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与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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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发青年垂下眉毛,勉强地咧开嘴,尽力朝你露出了个显得无害和带着几分歉意的笑容。 你拉了一张椅子过来,翘着二郎腿坐在了他的对面,没有先开口的打算。 吊在房梁上的麻绳咔吱咔吱作响,即使是努力保持着谨小慎微的桑博,也无法抵抗它带着他在半空中缓缓旋转。 是的,你把他用一根麻绳乱七八糟五花大绑了起来,就吊在镇外的一个废弃仓库里。 你在绑人这方面真的算不上很熟练,勉强把他手脚都绑了起来,再把他整个人挂在了房梁下。他看起来有点像《x游记》里被怪物网起来的x僧。 你看着桑博额角徐徐滚落的冷汗便知道此时他的脑瓜子里正在飞速地转动着该怎么安抚你让你放过他一次的借口。 悬在半空中的男人转了一圈,脸又转到了你面前。 你艰难地维持着脸上的冷漠与凶狠。 那双绿色的眼珠子小心地看了你一眼,接着又左右转了转。 你换了条腿翘着,想知道他究竟什么时候才打算开口说第一句话。 因为他的体重而被绷得死紧的绳子又缓缓地转了回去。 他的块头大得要命,尤其是昏迷后的人和注了水的死猪没什么区别,把他扛到这里来差不多相当于打十个那种到处嗡嗡乱飞的加大号蚊子怪的活动量了。 不把他给弄晕,你知道这个巧舌如簧的骗子嘴会从每一个有可能的地方试图让你改变心意,或者找到机会溜之大吉。 这不可能,当然不可能,你铁了心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尽管你其实并不讨厌他。 你只是很讨厌被耍,这个家伙总是贼胆包天,无论是谁,都曾经被他隔三差五地忽悠过。假若你时间和闲情充足,很不介意陪他玩玩,但他趁你不知道拿了你那任务需要的东西去倒卖这件事,真的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在你找到他时,他已经把那东西以便宜的价格买了回来,正准备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回你的行李里,却不知道你早就跟在了他后头,站在窗户外的铁架上,看着他鬼鬼祟祟的行动。 接着,你的球棍与他的后脑勺来了个亲密接吻。 你打算调教调教他,让他知道什么时候能对你肆无忌惮,什么时候又不该来给你添麻烦。 把他扛过来的时候,没有任何路人对此发表异议,即使有,他们也被你一眼瞪了回去。 绳子吊着他,再一次地转了回来。 桑博愁眉苦脸,叹了口气,焉得像霜打的茄子,“对不起,我错了,老妹,放过我吧行吗?我以后再也不敢招惹你了。” 你并没有生气,说实在的,你总是会很纵容身边的这些熟人们。 但你依旧维持着冷若冰霜的表情,可能是保持这个表情太久了,你的脸也有些僵了。 他露出一副可怜模样来,“怎么样才能弥补老桑博一时糊涂犯下的错误呢?我已经悔恨不已,只要能让小姐消消火气,老桑博上刀山下火海也甘之如饴。” 你略加思索——实际上思索的时间有点长了,而且你的表情也依旧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这让被挂着的桑博不断地朝着最坏的方向去想。 “你该不会想……” “是的,我想。”你说。 ——给你一个教训,但是怎么教训你,其实我现在还没有想好。 教训朋友这件事总是属于比较难把握分寸的,你也不太清楚自己和他算不算得上是朋友,也许只是因为每当他出现时你的视线总是忍不住黏在他的腰上,而他对所有人都一贯的热情圆滑的嘴脸让你以为你们俩是朋友。 你想要教训教训他,但也并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甚至于,也许潜意识中你还想让他与你更近一步。 