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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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此言,江元声眯起眼睛,盯着床边的花蛊。虽然他早已远离江湖事,但又不是瞎子聋子,锦衣卫在这六年间重回各派他还是清楚的。 每次回武当,各派的反弹和抱怨都被有心人隐晦的传递个他,颇有些人想让他代替玄空重新执掌武林盟主。他要用自己的名望帮花蛊断掉江湖人的念想吗?参加此宴,不知多少江湖人要在心里当他是叛徒。 男人心中一时无法决断,起身穿好衣服坐到桌边,示意花蛊也坐下,说道:“李克用答应你不足为奇,武林上一向视他为特立独行喜怒无常的奇人,他对巨鲸帮也不上心。可我不希望武当上下难做,朝廷准备好价码了吗?” 花蛊心中暗哼一声,对于江元声的要求没有意外,她闭上眼睛,一思量着什么样的交易能让江元声满意。 说实话,真要说什么苦大仇深,她针对的也该是江元声和他那些暗卫,现下江元声隐退,甲堂也几乎被她杀尽,武当山和她之间还真没什么龃龉,给点好处让江元声帮忙也不算过分。 花蛊再度睁眼,打量着这二十年来她一直与其争斗的男人:“给武当山加封一个‘治世玄岳’,再给你扩建几座道观,这样如何?” 江元声敲敲桌子,不甚满意的说:“重修宫观虽好,不知皇后殿下与陛下打算拨出多少国帑?”武当历朝历代加封敕建不在少数,不过本朝上次大修已是百年前。治世玄岳四个字固然贵重,但重修宫观的钱有多少?她能让前朝大臣们从国库里吐出多少银子? 花蛊真没想到过了二十年还要和江元声讨价还价,她又想把那张嘴点上了。貌似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看似乖巧,张嘴就是威吓:“江叔叔,不如我现在给你点倒在地,直接搬去新沣楼怎么样?” 江元声自然不会被两句威胁吓到,他两手一摊:“皇后殿下要是打算撕破脸皮,你我大不了重回当年,想请我回去当武林盟主的也不在少数。” “哼,你当年就在我和陆炳联手下寸步难进,现在还想回去对抗朝廷?而且我现在也不是不能杀了你。”花蛊冷笑,感觉铺垫的差不多了,便报了个留有余地的价格,“五万白银朝廷还是拿的出来的,这你还有什么意见?” “五万两,皇后殿下还真是吝啬。” “不过是报答你当日六千两换账簿之恩罢了。” 江元声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他斟酌着自己的身份,思考着花蛊递出的橄榄枝。 五万两收买武当,并不是什么划算的生意,这不过是投诚的附带品。虽然武当山不该跟一个强势且熟悉江湖的朝廷作对,但消极应付的话朝廷也不能怎样。 但某些情绪却在推动着他,最终做出了整个江湖都会讶异的选择:“我已金盆洗手,今后我不在中原时,殿下若能多照拂武当,我就替武当答应殿下。” 江元声没有给眼前的花蛊思考的机会,注视着她的眼睛紧接着说:“我再替殿下出个主意吧。以李克用的性子,他肯定没提什么条件。可殿下要想安抚江湖,就该给巨鲸帮封个皇商,许他们与市舶司同等经营。荆北东南有两个榜样,大派们才会愿意向朝廷靠拢,否则即使我们两个一时压的下人心,也不过是扬汤止沸。” 花蛊本就被他没有讨价还价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听到江元声紧接而来的分析之后,喜意顿时出现在眼角,难得对他认同地点了点头:“此法可行,以前锦衣卫驻地各派搞得民怨四起,朝中那些蠢材出不了一个主意,这时候到不知道面对江湖门派也需要恩威并施的道理了。” 自己想做的事如此完美解决,花蛊自然心情不错,但一高兴起来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停顿了一下从头想起,才察觉出江元声话中的不对劲:“你说什么?不在中原?” 江元声端起茶壶,给两人各倒了一杯。花蛊愿意放下芥蒂,与武当合作,他也不用整日留在中原以防万一。这让江元声有机会完成自己年少的愿景,去整理那些放下恩怨纠葛后反而生出的暧昧难明的痴妄。 他只想,或者只能把花蛊当成母狗吗?男人面上却没有半分波动,像是提起无关紧要的旅行一样与她闲聊道:“我一直想离开中原,去四方走走,之后可能会往西域一行。走之前我会通知武当上下,与殿下好好合作的。” 花蛊张了张嘴,一股恼意突兀地升起在心头,她这才想起自己当初是用武当全体上下性命威胁与他,江元声才会留在这京城内的。这次她主动和解,江元声自然便无后顾之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她万般不爽,连带着心情都焦躁起来,接过了茶水后面无表情地喝了一口:“你倒是不怕我反悔。” 那一点阴阳怪气中有对自己的挽留吗?江元声只当作没有,抿了口茶水,随口回应道:“殿下说笑了,合则两利,又不是魔教教主,总想着让天下不太平。” “我要是个被武林盟主挟制的魔教教主,江叔叔你还以为你能走出这个屋子。”花蛊不客气地回道,心中的怒意却依旧难消,这个男人不过是她的手下败将,怎么敢如此妄为?话中也多了几分模糊不清的嘲弄,“江叔叔放心,我会叫锦衣卫多关照关照武当山的,怎么着也是马上要被封为治世玄岳的宗派,朝廷这边尊重还来不及呢。” 男人权当祝贺,端起茶杯当成酒杯,像是对朋友告别一样向花蛊扬了扬:“那就新沣楼见,殿下。” 花蛊没好气地一口饮尽后轻敲了桌面几下,又突然扬起了嘴角,站起身走向了江元声:“既然事情谈妥了,那我们继续吧,江叔叔。” 江元声疑惑地嗯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又被花蛊丢回床上。 他匆忙抬手挡住花蛊的头:“你这厮刚当完体面人,怎么又要来,还没爽够吗。” 花蛊强势地将一根手指抵在江元声唇间,制止他的发言,另一只手将江元声撸硬了上马驰骋起来,对比起刚刚的温柔惬意,这次只剩下了属于自己的肆意享受。 “啊嗯~江叔叔别担心,今日我只刻四个字,保证让您快些好起来。” 她的指甲毫不留情直入血rou,在他腹部写下花蛊专用四字,一时之间房间中只剩下了二人之间的yin靡气息和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