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穹认妈记,有点angry但不是特别angry的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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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梦见自己魂穿了一位神话人物,被压在山下五百年。他在窒息感中缓缓睁开眼,发现被人牢牢从身后抱着。 罪魁祸首睡的很香,一条胳膊在穹的腰下面垫着,另一条胳膊搭在穹的身上,搂的死紧。穹难受地挣扎了一下,刚离开一点,又被身后人揽回去,背部紧紧贴着对方的前胸。 穹不敢动。 他感觉到屁股上硬邦邦的东西了。刃还顶了几下,接着发出个舒服的长息。 穹被顶的很别扭:“醒了?” 刃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嗯”,轻轻啄吻着穹的后颈,抬起条腿压着穹的,又开始重重的顶蹭。接着三两下扒了自己和穹的裤子,把人抱着翻到自己身上。 早晨刚醒,穹里面还干涩的不行,插的很慢,几乎是一点一点嵌磨进去的,甬道火辣辣的疼。但是刃从来都是先把他搞爽了再插,这会儿顾不上可能是因为太急了。 于是穹艰难地溺爱着,双手撑在刃饱满胸肌上,先咬着guitou小幅度的抽插,听到水声再继续往下坐,缓缓吃到了底。 刃半睁着眼,眉毛轻轻皱着,被吃爽了。感受到包裹自己的rou壁开始不满足的蠕动收缩,才托着穹的腰开始动作。 这位置吃的很深,穹的里面昨天被cao狠了,顶的重就有点疼,于是想打个商量:“想换个姿势…” 可是刃不想换,他喜欢这个姿势,有种被穹掌控着的错觉。他愿意被穹欺负,也愿意让自己在他们二人之间处于低位。 但是刃肯定不会说出口,所以牵着穹的手吻他的手腕和手心。 穹艰难地抬着腰吐出半根,自己动作着,他以为刃不愿意,本能的迁就对方,不想刃不开心。 他真的很想要别人爱他,而刃恰好可以。 可是里面实在太疼,穹刚坐了一下就开始默默掉金豆豆。手心却还在刃的锁骨上按着,准备继续下去。 没出息是没出息,但怪有毅力的。 刃看的心软软,jibayingying,双手拖住他的臀部上抬,拔到只剩下三分之一,然后用掌控的很好的力道插回去半根,如此反复。这举动挺考验臂力的,比抱着cao的时候更甚。 结果刃还没说累,穹先被插的蹬腿了。他敏感点浅,手指头都能抠到,这深度刚刚好。 夹着jiba的rouxue开始重重的夹,sao水也噗嗤噗嗤的往外喷,刃就知道他舒服了。 明明之前干涩又胀痛,被cao了这一会儿逼里只剩下麻了。穹整个人都几乎悬空,只靠刃炙热的双手和粗硬的jiba做支撑,挣扎也不敢挣扎的太过,只能情不自禁的把膝盖往中间并。 湿热的xue紧紧吮着那根能带来快感的巨物,收缩夹裹,快感随着每一次的抽插灌透整个身体。穹感觉自己连脊椎骨都在发抖,逼rou瞬间放松,xiele一大股水出来。 即便是这种并不深入的抽插,高潮来的也又快又猛,屁股也不受控制般追着拔出去的jiba吃。他脑子空白,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刃的胸前倒,然后被稳稳接住了。 炙烈的吻落在他的眉间、眼角,最后是嘴唇。收到反馈的瞬间,刃调换了位置,把他压在身下亲,舌头勾进来扫,充满了张牙舞爪的侵略性,而后逐渐慢下来,舌尖一下一下扫他的上颚,带出难以忍耐的痒。 “唔…” 穹缩着脖子直躲,刚高潮过的小逼有一下没一下的夹,里面还有热乎乎的水一股一股的往jiba上浇。这会儿他的rou壁敏感的不行,甚至能夹出来盘在体内凶器上的每一根经络,以及每次都顶着敏感点重重蹭进去的圆钝guitou的形状。 身体感官被这动作蹭的迟钝,穹眼角湿润,还泛着红,嘴唇也被亲肿了,但是目光聚焦后的第一反应仍然是迅速去找刃的脸,嘴里小声叫阿刃。 这求cao样子看的刃眼眶发涩,忍无可忍的咬住了穹的侧颈。他现在知道为什么丹枫总往穹身上留印子了,除了因为太狗,主要还是忍不住。 太乖了,太可爱了。 那表情好像是在说“快点cao我,弄坏也没有关系”一样。 俩人大早晨洗了个鸳鸯浴,穹是鸳鸯,刃是杵在浴缸外面的洗浴工。胯间耸的高高的,但是面色相当认真,活像个在给自家猫洗澡的勤勤恳恳的铲屎官。 穹洗完澡躺在床上还没五分钟,刃就也走了出来,看时间也就跟水亲了亲嘴。穹不满道:“为什么我就要洗那么久。” “我不需要洗里面。”