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joker始,剑单性转,有一些不像rape的rap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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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广濑播报的Joker的位置,剑崎立即赶往那里。 幸而距离不远,她很快骑车赶到,没多久,循着野兽的低喘声,剑崎在茂密的林地中找到了痛苦挣扎着的相川始的身影。 再一次看见树荫间女性的身影后,那只怪物剧烈地颤抖起来,双眼紧紧盯着剑崎,他感受到了相似的力量。joker这个种族只有一只,是没有后代,也没有未来的种族,但眼前这个含有joker力量的,却是一名雌性。 小丑鱼群没有雌性的话,就会有一只雄性变成雌性以延续后代,两性的分化是种族延续的基本需求。现在,这只从未有过同族的joker第一次面对另一只同族,他的心底诞生了作为地球生物的原始欲望。 见joker仍未恢复理智,剑崎匆忙地从口袋中掏出卡片,她现在没有腰带,只能通过交流的方式,让始领会自己的心意。 可她并不知道,眼前的joker陷入了发情期,交配的目标则是她自己,所以当被扑倒的那一刻,她还没反应过来,见始没有攻击自己,剑崎只是挣扎地想把卡塞给他: “始,是我,你不认识我了吗?” 始没有回答她,joker的体格足以牢牢禁锢身下的女性,他低头在剑崎身上嗅弄,寻找那个交配的入口。这时,剑崎才逐渐觉得有些不对,可那双爪子已经扒到她的腰下,粗暴地扯掉牛仔裤,金属制扣子从裤头绷开,掉在草丛中。 “始、始!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不是这种人,是joker的本性在cao纵你吗?”她轻轻拍打着始,推搡着joker的胸口,试图让他清醒。 尽管力量是碾压级的,剑崎的身体也本能地为着即将来到的侵犯而颤抖,但她还是去抚摸joker的脸,呼唤始的名字,试图让他从疯狂中清醒。她的行为被joker错误地理解为驯服,使得他愈发心满意足地朝着下一步行进。 Joker的脸埋在雌性的身下,他扯掉了最后一层防护,首先将舌头探进yindao,尽管他现在还是类似野兽的状态,也知道那里如果没有扩张的话,是容纳不来自己的东西。 也不知是不是始的意志仍有残留,这件一半跨种族的性事并没有太粗暴,joker锐利的尖牙没有伤害剑崎,柔软的舌头顶开生涩的花瓣,灵巧地钻入狭窄的甬道,在里面一点点舔舐,一点点深入。 剑崎还是处女,此前她也对性欲没什么概念,对性爱的理解,更是止步于男女间为了延续后代而进行的行为。她甚至不清楚yindao的入口在哪里,就这样被第一次打开,下体陌生的酸胀,和舌头滑动的黏腻几乎令她恐惧,剑崎颤抖着呻吟,双腿可怜地夹着joker的脑袋,双臂遮着脸。 好在joker的存在已经吓跑了这块地方所有的人,起码不用担心这副样子被人看见,不过这也只有剑崎会去考虑了。 Joker化的始只是一味地开拓女性柔软的yindao,在里面啧啧地舔舐,他的舌头比人类的舌头灵活很多,于是搅弄得厉害。剑崎也跟着开始湿了,两瓣yinchun此时微微泛红,一副被弄得发情的感觉,或许是因为有两股力量遥相呼应,她觉得格外舒服。 为什么始要侵犯自己,剑崎并不清楚,但她坚定地认为,这绝不是相川始本人的意愿,或许等这股情欲抒发出来,始就能恢复一些神智。如果只是出于抚慰他这股兽性的话,她还需要稍微忍受,否则等始清醒过来,作为人类的他,恐怕会因为侵害她的负罪感而内疚。 剑崎把自己说通后,随着呼吸的平稳,紧绷的大腿放松了,连带着内壁也不再缩紧,以便始的进入。 她偷偷越过双臂,去窥视始的腿间,那根骇人的阳具不知何时勃起,光是简略一看,尺寸就大得难以想象。果然是人类与非人间的差距吗?真的、真的能够进来自己的身体吗?剑崎暗自咽了咽口水,头皮发麻,差一点就要跳起来逃跑,但还是拼命忍住。 在似野兽的低吼声中,始抽出舌头,把剑崎按在小山坡上,抓着她的腰胯,缓缓朝双腿间顶去。那根阳具起初怎么也对不准位置,在花唇和大腿间摩擦了好一阵,几乎令joker有些不耐烦,爪子刺得剑崎生痛。 