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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投资收益,加起来也差不多百来万一年,跟这几家亲戚经济情况差不多。因为大家收入差不多,所以就能经常在一起玩,什么开车去哪玩,什么满天下找吃的,什么在一起打麻将......因为老是在一起玩,自然就有沟通了,什么儿子大了要结婚,女儿大了要准备嫁妆,什么今天我要买房子,明天我想买首饰,后天我想出国旅游,你帮我参考一下,然后,阿Q同去同去,于是同去......这么老接触,当然有感情啦,因为大家不缺钱,所以谁买单也不计较啦,因为不计较谁买单所以感情就更好啦。因为跟你感情好,所以我有啥好事都不会忘记你啦,我有啥难事都不会不找你商量啦,我女儿结婚你得给我大红包,你儿子结婚我要回你大红包......这么多年你来我往,自然感情比海深。所以,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家这些亲戚都会冲上来把你揍扁......"傅世泽一笑:“我哪敢欺负你,从认识到现在都是你在欺负我。”凤霖继续说:“但是其他亲戚呢,不是自己在家做点手工业,就是去给同村的其他厂老板打工,一个月也就是收入几千元,嗯,明确点说,月入2-5000元。你说,这些亲戚怎么跟你们这几家人往来啊?昨天我们一顿饭吃掉3万元。今天中饭我们去大姐家吃,大姐今天早晨6点不到就开车去渔船上岸的码头买海鲜去了,她这顿饭虽然在家里摆,但是要请专业厨师到家里来做,至少也得花上万,晚上这顿我二姐请,去湖边的会馆吃湖鲜,也是3桌,开的包厢每桌最低消费6000以上,明天大表哥中午请我们去海滨吃海鲜,晚上二表哥请我们进山吃野味,后天我们要走了,我另外两个表姐还轮不到她们请客,她们很不满意......你要是一个月全家总收入就那么几千元,你跟这些人在一起你玩得起么?”凤霖叹了口气:“不光不能在一起玩,连平时走动都少了,人家打麻将逛街买奢侈品,你得天天干活挣钱,别说没时间交往,就是见面了又能聊啥......唯一来往的日子是婚丧嫁娶,那是大事,非来不可的,但是来了也还是不一样,因为你跟人家封的红包不一样,大家封红包前一般都会商量一下,你出多少我也出多少,但是别人出的数目你出不起,所以等你儿子结婚的时候,别人还你的数目自然也小......"凤霖摇了摇头:“就这样,经济能力自然的就把亲戚间的亲疏远近给分离出来了。慢慢的,互相来往的就这么几家人,来往的越来越亲密,不来往的越来越生疏。我现在其他几家的外甥外甥女叫啥名字都有点模糊了,马路上遇到我肯定认不出来,因为多年没见了。”大表姐家的房子是那种农村宅基地上的自建房,三层楼,带一个大院子,装修得很漂亮。傅世泽赞美了两句,坐了会,家里人就说去二表姐家,二表姐家是一幢真正的别墅,专业设计师设计的,相当气派,然后去三表姐,四表姐.....傅世泽最终明白了,原来这些人家彼此距离都在步行半小时之内。除房子外,再去看他们的厂房,也在村子里,步行不到10分钟,规模不大,设备很少,主要靠人力,雇的外省来的农民工,春节期间,农民工都回家去了。吃完午饭后,凤霖陪着傅世泽沿着村里的河堤散步,傅世泽看着沿着河堤的一幢幢农村自建房,红瓦白墙,独门独户的小院,赞叹:“这里的农村真富裕。”凤霖点头:“不光是富裕,而且生活安逸,社交稳定。我这几个表姐表哥开开这种小作坊,没什么技术含量,也不用多大的投资,跟上游公司都是多年的铁定关系,做单的工期也不是很紧,加工的活也不会没有,而且都是来一单做一单,没有进货、也没有销售的烦恼。他们对自己的生活收入也很满足,没有继续发展壮大的欲望,他们每天就是管管厂,打打麻将,到处吃吃喝喝,买奢侈品摆阔,一年出去旅游一两趟,他们的生活简单舒适,无压力,有悠闲,有安全感,而且家庭中夫妻感情和睦,既不出轨也不嫖-娼——村里人彼此都知根知底,出轨多丢人。他们有归宿感,有幸福感。他们才是真正的在享受生活。“凤霖看看傅世泽,忽然两人一起失笑。傅世泽感慨:“我们在北京过的都什么破日子,天天紧张,天天加班,天天被失眠症困扰......其实挣得跟他们差不多。“凤霖笑:“大总监,你抱怨啥啊,我还没挣那么多呢。不过,你也不能说挣得跟他们差不多,你一人上班年入百万,嗯,还不止。人家一个工厂几十人,当老板的才年入百万,嗯,还不一定到。所以你肯定得证明不是谁都能干得了你的活。”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中国的阶层是怎么划分的,按照美国的说法,这部里,严然明是富豪阶层,所谓的capitalist,资产者凤霖的父母,凤霖的表亲们,是富人阶层,richer,他们是小公司的老板,或者有比较多的投资性收益者,富人阶层还包括陈长风,大公司里的高层次高管,他们的收入相当于小企业老板,甚至更高,而且他们的股权配给也很高。傅世泽,凤霖则属于典型的中产阶级中的top阶层,因为美国的中产阶层范围很广,80%的人都是中产,所以这个阶层中底层和高层差距很大,傅和凤靠薪水过日子,资产不多,投资性收益不是他们收入和消费的主要来源,但是他们薪水很高,所以生活优越。卢雅婷和卢雅婷的家庭属于中产的最下层,接近贫困的阶层。第47章又见电梯女郎第三天早晨,吃过早饭后,凤霖对傅世泽说:“今天大表哥请我们去海滨,开过去得2个多小时,要早点出发。我现在要到一个裁缝那里取我的衣服,你陪我去吗?”“当然。”傅世泽有点奇怪,“正月里,你还在宁波做衣服啊。”凤霖摇头:“不是啊,我是把我几套要改要补的衣服从北京带回来,北京超市里的那些裁缝我可不敢用,把我好好衣服都糟蹋了,这个裁缝是我家用了多年了,手艺信得过。我家是她的老主顾了,所以人家才大过年的还为我赶工。”凤霖开到旧城区的一条老街上停住,小街很窄,两侧都是店面,挂着各种招牌。街上现在还没行人,店门都关着。凤霖指着不远处的两个门面说:“那两个门面是我家的,这条街我出国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