也许这就是在他醒来时,你看着他被绑在你的绳子里暗生出难以言喻的快乐的原因。 你想该怎么做呢? 你并不明白。 悬在你面前的桑博也许是在这点时间里已经想好了该怎么交代后事了。 “好吧,随你怎么处置……如果是剁手指的话,可以给我留下来左手吗?我有点左撇子,你知道的。” 听上去好像你已经对他抱有一种不死不休的仇恨了。 唉,朋友!你忍不住叹气,这朋友的距离还真是难以把握。 你有些后悔把他绑得这么紧了,或者是……也许是后悔太冲动地把他打晕绑过来了,为什么自己要一时热血上头,没忍住想出做这种事来惩罚他呢? 而不过多久,你便已经明了了。 因为这他爹的是X冲动啊! 你砍断了那根快要把房梁勒断了的麻绳,蓝发的高大男人砰地一声落在了下面的软垫上。他龇牙咧嘴,你知道他分明不疼,他的忍受程度向来很好,不然也不会在你们第一次遇见时在雪堆里躲个老半天了。 破旧仓库里的灯坏了大半,只有你们在的这块儿的角落里还剩着几个,昏黄地闪烁着光芒,到处弥漫着机油与灰尘、铁屑的气味。 你俯下身来,蹲在了他身边,帮着他的绳子你还没有给他解开,他只能奋力地像一个蚕宝宝那样蛄蛹着。你捏住了他的下巴,苦恼地盯着他那双努力装作可怜的绿色眼睛。 “我想要,给你一点惩罚……”你说。 你的视线从他的脸往下扫去,无可避免的,你看到了领口中露出来的丰满的有弹性的白皙肌rou,以及它的粉色的纹理……你闭了闭眼,尽量将脑子里对“朋友”所抱有的污秽想法清理掉。 很可惜的是,他已经注意到了你的视线。 桑博的脸上露出来恍然大悟的神情,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那些麻绳,“想不到你还好这口啊。其实你要是直接和兄弟说,兄弟也不是不行的。按咱俩的关系,平日里我可以给你一个友情价,不过这次实在是亏欠你,我给你免费好了。” 你瞠目结舌。 许是看出来你眼中的震惊,他一蹦一蹦地站了起来,“倒不是说老桑博平日里就靠卖这个的,要是干这活也算是透支身体的本钱嘛不是,还容易坏了自己的名声。不过哪有和钱作对的道理,要是钱给够,我还是很乐意服务顾客的。” 说着,他很有服务精神地腾出了双手,把眼前的蓝发撩至耳后,不慌不忙地解起自己的衣服和身上的麻绳起来。 是的,都怪该死的性冲动让你失去了保持理智的能力。 不过你始终没忘记这是一个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的惩罚。 所以,他还是没能摆脱自己身上的那些麻绳。鬼使神差一般,你将他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这老油条的脸上终于因为事情超出自己的控制而泛上了一丝红晕。 你低下头,咬住了他的下唇,用着晚饭时你撕开三明治里过韧的培根一般的力气,他的嘴唇也毫不意外地沾上了几滴血色。 尽管他比你的体格要大很多,但你的力气足够你将他压制在身下无法反抗。 “轻点啊,老妹,你再怎么饿也不能拿我当夜宵垫肚子吧?”他的眉眼显现出可怜来,但你很精准地看到了那绿色眼珠一闪而过的狡猾。 你用一只手将他的两只手压在他的头顶上方,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了他的衣领,那衣服看起来倒是复杂,实际上在你的手下被撕开时轻松得要命。 你有些脸红,脑袋里已经乱糟糟地成了一团乱麻,只依着情绪做事,也不知道怎的,手捏着他那饱满紧实的胸部时,嘴里莫名其妙地带着酸味问道:“那你卖给别人时……原来的价钱是多少?” 你捏得他有些疼,蓝色的两条眉毛皱着,“我还没想过这个呢。毕竟不是谁都会对老桑博会产生这种心思。” 你很难反驳,但肌肤之间的触碰早已让你的理智断了弦,欲望,它叫你想要把面前这个男人整个儿吞入口中,像咂着一块带着酸味涩味的糖一样细细品尝。 他的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尽管脸上依旧带着因为你粗暴的东西而产生的不适,你注意到了他的耳尖泛红,绿色眼睛里是难以描绘的复杂。