两个女仆的闲聊:

    “克洛哈德尔先生结尾都没露面啊,难道茱莉夫人真的下了春药把他给……”

    “天哪!那也太倒霉了!话说小姐怎么邀请那种人来啊,集邮夫人的名号整个岛上都如雷贯耳,克洛哈德尔先生真是无妄之灾。”

    “不过,好像有人看到他跌跌撞撞跑掉了,是不是……”

    女仆窸窸窣窣闲聊着走远,角落里的可雅捂着嘴,半晌说不出话。她想起那杯红酒,想起那支舞……她当然知道春药是干什么的,是她催化了他的冲动,如果他那时没有忍住,那么他们……

    可雅心乱如麻,一遍遍摸过仍然嫣红肿痛的嘴唇,不知道是想擦掉还是记住那种感触。

    隔天,乌索普抓住守卫的空缺,用石块敲响可雅的窗子,坐在树枝上露出大大的笑容等着少女。

    他当然没资格被邀请到正式的宴会上,就算可雅想也会被克洛哈德尔断然否决,所以他们在可雅生日前一天偷偷溜出去一起开宴会庆祝完了。今天乌索普还是照常来讲故事。但等了好久,可雅只隔着窗帘闷闷道:“乌索普先生,我……脸上起疹子了,不能受风,今天你先回去吧……”

    乌索普没多想,可雅近年确实经常生病,觉得她是连着两天开宴会累到了,让她这两天好好休息,过几天他再来。

    这次他没有和克洛发生争吵,自然也没有前往海岸纾解郁闷的心情,也就根本没发现海岸上即将发生的阴谋。

    次日,黑猫海贼团登陆。数十个海贼似乎嫌弃这个小村子的油水,直指可雅家,在村人根本没发现的情况下,踹开别墅大门,烧杀掠夺。

    尖叫四起,海贼们面对一群家仆和普通保镖简直就像一群饿狼,大笑着感谢给他们找到肥羊的强戈。强戈站在大厅,看着手下轻松搜刮完一层后上楼,略微有点不忍的压低了帽子。

    可雅被梅利塞进衣柜,死死握着一把手枪,屏住呼吸,盯着柜门间的缝隙一动不动。她心跳如鼓,面如金纸,逼着自己冷静思考:别墅离村子太远,今天乌索普还不会来,想让人发现异状必须放火。她可以从窗户把烛台丢出去,点燃窗口乌索普经常爬的那棵树……

    没有时间多想了,可雅深吸一口气,推开柜门跑出去,但还不等摸到烛台,她的房门被砰的踹开,四个海贼冲了进来。

    可雅的心脏几乎要冲出胸口,下意识举枪乱射,有两个海贼被打中,大声痛呼。可雅看到他们身上炸开的血rou、迸溅的鲜血和自己枪口的硝烟,亲手剥夺生命的恐惧让她双腿发软跌坐在地,扳机上的手指再也按不下去。

    剩下两个海贼见状,一个趁机上前一脚踢飞她的枪,一个一拳把她打倒在地,狞笑着高高举起刀——

    在可雅绝望地看着刀落下时,一阵疾风拂过她的面颊,下一秒,血如雨落,却没有一滴落在可雅身上——因为她被紧紧护在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小姐,您没事吧?”

    克洛摘掉手套,极尽温柔地为可雅撩着额发,仿佛今天只是普通的一天,他只是像往常一样来喊她起床。可雅一直被死神紧紧攥着的心脏终于重新跳动,搂着他的后背放声大哭。

    克洛没有穿外套,白衬衫被鲜红浸染。可雅最开始以为是别人溅上去的血,直到感受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一直在往外涌,颤抖着挪开手,摸到一处斜着横贯他整个后背的狰狞刀伤。

    可雅立刻就要挣脱出来,想找东西给他包扎,克洛却牢牢按住了她,用逐渐虚弱的声音说:“小姐……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您。请您听完再决定要不要救我。”

    “说什么傻话!有什么话你都止住血再说啊!”

    “……哪怕我说,我是这些海贼的一员,吗?”

