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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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月末挑个周末颜辞都会回一趟颜家宅,没什么要紧事,只是颜母曾经对她说:女儿啊,每月至少回次家吧,让mama知道你还活着。 您的要求可真低。 颜母前半年比较忙很久没回家了,颜辞懒得动或者有别的事偶尔几个月不回去也没什么问题,这次颜母时隔半年终于回国特意打电话嘱咐颜辞周末回家住,再者总是要确认下爻身体里的东西颜辞才放心,所以即使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爻她还是决定硬着头皮回去一趟。 颜辞自己大概都没有注意这2年她每次见爻都紧绷着一根神经并且开始患得患失。 —————— 周五晚上爻按时在学校后门接颜辞回家,“刚才“暮色”有人过来,夫人临时出去了。” “把我叫回来她自己不在?”颜辞无语,“那我明早再回去不行吗。” “明早有访客。” “谁啊,周末这么闲。” “烨少。” “......”颜辞想叫爻掉头回家,光听见这两个字就浑身不舒服,“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明早。” “......”他有病吗,回来不先回家来我家干什么。颜辞心想,本来就不太好的心情现在已经掉到了谷底,整个人都跟蔫了一样没精打采的。 爻已经感受到了颜辞浑身的抗拒,想了想说了个颜辞听了可能会开心消息,“今早送来了一份您的快递,是买的电脑吗。” 颜辞整个人又精神了,“对哦,还有电脑。” 还有......颜辞摸着兜里的遥控器陷入沉思。靠在窗户上侧过脸偷偷观察爻的神色,看着看着却盯着爻的侧脸出了神。 她觉得自己欠爻一个道歉,但是都过去这么久了她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一直开不了口也不知道怎么说,2年前的那件事故已经横在他们中间,她不知道爻是怎么想的,但她自己一直都无法介怀,甚至成了卡在心底的心结。 —————— 到家刚进门的颜辞本来想问快递在哪却意外发现同样难得回来的舅舅坐在大厅。 颜辞的舅舅也是个调教师,不如说他才是颜辞的启蒙,当年就是撞破了他与另外一位M的情趣场才导致颜辞打开了新大门。他只是回来取个东西已经准备要离开,没想到碰上了颜辞与爻。最后三人一起吃了顿晚饭,吃饭聊天就忘了这事了。 直到夜跑结束后洗了澡回屋吹着头发颜辞才想起来她的快递。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进来。”颜辞一边吹着头发一边道,爻拿着一个大盒子推开门,看见颜辞在吹头发便把盒子放到桌上然后自然的接手了风筒,盒子边正是之前爻身上那个锁精环的远程遥控器。 “呼呼呼~”温热的风从头顶吹过,爻的手轻轻的拨弄着颜辞的头发,颜辞一时有点心不在焉,看见之前自己随意放在桌面上的遥控器眼神微暗,内心的小火苗微微挣扎了一下后,她伸手把遥控器拿在手里,把开关推到了最大档。 “......”吹风筒的手抖了一下。 .....颜辞从颤抖的风和男人突然变重的呼吸知道了答案。 邪恶的小芽又偷偷溜了出来,但是...... “够了,爻。”她叹气,爻关掉风筒,颜辞关掉手里的遥控器,“我帮你拿出来。” “......”爻在颜辞看不见的地方手抓着椅背青筋毕露似在忍耐什么,半晌也没有动作,直到颜辞等烦了以为他没听懂就又说了一遍,“我说,我帮你.....”“小姐。”爻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打断了颜辞的话,他极力控制自己的声音与平常一样不要露出太多情绪道,“没关系。” “......”颜辞一时无法理解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没关系?什么没关系?是不用帮他拿出来?还是不要介意之前的事? “您......”