你这次终于轻柔地将自己的嘴唇覆盖在了他的嘴唇上。 唇齿柔情地交缠,他主动地迎合起你的吻来,正如他所说的,他愿意免费卖给你一晚那般主动而具有良好的“服务精神”。 你把他的上衣往上裹去,缠住了他的双臂,挣脱也并不麻烦,不过他没有,只是躺着任由你对他造次。 感谢你有着收集的癖好,不管是捡着看着什么东西了,或是到了一个新的店里,都要买些屯进自己背包里,所以你很轻易地找到了那玩意儿——固体润滑油和“阳痿福音”。 这根由硅胶制作的柔软的长条物是对于某些人来说最伟大的发明之一,戴上它,不管是早泄还是阳痿患者,都可以享受高质量的性爱体验,与爱人鱼水交融时的完美触感通过它内部的某些很难解释清楚的科学原理,一比一的传导到佩戴者的大脑中,并且可以自由控制粗细长短和坚挺时间。 当然,女人也可以使用,如果她们想体验一下被容纳的感觉的话。 你拿出这玩意儿时,它大得出奇,灯光让它的影子投在了桑博的脸上,你第一次在这个狡猾的商人脸上看到了如此复杂的神色,大约是七分震惊两分无语一分惊恐。 “……老妹儿,为什么你会随身带着这玩意?”上身赤裸躺在你身下的桑博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坐在他的腰上,一只手拿着那根硅胶棒,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因为当时忘记带棒球棍了,只能一拳打破旁边的性爱玩具自助贩卖机,用它当武器。”打完后发现非常好用,顺势丢进了背包里。 这还是你第一次用这玩意儿,佩戴起来非常轻松,差不多是往那位置一贴,它就自动扣住了你的腰胯,于是你便感觉到了有根rou的滋味。 倒不是说你很热衷于有根rou这种事,只是人生来好奇,对于自己没有的就会想要体验一番,比如说你会隔三差五好奇有根尾巴是什么感受。 上次你这么问了仙舟里的人后,被人冲着肚子来了一拳。 桑博被你咬过一口的嘴唇还挂着血渍,你感觉到自己屁股底下刚才压到的满满膨胀起来的那玩意儿又塌了下去,他叹了口气,认命一般地闭上了双眼。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希望马上要和我zuoai的人能有丰富的性经验。” 正如所有故事包括小黄本里的勇者那样。 你的这方面的经验,完全可以用笨拙来形容。 但你依旧是主导的那一方,不管生疏还是熟练,你已经决定了要把这家伙弄到叫苦不迭,求饶不止,不管怎么说,你还是有点“不忘初心”在身上的。 单手解开了他的腰带,桑博的裤子被你扯到了他的膝盖下,第一次尝试强迫别人的勇者并不知道把裤子完全扒了会更方便cao作,只知道火急火燎地掰开了躺在身下的骗子的双腿。 裹着用于润滑的膏体的手指抵在了桑博两腿间的某处,你调动脑子里相关的知识,慢慢地将膏体揉在了紧闭的xue眼处,指头压着紧闭的它略带着一些力量地揉开了,你听到了桑博的呼吸错乱了一个节拍。 他的身体诚实而毫不做作,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蜜色的色泽,许是你的手法真的摸到了其中窍门,那身前原本已经震惊而软塌下去的老二开始再次抬头。 可能是雪国人的原因,桑博连那处也是白皙中透着粉的,活儿倒是不小,膨起来时显得相当客观。因着情欲的原因,他的身体染上了层粉红,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那双绿色的眸子似是含情脉脉又似是不怀好意地从你的下巴流连到了你的脖颈,接着认命般地闭上了双眼,一副任君采颉的架势。 食指刺入了他的xue眼里,紧致的xuerou立即挤压着你的手指,排斥着这擅自闯入的不速之客。你猜他还从来没被人cao过,不然下身不会像会咬人的嘴一般,作出如此激烈的反应。 桑博的双眼依旧闭着,但眉毛却拧在了一起,呼吸也带上了几分颤抖。 “你可得温柔点儿,老桑博这一身骨头架子可经不起折腾。”