    可雅石像一般僵住了,呼吸在喉咙里咯咯作响。两个人交颈相拥,看不见彼此的脸,可雅只能听见克洛轻柔的叙述。

    他说自己原本是黑猫海贼团的团长,在权力争夺中败北被赶下船。倒在她家门口,最初的目的和这群海贼今天做的没有区别,是打算伤好之后血洗了这里,拿着财产招兵买马,东山再起。

    克洛说到这里,不动声色地将可雅又搂紧一些,测试她的抗拒程度,果然感觉到胸口很强烈的推拒,于是用喉咙咯血的气声道:“但我没有。”

    可雅的手停住。他确实没有,不仅没有,这三年——哪怕现在,他也是保护她的存在。

    克洛用手轻轻拂过可雅的发丝,她稍稍偏头,但没躲开。克洛继续道:“在您身边的这些日子,对我来说就像梦一样。您太阳一般的笑容,月色一般的温柔,都是身为海贼的我没有体会过的光亮……我不想再回到那除了杀戮什么都没有的黑暗里了,我想留在您身边,永远。”

    “我害怕说出实情之后就会被赶走,想要隐姓埋名在这里度过余生。没想到过去的同伙竟然追查到了我的行踪,来此赶尽杀绝……今天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我贪婪的结果。”

    克洛的声音就在耳边,或许是因为虚弱,听上去和往常有些不同。湿热的气息游蛇般钻入耳道,好像在一点点侵蚀着什么。

    “您希望我,死去恕罪吗?”

    空气里弥漫着浓稠的血腥味,偌大的宅邸里没有一点声音,种种迹象表明,他们是这座她生活了十七年的家里唯二两个活人。

    仿佛很久,也仿佛只有一瞬,可雅慢慢摇了摇头。

    她可以为克洛找一千个他是无辜的借口,但她很清楚,真正的原因,只是她无法承受独自一人踽踽独行的余生罢了……克洛哈德尔是她仅剩的依靠,她无法推开他。

    然而,她退了一步,克洛就要她一路退到万丈深渊去不可。

    “既然您允许了我的贪婪,”他喃喃着,“即使是神明,也不能在我手中夺走您……”

    克洛按着可雅的肩膀直起身子,又躬身压下来。

    和那个狂风骤雨般的舌吻相比,这是个很轻柔的吻,若是落在脸颊上、额头上,就像讲了睡前故事后一个自然而然的晚安吻。但当双唇相碰,它的意义便截然不同。

    只啄吻了一秒,克洛便挪开唇,仔细端详了一下可雅。少女眼神空洞,气息混乱,虚弱的像一尊薄薄的白瓷花瓶,遍布裂纹,只是勉强维持着形状罢了。现在,他可以轻松打碎她,然后按照自己的喜好重新组合她的碎片。

    尘埃落定了。克洛必须死死咬住舌头,尝到自己的血,才能忍住从胸腔里喷涌而出的大笑。

    杀了主家,继承遗产,那只能说是兜底的下下策。他一个履历见不得光的外人,想要不受任何怀疑自然融入这个封闭的村落,没有比婚姻更方便快捷的方式了。见到十四岁的可雅那一瞬,他眼里映出的不是一个人——那只是一朵等待他折下来的花。

    花凋零之后,才会结出最甜美的果实。

    克洛把可雅抱起来,往花园走。

    坚定的意志和勇气都在生死的大起大落之间消耗殆尽了,可雅模糊地感觉到有哪不对,但她太累了,在抵御和顺从之间,身体自动选择了后者。

    毕竟,克洛哈德尔是不会伤害她的……他只是想换个身份照顾她而已,不是吗?虽然她还不太明白,恋人和亲人之间到底有什么区别……

    可雅像坐在摇篮里一样,靠在克洛的臂弯里。他将她的头紧贴在胸膛上,走过被打砸后废墟般的走廊,迈过海贼和仆人们横陈的尸体,来到毫发未损的花园。

    茂密的灌木丛隔绝了刚刚发生的惨状,克洛把可雅往上一颠,让她把下巴抵在他肩膀上,身子跨坐在他大腿之间,左手戴上一只手套,插进她后脑的发间,由里到外捋着她有些凌乱的金发,懒懒喊了一声:“强戈,开始吧。”

    窸窸窣窣,有第三个人的脚步正朝着这里靠近,一个奇怪的金属圆环在可雅眼前落下,但她没有丝毫挣扎,眼睛失焦地盯着前方。

    强戈摇动起圆环,“从今以后,你会绝对服从克洛哈德尔一切命令,绝不对他产生任何怀疑和逃离之心。他背后的伤疤是你欠他一条命的证明,每当你想要背叛他,就会承受和受这道伤一样的痛苦。ONE,TWO,JUNGLE!——”