爻似乎在极度的忍耐什么,要说的话开了头再次卡在喉口,“我......”颜辞想回头却被按住了肩膀,爻深吸口气走到她脚边跪下,双手握着颜辞的手把她的手心按在自己心口上说道,“想要。” 爻的手又大又宽热的过分,贴在他胸膛上的手心透过薄薄的上衣感受到了他身体的灼热和疯狂跳动的心,颜辞整个心也跟着狂跳了起来,他低头看向爻,爻跪在地上抬着头,双腿微微叉开已经能看到裤子中间有一块明显的凸起,他浅黑色的眼睛专注的看着自己里面还有些很复杂的东西,颜辞自认观察力不弱却很少能在爻眼中读出东西,但这次她隐约能透过这双眼睛察觉到爻刚才隐在话中的意思却不敢确定,她被爻握着的手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里也带着丝丝颤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爻很干脆的回答。 “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知道。” “知道.....我为什么......”2年没有碰你吗。 “知道。” 颜辞把紧贴爻胸口的手抽回,将锁精环的遥控器递过去,爻没有接,而是双手撑地低头把脸埋进了颜辞的手里,用牙咬着开关调到了最大档。 颜辞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她心底同时也调到了最大档。 她拽着爻的衣领把人按在床上自己直接坐在了他的胯间,已经能感受到她屁股下面压着的男根一点点变得guntang,她拿着遥控器顶着爻的下巴问,“这几天都戴着?” “我有..自己拿出来清洗过....” 颜辞伸手摸着他的脸,“你早就想我这么对你了?” “是。”爻回答的很坦诚他的脸更坦诚的红了,颜辞能感觉压着的那个地方比刚才还要硬上几分,她扔掉遥控器用那只手隔着衣服捏着爻的乳首调笑道,“硬这么快?今晚可没那么轻松。” “好。”爻侧脸去吻颜辞摸着他脸的手,颜辞掰过他的脸直接吻了下去,爻不擅长接吻给的反应依旧有限,但她吻的很开心,另一只手顺着胸滑到腰间解开他的拉链伸进裤子里,隔着内裤摸着他已经硬挺的性器,根部的锁精环开着最大档嗡嗡的震动着,颜辞把碍事的内裤扯下来男根便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颜辞摸了摸那已经肿胀万分的性器不准备再给予更多的刺激,绕过男根准备往深处摸去时爻抓住了她的手,颜辞松开吻着他的嘴稍稍起身,爻从兜里摸出一次性的情趣用指套,与那天车里的同一个款式。 颜辞嘴角挑起,“你难道每天都随身带着这东西?” “......是。”爻垂眼有些窘迫,颜辞拿过指套举到爻面前等他用嘴一个个拆开包装自己再套在手指上,裹着指套的手指在爻的后xue周围用套上的凸点轻轻地刮着xue口的褶皱,因为rouxue长时间包裹着性具早就柔软异常,没费什么力气两根手指就顺着露出的性器线边缘捅了进去,摸到了埋在入口处连接在锁精环上的小型振动棒。 爻下意识的想咬牙忍住呻吟,颜辞直接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唔......”爻的下颚颤了颤生生停住了就要合上的嘴。 “我要听。”颜辞道,然后手指推着那个振动棒把它顶进了蜜xue的更深处。 “唔啊......”合不上的嘴自然也无法阻挡这一低哑的呻吟,爻双手抓着床单来抵御突然袭来的快感可惜杯水车薪,后xue已经适应这个长久没有移动过的性具,突然的位移让不适与快感混为一体造成了更大的冲击,男根瞬间抽动了一下却被锁精环死死捆住,快感过后更多的是男根被锁住的剧痛,快感有多猛痛就有多猛,爻的额头瞬间就布满细汗,更用力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控制自己不去用手推开身上的人,颜辞又拽着性器的边缘把它一半拽出了xue口一半留在体内,xue口仿佛被无数绒毛轻轻扫过又痒又麻,颜辞让振动棒就这么卡在了xue口然后手指按上了yinnang。 “呜......”