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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的明天在这里见面,她敢不给钱。你就把她的车开到Angelo那里去,直接给她拆卖了。怎么样?”韩蕴毫不犹豫接了收据。他一个离家出走的人,现在养活自己也很困难,如果有必要,他完全不介意收车抵债。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一下扔雷的美妞们,看到熟悉的名字真开心,么么哒大家~~☆、Chapter8看韩蕴接了收据,刘嘉还有点意外,叹着气说,“你说说你,怎么连我也不信了。”韩蕴没理他。刘嘉一肚子假话,一会说带自己上来取钱,可下了车,家门都没进,就遇上了那女孩。转头就敢说已经垫钱给那女孩。——懒得当面揭穿他。“这里面怎么还有东西没拿给她?”大陶看着车后备箱问刘嘉。刘嘉说,“她不是还没给钱嘛,我总得押她点东西。你别管,她刚刚都忘问了,明天再说。”“那你咋不押她的托运行李。Rimowa的箱子。”大陶压上后备箱的盖子,大笑起来。“你不懂。”刘嘉说。他转头对韩蕴说,“我家就在那上面。”韩蕴在后面走着。对于刘嘉做出押人家东西这样的事情,他一点不奇怪。这人一向干的就是投机倒把的事情。大陶跟过来说,“这多傻才用这种箱子,那些偷行李的,头一个就瞄这牌子的箱子。她还是个单身女孩,抢她都正常。要不要给她提个醒?”“何止……”刘嘉冷笑了一声,上了楼梯。陡峭的石台阶,韩蕴走在中间。他知道刘嘉冷笑什么,那箱子,衣服,都太扎眼了。他们常年四处跑,比起来外在的符号,出行顺利,不让闲事上门是他们的标准。而这种浑身名牌的,显然和他们想的不同。门开了,一室一厅的格局,有个阁楼。刘嘉指着楼上说,“让给你住,我和大陶在楼下挤一挤。”韩蕴扔下包,问,“洗澡的地方在哪儿?”他这一天可是加长版的。洗了澡,韩蕴站在二楼阳台晾头发。心里梳理着奇怪的感觉。刘嘉这样……是想算计什么?他抬手拨拉着短发,水四散,落在面前的石头栏杆上,那石栏杆斑驳,一块块,都是被风吹雨打,岁月侵蚀过,却依旧坚固的姿态。他的手摸上去,有点心疼今天被车强行剐蹭过的石墙。身后多了声响,刘嘉拿着烟出来,“来,抽支烟。”面前对了一支烟。韩蕴没接,说,“已经刷牙了。”“生气了。”刘嘉又递了递,手碰着韩蕴的手臂,“我还不是想多留你一天。”韩蕴说,“两句话中间有一个假:钱一直都在你身上?还是你根本没有给那女孩垫钱?”刘嘉愣了半刻,收回烟,笑起来。这次的笑有点被抓现行,尴尬至极的意思。他带韩蕴上来的借口是拿钱。可是遇上女孩的时候他还没有回来……后来直接去车行,却说把钱已经垫给人家。他越想越有趣,投降般地说,“糊涂了,糊涂了,只想着把你能多留一天是一天,忘了这茬。”他把烟塞回烟盒里,自己也没抽。指着远处说,“那边,那女孩住的地方,看到没有?”夜深人静,看的很远,弯弯扭扭的小路口,一楼的房子亮着灯。刘嘉看着那边说,“我就是难死心,想让你画那幅画。明天一定把钱给你。我这等一个消息,明天消息收到,一定能说服你。”他的烟盒在石头栏杆上敲了敲,不等韩蕴说话就进屋了,一边下楼,一边喊着说,“大陶,东西收拾完没,累了一天早点睡。”刘嘉闪的飞快,韩蕴也没追问的打算。刚刚的话他半句不信。反正他也正想看看,刘嘉到底想坑的是谁?下面夜路茫茫,路灯映晕。这里地势确实高,只有两处民居依旧亮灯,一处在他这边,一处是那边女孩的住处。刘嘉贼尖溜滑,绝对不会随便帮人。那他为什么帮这女孩垫钱?如果说因为那女孩长的不错,那也不可能。国外漂亮的女孩多如牛毛。不止中国的,还有其他血统的。不过……韩蕴看向远处的小巷,再想想,刘嘉当然没胆子坑他。那就只能是那个用Rimowa箱子,穿el套装,收一本子罚单都不皱眉头的有钱小姐。刘嘉想怎么坑她?坑她什么?******成汐韵倒在床上,浑身和散了架一样。躺了好一会,神魂才归位。石头的房子,里面刷的白色,看着还干净。应该是旅行季节才整修过。大约十平米,门口就是刚刚开上来,可以过车的那种小路,被入室抢劫极其方便,所以装着防盗铁门。屋里有一张沙发床,白天是沙发,晚上拉开是床。左边突出去一点点,做成了开放式厨房。她木头人一样,强迫自己翻了一个身,眼睛对上床边的旅行箱。高跟鞋掉在地上。脚底板一阵火烧火燎。她想到早前从车里爬出来的一刻,要不是脱了鞋,她想从车前盖上滚到地上。长途司机,真是世上最艰难的工作呀。她缓过几口气,又爬着坐起来。看着床单,仔细离近看,也还算干净。她放了心,又一头栽倒。这房子,连空调都没……订好的酒店,那是准备和姚骏住的,她自然全都放弃。开车乱走,只知道要向南。南边,走到头,就是阿玛菲了。出国一次这么贵,以后她不知道还会不会来。这地方和姚骏分了手,以后想到意大利,也许都是不愉快,所以她出于不浪费的精神,还是要去阿玛菲。闭上眼,她又想。以前听人说,和男朋友在麦当劳分手,每次路过麦当劳看到都好伤心。她觉得自己好幸运,是在意大利分手,不用每天出门都看见。成汐韵再次睁眼的时候,发现她还在床上,原姿势。天已经亮了。门口有车经过的声响。她的胸腔发疼,挪了挪,呼出半口气,神魂归位。她拿过手机,看到上面的时间。已经早上了。她连忙起来,约了别人要中午前见面。她洗了澡,浑身肌rou和火烧一样。她顾不得娇气,开始在行李中找衣服穿。又想到昨天见过的人,三个男的,两个帮忙比较热情的,看着像在这边住的。另一个,穿的特别好,衬衫的颜色很华贵。没有和她说过话。她想到自己昨天丢人的事情,当她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