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接电话边cao干,极度克制下的双重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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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拨打的号码,是风久进入公司时登记在身份档案上的。 骆云其实对于这个号码能打通并没报多少希望,没想到没过几秒居然真的接通了,那边传来风久一贯有些低沉的声音,“喂?” 助理瞄了眼BOSS的神色,赶紧说道:“你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这么久还不回来?大家都在等着你呢!” 实际这场交流缺了风久并不算什么,大家真正等的人是沈星彦。 只听到那边风久语气波澜不惊:“我家里临时出了点事,现在要回去处理,你帮我向骆总请个假吧。” 助理:“……” 他特么的哪敢开这个口啊! 再说哪有谈合作谈到一半请假回家的?怕不是在故意给对方公司撂脸子?更何况现在还怀疑正是风久拐走了对面的负责人兼集团少爷,要想调整合适的措辞更是件棘手的事。 他这边正为难得额头直冒汗,骆云却径直拿走了他的手机,直接和风久交流:“你现在在哪里?” 风久却不正面回答,声音轻松得仿佛在开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你猜。” 与此同时同刻,不到十米开外,仅仅隔着一面墙的隔壁接待室里,风久正和一具颀长白皙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她股间硕大的阳具在对方滑软肥腻的屁股里抽插,把白皙的屁股拍打出一层层软红rou浪,激得对方腰肢不住地下塌,反而把受?的臀rou撅得更高。透明的yin液不断从阳具和大腿根部流下来,像是那软xue在一边吞吃阳具一边不受控制地流口水。 沈星彦在她怀里软成一滩,眼角眉梢都是抑制不住的春情,身体被酥麻快感激得一阵阵绯红,双手诚实地环住她的腰,身体随着阳具的抽送而上下耸动着,间或像条水蛇般缠在她身上颤抖不止,喉间溢出低低的呻吟和急促喘息声。 听到风久接起电话,他失神的双眼像惊醒般重新聚焦,扬起头一眨不眨地盯着风久的嘴,唯恐她一时不慎说出什么自己无法承受的话。 风久见他这幅模样,轻轻勾起嘴角打开免提,骆云清冷的声音便清晰地传出来: “你现在和谁在一起?” 沈星彦身体一瞬间绷紧,后xue也随之夹紧了在里面肆无忌惮的阳具,这反而化作一波波更为刺激的快感从身体涌上大脑,令他汗水涔涔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却只能咬着唇不发出半点呻吟。 风久拉长声音,“我现在和——谁在一起呢?” 她故意向上顶腰,激得沈星彦差点咬不住牙关,又用手做了个上下耸动的手势,挑眉看着他。 沈星彦立即反应过来,这是让他自己上下摆动腰臀主动被?! 他自然不想这样做,可风久的意思却很明显,若是不这样她便会告诉骆云沈星彦在她旁边,然后逼他发出声音来。 到时候他一边要承受风久的?干,一边又要应对骆云的询问,光是想想就一阵喉头发紧头皮发麻。 于是即便有千般不情愿,他还是托住自己的屁股,慢慢抬起又坐了下去。后xue慢慢抽离阳具时翻出一层层殷红的软rou,完全离开时甚至发出“啵”的一声,令他面红耳赤。然而这还只是开始,再坐下时粗大的阳具又将xuerou一层层破开,随着紧窄的xiaoxue将阳具吞吃的越来越深,xue壁也被挤压得越来越胀越来越酸,一阵阵直达骨髓的酸软与酥麻令他绷紧脚趾战栗不已,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掐入自己的臀rou中,修长的脖颈像缺水的鱼一样仰起,濒临崩溃般小口小口喘息着。 对于在情欲里承受度比较高的人,风久更喜欢看他在克制中一点点达到极限。故而好整以暇地看着沈星彦用她的阳具来自己?自己,同时慢悠悠对着手机另一端说:“我当然是自己一个人。怎么,为什么这么问?” 沈星彦现在只想让她快点挂断电话,因此在暂时松了口气后反而更加焦灼。他把屁股掰得更开,上下抽送时明显加快了速度,将阳具吞吃得更加用力,希望能满足风久的恶趣味。 骆云的声音有些发紧:“你打开视频,我们视频通话。” 感受到沈星彦的身体一僵,风久揉着他的后脖颈以示安抚,“我现在不方便视频,有什么事等我回到公司后再说吧。” 骆云不依不饶:“那你把位置发过来,这边结束后我去找你。” 沈星彦在紧绷的情欲中忽然升起一丝恼怒:这个骆云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他知不知道他捧在手心的女人是个随时都有可能色欲上头,看到好看男人就会去强jian的……的神经病? 而且还尤其喜欢把男人?哭! 他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大胆的想法,会不会骆云也是被这个女人胁迫的?如果这样,那说明风久在更早就已经像?他一样?了骆云……没错,即便不是骆云,她能这么对他,肯定也能用同样的招数对待其他人。 她也会这样?别人吗? 她也会把别人紧紧抱在怀里,让他们不准出声,然后凶狠地?干到他们高潮吗? 她也会把别人按在厕所隔间里,然后……“唔啊!” 他在走神间不自觉忽视了对身体的控制,吞吃阳 记 住 最 新 首 发 地 址 - m . y i n b i s h u w u . c o m 具的过程中一个不慎深深坐了下去,一直吞到那狰狞的根部,xiaoxue更是被毫无防备地顶到最深处,让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了个对穿,一声惊叫脱口而出。 骆云听到了这个声音,立即扬声问道:“那是什么声音?” 风久立即回答:“开车撞了个碰瓷的,现在正和他谈判呢。” 接着她一把拉过还在适应体内巨物的沈星彦,胯下的阳具高速抽插起来,顿时?得他只能埋进她肩膀浑身打颤着呜咽不止。 风久一边大力cao弄着怀里可口的男人,一边脸不红心不跳地戏精上身道:“你别说,我就从没见过这么不识抬举的人。明明简单就能平息的事情,非要我亲自教训才罢休。你说对于这种人,我是不是该狠狠教训一顿?” 骆云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听她所讲也是半信半疑,迟疑地应和道:“……应该。” 风久轻笑:“我也是这么想的。”旋即她猛地加大力度,狰狞的阳具一次次插进沈星彦身体最深处,若是此时能看到xuerou内部,定能看到那藏在深处的sao点被碾磨得发红打颤,像被?坏了般微微翻着红rou,被yin水浇得透湿。 沈星彦本就在刺激和快感中勉力支撑了不知道多久,正处于随时都能达到极限的边缘,再加上要克制着不能发出浪叫,整个身体红得像只煮透的虾,随便一摸都敏感得直发抖。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狂风暴雨的抽插? 在风久的攻势下他很快就只能翻着舌头承受,双腿双手都紧紧绞住风久,性器射出一股股浓稠的jingye,xiaoxue也开始隐隐抽搐。 风久知道他的高潮还没结束,趁着最敏感的时候狠狠顶弄他的sao点,把那可怜兮兮的软rou顶得花心翻露,随着沈星彦的一个剧颤,臀rou连着大腿根都抽搐起来,yin水争先恐后地喷出来,浇湿了两人相连的身体。 再看沈星彦,他无意识地张着嘴,涎液从嘴角流下,完全忘却了身处的环境,沉浸在前后一同高潮的快感中不止今夕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