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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你很焦急,”太子声音虚弱,气势却不弱:“你有事急着要跟他们说,避开我。”九妹翻了个白眼,这太子怎么像个任性的孩子似得,还跟七把刀他们比来比去的。“是有急事,我需要解药,不过经历了这种事,想必你们也没能练出解药。”九妹叹了口气,现在只能先让上官青冥帮忙诊病,看看能不能压制住了。“原来你们真的很需要国鼎,就当是我借住贵国的礼物吧。”他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一尊小鼎:“只借,我还需要它来续命。”“原来在你身上!”七把刀大叫。太子扫了他一眼:“王和王后失去儿子,一直将我当亲子看待,这鼎是他们给我续命的,不容有失,若非你们与我蜀国渊源颇深,我也不会借鼎给你们。”“放心,绝不会有问题。”九妹大喜过望,这是绝处逢生啊。上官青冥接过鼎,她也算半个杜家血脉,可以使用族鼎,只是她意识到九妹这么急,必定是有大事发生。“是周御,他中了蛊毒。”九妹目光黯然两份。“啥!”七把刀跳脚。上官青冥很快就开鼎炼制解药,悯宁药方上所缺的那几味只能从蜀国采到的药也被九妹从巫王宫的药园里找到,过程很顺利。“快拿去给周御试试。”上官青冥催促,这个女婿其实她已经非常满意,当儿子待了。九妹急忙入殿,现在除了她,没人敢靠近周御。就算这样,周御也用明黄龙袍扯下的布遮住了脸,他猜测这种蛊毒传染力这么强,或许就是通过空气传播。“没想到第一个试验解药有没有效果的人,竟然是我。”周御拿着药丸笑道。他此前正想用百姓的命和巫王宫赌一场,现在他自己却成了蛊毒的第一个试验品。“我真的要怀疑,这世上真的有巫神存在了,冥冥中,让我的恶念报在自己身上。”他道,将药丸吞下。“如果真有,你才不是命不该绝。”九妹也道。不会再有任何一个皇帝能比周御更人道主义了。她将红线系在周御腕上,另一头牵了出去,交给上官青冥:“娘,你看看。”第504章:乱套上官青冥悬丝诊脉,心里咯噔一下。“怎么样,有效吗?”九妹急切问道。上官青冥看着女儿,难以张嘴。“有效的,我感觉好了很多。”周御的声音从大殿中响起。“我要听娘说,娘不会骗我。”九妹倔强地看着上官青冥。上官青冥扯出一抹笑来:“有效,只是这药根本不能量产,如果大面积施救恐难成功。”“怎么会?”九妹挑眉:“当年外祖不就是用了这种药解救了天下苍生,为什么到了现在就没用了。”“当初毒性一般,可如今,他用的主毒应该是蛇毒,配置方法一样但效果确实天差地别,虽然解药仍有效,但是纯度要极高,根本不能大范围施救。”上官青冥解释道,收起了红丝线。“皇上服了药病情被遏制,已经不会释放蛊毒,我们可以进去了。”九妹一笑,推门进去。周御也解开口罩看她,张开双臂。九妹扑入他怀中,甚至没想到事情会进展的这么顺利。“可巫子的要求还是不容小觑,他要舒哥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是为了要挟我们,他已经做到了啊。”“这还得问问舒哥自己,来人,去请舒老板过来。”上官青冥皱眉:“舒哥……秦相最后一刻曾跟我说过,舒哥去见了巫子,还很惊慌的样子。”“秦相说的?”周御蹙眉。老相爷被识破身份时就已经决心为皇家做饵,所以相爷说的话应该属实。“等他来了,问问吧。”九妹道。舒哥上殿,这一次他的气质更加的非同一般,竟有了一股仙气飘飘的味道。九妹几人终于意识到舒哥的与众不同。当年那个泥水里摸爬滚打出来的奴隶,如今竟然这样的风度翩翩,一行一止雍容有度,好似受过良好的教养一般。七把刀挠挠后脖颈,就是说不出这人哪儿怪。可能通体都透着怪。“舒哥,你去见过巫子吗?”九妹问道。舒哥点头。“去干什么?”“不知道。”舒哥摇头,蹙眉的样子好似帝王般心忧天下:“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过去,怎么过去的。”九妹与周御面面相觑。舒哥这状态,不对啊。九妹走下玉阶,拉着舒哥的手:“那,你刚才想跟我说什么来着?”舒哥眨眨眼,大男孩一样阳光爽朗地笑。“我想告诉主人,我什么都愿意为主人做,包括去死。”九妹浑身一僵硬。“你说什么,说什么去死,谁要你去死了?”她急急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舒哥摇头,他不肯说。“主人,让我去吧,只要主人开口,我哪里都愿意去。”他单膝跪地,像初见时一样,仰望着九妹。仰望着他人生中的第一缕阳光。如果可以,他希望在这缕阳光的照耀下死去,化作她心里永远的记忆。“你到底在说什么?你不说清楚,我哪儿都不会让你去的。”九妹怒道。舒哥低着头,似乎有什么难以开口的地方。“我来替他说。”大殿外忽然响起一声,九妹抬头,殿门忽然大开,一白衣男子披着耀目的日光而入,好生刺眼。殿门合上,人们才看清他的真容。“我的妈呀,闹鬼啊!”七把刀哇哇大叫,跑去拔剑挥舞来挥舞去。“悯宁,你终于肯露面了。”九妹说。七把刀一怔:“啥,他是活的?”“活的。”九妹没有嫌弃他跳脱,淡淡道。“活的。”悯宁自嘲地笑了声,“这就是你想跟我说的话吗?”九妹垂了垂眼睑,看向别处。“你要替他说什么?”悯宁长舒一口气,看向周御,抱拳见礼:“陛下。”周御回以一笑:“皇兄。”悯宁抬了抬下巴,对于这声皇兄坦然受下。若是没有他的鼎力相助,周御这皇位来得绝没有这样容易,还有摧毁巫王宫的事,都是他在背后相助,周御感激他,给他一个皇兄的尊位,理所应当。悯宁前踱两步,舒哥已经站起身。除了九妹,如今他谁也不想跪,谁也不配。“你从前,在夏家做园奴,对吧?”悯宁问道。舒哥瞥他一眼,嗯了声。“你所在的私园,应该在君山附近吧。”悯宁再问。九妹蹙眉,以悯宁的身份,怎么可能对于舒哥这样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