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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撇撇嘴,一副不可理喻的样子。九妹也道:“的确奇怪,按君赐的性子突破了大巫压我一头,怎么会不急着对付我,何况现在夏永清那只老狐狸也到了,她们正该密谋才对,这上面却说避而不见。”“假的,一准儿假的。”七把刀嚷嚷,周御拿过密信,手指一翻一折,在信上嗅了嗅:“巫王宫的檀香,信的主人是个女子,而且和君赐比较亲近,这份香在君赐身上最浓。”“这都闻得出来,”七把刀古怪地抓起信塞鼻子前。周御又道:“也不一定,君赐的行为越发古怪,和夏永清走不到一起也不意外。”“没错,君赐之前的话,好像是说陈氏死了,而且,她还把这笔账记在了我的头上。”九妹回想当日见到君赐时的情景猜测道:“难道是我们抓住陈氏时吓到了她?”周御摇头,这不可能。“事情越来越复杂,还需谨慎。”九妹道,又问了一些朝局的事:“听说,悯宁陷入了麻烦?”“嗯,他这回是掉到泥潭里,就算爬起来也是一身污垢,再不是此前那位卓然不群的三殿下了。”周御道,也不知是解气还是可惜。“怎么回事?”九妹道。悯宁苦心孤诣地算计,到最后却因为一个顾氏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被拖累的错漏百出。“宫里的事左不过那么几个罪名,他现在是被御使参了一本,说是结党营私。”周御道,说话时眉头也不由自主地扬起。连他也不信悯宁会这么粗心,被御史大夫抓住他私会朝中重臣。不过御使还列举了许多事情,比如与莫家联姻,比如牢里的顾氏突然自尽身亡,虽然锅是巫王宫的但悯宁并不能全数推开,还有悯宁回到朝中以来的种种小动作。“这御使是三皇孙的人吗?”九妹蹙眉。当日初见成颂,她还道是个翩翩佳公子,却没想到也是手段颇深的人。“对。”周御道:“当初想求娶张韵薇的连世子也是他的人。”“他一个三皇孙,肯定不会娶张家的女儿,又将张韵薇的事交给了连世子,那他干嘛还去中州?”七把刀插话,说出了两个人至今都没想明白的地方。“这对皇孙都不简单,而且今日朝中已经有人上书想让三皇孙承继齐王的王位,看来是在为进一步迈向太子之位做准备。”周御道,他已经成了广陵王领先两位皇孙半步,三皇孙自然有些等不及。九妹嗯了声,悯安这个动作还是在他们所料之中的。若不是悯宁现在被各种烂事缠身,也会有人提出让他继承其父晋王的王位的。“齐王和晋王都是亲王爵位,可比你这广陵王高上一截,有想好接下来的路么?”“不必我们来想,会有人帮我们铺好的。”周御淡笑,秦相日日cao劳,可不都在忙着为恢复先帝一脉皇位做准备,而且,悯安和悯宁也不会看着他继续强大下去,所以这路自然是由他们先划出来的。九妹动了动手指,既然朝中还算安稳,她决定继续她的事。“小姐,文静小姐来了。”木青进门禀报,话还没落夏文静就闯进来了,表情有些惊慌。“出什么事了?”九妹蹙眉。现在的夏文静可不是当年的小丫头,还有谁能把她吓成这个样子?“九妹,二叔祖来了。”夏文静看到九妹仿佛吃了定心丸,抓着女孩的手道:“你还记得他么?”“记得,你们离开时还给我来过信。”九妹依稀记得,夏梓桦当时好像是被她们母女说动了,一起动身的?“他没随我们离开,而是中途失踪了,今天他又来了,又来找我了。”九妹笑笑,让木青给她倒了杯茶。“这是好事,怎么吓成这样?”“好事,好事,可他又带了个人来啊。”夏文静声里直哆嗦,可见这个被夏梓桦带来的人让她受惊不小。“是谁?”九妹问。夏文静咽了咽口水:“是……是四叔。”“夏永安?”九妹腾地站了起来。第435章:半点没有“夏,夏什么?”七把刀一个趔趄,差点儿没摔了:“夏家四爷?”“他不是……不死死了吗?”七把刀瞠目结舌,难怪夏文静吓成这个样子,就是他听到这个消息都吓了个好歹。死而复生,这是吃了他师父留给他的金蟾蛊了不成?那也不对,金蟾蛊是要活人吃才有效,夏永安当时可是死无全尸。周御饶有兴趣地勾起唇角:“夏永安竟然没死?能从君赐派去的人手下逃得性命,不容易。”“还,还真信呐你们!”七把刀和夏文静异口同声道。二人又相视冷哼,不过此刻态度都是相同,根本不相信夏永安还活着。“如果夏永安还活着怎么可能这么久不露面,他当时可是夏家的代家主,只要他露面,这夏家哪儿轮得到夏永清重掌乾坤啊。”夏文静打了个哆嗦,夏永安不可能活着,谁会放弃家主之位隐姓埋名这么久。“那外面那个是怎么回事?”九妹开口,夏文静抿了抿嘴:“谁知道二叔祖搞什么鬼,打哪儿找来的一模一样的人。”“不会,应该是真的。”九妹不知为何就是有这种直觉。周御笑笑:“请进来吧。”二人披着厚厚的斗篷,并不能看清脸,这样的衣着进门不由在众人心头带起一阵寒风。大门关上,炉火暖和起来,两人同时摘了兜帽。夏文静下意识地向九妹那边靠拢,七把刀也警惕地瞪着夏永安上下打量。“还……还真是一模一样,老头,你打哪儿找来的人,竟然和夏家四老爷一模一样。”“为什么是人呢?”夏永安噙笑,淡淡道。他声音缥缈空灵,在暖和的屋子里吹起一股凉风。“九,九妹!”夏文静抓住九妹的手用力拉了拉,整个人都要躲她后面去了。她夏文静天不怕地不怕,可没说不怕鬼啊!“呵,”夏永安笑开,俊秀的脸色灿烂而阳光:“静儿何时这么胆小了。”夏文静咽了咽口水,想说话又憋了回去,只推了推九妹。“四爷何必吓唬小孩子?”九妹笑道。“你不也是小孩子?”夏永安扬眉,可就是没在九妹身上找到半分少女的稚嫩。九妹哈哈笑两声:“四爷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当然是夸,当着安陵候的面,我岂敢对他视若珍宝的夫人不敬。”夏永安笑道,摊开手摆了摆:“不给我这个冤魂让个座?”“请坐。”九妹道。夏永安和灰衣老人坐入客座,夏文静还是跟他们保持距离,不过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怕了。毕竟九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