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风杨柳漫天絮,不雨棠梨满地花(你与商业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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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商业对家 你从国外留学回来后,便在集团工作历练,你拒绝了直接空降管理层,而是由下至上一点点做起。作为一家综合性企业,旗下经营范围覆盖行业众多,你想要全方位、多角度熟悉各项业务,也轮值了不同的岗位。 你的努力和天赋被父母看在眼里,于是便将一个重大的项目交给你处理,当作是对你的一次正式试炼,你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你从小被教导,失败从不是成功之母,这都是为自己能力不够所找的种种借口。 第一次接管那么大的项目,全集团上下都在盯着你,等着看你这位林氏大小姐是否真的有资格成为新一代掌门人。 你没日没夜地通宵加班,黑咖啡当做水一样地喝,所有的朋友聚会全都推拒,甚至连你的小情人那里也不去了。你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是这一次必须成功。 可是商场上的形势,总是风云诡谲、瞬息万变,尽管你做了充分的准备,在最后关头还是失之毫厘,没能达到预期。 虽然你父亲并未对你说过多苛责的话语,但是眼神中透露出的失望让你很是难受。你从小要强骄傲,考试没拿到第一都要难过半天,失去这次机会不止意味着对你的考核期又要延长,更是对你以后在集团树立威信不利。甚至是,当年你一直耿耿于怀的,你的位置会不会被领养来的弟弟取而代之,这样的危机感又卷土袭来。 你心情实在很差,索性什么也不想干了,直接去了你朋友新开的酒吧。 你拒绝了朋友给你留的私人包间,你害怕一个人待着的孤独,只想坐在大厅的吧台处,看着昏暗灯光下神色各异的男男女女。你一杯接一杯喝着,带着酒精的液体仿佛转化为眼角沁出的一点斑驳的湿迹。 不是没有人蠢蠢欲动想要上前和你搭讪,只是你气场太过强大,一个冷眼扫过去,带着上位者的噤若寒蝉。 但有退却之意的,并不包括你面前的这个人。 他屈起手指,轻轻扣了扣桌子,声音低沉醇厚,如同放在酒窖里历经岁月浸润的上好红酒。 “慢一点,别喝醉了。” 你闻言抬起头,盯着他看了半晌,记忆中却似乎实在是没有这个人的任何片段。 他恍若是你的老朋友一般,自顾自坐在你身旁的座位,也要了杯和你一样的酒。 “Last Word,四等分结构的经典代表,草药味确实很有记忆点。”他轻抿一口,“临别之言,名字也足够独特。” 你懒懒地斜靠着,手撑着头,笑容里带着一丝不以为然,“是吗,我还是更喜欢它的另一个名字。” “遗言?” “嗯。”你百无聊赖点了点头。 “那未免还是太凄凉了”他笑着摇头。 “‘临别之言’就不凄凉吗?”你反问,有些微醺的醉意让你微微眯起双眼。 “还能留下一些话,起码比毫无声息地消失,要好太多了。”他晃了晃杯中泛着黄绿色的漂亮液体,感叹道,“你看着年纪不大,怎么有些消极。” 他思忖半晌,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朝你眨了眨,“遇事消极的人在某种程度上是保守派哦。” 你心下掀起一丝波澜,觉得他仿佛看穿了自己。你一向秉持悲观主义,遇到事情总是会想最低点、最底线,而这往往由风险堆叠,因此你厌恶风险,憎恨一切不确定性,唯有能够被牢牢掌控的事物才会令你最有安全感。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你确属保守无疑。 “有的时候,还是不要太紧绷,如果一切都恰到好处了,反而也就没意思了,你说是不是?”他挑挑眉,蕴含了无数风流。 你默不作声,并不表态,但再看向他时的目光,带了些探究与欣赏。 他好似察觉到了你情绪的变化,朝调酒师要了一杯酒。 “Hanky Panky”他把新点的这杯酒推到你手边,意味深长,眼睛里是勾人的邀请,“要试试吗?” 你修长的手指抚上剔透的酒杯,一晃动眼前琥珀色的金波,便炫耀出一片暖意。 你自然懂他的意思,笑得极尽妩媚,“好呀。” 大概是加了些新鲜橙汁,缓解了非奈特布兰卡的干涩,显得更为清新。 “味道如何?”他斜倚在吧台,解开了袖口,显得更为慵懒。 “嗯,还不错。”你又抿了一口,有些意犹未尽。 他微微俯下身,靠近你,在你耳边轻言细语道,“其实,我也还不错。” 闻着他身上凛冽带着雨后青草的味道,是和这昏天暗地、靡靡之音完全不是一道路数的气息,你的眼睫微不可见地颤动着,是你内心深处情感的最好表征。 你不甘示弱,带着一丝挑衅意味地,“是吗,和这酒一样?” 他抬手揉了揉你精致小巧的耳垂,笑得深情,任谁看了都会以为你们是一对缠绵悱恻的爱侣。 “试试?” 酒店的大床上,你们衣衫尽褪,暧昧的喘息渲染了整个黑夜。 他抱着你,手在你傲人的双峰上来回摩挲,舌头沿着你脊骨的线条游走,从你身后的斜侧方顶得你一阵阵娇吟,从这个方位进入,最能抵达你的高潮点。但这种姿势,你从未对你的任何情人说起过。 你惊讶于你们的默契。 他一下下或轻或重地撞击着,让你承受着欲仙欲死的快感,将他的手指含在嘴中,实在隐忍不住时贝齿浅浅咬住,留下缠绵的印迹。 “Hanky Panky,‘翻云覆雨’,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你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下,带着点惩罚挑衅的意味。 “妖精”他蹭蹭你的鼻子,报复性地轻轻咬住你的耳垂。 他抱着你,让你坐在他身上,双手凌虐般揉捏着你的屁股,瓷白的肌肤瞬间留下玫瑰色的红痕,宛如夕阳隐去时最后极致的绚烂。 他上下快速抽动着,你本就被那竖起的yinjingcao弄得浑身发软,他还坏心眼地低头伸出舌头在你的阴蒂上打圈按压,激得你差点潮喷,连眼角都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和下面股股的水渍互相交映,楚楚可怜又魅惑万分,这两种极致的美感杂糅在你身上,让他从此以后经年难忘。 不知是酒精作用还是情动使然,恍惚间,你好像听见从漫长时光岁月里而来的一道声音—— “乖,不哭了。” 朦胧泪光中,你分不清何处是现实何处是虚幻,可能正如笛卡尔认为的那样吧,你所身处的现在又何尝不是一场盛大的梦境呢。 不如就此沉醉下去,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那晚的放纵后,你和他就保持了一种神秘、随性的关系。你们从未告诉过对方自己的真实名字,而是不约而同选择了用那两杯酒的名字作为代称。他习惯性叫你“L小姐”,你则称呼他为“H先生”。 你们偶尔聊聊天,分享分享生活,情致到了也会在酒店尽情笙歌放纵。你们不问过去,也不谈将来,也不会试图将对方完全拉入自己的生活。 比起“情人”的标签,你们更像是相识多年的朋友,在某些方面你们惊奇地发现存在着高度的默契,甚至不用宣之于口,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 你好久都没有遇到过这么合你心意的人和让你舒服的关系了。 “今晚老时候吗?” 你接着电话,听到他声音时不自觉带了点笑容,双手噼里啪啦敲着键盘。 “算了,明天有正事,改天我约你。” “难得见你这么重视,一定是大案子吧。” 你不置可否。 “那预祝你成功,完事给你庆祝。” “好” 你挂断电话,看着来电界面由亮转暗,映出你眉眼中竭力想要藏起的娇俏,有些出神,转而又投入工作之中。 明天是一场大型的竞标,虽然是一项政府工程,但对于提升企业形象、巩固政商关系,为在新型行业立好招牌极为重要,你的父亲给你下了死命令,由你亲自带队,只许成功。 你翻看着其他几家企业的资料,这些都不足以与你抗衡,唯有贺氏财团名下的最大子公司,之前一直以打造精细化、总揽型政务服务为重要领域之一。更何况,之前那次项目没能顺利结束,这其中贺氏财团“功不可没”,让你不得不有些危机感。 坐在等候室,你翻了翻改了好几遍的标书,又仔细对照着你各种渠道搜罗来的资料,cao着的是十拿九稳的底气,眼眸中也逐渐汇聚起杀伐果决之意。 “林总,听说贺氏财团这次派了他们家那位公子过来,看来也是对这个项目势在必得。”你的特助在你耳旁悄声道。 你唇角勾起一抹讥笑,“这可真是热闹啊。” 上次贺家在背后搞小动作,你还没同他们算这笔帐,今天便都舞上台面来了。 你从座位上起身,将头发利落地盘起,“走,会会我们的老朋友。” 走廊上,你看着从远处走来的熟悉的身影,眉头微蹙,心里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果真是, 老朋友了。 真是讽刺啊,夜夜和你抵死缠绵,昨天还在电话那端和你情投意合的,竟然是你最大的竞争对手,当初你在酒吧心烦意乱之际,以为结识到一个志趣相投的人,没想到却是让你酩酊大醉的导火索。你心中瞬间涌上一种被背叛、被戏弄的羞辱感。 你哂笑,“贺总,真巧啊。” H,除了代表Hanky Panky那杯酒以外,原来还是代表了贺氏。 他似是早有预感,笑容得体又夹杂一丝兴味,“相比之下,我还是更喜欢林总叫我H先生。” 你压下那股子恼怒,不动声色,走过他身侧时,用只有你们两个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是吗,那等我把你压在身下的时候,就叫给你听,怎么样?” 他微弯了腰,侧头呼出的气体让你耳边感觉痒痒的。 “好呀,我等着。” 这次竞标,你游刃有余、大杀四方,除了林氏雄厚资产和一直以来良好门面的支撑,你精准拿捏住了招标方的核心关注点,巧妙风趣又不失得体规范地回答了他们抛出的一个又一个刁钻的难题。 你成功拿下这次项目,连一直对你严苛的父亲都难得对你露出了赞许的笑容。 你不自觉翻看手机,还没等你发出信息,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进”你以为是助理,头都没抬一下。 “林总,赢了项目不庆祝庆祝,就开始忙了啊?” 你猛然抬头,站在门口的不是你刚发送信息的接收者还能是谁。 贺忱朝你晃了晃手机,坏笑道:“等不及了吗,这就给我发消息。” 你哪里是吃亏的主,唇相反讥,“等不及了吗,这就亲自送上门?” 他无奈摇摇头,走过来亲昵地捏捏你的脸,“是啊,亲自送上门。”他将你从椅子上拉起坐在办公桌上,两手撑在你身侧,低声引诱道,“等你把我压在身下。” 你心情大好,摸了摸他只有笑着时才能看出带着浅浅一道勾的下巴,笑容勾魂,呵气如兰,“那可以现在,在这里,cao你吗?” 贺忱亲吻上你如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当然,愿赌服输,悉听尊便。” 你一颗一颗解开他衬衫的纽扣,露出他精窄的腰际,手指挑逗地玩弄他胸前两颗小豆豆,又不安分地溜到他的两腿之间,上下taonong着他的粗壮分身,听见他愈发沉重的呼吸声。 你低语道—— “那就好好服侍我吧” “我的手下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