他那一贯的油腔滑调里此时却染上了情欲,还带着被异物入侵产生不适时的隐忍。 你将手指抽了出去,刮了圈旁边更多的膏体,再次捅了进去。这次进入得更深,内里干涩炽热,肠rou反应得过激一般紧缠住你的手指。 你听见了桑博倒吸了一口凉气。 于是便耐着心来用着指头朝着两边的xuerou挤压,膏体的润滑剂在接触了xue内温暖的体温后融化成了液体,伴随着你的手指与xuerou的交媾发出泽泽的水声。 这声音显得他有几分yin荡,尽管此时他的下处正竭力排斥着你的侵入。 他配合着你放松着自己的肌rou,平日里脸上常挂着的狡黠笑容不见了后是一副委屈的模样。你又加入了一根手指,无名指与食指并拢一起在xue壁上抠挖,很快地,你接触到了他那敏感处,浅而微鼓,手指摸起来倒有一种独特的触感。 他的如同触了电一般,脊背拱起,双腿也不自觉想要绞在一起,身体颤抖了一瞬。 你感觉到了更多的水汁,xue口紧紧箍着你的指根,为了保护自身而渗出的肠液却顺着你的指缝往外溢了出来。 而那根被你半压在身下的rou茎也不自觉地跳动了两下,渗出来更多的液体,甚至濡湿了你肚子那块儿的衣物。桑博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他鬓角的蓝色碎发也随着渗出的汗液粘在了脸颊上。 “……轻点。”他的声音难得的轻柔乖巧。 找到了他的敏感所在后,你那坏心肠开始作祟,背包里的“道德崇高的赞许”如有知道,此时大约正一个接一个地被消耗殆尽。 敬业地在骗子朋友身上发挥着自己的“开拓精神”时,你用着自己的手指在他的xue壁上心怀不轨地环着圈儿揉压着,指头不时重重碾过他的前列腺点,激得他的身体在你身下不时颤抖着。 最终,在三只手指能够自由进出他的身体后,你扶着自己的得力武器二号、“电子老二”、“阳痿福音”(桑博:慢着,这里进不来这么多根!)抹上了大量的润滑剂,徐徐地进出了他的后xue中。 这个感觉…… 好怪! 如果此时身边有个可供选择的对话框,你可能就会忍不住点下“好怪”这个选项,不过现在显然不行,要是你这么说了,氛围会全部毁掉,连你的电子老二都会得上电子阳痿。 但是确实很爽。 而且好紧,紧得你有点疼。 柔软的xuerou一圈圈地裹紧了你,富有弹性而温暖地与你紧紧相亲,显然你的得力武器二号不会自己升温,于是温差让你产生了一种有些被他的身体灼烫到的感觉。 你感觉到你们的身体正在紧紧地相连在一起。 也可能是因为桑博快把你的电子老二夹断了。 你抬起头,印入眼帘的是那一对丰韵饱满的白色大奶,有时候矮点儿谁说不是一种好处呢?至少你俯下身就可以把他胸口的那两粒rou粉色的东西叼进嘴里了。 但是你决定暂时先不那么急色,你再稍微往上看了看,正巧和那双笑意里带着情欲的眼睛对视。 “感觉怎么样?”如果不是你们正在zuoai,你猜桑博说这句话时肯定会向你挤眉弄眼。 “好怪”这个选项又在你的脑海里如同喋喋不休的苍蝇一般飞来飞去,但你选择无视它。 这很难评,你又想到了这句话。 你决定什么都不说,凑过去,吻住了桑博的嘴唇。 他闷哼了一声,显然,你忘记了还插在他的身体里,刚才凑近时的那一挺身,让你直接插进了他身体里更深的地方。 xuerou摩擦着你,撞击在深处时的挤压感舒服得你有些晃神,不过桑博并没有同样愉快的感受,因为你没有给他扩张到这么深的地方。 他的唇舌温暖而又柔软,潮热的呼吸近在咫尺,撇下的眉毛与迷离的眼睛带着情欲,他大概有着接吻时不爱闭眼睛的坏习惯,即使是在此刻,桑博也依旧看着你的脸。 紧紧裹着你的xuerou随着你投入的吻而自发地一阵一阵地收紧着,像是因为异物挤入的不适而本能地想将其排出去。这舒服得让你头皮有点发麻。 你想起来直接顺手从某个黑塔职工的工位上拿走的男频小黄书,“温热柔软的xue如同一汪盛着热水的泉温柔地含住了他”,这描述倒是有点贴切。 虽然那xuerou其实收缩时的力道并不算小,但被它包裹着的快感很像这样的描述。 不知道什么时候,桑博的手从上面的衣服里挣脱了出来,他在下面抓住了你的手。 “早知道你这么鲁莽,我应该问你收点钱的。” 