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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该?”刘嘉觉得自己喘不过气了,生平第一次,被一个娘们三言两语,说到慌不择路想跑。她明明没说什么过激的话,却令他自己觉得:自己真是给脸不要脸!大陶的心里也翻来覆去地滚着这句话。“那不过是一辆车,顶天了车价在那边,你以为中间能有多少水分可以让你上天入地?”他如同第一次认识般看着成汐韵。他和刘嘉急速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意外。一瞬间,还有了其他共识:说话硬气,处事云淡风轻,不怕事。这女孩,一定是个有本事的人!这里的有本事,单指在创造经济价值方面。她如果只是家里有钱,那不是“这样式”的硬气。这硬气的架势,就是把这种人扔到沙漠你都别意外,转眼能给你弄出一座琉璃堡出来的那种。这一秒,刘嘉甚至想到了韩蕴。这样的硬气,横行无忌的自由,和韩蕴异曲同工。说叛出家门就叛出家门。丢他一大家子在威尼斯丢人。韩蕴的父母可不良善,几年前就不地道,趁着韩蕴不懂,合同上做了手脚。他现在扔开路易斯的名字如果不能用,就是个一文不名。可那是真的有本事的人,画个假画随随便便卖上万欧元,仗着一身本事,自然天王老子都不怕。那她是什么本事?不过稍加思量这也没什么奇怪,人不可貌相。有些人的厉害是不外露的,看着腼腆不善言辞的男孩子,也许会是竞技大神,看着满脸单纯,行动木纳的,也许网络世界,是另一个领域的强人。刘嘉看着成汐韵,优越感被女孩轻巧地言语挫骨扬灰。不敢再开口。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显然有些人开了头就进入了模式,只能跟着她走。成汐韵说,“你押着我的小提琴呢,还给我,我丢了多少钱也不用你陪了,修车那里差多少,回头你自己和自己多退少补吧,咱们两清。”☆、Chapter14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有个bug,我的文档没同步成功,就是刘嘉拉韩蕴的那里打成行李了,已修正。刘嘉胸口憋的快要爆炸。自以为的高深莫测,转眼成了跳梁小丑,连变相押着她的乐器都知道。他这会真不想给她,出门旅行还带着的,一定是她很喜欢的东西。昨晚大陶不懂,还问为什么不押行李押这个。这个一不是必需品,二是心爱之物,押这个自然高明很多,可她如今直接要,也只能是推测他押的。就如果硬赖着不给,她又能怎么样?她要报警呢?他自己举棋不定,又不甘心。成汐韵善解人意地立刻明白了他的坚持,刚想说话。餐馆里传出来一个略无奈的声音,“你们俩……不会真的觉得全世界都不懂你们俩说的中文吧。”有一丝风,刮了喷泉的凉意扑在成汐韵脸上,她转头,看到绿色木长窗后面站的韩蕴,心里笑了。当街吵架,她是第一次。刘嘉的角度看到韩蕴的旅行箱,秒懂。他早前给韩蕴打电话的时候,韩蕴一定正准备来这地方吃饭,后来去找他们,行李没带,原来是放在这里。韩蕴比他们先到,已经吃上了。刘嘉说,“你刚刚怎么不早说要来拿行李,还吃独食。”厚脸皮再次完美出场。韩蕴看着成汐韵说,“进来先吃饭吧,去修门你也帮不上忙。”说完他看着刘嘉说,“我刚刚用手机上网找住处,她住那房子,房东还放着随时可以出租状态,你赶紧提醒她改一改,不然又有游客来了怎么办?”刘嘉极之诧异地看着韩蕴。韩蕴这是给成汐韵出头,提醒他,知道自己租给成汐韵的房子有猫腻。他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为别人仗义执言这种事情,韩蕴是从来不做的。至少刘嘉没见他做过。大陶赶紧帮刘嘉找个台阶,喊着说,“我去拿。”他跑到车那边去给成汐韵拿小提琴。回来的时候,还顺便提过来了成汐韵的旅行箱。一个手提行李大小的箱子,现在是成汐韵的所有家当。刘嘉和成汐韵已经彻底撕破脸,连假笑也挤不出来。韩蕴帮成汐韵说话,也是揭了刘嘉的底牌,虽然成汐韵未必知道怎么回事,但他们仨知道。刘嘉和老板要了一杯水,坐在韩蕴对面,把成汐韵当成道具,直接说,“这事我管不起,我叫了人来修锁,一会就得走,如果这机票作废了,我就没办法走了。”韩蕴知道他家的事,估计是没钱买新的机票所以着急。也听到了成汐韵刚刚说的话。再扯下去也没意思。他帮成汐韵问道,“那车呢,明天她能拿到吗?”这里的“拿到”涵盖了不交冤枉钱。刘嘉憋了口气,说,“能!”韩蕴微微思量,这事也没多难办,成汐韵那里,等会给她找个酒店,他帮着给两晚租金,然后她等着家里人来接,或者汇款都行。顺便等大使馆给出新护照。是护照还是要旅行证,明天去了才知道。他想到这里,把这番话原封不动和成汐韵刘嘉说了一遍。刘嘉表示没意见,韩蕴做人做到这份上,也算仁至义尽了,这事也帮了他。他知道要不是自己和成汐韵当街干架,韩蕴是不会开这个口的。他早前就想求他帮这个忙。成汐韵却不说话。她没有人来接,也没人可以给她汇款。刘嘉看她这娴静到置身事外如同仙女的架势就着急,就是个包装精美的刺猬,不知道獠牙什么时候忽然呲出来吓人一跳。他不耐地站起来说,“你们先吃饭,我去找人修锁。一会过来。”说完不等人批准他就跑了。大陶跟上。只剩下成汐韵和韩蕴两个人。韩蕴喝了口水,自觉有点患难成分,虽然是见证她患难,也是种经历。他沉淀了一下思路,稳重地嘱咐说,“我会跟着你去大使馆,回头让你家人来接,或者给你汇款。酒店安全你不用担心。”成汐韵半低头坐在他身边,好像在屏息凝神地做决定,过了会,她忽然伸手,轻描淡写地摘下左手的戒指,放在木桌上,“你要去阿玛菲吗?我有车,我出车,这个戒指三克拉,买的时候也挺贵的。当路费,你带我去吧。”韩蕴手里的杯子哆嗦了一下。随即他笑了,不是他说,他很小就出国,周围来往的人大都经历相似,说话有分寸,带人接物有理有据。像这样,开口拿着钻戒就敢当旅费,想要使唤他的,真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