    催眠是否有效,取决于对方是否相信。像这种直接颠覆人格的催眠,对可雅这种心志颇为坚定的人施展,必须先击垮她的心理防线,让她成为能植入一切念头的白纸。同时,这种过强的催眠也更容易被解除,所以后面又加上了保险机制以防万一。而未来,强戈也会在临近的城镇定居,定期给可雅洗脑。

    强戈想起刚刚,克洛让自己催眠了一个手下,让对方下死手对他的后背砍一刀,他则在千钧一发之际险险避过。这种为了达成目的连自己的命都舍得算计进去的人……强戈很庆幸自己还有用,不会被卸磨杀驴。

    “那我先……”强戈想跑,都是男人,他大体上已经猜到之后会发生什么。猫是喜欢吃独食的动物,强戈不想冒事后被报复的险。但克洛一个眼神定住了他,他只好不尴不尬地站在原地。

    “总得先试试效果。”克洛双手撑地,向后倾身,下颌线和喉结连成一道勾引意味极强的弧线,“小姐,帮我把衣服脱了吧。”

    猫科动物有玩弄猎物的恶习。克洛忍耐了三年,现在他要连本带利享受回来。

    可雅仿佛置身于深深的迷雾里,克洛的命令就是迷雾里唯一一条道路,她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她低垂眉眼,青葱似的指尖一粒一粒解开克洛的白衬衫扣子,手搭在腰带上时,她潜意识抗拒起来,脸颊涨红,大拇指甲抠进食指指肚。半晌,还是颤抖着抽掉了,克洛早就灼热硬挺的yinjing啪一声拍在她手背上。

    “唔,还不错。”克洛哼出一股鼻息,“接下来,小姐,您让我射出来。”说着,屈起一条腿,“用嘴。”

    可雅静了一会,过了大概一分钟,才和地心引力做对抗输了一般,一寸一寸低下头。克洛好心地帮她把头发撩上去,眯眼欣赏那张没有血色的淡粉色嘴唇是怎么把他的东西一点点含进去的。

    如果没有他,她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做这种事情。等她被村里的某个幸运的小子娶到手,像女神一样供起来,肯定在床上也会被悉心迁就,只会仰躺着娇娇地呻吟吧?

    克洛想着,一把捏住可雅的下巴,拇指和中指探进去,把她的上下牙都顶住,牙齿不断磕碰他guitou的可雅只剩下舌头能动,只能像小羊喝水般笨拙地舔弄。时间一长,她牙关酸痛,涎水控制不住地滴落,而越涨越大的柱身来回戳着她的上颚,她呼吸越发困难,急促的鼻息喷在他的小腹上,倒像是她兴奋了。

    可雅这种新手,再给她一个小时也口不射他。克洛大发慈悲地抽出来,把她的睡裙撩上去,“上面的嘴不行,就用下面的吧。”手搭在内裤边上时,瞥了眼浑身长刺站不住似的强戈,“你可以走了。”

    等花园再次只剩下他们两个,克洛才脱干净可雅,自己向后完全躺在地上。

    坐在他身上的少女白皙、光洁、窈窕,宛如献祭的羔羊。狰狞昂扬的性器抵在未曾开拓的阴户前,他就是即将享用她的邪神。

    口过之后,可雅的心理防线更弱,催眠效果更强。她撑着克洛的腹肌,小巧的臀部抬起,对准,吃力地坐下去。没有前戏,她紧的像个蚌壳,对待侵入,全身都死死绷住不放松,guitou卡在入口完全进不去。

    克洛虽然想要cao她到发狂,但不动声色,冷眼旁观。几次尝试失败后,可雅无助地闭上眼,突然松开双手,整根roubang一瞬没入她的体内。

    “——!!!”

    或许被剑捅穿心脏也不会比这更痛了。可雅连叫都叫不出,濒死地仰着头,生理性的泪水和yindao瓣破裂的血液一起涌出,全身一瞬被冷汗浸透。

    克洛生理上也并没好受到哪去,阳具在并没开拓的甬道里被活生生挤到压缩了一号,钻心的疼。但他从心底发出畅快的大笑,胸腔震动,好像有惊雷在四肢百骸呼啸。

    他终于能用他最精心照料的花,碾碎出最甘美的汁液,在绝顶处与她的尸体水rujiao融。

    克洛用力扣住可雅只有一握的腰,落差极大地上下taonong。可雅疼得断断续续细声尖叫,她想逃脱这种痛苦,脑海里却有凿子一样的暗示低语让她顺从,她只能竭力放松,努力接纳这根几乎要杀死她的凶器。