在你们的嘴唇分开之后,他撇下嘴角说道。 你的手指与他的手指交缠在一起,那两条结实有rou的长腿主动缠在了你的腰上,你忍不住挺身,加快了在他身体里进出的速度。 他被你顶得闷哼出声,灰白的发尾随着动作一前一后地晃着,交接之处的汁水溢出,随着一次又一次地进出,黏腻地蹭在了你的大腿上。 快感逐渐堆叠起来,内里随着你的动作反复被逐渐cao化了似的,越来越绵软,体液也渗出得越来越多,桑博在你的身下呻吟着承欢,眼尾挂上了抹红晕,又时不时地“嘶”地一声吸气。 拿着棒球打遍银河系的女人讲究的就是个力大砖飞,因此你在情绪的影响下难以控制住力道,时不时地就捅进了他的结肠部分。 那块儿是个弯道,没有了前列腺的快感,只能感受到你给他带来的鼓胀感和时不时顶到rou壁的疼痛。疼痛与快感夹杂着,他的触觉都似乎变得格外敏感,在你用牙齿咬住他的rutou细细吸吮时,那根被夹在你与他之间的rou粉色的老二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 你直起腰,看到白色浓稠的液体挂在了桑博肌rou紧实的小腹上,他的那处因为情潮而紧紧地吮住了你,绞得你差点与他同时达到高潮。他那平时一贯较高的音调都变低了几分,带着欲望被满足后的软意,“哎呀,在顾客面前出丑了。”他说,声音里的那丝笑意倒是没有消失。 在后面的那处软xue夹着你抽搐了几下后,最终松软了下来,刚才裹挟着你几乎到达顶峰的快感变得平稳。 俯下身来,你细密地吻着他的胸脯,桑博很是大方地挺胸往前送了送,让你更搞地吻他。情潮之后的身体变得滚热,温暖的气息从他的每个毛孔中逸出,像是一块刚出炉的热气腾腾的面包。 几欲高潮的回味让你等不及他的不应期,在他还喘着气,xuerou软软地含着你时,你压着他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过于敏感的前列腺被挤压摩擦的触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逃开,他闷哼了一声,眼角也浮现出了几滴泪花,“你也太急了吧……”桑博的声音里带着隐忍,被刺激的锐感让他的汗毛战栗,弓起背在你身下扭动。 但你摁住了他的手,将他压在自己的身下,哪儿都去不得,在他的不适与排斥中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抽送着。 “好舒服……”你忍不住叹息,澄黄色的眼睛里透着浓郁的欲求,灰色的发丝自脸颊两边垂下,落在了桑博的脸上,随着你进出他身体的动作而轻轻地在他的脸上拂摆着。 他的发丝很快因为汗而黏腻在了脖子上,你压着他cao到了他不应期的结束,敏感的身体再次有了反应,在可以称得上是尖锐的快感中,这一次与你共同达到了高潮。 你有些汗津津的,软趴趴地像一块融化的荷包蛋那样趴在他的身上,高潮的余韵仍从你们的连接处如海浪一般徐徐涌来。 桑博耸拉下了眉毛,抬起一双手,把你的脑袋从他的胸肌里挖了出来,让你看着他的脸。 “有人告诉你过,你的技术真的很烂吗?” 你发出了一些意义不明的鼻音,又将脑袋埋进了他的胸里。插在他身体里的电子老二随着你的动作缓缓地从他的身体里抽出,这感觉勾得你又有些心痒痒。 他流了很多水,简直像是捅烂了一个水果的内里,随着你的抽出,没了堵塞的汁液也顺着他的臀沟流了出来,滴滴答答地浸湿了软垫。 桑博用手搂住了你的腰,把你翻到了他的身边,他侧躺着看向你,但你依旧牢牢地搂着他,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中。 “我不知道那东西你急着要用。我是想用它耍一下一个老登,他近来把那些孩子的地盘给占了……”桑博看着你灰色的头顶说道。 你倒并不在意东西本身,你只是…… “我很抱歉。”他说。 你偷偷嘬了他的rutou一口。 “这下扯平了。”你说。 桑博叹了口气,有些无奈,“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老妹儿你这么色呢? “而且技术还这么差。”