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你叫得很好听(骑乘/微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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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相荀出差回来带了件新的毛衣,枫糖浆的颜色,宽松的样式,毛绒绒的很暖和,就是套在江宁的身上的时候,领口太大了,总会露出肩头,长度也不怎么样,就到大腿根。 虽然江宁颇有微词,但林相荀似乎还挺喜欢的,尤其喜欢让她只穿着这件毛衣坐自己身上。 “哈…哈…呜…” 江宁低低喘息着,发丝黏在出汗的皮肤上,从涨红的脸到湿淋淋的肩颈,她挣扎着去扯自己的领口,哭着喊热。 宽厚的掌心托着她快要化掉的脸颊,林相荀温柔又不容拒绝地攥住她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拉,他轻笑,“别乱动。” 近乎崩溃地拧着眉,江宁说不出话,眼泪流干了,瞳孔失焦,连着整个脑袋都是晕沉,腰疼得直不起来,但她稍微弯下一点,想依靠着Alpha喘息一阵,就又被扯着项圈拽开,被迫挺直腰。 简直是暴君… 林相荀感觉江宁在自己怀里抖得厉害,他低下头,黑发亲昵的蹭着她的脸,手臂收紧,把她整个人都兜在自己的怀里,终于让人伏在自己身上休息一会了,低沉的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好喜欢你…” 听到这话,江宁反射性地缩紧身体,大腿哆嗦着夹紧了林相荀的腰,迟疑了半秒,她很讨好地扭动着屁股,taonong着体内的性器,含了太久,像是长在她身体里的,稍微动一下都觉得是拉扯着皮rou要撕裂一般。 软rou怯懦的吸着guitou,夹着柱体收缩,在体内放了太久,温度都近乎一致。 但江宁没办法不这么做,Alpha的话比起爱意更像是命令。他昨晚很耐心很温柔地说了很多情话,搂着她反反复复地说“我爱你”。 可是今天呢?欲望没得到满足的Alpha还是翻了脸,完全放弃了那些柔情蜜意的调情方式,选择了最低劣也是最粗暴的发泄途径,磨了江宁一夜的性器还是在早上塞进了她的屁股,直接把人硬生生做到醒来,还笑着跟她问了句好。 林相荀甚至觉得自己给足了妻子反应时间,虽然他把自己的jingye抹了她一身…但不是没插进去吗? 而对于江宁来说,就是精神与rou体的双重折磨了,本来就没睡多久,还硬是被折腾到了中午,几近断裂崩坏的神经都是靠着她的意志力撑着的,不然她觉得自己真的会彻底坏掉。 此时林相荀的话更是雪上加霜,他柔声问:“不行了吗?” “不、不…不是…不是…老公…老公…呜…我爱你…我爱你…” 眼看着那双掰不开的手已经搭在了自己的胯上,江宁哀哀哭泣着,言语间的爱意因为畏惧而显得真情实意,她走投无路了,只能献祭般,把自己毫无防备的后颈露在他的眼下。 Beta退化的腺体已经被咬烂了,里面都灌满了Alpha的信息素,原先被忽略的、被保护得很好的皮rou,已经变成Alpha最喜欢侵占的地方。 几乎是Alpha的天性,咬着爱人的腺体,插满爱人的身体。 不过林相荀只是扫了一眼,随后怜惜地说:“真可怜,这里都受伤了。” 可怜? 无法明白…从一开始,江宁就无法明白林相荀的行事逻辑,她无法拆解、无法预判,而她却早已被看透了。