刃一本正经道,“想出门吗?” 穹点点头。屁股不疼了,他闲不住,明天就得开工,他再不出门玩,就等于活生生耽误了个小假期。 于是刃给他套上衣服,领他出门坐车。今天没司机,刃自己开车,到地方是个咖啡厅。 下车前刃先把自己裹严实,只露一双眼睛,再去裹穹。 穹有点不习惯:“我还没火呢,朋友。” “以防万一。”刃说。 但穹实在不愿意,刃就没给他安排同款墨镜,只把自己头发盘了两圈儿扎进帽子里才下车。 之前刃刚接完第一部网剧,小成本,但是剧本挺不错,他在里头演个变态杀人魔。结果剧一播,他凭靠帅脸和开朗笑容,莫名其妙的一夜火遍了大江南北。 那会儿他还没习惯,有天穿个大裤衩背心,顶着一脑袋鸡窝头,下楼给应星养的几颗花花草草买营养液。结果刚拐出胡同口就被人认出来了,一群小姑娘老阿姨活生生追了他三条街。 应星一开始也不知道,发现家里多了口罩墨镜还以为自己这个副人格爱装逼,结果出门也被追了三条街,差点把刚缝完针的伤口跑脱线。回来之后就怒下单买了一整套健身器材,把透支后又割了三道腕的身体让给了刃,躲了两周一面没露。 从那以后刃就再也不敢有侥幸心理了,逢见人便往严实了捂。哪怕今天的咖啡厅算是半个圈内人自己的地方也不行,他自己跑还行,带着个刚被cao完的穹他真不一定能跑得了。 穹这会儿脑子里正在琢磨还要不要给丹恒继续回消息,他觉得他都和丹枫断了,也明确和丹恒说过自己不想谈,睡完哥哥继续睡弟弟是不是有点不礼貌。 丹恒是个永远都会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的人,这个事穹早就知道,他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他们从前谈恋爱就一直如此,丹恒忙起来几天顾不上和他说话也是有的。 但现在他明显感觉到丹恒有所改变,至少会给自己报备行程。所以他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二人现在的情况。 而且看丹恒的意思是还不知道他和丹枫的包养关系已然终止了。 不知道知道了以后会怎么样。穹想。 他发着呆走路,一下子撞到了刃的背上,感觉鼻子都撞歪了,刚想抬头给刃两下,便先行看见了面前座位里的二人。帅哥靓女,十分养眼。 “你怎么也在。”刃语气很差。 “碰巧,”景元说,“怎么,你很闲吗?” 刃懒得理他,坐在了对面位置,又用眼神示意穹坐自己旁边。穹便乖乖听话,按捺着自己的激动心情,眼睛一刻也没从景元身边的女人脸上离开。 “嗨,”卡芙卡打了个招呼,“认得出我吗?” 穹重重点头,欲妈又止,憋了半晌才道:“卡芙卡。” 刃点了两杯喝的,慢悠悠的边听他们说话边把自己的严实伪装往下摘。他不知道景元为什么还坐在这,像个电灯泡,后者却只冲他比了个夹烟的手势。刃默默看了眼穹,一言不发的跟着景元出了包间。 穹紧张的攥着杯子。 跟卡芙卡聊天很舒服,她眼神温柔,且说话语速很慢,让穹有种被小蛋糕牢牢包围的感觉,柔软又香甜。她问了很多很多关于穹的生活,穹报喜不报忧的说了一番。 他怕卡芙卡担心自己,也不想说那些早已经过去了的事情惹她不开心。但即便如此,他含糊跳过的一些并不好过的日子,还是被卡芙卡心如明镜的听了出来。 卡芙卡道:“原来如此。或许有些冒昧,但我还是想说,等你忙完手头这部戏,愿意住到我那里去吗?” 穹眼睛亮了。他当然想,可是… “暂时可能不行…说来话长,我还有一些自己的事情要做。星也要过阵子才能回来,”穹道,“我会带她来见你的。” 卡芙卡眼神闪烁,笑道:“嗯,好。那就按你自己的意志,去抵达结局吧。” 但比起这个,她现在有个更重要的事情想问。 自己家好大儿怎么好像被刃泡了呢? 她凌晨给刃发信息,让他去接穹来和自己见面,结果对方直接来了句人在他那。 “你和阿刃在谈?”卡芙卡问。 穹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慢吞吞道:“…没有。” 卡芙卡搅着杯子里没化开的冰块,眼睛并没继续看着穹。她没闲心管天管地管孩子处对象,但她太了解刃了,知道刃是个很固执的人。 他这种性格很容易做成任何想做的事,但也很容易钻牛角尖。 二人出门的时候,包厢外面只剩刃一个人,景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他看着穹小心翼翼拉这卡芙卡一点衣角的样子觉得很想笑,三两步走过去,把穹的手包进自己手里,又攥紧。 