    这种折磨持续了十分钟,可雅仍然无法摆脱这割rou般的钝痛,忍不住哭着喊难受、救命,乞求垂怜。克洛异常的兴奋也终于平息下来,他挪开将她腰掐到青紫的手,抹去她的泪水。失去支撑的可雅倒在他身上,小声抽泣着向上爬,想要把体内的灼热推出去。

    “小姐,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克洛翻身,交换体位,把可雅压到下面,roubang退出来三分之一,只用三分之二九浅一深地抽插。

    他一旦用上技巧,就算是石头也能草开花,更何况是水一样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可雅只觉得痛到麻木的下体渐渐有了知觉,种子抽芽般细密地痒蔓延开,她不自觉地分泌出大量蜜液浇灌,潮水在交合处摩擦出yin糜的浪花。

    不消片刻,她开始主动迎合克洛的节奏摆腰,哭哑了的嗓子发出弱弱的呻吟。克洛埋头,舔咬可雅的锁骨和酥胸,让她化成一汪春水荡漾。

    克洛适当加快了一些速度,感受越绞越紧的rou壁,可雅的脚尖绷直,上半身忽的弹起又下落,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克洛宽容地给了她几息平复余韵,然后单手抬起可雅一条腿压向她的胸口,可雅的yindao口开的更宽,克洛从而插得更深。他再次挺腰时,可雅好像被逐渐汹涌的海浪一波波拍打,几乎稳不住身体,被克洛攥着的大腿根是唯一的锚点,一次次把她从风口浪尖扯回来。

    敏感的身体很快又急切地迎接着快感攀上巅峰,可雅叫的格外妩媚,仿佛一只食髓知味的夜莺。克洛还是没射,按耐着爆发边缘的冲动,极有耐心地把可雅面朝外抱起来,在重力之下,再次整根插进可雅体内。这次,可雅只甜腻地哼了一声,rouxue如同泡在蜂蜜里的海绵,在她的收缩下渗出粘稠的甜蜜,缠绵住roubang不放。

    克洛抬着可雅的大腿八字大敞,行走在光天化日的庭院里。在迷雾中的羞耻心让可雅试图并拢,被克洛威胁地咬住耳垂,在耳畔含混道:“小姐,我要看你自慰。”

    于是仅剩的羞耻心被抛入更深的黑暗中。可雅左手拨弄左乳,右手按在yinhe上,一同揉捏起来。两次高潮之后,她从青涩的花蕾一点点绽放,无师自通地追索快乐,打着旋刺激两个尖端,用指甲抠弄孔洞,还被克洛引导着下流地叫床。

    克洛随着步子的起落缓缓顶弄,他已经感觉到guitou就在那处最神秘的玄关之外,非同寻常的柔软正抵着他的顶端。他干渴地咽动,突然加大步伐,rou刃再次狰狞起来,将可雅cao得更开,但还不停下,继续凶猛地连根拔起又连根没入,冲击最后的关卡。可雅高亢地尖叫,然而被调教后的身体从这大开大合中感受到了直冲头顶的爽利,她下意识胡乱抓摸自己,添砖加瓦之下,竟然翻着白眼抽搐起来。

    “小姐,你现在简直像只沸水里的青蛙,真是又可笑又下贱。”克洛咬着后牙瓮声道,“不过,我喜欢。”

    这时,可雅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好像有人用闪电劈开了她的脑子,只有闪烁的白光铺天盖地。克洛的yinjing终于撞开她的zigong口,直直戳进一节。他低吼一声,开始射精。

    可雅第三次高潮,比之前两次剧烈百倍,一股尿液不受控制地潮喷而出,榨干了她体内最后的水分和尊严。

    等恢复视野后,可雅用干涩的眼睛呆呆地望着眼前这棵树。乌索普就是一直攀爬着这棵树敲开她的窗子,为她讲那些奇幻的冒险故事。而现在,树根喷溅着她的尿液,她体内灌满管家的jingye,仰望被叶片遮蔽的天空。

    好像,不应该这样的。

    原本的故事应该是更加……更加……

    这时,克洛也从酣畅淋漓中回神,慢声道:“等风头过去,下个月我们就举办婚礼。”

    他飱足地抚摸着可雅被射到微凸的小腹,笑着补充:“希望那时候还不太显怀……小姐一定是最美的新娘。”

    ……啊。

    可雅闭上眼,什么都不去想了。

    就当那只是一场噩梦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