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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竟奇迹般地回来了一些,所以她一时并不是我的对手。她骂我一句,我就拿花洒狠狠抡她一下。但她性格太倔,我越是打她,她就越是骂我,于是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但我毕竟知道分寸的,在她忍不住要爆发的时候,我一把将花洒塞到她嘴里,看着她被花洒呛得满脸通红,也顾不上骂我了,我这才冷漠地说道:“我们都被段霖骗了,她压根就是个女的!”“你放屁!”沉默以为我疯了,“都是你,如果不是你作……”我再也忍受不了她这样盲目的怨怼,狠狠扇了她一巴掌,怒道:“你脑壳里装的是花椰菜吗?以前那些我都可以不跟你计较,可眼下爸妈接连去世了,你就没想过原因?”“还脑补我扫把星人设呢是不是,我告诉你沉默,我才是你jiejie!”我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要是今天你死了,警察第一个找的不是段霖不是你那些姘头,而是找我这个你恨了这么多年的扫把星!”说着,我掐住沉默的脸,警告地说道:“所以你特么给我活的有点人样,别一天到晚傻子似的挂在段霖身上,让人把你当猴耍,你还上赶着去跪舔别人脚趾头,恶心!”“你说什么,你竟然敢这么说我?”沉默终于爆发,重新把我压到身底下,怒吼道,“我恶心,你又哪里干净吗?不过是个关屋子里画画的,成天以为自己是什么艺术家呢,谁不知道你们学艺术的向来节cao是路人,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好意思嫌我没自尊。”刚才那嚣张的劲头过去,我乐极生悲,再次被她掀翻在地,身上仅剩的内衣又已经被水打湿了,穿了也像没穿一样,相较沉默来说,的确没有什么嫌弃她的自个,起码她的衣服还好好地贴在身上。“你不是清高吗?”沉默不打我,也不冷嘲热讽,她心里那点因为母亲去世而带来的心虚和愧疚也在刚才撕破脸皮的争吵中彻底烟消云散了。她看着我,阴险而恶毒地说道,“我这就找人轮了你,看你以后还拿什么脸出现在我面前。”沉默的话让我从心底里涌出一股愤怒,我冷漠地看着她,也说道:“我打赌你会后悔,不信你就试试。”“呀,这么严肃啊?”沉默神色古怪地笑了起来,伸手在我身上乱摸,说道,“大周给你喂了药吧,忍了这么久你就不难受?我这是在帮你,你应该好好谢谢我才对。”我抬手想打她,结果被她摁在地上用脚狠狠地踩。“你就是拿这只手画画的是不是?”沉默说着,冷哼一声,高跟鞋在我指节上狠狠地碾了几下,见我疼的脸色发白,这才满意地说道,“不小心踩烂了你的饭碗,真不好意思。”我咬牙忍着那噬心的痛,默默地蜷起左手,吊着眼睛冷冷地看着她。“更不好意思的还在后面呢。”沉默侮辱地拍了拍我的脸,说道,“刚才打断了你的好事,我心里挺过意不去的,现在就把他们叫来,你别生气。”说着,冷冷地一笑,然后哼着歌走了出去,我浑身无力地躺在地上,听见她亢奋地跟外面的人说我正饥渴的不行,让他们所有人都进来,好好伺候我。说不害怕是假的,但依我现在这副弱鸡样子,反抗简直不现实,所以我第一时间爬起来把浴室的门从里面反锁住,然后捡起地上的手机,想要打电话报警。可沉默的手机因为刚刚进了水,根本就不能用,而去而复返的沉默也很快发现了里面的一样,气急败坏地让人撞门。看着不停颤动的门板,我一颗心都悬了起来,即便我平时假装的再坚强,这样的时候仍然暴露了最真实的内心,如果我今天真被他们糟蹋了,那我肯定没脸活下去。但沉默想的就是让我活不下去,一边指挥着那些人撞门,一边说给他们加钱。没人会跟钱过不去,那些人一听这话,都跟打了鸡血似的,一边鬼叫着一边撞门。我在强大的内心,在看到门板被撞到变形的时候也无法淡定了。我抑制不住地开始发慌,同时心里涌起一股破釜沉舟的绝狠来——我就是死,也不能让他们碰我!于是我用花洒打碎了浴室里的镜子,拿起锋利的碎片,毫不犹豫地划破了自己的手腕……第024章你是我什么人手腕的皮肤薄的能清楚地看到底下青色的血管,狠狠划下去的时候,皮肤被破开一条苍白的口子,下一秒,猩红的血就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浸湿伤口,汩汩地往下滴。一开始根本感觉不到疼,我凄凉地笑了笑,挑衅地看着被撞的砰砰作响的门板。“再见,段杭一……”我冷眼看着地板上皱成一团抹布的卫衣,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空了一块似的,泛出绵绵密密的疼。这件衣服本来是我买给他的,为了整他故意买了一件丑衣服,他果然嫌弃,宁愿光着也不穿,最后反而套在了我自己的身上。可惜的是,这曾经带给我温暖的衣服,也只能像他给过的温柔一样,被人残忍地撕下来,在地上踩成一个扭曲的形状。镜子的碎片也凌乱地散在我的脚边,折射出各个角度的我来。但无论我将脊背挺的多直,眼神多么严肃,依旧改变不了我狼狈的内心。以前在我最难熬的时候,我都没有想过去死,没料到今天我会以这么不体面的方式结束自己。不过我丝毫不觉得悲凉,反而愈发感到一种难以自持的兴奋,体内张狂的药剂也仿佛被血液冲刷掉了似的,我的思绪越来越清晰。死就死吧,死了就不会哭,也不会疼了。就在我像恶毒的命运低头的时候,脆弱的门板也终究不敌他们凶恶的撞击,整个从墙上剥落下来,嘭的一声摔在浴室的地板上,磨砂玻璃碎了一地,映出门外那些狂徒激动而胶着的脸。但当他们看到我手腕上的血时,一个个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似的,惊恐地愣在了原地。那一瞬间我是被取悦的——他们能下得了手做出逼良为娼的恶心事迹来,想必见过大世面才对,我不要他们动手,自我了断,他们竟然会因此露出如此意外而慌张的表情,实在有些可笑。“啊!——”沉默瞪大了眼睛,发出凄惨的叫声,“你,你别以为死了就行。”一边说着,一边大步朝我走过来,但她的那些手下显然已经开始有所忌惮,并没有依言走过来对我怎么样,我示威地看着沉默,笑的愈发张狂:“当然,妈让我好好照顾你,就算我死了,也一定会守在你身边的。”沉默再次抬手要来打我,就在这时候,套房的门突然被人大力从外面踹开,把房间里一干人等吓得抱头鼠窜。“怎么回事!”沉默不耐烦地问了一句,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