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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启正听到这样的回答,瞬间沉下脸,反问道:“你的事?”那双眸子发狠的盯着,与刚才仿佛判若两人。 “说得好像你真能靠自己挺过去似的,当初在中国的时候是谁——”他笃定语气就是要和她扯,像是很不甘心。 “周启正!你不要没完没了!”她大声慌乱打断,又说:“也不用你来替我经常翻旧账。” 周启正被吼得心里不爽,一只手有力摁住她的双腕举到头顶,低声质问道:“难道我说得不对么?” 她一口一个“你”字,绝不提“我们”,界线划得明显,因为过去三年里她都是独自一人,可以欺骗自己轻描淡写带过去,然而单单缺他是事实。 “你说得对,但你老提过去的事情是什么意思?” “给你长记性。” 徐清荣拿他根本没辙:“我记住了,你也不用老是提。”要是继续和他争下去,免不了周启正又要在她面前犯浑。 无意中,她上面的衣衫已经被剥落到腰间,赤裸光滑的薄背落下一个又一个炽热的吻,被弄得拱起腰伏在床被上,又被周启正一把捞起,牵着她的手来回亲。 周启正继续不依不饶:“记住了?那我刚刚说的话你记住了吗?” 手指拨开徐清荣柔嫩光洁的yinchun,又捏着来回揉,而另一只手的却捏着她发硬的乳珠,弄得她全然无法。 一股难抑的酥麻劲儿从天灵盖钻下来,再灌输到全身,将四肢麻醉了个透,徐清荣咬牙也再难忍,不由自主浪叫出一声。 徐清荣软下语气,妥协回答:“我保证不会再吃那些乱七八糟的药了。” “还有呢?” “我听话一点,少闹脾气,不赖床,多吃饭。” “哼,以为你多大能耐?”他恶作剧般戏问,冷眼看向她下面yin水四溢的xiaoxue,用略重的力道扇上这饱满处,代替了脱口而出的轻蔑——也不过如此。 下面一阵动作,他拉下内裤,弹射出来粗长的yinjing抵在徐背上,明显感受到炽热和硬度。 徐清荣感觉眼皮直跳,想到他那骇人的尺寸,为即将到来的贯穿感到心悸。 他低头满眼欲望,摆弄着性器来回蹭她的私处,流出来的水几乎是要润满他粗硕的阳茎和囊袋,徐清荣娇弱的喘息加重,他还是有些怕她叫疼,只是来回揉蹭着,慢慢伸出一一根手指探入蜜泉,拨开进去四面软rou都围拢来紧紧咬着他的手指,动弹不得。 周启正笑着慢慢摁着边道:“知不知道你这下面咬人多紧,我一根手指都要被你吸的受不了了。”说完更是加重力道,又放入一根,来来回回,他满手的yin水晶莹,抚弄在自己的性器上。 徐清荣被他的挑逗得上头晕眩,他又恶意摁在她里面yindao内壁的敏感点上。 “你别再,嗯……用手了,好不好……呃,啊……” 忍不住娇呼一声,更忍不住下面的泉涌之意,一股脑竟xiele出来,淋在周启正大腿上,浇湿了一大片。 突如其来想被填满的欲望,她迷糊着求饶:“快点……” 周启正顺从着将湿漉漉的手取出来,看着微张的xue口也快忍不住,扶着自己涨红的yinjing就要进去。 只听见女人的柔媚好几声轻哼,yinjing一点一点地填满,窒息的紧致也让周启正恍惚起来,他努力放缓填满的动作,不让徐清荣太过痛苦。 “放松,喘气。”周启正托着她的腰,逼着她床上跪着后入,“就几天没干你,又紧成这样。” 这内壁紧致guntang,缠得他难舍难分,仿佛在挤压着他性器,把他裹的寸步难行,一寸寸深入所带来的摩擦的快感,让他下边儿又肿大了几分。 周启正一手把紧她细瘦的腰肢,奋力的抽插了起来。 硕大的yinjing已经完全填满女人的下面,进到宫口时惊呼叫疼,徐清荣侧头顶在柔软的枕头上,背手挠抓起身后人的大腿。 她被撑得快要受不了,感受着冒着青筋的凶悍物件填满自己,想尽全力放松容纳却还是吃力,到了某一处更是直接叫着周启正要停下来。 “呃……别顶那里。” “不顶这里你怎么爽啊?”周启正义正严辞反驳道。 说罢他一鼓作气,挺腰直入直顶花心,徐清荣不受刺激的失控尖叫,全身上下熟了个透,红得像蒸腾的晚霞…… 她又去了一次。 