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头兵军营被轮煎换口粮,军妓/抹布落难狼王脏脏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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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深处有一个特殊的帐篷。与主帐相隔甚远却络绎不绝。 是军营里,一个秘而不宣的活动。 得到同伴的暗示,百夫长放下手里的饭碗,抹抹嘴跟着去了。 “究竟是什么?”他好奇的问。 “你看看就得了,当然,要是想参与进去多少还是得出点血。也不多,一点口粮就够了。” 他们往后方去了,那里是伙头军住的地方,还要再往里走一些。 他们走的时候看见有几个人勾肩搭背的出来,眼角眉梢都带着满足和快活。 都是男人,他瞬间就懂了。 没有走进这个帐篷他就听见了里面的喧嚣,都是男人们的大声呵斥叫骂,夹杂着呻吟。 他探头往里看去,心里一惊,只感觉一股火从下腹窜到了面颊上,熏得头脑昏庸,张口结舌立在了那里。 他先看到了一条长的惊人的腿,虽然存有肌rou却先天的骨骼纤长,肌肤白皙绒毛细少,在昏暗的环境里仿佛都能发光一般。 这极品美腿被人举在半空,对男人而言略微细瘦的脚踝被干的一晃一晃,轻松就给人晃硬了。然后才是被压在下面的男人。 那确实是个高挑的男人,凌乱的长发松松扎住铺在身下,眉头紧蹙透出股难耐的劲,隐约还有点嫌弃。 他本有一双精致的狭长的眉眼,鼻梁挺直轮廓秀丽,不过都被身上的冷意和紧咬的牙关冲散了。 几个人压在他身上,两人在上方按住他的手臂压在头顶,一个人的手卡住男人的咽喉,防止男人暴起伤人。 男人的腰也过于纤细,被军人粗糙宽大的手狠狠掐住,rou棍捅进去的时候那截白皙的细腰也会跟着一颤。 男人圆翘的臀被迫压在侵犯他的人腿上,在快速的cao干里拍出了rou浪。另一条腿也被等待的人握在手里,无聊的把玩。 这个场景不太像合jian,倒像是强暴。 他进去时就盯着男人的那截腰,上面已经覆盖了层层叠叠的青紫手印,看起来着实有点可怜。 可是男人脸上嫌弃的神色,配合微眯的狼眸,和因为cao干咬紧的唇瓣,又显得极为性感,让人恨不得做的更过分一些,逼他露出更多痴态来才好。 “唔!”大概是到了紧要关头,这个兵忽然猛的把他的腰提了起来,rou棍又深又重的顶进男人的后xue开始加速抽插。男人的眼睛睁圆,里面难得露出点惊慌:“等等,别!” 他已经哑了嗓子,但声音还算好听。 “嘿嘿,宁远舟,你今天还没有被内射过是吧?那我就是第一个了,给老子含住!”这兵更加兴奋,把身下紧实的xiaoxue当做敌军的堡垒,狂叫着输出。男人脸上微微扭曲,本能的挣扎起来,但他已经被固定的这样严实,怎么能逃脱,很快就从他脸上的神色看出那家伙xiele。 被叫做宁远舟的男人气的咬紧了牙关,恨不得给他一脚:“滚!” 这兵也不恼,把软了的玩意拔出来之后还托着男人的屁股,不舍得自己的种子流出来,一副还要歪缠的架势。 但是很快被其他人打断了:“快点!等半天了!”只好依依不舍的掐了那rou屁股一把后退开。 “这不还有个嘴吗?”百夫长忍不住问。 “你看他凶的,底下小嘴咬人是情趣,上面小嘴咬人可就是要命了。”旁边人调笑。 “那这么慢,还有几个啊。”百夫长叹气。 他看着下一个人露出底下黑黝黝的玩意,和男人白皙细嫩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然后狠狠cao进那诱人的深红色roudong,只感觉硬的发疼。 “没办法。他太受欢迎了。又不给时常开荤,你别看他现在被压着,其实功夫可好了,他不同意的话是别想近身的。所以一旦开始,就很难结束了。”同行的人说道。 “他是伙头兵吧?怎么会缺粮?”百夫长好奇。这世上哪有厨子会饿肚子的道理。 同行的人一脸神秘的指指上方:“也不知道这小子得罪了什么人,是上面的命令。这小子没有食水分配,只能靠挨cao换。我们这也算是帮忙。” “据说刚来时也没有这么听话,那是真当军妓使了一段时间。哎呦,那是没赶上那个好时候。后来听话了,才挪到这个营里。你想想,哪有人被cao了一晚上还能第二天继续行军的,估计就是冲着弄死他去的。我们也就图他身子,该给的还是得给。他要是死了,你得攒多久军功才能去那边房子里去。” 百夫长耳朵听着,眼睛看着男人被内射后气炸了的模样。 他们还是压着他,屁股后面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 那纤细的长腿被大手抓住用力向两边分开,阳具有力的cao干湿润的roudong。有了前人的润滑,后面的人进出的更加顺利,宁远舟后仰起头,喉结性感的滚动,不属于其他人的物事拍打自己的小腹。 百夫长想起参军前的猎户说,狼,就是铜头铁骨豆腐腰。他想,真的是一把子豆腐腰。 他来的太早了,轮jian才刚刚开始。他不得不找个地方坐着等,已经有人开始打手枪,胆大的就去抓宁远舟的腿,用人家细嫩的膝弯打枪。 他不想,他想把自己的第一发射进那个roudong里。看着男人对着自己露出那个嫌弃又震惊的表情,底下的roudong却乖巧的含住他的棍子伺候,这不是军妓,这么乖,就该是自己的娘们。 后来宁远舟没了力气,压住他的人少了几个,胸口衣襟已经被解开,胸肌上也多了手印。没人压着,他的腰更会扭了,被干的直发抖。 “别射身上,没地洗。”看到身上男人拔出rou棍,宁远舟侧过脸软了口气。他已经被干软了,脸颊也湿漉漉的,身上的兵被弄得不好意思,又逗他:“那你让我射哪里?” 宁远舟闭了闭眼,叹气,这个兵年纪小,可却不是第一次了:“请你射到我xue里。”“远舟哥哥,哪个xue?”男人一个激灵:“别这么叫我!该死。射我屁眼里!” 他用词粗鲁,可是男孩却红了脸,闷头cao进去,大概弄疼了他,也不管不顾的一通乱干。手也胡乱的去摸他的腰,像个寻求母乳的小兽一般啃咬起来。 直到轮到百夫长了,宁远舟已经很是狼狈,他后面还有一串人,也没人替他掩下门。 宁远舟有些迷茫的盯着上方,他凑近了,才发现对方眼角有一颗小小的痣,平白勾人。他把宁远舟翻过来,用力拍打他挺翘的圆臀,让宁远舟母狗一样趴跪着,然后看了下他不断滴落jingye的xue口,带着撕裂过的细碎伤口。 应该是很疼的,宁远舟却自始至终没有叫过痛。 他终于cao了进去,湿润紧实的roudong带给人的快感无与伦比,他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完全控制不住动作。 他还想他感觉快乐,于是他伸手打算抚慰宁远舟的前面,却被拍掉了。宁远舟不想要快乐,即使沦落至此,他仍旧保留一份倔强。 更惹人摧折。 他发狠的把自己憋的所有火气都发泄给这个小roudong,干的宁远舟忍不住发出闷哼,他还故意去找让宁远舟快乐的点,发誓要把这个倔强的男人cao到屈服。 释放在宁远舟体内时他忍住了泪,吞回了嘴里的一声“宁头儿”。 后来的人立刻欣喜的接上,没留给宁远舟一丝喘息的空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