这场游戏,她的底牌已经暴露无遗了,怎么能…扭转局势? 突如其来的铃声带来了希望。 “什么事?” 长臂一伸,林相荀接了通讯器,一边跟对面交谈着,一边扶着她的腰,神情平静,看不出在跟谁聊天。 江宁不敢动,怯弱的双眼,瞳孔剧烈的震颤着,等待着他的下一步。 “可以。” 回答完对方后,林相荀微微一笑,侧过脸,满意地亲了亲她藏在发间的耳朵,带着沉重而漫长的爱意。 通话还没有结束,但是江宁忽然感觉林相荀的腹肌收缩了一下,扶着她的手移到屁股上,猥亵似的抓捏,力度之大,连带着整个下身都拉扯般的疼。 这是什么意思? 江宁迟疑了一会,她试探性地抬起腰,又坐下,撑着麻木的腿,让自己一次次吞吐粗硬的性器,撞击而产生的红顺着尾椎骨慢慢上爬、蔓延,xue口因撞击而不住收缩着,原先兜着的一肚子jingye将性器几乎染了个色,一片浊白。 “啊…哈啊…额…啊…” 感受到Alpha莫名的愉悦情绪,江宁故意叫出声,她一边拉着林相荀的手去摸自己被顶得凸起的小腹,又将自己的乳尖送到他嘴边,嫣红肿胀的rou粒已经很习惯被泡在口腔里了,被舌头含着舔弄,又兴奋的肿大一圈。 林相荀不时回答着对方的话,偶尔鼓励性射出jingye,撑满妻子的小腹。 喉管涩得疼,沙哑的呻吟带着冷淡的气音,像是破了洞的风管,凄厉可怜,江宁觉得自己已经很配合了,再怎么残忍的人也应该看在她那么卖力的份上,来点人文关怀吧? 只可惜她遇到的是个纯种变态。 挂了电话,林相荀的嘴角凝出一点清浅的笑意,无懈可击,看得江宁毛骨悚然。 “亲爱的,你叫得真可爱啊。” “…!” 被推倒、按在床上,湿漉漉的yinjing抽出一大半,只剩下顶端被软烂的唇rou包着,jingye流满私处,像失禁了一样打湿床单,江宁的两条大腿发着抖,连带着小腹开始抽搐。 窗帘拉得紧,只透出一点光,林相荀的脸藏在阴影中,看不清真切,似乎在笑,江宁最怵他这副模样了,他总是能笑眯眯地发疯,完全猜不到他一步会做什么,她甚至觉得脖子上的掐痕开始疼了。 那些甜言蜜语堵在喉间,因为疼痛和惧怕而说不出口。 “放心…亲爱的…我会很轻的。” 说着,林相荀举着江宁的一条腿,深深地顶了进去,刮到了她膀胱那侧,尿液淅淅沥沥的挤出,疼得厉害,臀部下意识往后一耸,牵扯着尾椎骨那一块更是过激的疼。 根本叫不出来… 牙齿咬着舌头几乎磨出血,江宁生生捱过这一遭,她真觉得自己迟早有天会被这个Alpha搞死。 如果站在擂台,生死决战,江宁不一定会输给林相荀,但是在床上,贴得太紧,汗液相融,她根本毫无胜算。 想要晕过去逃避吧?又会被各种手段叫醒。想要说点话周旋吧?却连喉管都被入侵占有了。 比她之前接受的刑罚还可怕,有林相荀在,她甚至觉得坐牢都不是那么不能接受了。 等到林相荀终于满足了一点,江宁已经接近坏掉了,趴在床上动弹不得,黑发凌乱,一身皮rou跟遭受了虐待似的,双腿大开,阴部黏在床上,无法闭拢的xue口不时流出精水。 林相荀原本已经起身穿好衣服,在瞄到妻子那两瓣肿起的臀rou时,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又一个的想法,而他向来有分享的好习惯,当即就询问了妻子的意见。 “亲爱的,你喜欢尾巴吗?” 半晌没得到回答,林相荀就当同意了,神清气爽地出了房间。去公司的路上他就迫不及待地挑起了适合妻子的尾巴,在粗细之间犹豫了几秒,他大方地选择了all in。 只是那数量…恐怕江宁一天一根都用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