他又补充道。 你终于抬起了头,没了柔软的胸肌的支撑,你觉得自己的脸颊有点冷。 “毕竟我也是第一次体验这种……”你指着自己胯间的电子老二振振有词。 他笑了一下,“下次你还这样的话,我可要收你双倍的钱了。” 你无赖地撇撇嘴,毕竟你也不是那种滥交的人,别说练习作为插入方的技术了,连性爱都很难有。 “也许我该教教你。” 第二次便是由桑博的这句话开始的。 你此时正躺在软垫上,双腿敞开,朝前望去,只见到一个蓝色的脑袋埋在你的胯间。 柔软的唇舌在你的私处亲吻,连同着他的呼吸也吐在你的隐蔽之处。你的喘息变得粗重了起来,下意识地想要收拢双腿,腿根却只将他的脖颈夹住。 桑博抬起了头,嘴唇上还带着水光,他看向你的脸,带着一种有点骄傲的笑容。 除了你胯间还没取下来的电子老二的影子依旧在他脸上晃来晃去以外。 他有些崩溃,眼睛盯着那根随着你们的动作摇晃的阳痿福音,“老妹,你能不能把这玩意儿摘了……我怕待会儿它给我一巴掌。” 桑博的话非常中肯,因为它已经随着你的欲望涨大了两圈了,挤占了大量的桑博的工作位置。 你伸出手,解开了卡在胯间的卡扣,让它脱落了下去。没了电子老二的威慑,桑博终于放下心来,脑袋垂下,继续在你的腿间进行教学了。 不得不说,他的口活好得令人发指,正如他本身就巧舌如簧的嘴一样。水声混合着嫩rou搅动的声音,yin靡得你的脸也发烫了起来。酥软的快感从下体攀升起,蔓延到你的小腹,让你甚至觉得指尖有点发麻。 你见到他抬起眼,狡黠地看了你一眼,那身被揉得皱皱巴巴的衣服挂在他的身上,满头的头发也乱蓬蓬的,看上去好像被你揉扁了又松开了一般。 他的舌尖在你的私处画着圈,时浅时重的吮吸让你不时便忍不住抽气,身体在不自觉地分泌着粘液,他啧啧有声地舔舐着,如同一个投入心魂的吻。 “感觉怎么样?”在忙着用嘴“伺候”你的间隙,桑博及时地进行了一下用户满意度调查。 他的呼吸也变得灼热,声音里带着渴望,你忍不住伸出手,抓住了他的头发。 “别停,继续……”好吧,你说出了在有颜色小说中显得有些渣的一句话。 他这次专注地用着自己的双唇裹住了你的阴蒂,那该死的吮吸,以及他刻意用舌尖在其上时不时地拂过,快感像被水滴晕湿绸布那般快速地蔓延开,又或者是电流……总之你已经情不自禁地绞紧了双腿,将他的脑袋缠住。桑博只能用一只手扶着你的大腿,温驯地让你将脚搭在了他的背上。 高潮的快感与第一次类似,但更为游刃有余的自在,没有需要你自己去探索的麻烦,而是随着节奏逐步攀升。 你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小腹,身体肌rou也绷紧了,他在你达到了高潮后减缓了动作,在温柔的轻舐之中,你又落回在了软垫上。 桑博支起身子,凑到了你的面前,嘴唇上还带着水渍,笑着的眉眼不知是在欣赏你的表情还是在得意地炫耀自己的口活。 你伸出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于是他顺从地倾下身,虚趴在了你的身上,乖乖地让你抱着。他的那根性器大约是因为刚才的亲密而又复苏了,被夹在中间,你感觉到了。但桑博并没有别的表示,只是把脑袋埋在你的颈窝,像只温驯的大狗。 你用右手抓着他柔软的头发揉了又揉,手感真是好的出奇,甚至让你想把鼻子埋进他的头发里嗅嗅。 “算了吧家人。”桑博连忙制止了你的手,尴尬地朝你笑了笑,“今天下午刚钻过垃圾桶。” 你:“……”抬起手在他被丢在一边的裤子上擦了擦。 桑博作出一副伤心又震惊的神情来,即使知道他是装模作样,但你依旧有些心虚,凑了过去亲了亲他的下嘴唇子。 你搂住了他的腰肢,手掌顺着腰线下滑,盖在了那对软弹挺翘的臀rou上,让你有些吃惊的是,刚才在给你口活的时候,他的臀缝里已经不由自主地被后xue里分泌出的yin液而弄得湿滑黏腻。 随着你手掌的揉捏,伏在你身体上的男人喘息了起来,脸上也染上了一层如同微醺一般的粉红,连着眼睛也变得水光迷离起来。 