私处被那样的硬东西戳来戳去感受并不好,剑崎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主动伸手去下体摸索,扒开两瓣rou唇,示意始进来。 正是这样的姿势,让她更能清晰地感知这家伙的yinjing有多夸张,她的手指根本就是在给他量尺寸,方才那点扩张压根不够。xue口几乎被撑到发白,隐隐有些撕裂的疼,内壁被粗暴地撞开,连收缩的劲都没有了。 “哈啊、嗯……”剑崎咬着嘴唇,以免痛呼出声,她眼眶简直要酸涩地滴下泪水来,但好歹没有,否则一定会被笑话的。 本来剑崎细瘦的身子看起来就不太结实,优点是在男性中也足够高挑,在joker的衬托下只显得脆弱,这会被痛到双腿绷直,看起来就更可怜了。她忍不住去抱紧始,甚至去抓始体表的棘刺,通过身体的接触来缓和痛楚。 始依旧无动于衷。事情远远没有结束,耗了很长时间,他也才进来一半,剑崎的小腹在暗暗发痛,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戳个对穿,内壁仿佛再过一会就会渗出血来,甬道差不多被顶到极致,再深就不知道去哪了。 大概joker也清楚,身下的雌性貌似不能完全容纳自己的性器,做个彻底只会令他也不愉快,于是他勉强地再塞进去一节,随着女人一声痛苦的呻吟后,就开始在细嫩的花xue内抽插。此时的剑崎脑袋歪在草地上半昏,柔软的小腹上能看见明显的凸起痕迹。 剑崎的生命力还是足够强大,和非人生物的交合中没有流血,暂时痛昏后也很快醒来。她的xiaoxue整个都在发痛发麻,以至于她搞不清哪里更痛一点,是撕裂的xue口,还是闷痛的xue壁,抑或是酸涩的深处。 如果是和始的人类形态做,肯定没有这么难受吧?剑崎虚弱地想。如果是正常的状况下这么搞,自己一定要冲他生气才行,但是现在这个情况……真是太糟糕了。 大腿内侧被磨得生痛,基本无法合拢,剑崎禁不住摸摸自己的肚子,那东西在里面顶弄得,鲜明地活动着,形态异常明显,像是什么异生物在表皮下活跃,她被吓得不敢再摸,生怕下一秒幻视肚皮被捅破。 始抽插得不算厉害,大部分时间,他的yinjing还是埋在甬道深处,细细地寻找那个容纳jingzi,孕育后代的地方,他的目的并不是从摩擦中获取快感,而是尽可能长地在yindao中待着,保证身下的雌性能够充分受孕。 那根yinjing在甬道中抽插久了,剑崎居然还逐渐地适应了,在被cao到某些地方的时候,竟也能得到快感。她悄悄地扭动腰臀,试图让始再往那些舒服的地方顶撞,细密的刺激中,剑崎的呻吟不再是纯粹的痛苦,生涩的甬道总算能渗出些爱液,在交合处作润滑。 不过很快,始找到他想进入的地方,zigong口紧紧箍着,坚定的侍卫一样守护内里,他甫一撞击,剑崎的腰迅速弹起来,晃动得厉害,她抓着杂草瞪大双眼喘息着,那种异样的触感让她恐惧又敏感,头皮发麻。 那是什么地方?她一开始还不明白,在始目标清晰的进攻下,却逐渐了然。如果那股情欲的源头是播种的话,那他大概在寻找自己的zigong,要把阳具塞到进去,然后痛快地在里面射精。 yinjing的顶端在宫口穿凿着,剑崎小腹不断抽搐,甬道深处又艰涩又酸胀,她弓着身子剧烈颤抖,光是本能就抗拒极了。这种纯粹为了延绵后代的性交对于她这样的人类来说太残忍,她也不想始被这种原始的发情期所羁绊。 剑崎烦恼地很,她摸着joker的脸一边费劲地喘气,一边道:“始,你也不想要就这样、就这样做完全程吧?” 身上的野兽并没有回答她,传递的只有没有任何感情的吼声。剑崎叹了口气,皱着鼻头纠结了一下,才把脸凑过去,在始的面颊上亲吻,她小心翼翼张开嘴去舔joker的牙齿,却被始的舌头反过来钻进口腔。 “唔嗯!” 这很难说是一个吻,那根舌头几乎填满了她的口腔,还有往咽喉窜的迹象,剑崎难受得下意识捶打始,人类rou体的力量还是差远了,始一点反应也没有,继续顶入她的喉管,并且堵在那里翻腾。 到底在搞什么?剑崎被始的突袭堵塞得干呕,胸口发闷,大脑也跟着恍惚,余下的思维不禁发散去思索这种行为对于joker有什么意义。难不成模仿人类接吻的失败产品吗? 为了拯救自己,剑崎努力地适应他的节奏,先行吮吸口中的东西,用舌头和口腔包裹,想要以这种办法把他困在这里,以免再深入些。