爻呜咽了一声,yinjing根部与yinnang被震动的锁精环缠上一圈本就经不起刺激,颜辞这一摸直接让男根又硬了一分,颜辞却不准备放过那颤抖着的双丸,她用手指轻轻的捏了捏,然后跟随着振动频率灵活的揉搓着,爻呜咽的更大声几次想咬牙都在感受到颜辞的手指时松了口,颜辞看他忍得着实困难便把手指从他口中拿了出来。 “爻。”颜辞突然叫他,“记得我母亲同意你做我的陪练时说过什么吗。” “记.....得......”爻忍受着难以言喻的刺激回答。 “她说什么。”颜辞揉捏着双丸的手又捏着露出的半截的振动棒卡在xue口来回转着圈。 “唔....她...她说...啊......”爻被xue口来回转动的刺激半晌说不出话,待那股情潮过去后继续道,“不能....压...抑....唔....情.......啊.....您.....需要......反馈........呜........" 颜辞想当时是因为自己是初学者需要反馈如今自是不同,但这重要吗?她微笑着把按摩棒全取了出来抵在xue口问道,"那知道你刚才错哪了吗。" “呼.......嗯.......知道。”没了持续的刺激爻喘了口气,颜辞把按摩棒微微塞进xue口,没了外物的xiaoxuexue口激烈的收缩着,好似意犹未尽没有满足,颜辞感受着xue瓣的变化仍旧没有动作,柔声问,“想要吗。” “想.........”爻整个脸都红透了,胀痛的男根使他一直在情欲顶端,整个后xue都处于想被填满的状态,突然的暂停让他整个人都浑浑噩噩问什么答什么,“我想看你最真实的反应做得到吗。” “....能....唔嗯...”爻点头,什么都好,他现在只想要颜辞继续下去,颜辞在听到他的回答后把两个手指和振动棒一起推进了湿润的xiaoxue中。“乖。” “呜.....”突然的填满爻刺激得低喘着,脚趾蜷缩整个人舒展开,后xue的饱满意味着男根更加挺立,那处已经被刺激到极限无法再胀大,即使被锁精环捆着却依旧露出了一丝丝白浊,颜辞碰了碰男根的顶端,爻浑身抽动了一下还是咬住了唇把那声放荡的呻吟咽回了肚里。 颜辞没有深究,她缓缓的抽动着自己夹着性具的手,一点点试探着来回抽动,透明的肠液包裹着性器,每次抽插都伴随着粘腻的声音,爻嘴唇颤抖,几次调整当颜辞捅到敏感点时,爻整个人开始哆嗦,没有压抑住一声痛哼。 “啊!..唔.....”敏感点的刺激让他整个人都推上了云端,但随即身下的阳物痛到了极点,锁精环已经勒到极致,整个柱身胀成紫红,一瞬间分不清刚才是极度舒爽蚀骨还是锥心刺骨的痛,爻的浑身都被冷汗湿透,涨红的脸侧到一边,脸上刚才还满布情欲的脸此时皱着眉在忍受难以言喻的疼痛,颜辞的笑容更加明显,手指再次夹着性具缓慢抽出,待那剧痛稍稍过去后再次毫不留情的插入。 “唔啊!!”爻攥着床单的指节用力到发白,快感与痛感第二次交织整个界限变得更加模糊,他浑身都散发着被欲望熏陶到了极致的魅力事实却是在忍受无比的痛处,往常看起来有多冷硬此时就有多脆弱。 是的,脆弱。 眉头紧皱眼神迷离,疼痛过去后眉头舒展眼神也有了焦距,咬破的唇在微微发抖,颜辞把爻被冷汗浸透黏在额前的发顺到后面,然后安抚的吻了吻爻的额头,“要我吻你吗。” “.......要.....唔........唔!!!!”随即颜辞吻上他的唇同时手再次带着性具往那一点插入,痛呼被两人的唇齿相接吞入,颜辞的吻似乎是极大的安慰剂,爻抓着她的衣服似乎是救命稻草般握在手中,不自觉的把手攀上了颜辞的背,少女被搂在怀中,感受着男人的体温和每一次插入的颤抖,脸上的笑容温柔缱绻,手上的动作却是造成男人痛苦的源头。 因为颜辞吻着他压在他身上,爻不敢有太大幅度的动作,即使自己快要痛的疯掉他还是留出一丝清明,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在这漫长的情欲与痛苦的折磨中颜辞就是他唯一的一盏灯。 而颜辞就是喜欢这种感觉,看人因为她痛苦至极,为她在炼狱中翻滚挣扎却不想伤她分毫,任她为所欲为,自己的任何要求都甘之如饴。 她就是这样一个性格恶劣的人啊。 —————— 幼年深埋心底的种子在两年前生出了芽。 解开心结的芽在心底开出一朵名为恶秽的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