即使说着你的技术差得有够可以的,但他的模样明显是有些食髓知味了,臀肌也在不由自主地收紧着,想要你的手指与他的肌肤贴得更加亲密。 这次你没用“得力武器二号”,中指与无名指顺着他臀沟间黏滑的yin液一厘一厘地下滑,指头每每勾在他的软rou上时,他的肩膀总忍不住颤抖一下,直到你将两根手指直接送入了那个绵软潮湿的roudong中。 软嫩的血rou立即绞住了你的手指,他的身体打了个激灵,但那双碧色眼睛却不知羞耻地紧盯着你,粉色的唇rou微张着,似是在等你的一个吻。 你再次吻了过去,手指在他的roudong之中没入到了指根深处,许是刚被你cao了一次的原因,内里的肠rou有些肿了起来,嫩嘟嘟地缠绕着你的手指。 夹在躯体之间的他的男性性器也因为浓厚的情欲而变得坚硬鼓胀,渗出黏腻的yin液来。与之相对的是他的身体,在你的指头完全进入之后,他的身体彻底柔软打开了,任由你肆意对他做任何事,他都完全可以吞吃接纳下去一般。 于是你旋转着手指,在他的的身体里抽插搅弄,耳畔的喘息与呻吟,叫你更加难以控制起力道来。 结束之后,你们坐在了磐岩镇的一家酒馆里,这家你还尚未来过,桑博说只有后半夜才会开始营业,一般都是矿区夜班工人在这儿吃饭。 他给你点了一杯酒,透明的液体里有些气泡,味道略有些甜,来自于酒杯里用糖腌制的某种果子。还有两盘煎rou饼,一小碟磐岩镇特色的酸菜。 刚从仓库里出来时,他的走路姿势还很奇怪,到了酒馆前已经恢复了他一贯的那种时而有些蹑手蹑脚时而有些sao包的姿势了。 rou饼的味道一般,里面有些脆的东西,你不知道那是什么,桑博怂恿着你尝试那小碟酸菜,这幅甜言蜜语引诱人的模样让你难以信任他。 “这可是磐岩镇的特色菜,矿区工人们的首选,下矿之后来上一碟,解了rou饼的腻,可以让他们再吃上三大盘。”桑博用着手里的叉子插起了一块暗绿色的酸菜,劝你品尝的姿势犹如最花言巧语的推销商人。 酒馆里的灯光昏黄,一边有个小舞台,睡意朦胧无精打采的歌手拨弄着手里的琴弦,唱着独具贝洛伯格风味的歌。许是夜色已深的原因,每个人说话都压低了声音,仿佛生怕将黑夜吵醒。 你看着桑博那几乎带着期待的光芒的眼睛,还是张开了嘴,将他叉子上的酸菜一口咬了下去。 果不其然,过分的咸酸与各种臭味一瞬间充斥着你的喉鼻,你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冒着酸臭味泡泡的泔水桶,你皱成一团的脸很是取悦了他的心情,桑博捧着肚子不合时宜地捶着桌子大笑起来。 你连忙吐出了嘴里的酸菜,喝了一大口酒水入口来洗漱掉嘴里的气味。你白了他一眼,等他笑得捋顺了气,才哎哟哎哟地坐过来给你拍着背道歉。 酒过三巡,你的酒量其实一般,天已经蒙蒙亮了。你们走到了酒馆外,路口一边是你将去的歌德酒店的方向,一边是他的秘密巢xue的方向。接下来你要离开贝洛伯格去下一个位置了。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见到他,下次再路过雅利洛Ⅵ号是什么时候?你全然不知,不过倒极有可能再也不见,这对短生种来说似乎是极为正常的事。 也许这仅仅是一段露水情缘,在你渴望将心脏贴近他时,事情出乎意料地发展成了这样,而你们都没有做过将关系转变的打算。 你们依旧是朋友,可能没有下次再见,温柔的依偎浮光掠影,你甚至对他知之甚少,只有莫名出现的好感,和不知所谓的欲望。 分开之前,他对你做了个鞠躬告别的姿势,然后,你们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 你思忖着该如何消化回忆这一夜,以后倘若再也不见,该如何将现在心里莫名涌动的浓烈情感压抑下去。 街道上的人多了起来,你听到了从后面奔来的脚步声。 接着,他从后面拥抱住了你,桑博的力气出乎意料地大,而且没有让你动弹的打算。 “忘了说了,咱们不久之后再见。”他在你的耳边说道,用自己的脸颊在你的脸上蹭了蹭,接着松开了手。 你转过身去,他又像以前那样,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