或许是偶然间会到剑崎的意思,始勉强地和她交缠起来,更多地在口腔内舔舐扫荡,没有再进一步。 一人一兽以这样怪异的姿态缠绵,始舌头的粘液有种奇怪的味道,但剑崎并不讨厌,她认真地迎合始的入侵,用自己的舌头纠缠他的舌头,啧啧亲着,好容易才让他不再执着于朝喉管深处突进,而是卷席口腔的黏膜,舔舐牙齿和上颚,逐渐形成如此类似接吻的亲热。 剑崎在心底松了口气,这个举动让她安定下来,虽然被joker的本性cao纵,但是始还是始,他是向往着人类的感情的。所以她也相信,等发情期过去,始很快就能接受她带来的卡片,压制住joker的冲动。 接下来始的动作或许能够印证方才她的猜想,那双爪子从剑崎的腰部逐渐往上滑,他并没有很用力,倒像是在抚摸,只是爪子还是太尖锐了,那件轻薄的上衣根本抵不住。剑崎并不想自己的衣服彻底牺牲在野外,连忙把上衣撩到胸上,再抓着他的爪子,企图引导始,让他用更柔软的部位触碰自己。 对一名雄性主动脱衣服还是很羞耻的,剑崎做了好久心理建设,才一闭眼,干脆把背心也撩上去。没有母亲的教育和亲近女性的教导,她对胸衣的尺寸不是很了解,反正发育得一般,只穿背心也没什么影响,直至成年也还是这样穿。 她的胸脯和身体其他地方一样,没什么rou,看上去就鼓起来小小一团,像扣着的小碗,始的手掌覆盖上去还有余地。剑崎握着他的手,指引他用掌心揉弄绵绵软软的rufang,去触碰朱红色的乳珠,使它变硬变肿。 虽然动作大胆,但剑崎实际窘迫得不行,她耳后红红的,身体也越发敏感,下面跟着湿润不少,简直要溢出水了。 就当作这也是引导这家伙体验人类感情的一部分好了,人类性爱和动物交配的区别,不仅仅在于是否为了延续后代。剑崎这样想。但是果然还是很不爽,把第一次给了根本没有交往的男性(或者说雄性)就算了,还要让没有经验的自己来指导对方。 之后要怎么面对相川始啊,既想对他冷暴力,又知道他是没有错的,归根结底应该怪在自己获得的新力量上,难道我是自讨苦吃吗?可怜的女孩烦恼着。 失去理智的兽也开始思考,或者说,进行着类似思考的行为。人类的rou体并不坚实,她的皮肤是柔软的,也是脆弱的,爪子一划就容易出血,所以要用更为柔软的地方去触碰她,去小心翼翼地抚摸她。 这种行为对于joker而言没有任何意义,他所能感受到的,是这类似爱抚的行为,使得身下雌性的甬道缓缓放松,连宫口也不再紧闭,好像真正进入了状态,在包容自己一样。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呢?他不清楚,如果去思考的话,体内那个意志即将脱胎而出,抢夺身体的主动权。但他还是这么随心所欲地做着,甚至换了更柔软的舌头舔舐剑崎的胸脯,细细地琢磨娇嫩的乳尖。 “嗯……哈啊,始?始、你难道清醒一点了吗?” 剑崎的呻吟也更加动人,下体软得厉害也湿得厉害,她抱着joker的脑袋,迫切地想于那双眼睛对视,却没意识到自己体内的腔口张开,被始乘虚而入,轻易地捅了进去。 一声喑哑的尖叫后,剑崎控制不住地高潮,xiaoxue喷得她腿间黏答答,可这并不是结束,强烈的被入侵感让她又开始发抖,那根阳具占领了整个腔口,将她死死钉着,她混乱地想着自己和始之间有没有生殖隔离,如果没有的话那岂不是完蛋了? 始彻底抵在了他想要进入的地方,身下的女性却抗拒得更厉害了,宫口不友好地箍着他的性器,但由于弱势,排斥也变成了讨好。他为此微妙地困扰了一瞬间,又没太放在心上,可是越是靠近射精,身体里的那个意志就挣扎得厉害,本性和后天的人性激烈地交锋,又注定地达成同一个目标。 大概是为了保证受孕,joker射精射得很久,量也很多,大肆灌满剑崎的深处,几乎顶起她的肚皮。当阳具抽出时,满满当当的白浊从yindao间溢出,弄脏了剑崎的大腿,也弄脏了身下的草地,joker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愣在原地不动。 见此,剑崎连忙扯下上衣和背心,拉上牛仔裤,虽然没有扣子扣不上了,但好在勉强能穿,不至于从胯上滑下去。她双腿发软,根本站不起来,只能半跪在地上,收拾好散乱的卡牌塞给始,再一次催促道: “始,用这个、用这个压制joker。” 追捕剑崎的实验体,也在下一秒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