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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沉思片刻,以她对父皇的了解,他绝不会纵容如此荒唐之事,因为在国事上,他一向铁面无私。于是,片刻之后,两人之间的协议便已愉快达成,君荆贺笑得开心不已,这个傻女人终于钻进了他的圈套。翌日早朝,皇帝高高坐于龙座之上,几件政事翻过之后,工部尚书杨贤出列禀道:“臣有事奏,去岁冬修搁置,现春修迫在眉捷,负担异常沉重,加之近年来气候异常,时旱时涝,南北方各省迫切需要修建大型蓄水水库,却总因种种技术原因难以开展,今有踌文殿内阁学士君荆贺极擅长此项工程,臣恳请皇上即时下诏令君学士南下协助微臣。”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赶完了!第41章路程草长莺飞二月天,正是踏春好时节。商蕴卿何曾经历过如如此无赖行径,明明名头上是南下修建水库,却被他算在了两人的赌注里面,终被他半骗半哄着同意了下来。二月三日,君荆贺接了覃氏来这边管理君府,还有再过不久,元慎的妻儿也将来到京城,他将事情一一安排妥当。儿行千里母担忧,覃氏得知儿子要去南边,心里就万分舍不得,君荊贺这两天一面得细准备路上的事宜,又得抽空去安抚母亲。二月七日,君府大门前停了两驾普通的四轮马车,三十余匹快马,随行的侍卫皆扮作一般家丁,从京师南面的驿道一路下去,一行人低调简单,外人看着不过是普通的携家眷的外放官员。沿途风景极好,可是白荷却没了欣赏的兴趣,她坐在在后面的马车里不时瞅瞅身上的衣裳,嘟着嘴巴不满道:“驸马爷也太过于仔细,合着定要这么装扮才行,佟霜,你看,我这身旧衣裙还是云儿从放了几年不穿的柜子里翻出来的,料子粗糙不说,这样式别提多丑了。”佟霜道:“你不提倒罢了,这回出来不正合了你的心愿,别人不知道,我却知道这次驸马爷是受了谁的撺掇。”白荷吓了一跳,忙说道:“阿弥陀佛,你别嚷那么大声,万一给萝湘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打死我的,好jiejie,你就帮我瞒过这次,我知道你最疼人的。”佟霜只顾摇头,白荷只得分辨道:“我也不过说去郊外来着,谁知驸马爷会想着南下去沁州府,这也怪不上我吧,况且,你看公主虽然嘴上那样说,可谁都看出她是欢喜的嘛。”佟霜气到:“不谙事体的小妮子,横竖你就是有理,这次便罢,再有下次,自己一早儿去领一顿打,倒没得在我眼前烦人。”说着便扭过身去不理她。”白荷心下暗道:现在来教训我了,当初自己还不是欢欢喜喜的一宿没睡着,你们高兴了,这锅倒还给我背着。君荊贺与工部水务司主事张吉骑马行在最前面,身后跟着几个侍卫,再然后就是两驾马车,闵见圭领着余下的人断后,最前面的两个人谈笑风生,张吉四十多岁,做官也有近二十年,他初见这个位高权重的长公主驸马爷时心里多少是有些畏惧的,不过一日下来,因着驸马爷随和的性情与两人间的共同语言,一路下来倒成了莫逆之交。走了一天的路程,到了傍晚时分,前方探路的几个人已转回来迎接他们,他们已在在驿站定下了房间。这里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边镇,驿站看着也是简陋,站前方一排带水槽的栓马石,右边是厨房,主楼也就拢共两层。马车缓缓停下,闵见圭从后面跑马过来护在一旁,楼檐下已经点上了一排照明灯笼,驿站的杂役迎上来将马匹挽住,一身黑氅的商蕴卿慢慢走了下来,君荊贺上前牵起了她的手,商蕴卿抬眼看看周围,默默跟着他进入了驿站。身后十来个人一路护送着两人上了楼,他们虽然个个衣着简便普通,但是一身散发的气势却让人不敢近身,驿站的伙计只远远站在一旁,厅里正热闹吃着晚饭的人也被这行人唬的停箸不语,齐齐望向这边,君荊贺轻轻叹息一声:想怎么低调都不成的。上得二楼,最里边的一间客房已重新布置了一番,萝湘与白荷两人先抱着东西进来,在环视了这间名曰雅室实则简陋不堪的房间一圈后,难免替一向养尊处优的公主委屈起来,这是她能住的地方吗?可又没奈何,毕竟在外凡事只能将就了。俩人手脚麻利的放下了衣服和妆奁,又就着木盆里刚倒的热水绞了毛巾递予公主先擦脸。商蕴卿坐在床边,行了一天的路程,这会子她全身都酸痛难忍,洗漱完毕,楼下的伙计端了晚饭过来,不过是些普通的饭食,一碗羊rou,一碗老鸭汤和一盘子炸的金黄的小鱼仔并一些小菜,菜色看着却还好,白荷安放好杯箸,佟霜拿着木勺拨了一碗米饭,商蕴卿有些不情愿接过来,她太乏了,总提不起胃口。坐在对面的君荊贺笑着给她舀了半碗老鸭汤,说道:“先喝点热汤暖暖胃。”两人慢慢吃过了晚饭,沐浴过后,萝湘将换下的衣物交给两个跟着的婆子,放下床帐,检查完台上的蜡烛,她便退出了房间。商蕴卿侧身躺在床上,腰间似乎更加酸疼了,她不由伸手想去按压,却按在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上,身后的君荊贺已先伸手在她腰间轻轻按摩起来,他的手掌打开,手心贴在她的腰部轻揉轻按,带着一股温和的热量,她的身体渐渐舒畅起来,君荊贺心中愧疚起来,这个女人哪里受过这等罪,自己一时任性,连累着她低下身段来受这番辛苦,他不由开口说道:“蕴卿,这一路跟着我确是受苦了,你若要怨,便记在我头上,等回了京城,我就任你发落,可好。”商蕴卿道:“这可是你说的,我也不白记着,到时别求饶才是。”君荊贺翻身上来,笑道:“你想怎样?我心疼你,你倒越发狠心起来了。”商蕴卿不理他,君荊贺一只手轻轻按在她腰间,一面问道:“现在好些了没有,这坐马车的确辛苦,只怕是不单单这儿不适,俗话说:好事做到底,我便多费些力气罢。”说完后手便滑到了她的小腹处轻轻抚摸起来,商蕴卿一个吸气,他的手掌并不粗糙,只是食指侧面与中指指腹处由于常年抓笔的原因存有厚茧,每当他粗砺的手指节滑过她的肌肤时,都会让她有一种全身战栗的错觉,君荊贺的手却只在她柔软的腹部逗留一会,顺着旁边一路滑下去,商蕴卿下意识地并紧了两腿,君荊贺的脸上带出了笑意,他轻轻揉着她的大腿,再下去一些,一本正经的揉着按着,这真只是纯粹的按摩而已,商蕴卿果然被自己的误解羞的一脸粉红。君荊贺抬起头看着她,商蕴卿不由恼羞不已,她恨恨瞪了他一眼便侧过身子朝向了里面,君荊贺也不恼,上前扳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