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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娘娘,奴家在家时就常听人言,太后娘娘仁慈,是第一大善人,而今日有幸得见,就觉得这何止是第一大善人,而是根本就是位活菩萨”。我心笑:今个沈欣的这马屁拍的可是真到位,真不知道是谁提前教好的。太后听言虽喜,但眼中仍含着几分锐利,笑道:“真是一个讨喜的丫头,莫姑,给重赏”。皇后即含笑道:“欣儿,还不快谢太后娘娘的恩赏”。沈欣遂喜笑颜开的道:“是。谢太后娘娘赏赐”。孟德妃瞥眼看了一眼皇后,嘴角勾起一抹别有意味的笑意,道:“这沈姑娘长的花容月貌的,皇后娘娘何不亲上做亲呢?”我听言便憋不住的想笑:这皇后把沈欣弄进宫可不是为了把她给熙王,而是想打着奕王的主意了。看来现在是有好戏看了。这时,皇后笑着言道:“本宫倒也是想,但不过这也得五行八字都合的上,才算好”。万华嫔十分不屑的横看了沈欣一眼,道:“这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火旺得水,五行相生相克。这奕王爷倒是跟她合配,但不过她只不过是一介商贾之女,又怎配当王妃”。沈欣听的脸即煞白,无地自容。而太后却十分漠视,无动于衷。皇后被这话呛的,十分无趣,瞬即便沉了脸色。但不过毕竟是见惯了风雨的人,很快也就恢复了平静。我瞬即也明白了太后的意思,也知,太后这是在明摆着告诉皇后“不要打着主意”。不过也就可怜了沈欣这个少不更事的丫头,连状况都还没弄明白,就已经被人拿来当笑话看了。然而,我看着沈欣此时的无助,心中实为不忍。但是却也知自己不能插手。然郭贤妃也亦眼含叹惜的看了沈欣一眼,便沉默不语。而我瞟观了在场的众人一眼后,实在不愿再待下去,便即借口不适,告退回了仁栖宫。然回到仁栖宫后,兰香见我面色不好,便低声劝慰道:“娘娘,您可得保重好身子,这种事见多了也就不怪了”。我叹息道:“本宫只是可怜她本是无辜之人”。兰香望着窗外,沉叹道:“回禀娘娘,这一旦卷了进来,这不是东风压了西风,便是西风压了东风,又有几人能真正脱得干净”。而我听了此言,遂心叹无言。第92章第九十二章究竟是玫瑰带刺伤人还是人伤人这日,素白在园中剪了几枝木芙蓉花枝拿进偏殿,插在了柳叶瓶中用水养着。而我见,这花娇艳新绮,似美人玉肌。心中遂喜。然这时,兰香神色凝重入内,但见我雅兴高涨,便就欲言又止。而我一见兰香这神色,便知,肯定又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于是,遂便言道:“又是出了什么事了?”兰香心中掂量着,言道:“回娘娘,是夏小主把云小主推倒在玫瑰花圃内,伤了云小主的脸”。我晕!又来。于是,我遂有几分不耐烦的道:“那云才人伤的重吗?”兰香道:“回娘娘,太医说,云小主脸上的伤,伤的浅的地方七日内便可好,但是伤的重的地方伤痕尚需一个月才能消”。我心思着:这在宫中毁女人的容就等于在要她的命。这夏婕妤的罪名可是“可大可小”啊。但是此事已出,我就是不想管,恐怕也由不得我了。但是我实在是不想理云才人这号人。于是就便言道:“这按理说,本宫理当要有个态度出来。但是呢,这云才人向来就不是什么善茬。那你觉得本宫应当如何是好?”而其实我故意问兰香这个问题,也是有三个目的:其一,就是想从兰香这里传达“我不想招惹云才人的态度”给太子;其二,是想从兰香这里探知太子对此事的态度;其三,兰香本就是太子的人,所以不管兰香出什么主意给我,这里面都会含有太子的意思,而我就可以卸责了。兰香深思了一番,回道:“回娘娘,娘娘可令素白前去嘱咐太医,令太医好生调理好云小主的身子”。我听言颔首,遂又道:“可是这令素白前去,会不会让云才人觉得本宫不太重视此事”。兰香即行礼道:“回娘娘,倘若娘娘觉得,会显得不太重视此事,那奴婢自愿请往”。我遂含笑看着兰香,道:“那既然是你去,本宫自是放心。那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吧!”兰香听言,即施礼领命而退。我心下即暗叹:现在可该皇后头疼这个“烫手的山芋”该怎么处理了。翌日,来到凤藻宫请安。只见云才人病怏怏的坐在一侧,有半边脸包扎着白纱。而其随侍宫婢练檀正小心服侍着她。而这练檀,年纪虽才十九岁,柳叶挑眉的,但却格外显老成算计之态。宋婕妤则谨慎的坐在位置上,默然不语。皇后也正不动声色的静观着。而我向太后请完安,入座后。便强作关心的问道:“不是说传太医了吗?怎么还这样?”练檀即抹着泪,行礼回道:“回禀太子妃娘娘,太医说,云小主这伤这短时间内是好不了的。奴婢恳请太子妃娘娘为云小主作主”。我知道我本该同情云才人的,但是,也不知道为何,我就是同情不起来。于是,我就便言道:“你放心,有皇祖母在,有母后在,你家小主不会有事的”。这时,太后温怒的道:“这个夏婕妤真是越来越胆大妄为。皇后你统率六宫也该好好管管才是”。皇后听出太后的意思,便推言道:“回母后,这夏婕妤是东宫那边的人。这该如何处置,也该听听太子妃的意思”。我听言,即欠身回道:“回母后。妾身入宫尚浅,那里敢在母后面前班门弄斧”。皇后嘴角即勾起一抹冷笑,道:“可是太子妃之前不也处理过了吗?且说无妨”。我道:“回母后,上次那事,不过是嘴皮子上的小事。而且那还是殿下,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就惊扰到母后,才让妾身胡乱取和的。可是这次之事事态不同,妾身又岂敢逾越”。更何况那夏婕妤所做的又岂止是这一桩,只不过是现在太子懒得再管她了而已。但不过皇后在处置夏婕妤时,却还是得顾虑到太子。而皇后现在两头受夹,心中十分不舒,就便冷声言道:“真是好一个聪明过人、会看势头的太子妃”。我当然明白皇后这会子会有多么不爽,也觉得听些话也是应该的。于是便朝皇后,讪讪一笑。然皇后见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