雪白颤栗的香肩渗出一滴滴汗,沾湿了纯白的睡衣,上半身的衣裳被云凌褪到腰间,光洁雪白的肌肤大片露出,凌乱纷多的淤痕是他故意留下的印记,脆弱的蝴蝶骨伴着急促的呼吸一张一合。 “我好累,歇会吧……” “不行。” 身后的始作俑者按住她纤细的腰,毫无顾忌地顶到最底端,让她失声娇喘。 “别,啊,我才……” 下面两人紧密交合,硕大的性器大力地进出,清浊的的液体在撞击中溅出,这样绯色yin荡的画面落在周启正眼里,刺激着他心中难言的欲望。 他俯下身趴在徐清荣身上,在她烧红的耳边吐出热气:“我知道你喷了好几次,可是我都还没射,怎么说也得公平一次吧。” 周启正手慢慢扶弄上她的小乳,揉捏着尖端粉色的乳珠,有意无意加重着力道,身下人显然禁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咬牙紧绷着全身的酸麻,尽量不让眼泪掉下。 身下源源不断分泌的蜜流让徐清荣感觉羞耻,男人的yinjing涨得她酸麻,却又填补了某种她内心叫嚣的空虚。 周启正也不好受,她那处实在太小,每次抽插到底,都好似有无数张小嘴从四壁涌来狠狠地吮吸,纠缠到彼此都快要窒息。 她的眼前开始恍惚,双手攥紧拳,把自己埋在柔软的被褥里,腰被大力握住,身后的撞击一次比一次猛烈,终于软到床上。 她恨极了周启正说一套做一套的作风,现在还是以前,只要他想,就得依着他来,嘴上永远说着好话,实际一次也没有将就过她。 想到着,她心里的愤恨愈演愈烈,生着闷气咬牙吞声,过往种种恼上来,气却没地撒。 她把头死死摁在枕头上,下半身的猛烈撞击让她想逃,徒劳往前躲,又被他一把拽下来,只残留床单上深浅不一的抓痕。 不肯叫出声,也不肯回头看,甚至连周启正凑过来的吻她也有意躲。 炙热guntang的唇落在她瘦弱的脖颈,肩胛,像是烙印般,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隐约感觉到她的较劲,周启正惩罚性的轻咬在她的耳垂,身下更是加重了力道。 徐清荣看不到身后的男人神色,却能想象到此刻他一定是悠然自得般把弄玩着她,像她是一只兔子,手放在她的脖颈处轻轻一捏,到底是爱抚还是扼杀? 巨大的力量悬殊让宋娆突然开始晃神。 如若他真的动手呢? 窗户上只挂着细白布窗帘,里院的路灯微微照射进来,昏昏暗暗,看不清楚墙角处的粉色。 溺水一般的窒息从心底涌来,原来已经在这里度过了整整一年了啊…… 为什么要回国呢? 那里所有的人都不会再想见她。 难到如今,周启正也已经腻到她烦了?所以要给自己送回去…… 心头一阵酸涩,不管多么令人气闷,压抑的情绪根本没有说出口的理由。 突然臀上火辣辣的刺痛将她从不安拉回情欲的现实,周启正给了她屁股一巴掌,眼色暗沉下来:“你在发呆?” 徐清荣还没从被打的震惊缓过神,一双水汪汪的杏眼受惊转向他:“我又怎么你了呢!” 她在黑夜里瞪大眼,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已经被cao得媚态横生,愠怒的神情炸毛的姿态,即使俯在周启正身下斥问,也只像软绵绵的撒娇。 这真的太…… “你说你怎么了。” 娇滴滴的声音一遍遍回荡在周启正耳畔,他停下动作,俯下身凑在她眼前,深邃的眼睛含藏着浓厚的情欲,沾染上了眼角的一丝绯红。 徐清荣没好气娇嗔:“是你先打我的!” 这一句怼得他腹下邪火生,太阳xue绷紧直跳:“因为你就是欠收拾。” 徐清荣一时无措,黑暗中只能听见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千百种猜想闪过,卡在嘴边只剩一句:“啊?” 话还没说完,只听男人轻笑了一声,说着:“怎么这么呆?”吻上她的唇,激烈地撬开她的贝齿揽过舌尖,与她纠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