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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谈,他口中的找我有事。我刚一挣脱,许伟泽就立刻抓紧我的双手,不让我走,再回过头质问顾维:“顾维律师身为律师,我相信,应该学了很多知识,关于素质与修养,我想你清楚得很,也应该知道,偷听别人讲话,打岔别人讲话,是件没有礼貌的事。”顾维亲吻我的事,许伟泽一刻也没有忘记,所以现在一点也不客气,忘记了从小受过的教育,忘记了他本身的品质与修养,脱口而出。冷硬着一张脸,与平日里温文尔雅,又阳光灿烂的他,判若两人。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堆积在心里的愤怒与不甘心,本想像犹如火山一般,轰轰烈烈的爆发出来,可他却战战兢兢、鬼鬼祟祟地把它压了下去,不敢发作,只能在心里慢慢折磨自己。“难道许先生不觉得,你这样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跟小米搂搂抱抱,亲亲我我,别人,会怎么想小米吗?”顾维勾起一抹冷冷的笑,反击的话语,让许伟泽还未开始,便输了。我听闻,心下触动了下,顾维就像我心里的蛔虫一般,这些话,确实是我在意的。许伟泽确实是被反驳得无话可说,我一个刚离异的女人,现在这么快就在大街上,与别的男人搂搂抱抱,虽然这是人的自由,这也是我单身可以做的,可这样,难免会被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与把柄。这里又是我的家乡。然而这些他能想象得到的,却因为心里的不服气,一下子被他忘得一干二净,化作一个不顾别人的感受,不在乎我的男人,挺直了腰板,理直气壮的反驳道:“那又怎样?现在乐米是单身,与男人交往,与男人约会,本来就是件很正常的事。”“哦?可能是我比较了解小米,比较在乎小米,在我看来,你在大街上,与她亲亲我我,搂搂抱抱,是件很不妥的事。”许伟泽被反驳得无话可说,心里有一股气团,凝结在他的心间,无处可发,随后一个激灵,脑海竟闪过一丝什么,这才想起,他刚刚应该问顾维,他是否吃醋了,所以才会那样说。他连呈口舌之快,都败给了人家,还想怎么把乐米抢回来!许伟泽心里又是指责自己,又是懊恼,以往神采奕奕的双眼,此刻只会闪烁着怒火,瞪着顾维,身侧的双手,紧紧攥着,紧握成拳,让心上的怒火,推挤到手上。顾维又是冷冷地瞥了一眼许伟泽,缄默不语,不予理会,抓着我的手便想把我拉走,“走吧,小米。”心里面的火山,被人拿着一把扇子,奋力地扇动着,使那团火山汹涌地燃烧着,可能是来源于“自卑”,怎么都不敢大胆地让它爆发出来,只会行驶口头之上的,紧紧抓着我的手,不让我走。一边抓着,想让我留下来,另一边又拉着我,想把我拉走,如此以来,一人拉一边,陷入这个尴尬、为难的场面,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好。不一会儿,我不知道怎么了,心里面没有什么在煽动与指使着我,我就这么本能地脱口而出,“伟泽,顾维他,有事找我,看他这么急,可能有什么要紧的事……”我竟会选择放弃,许伟泽跟我告白的机会!在这种时候,他跟我告白了,这个又是我从初中就梦寐以求的,没有什么意外的,我们可能,就在这种这么好的气氛下,在一起了,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会选择放弃,去跟顾维谈他口中,所谓的我有事找你。我知道,我是不想放弃的,我是为难的,因为我的口气,也是难以决定。然而我灵魂出窍的,便说了这句话。许伟泽看我的眼神,仿佛有些难以想象,又似十分的伤感,此时他的眼神,虽仍然黯淡,但不再像看着顾维那般,充满了妒忌与火药味,仿佛被那一闪而过的伤感,黯淡的同时,让人的有些不忍。随后,又在这一时之间,他的眼神迅速变化,那了然的色彩,好像知道了我已决定了什么。见状,我的心在叫唤着:其实不是的。再然后,他便失魂落魄地松开了我的手,顾维见势,不给我半分反应过来的时间,拉着我便走了。顾维步伐轻快而又稳健,如平常那般,走起路来,身上那股高贵、优雅的气息,自然而然地散发了出来,夹杂着凛然,让路过的人,虽然目光盛着花痴与惊艳,但却怎么都不敢靠近。他的状态,在外面看来,可能平常得不能再平常,可我却能从他火急火燎的样子,看出他周身弥漫着,比往常还要浓烈的冰冷之气。确实是让人感到害怕,忍不住微微颤抖了几下,一步也不敢靠近。他把我拉到一条巷子里,那条巷子没什么,很安静,是楼层与狭窄的空地--之间的一条巷子。一走进巷子里,他就把我摁在墙壁之上,两手抵挡着我左右两边的去路,不让我走,精致、俊美的脸庞阴沉沉的,连那双深邃的眼睛,也被其所感染,他个子很高,如此一来,给我的感觉像是被满天的乌云,笼罩着一般,黑漆漆的,让人呼吸不到一点新鲜的空气。然而,现在我该注意的,不是他强大的气场,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而是这么完美的一个男人,以这样的姿势围着我,我该如何控制我自己的心。头顶上,是那副俊美的脸庞,一抬头,便撞入他深邃得像漩涡的双眼,旋转得让人眩晕,随即便陷入进去,鼻尖,是属于他清新,而又有些厚重的味道,那是属于男人的荷尔蒙,散发出来的,我屏住呼吸,就连他一个呼吸,我都不敢多闻,不敢渴望,我怕一闻,我真的会陷入不该陷入的地方,面前,是他温暖、宽大的胸膛,包括他规律,听着又有些沉重、频繁的呼吸,面对这一切的一切,我的心悸动得很夸张,我真的快奔溃了!我一遍又一遍的警告自己,乐米,理智点,震惊点,别妄想你不该妄想,渴望你不该渴望的!这种警告,对我很有效果,一秒便让我恢复了理智,深呼吸了几口气之后,想起他拉我到这里来的原因,强自镇定地问道:“怎,怎么了?不是说,有事找我的吗?”可能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结结巴巴的声音,是有多颤抖,隐藏在我心低处的,是有多慌乱。我不敢抬头看他,也不敢去推开他,就这样别开头,问道。“我那所谓的要紧事,就是你。”顾维淡淡的口气,低沉而又磁性。唯有我听得出,那是有沉重,有多激烈。脑海一片空白的我,不知道他这又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又生气了?他口中所谓的找我有事,就是我?他的口气一喷出,直接撒在了我的脸颊上,温热得让我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心,又控制不住悸动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