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跟卡芙卡说道:“走了。” 卡芙卡点头,表示可以跪安了,“我等下要处理点事情,回头见。” “再见!”穹立马说。 他看着卡芙卡远去的背影,小声补了句:“…mama。” 他没有见过自己的mama,但是他觉得mama就是卡芙卡这样的。 “想回去吗,”身边的人问,“还是想和我一起去吃大餐?” 穹看着刃的脸微微愣了下,眨眨眼,把手从他的手心里抽了出来,试探道:“你们换人连预警都没有吗?” 但不管是应星还是刃,他们的眼神明明都一模一样,所以只能靠微表情去猜。就比如,刃意外的时候,并不会挑眉。 “有的。”应星笑了笑,“刃不爱和景元那小子待一起。” 二人一拍即合的去吃了顿海鲜,回了住处之后打开投影,坐在沙发上一起看刃以前拍的电影和剧。 结果应星看的差点睡着。穹以为他是觉得无聊,就马上换了个挺火的综艺,应星就强撑着睁眼继续看,看了没一会儿,穹看睡着了。应星就把声音调小,按了暂停,等着穹等会儿醒了接趟。 主要还是这综艺不好看,挺尴尬的,还不如玩手机。 穹本来靠在沙发背上,但是睡的脖子疼,迷迷糊糊忘了这会儿是应星,就很理所应当的换了个舒服姿势,脑袋枕到了人家腿上,还要抓着他的一只手睡。 穹的呼吸热乎乎的打在手心里,很痒。眉毛舒展着,是个安心的不得了的样子。全然像个被哄舒服了打小呼噜的猫,随便摸两下就肚皮朝上,全身心都信任着你。 他后悔了。 他今天就不该跟景元见面的。 如果现在是刃的话,手肯定已经顺着掀起的上衣摸进去,抬起穹的膝盖,吻上了那触感滑嫩的rou腿,或者是别的,硬的难受的yinjing也可以顶进腿间水润的rouxue,被紧紧裹住… 啊,馋死了…可是他是应星。 穹的梦跟白天时候的居然续上了。他梦见自己好不容易骗了个小和尚把他放出来,结果一个没忍住跟小和尚呲了獠牙,于是又被压回了山下。 但这次睁眼不是刃从身后抱他了,而是面对面的被顶在墙上。刃的唇舌正埋在他胸前动作,怒张的性器也顶在他的腿心,一下一下的蹭着。 他的逼早在睡着的时候就被玩的湿软了,很轻易就被插到了底,xuerou嘬着jiba吃,翕张着挤出更多的晶亮液体。 “你、嗯…你是阿刃吧?”穹紧张的问。 刃放开了他的乳rou,在他嘴唇上轻轻亲了一下才道:“不确定是谁就给我cao你?” 穹立马抱紧了面前人,“你们变身又不给个预警什么的…” 而且不管芯子是谁,jiba形状和肌rou触感又不会变。他的小逼早就习惯刃的身体了,不管是不是刃,cao进来肯定是先出水再夹。 刃意味不明的轻轻咬了他耳垂一口,低头看向二人连起来的下半身,屈腿顶在墙上,让穹的腿大张。 然后突然并起手指,拍了他阴蒂两下。 这打挨的很突然,穹猛地夹紧小逼,发出一声惊呼。刃的指尖从他敏感的阴蒂缝上划过去,又麻又爽,盖过了最初的一点疼痛。 “你干嘛,”穹委屈道,“好奇怪…” 刃不理他,打了十几下才停手。穹每次挨打逼里都像长嘴了似的吸他,不打了也是因为他有点忍不住了,再不动一动的话,他要憋的爆炸了。 穹被他牢牢压在墙上,动弹不得,只有一个脚尖踩到了地面,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双手紧紧抓着刃的臂弯。他小腹发沉,性器也被蹭硬了,想伸手摸,可是刃不给他摸。 “这是惩罚,”刃说,“惩罚你见异思迁…应星也说喜欢你?只要喜欢你就都能cao你?” “没有…不是,阿刃…啊…求求你了……” 刃充耳不闻,像是要把他cao穿般继续着,像台没有功率的机器那样,在他身体里不知疲倦的造出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几乎把他淹没,卷进滔天的海浪里。 在这极致的凶猛刺激中,裹着进出性器的xuerou痉挛收缩,一道透亮液体小股喷了出来。小逼被插的潮吹的同时,刃又吃住了他的rutou,顶着被cao开的xue继续快速抽插,guitou撞着最里面的嫩rou,想把那处的洞破开。 过于密集的快感把穹的理智拉了回来,刃把他放下来,翻个身,又从后面进去。他腿软的有点站不住,几乎是被jiba钉着才能牢牢靠在墙上,但即便如此,食髓知味的rou逼还是会支配着他把屁股高高撅起来,更好的接受体内能给自己带来无限舒爽的那根凶器。 欲望一层一层的堆叠而上,像是永远也满足不了似的,穹被干的直哭。 有些事情真的也不是特别需要经验,就比如这根粉粉的、看起来没怎么用过的jiba,全然依靠本能行动依然能把穹cao的想跪。 “阿刃、阿刃!里面…啊啊、好酸、亲…” 他扭着脖子讨吻,刃本来不想给,但是看着他那软红的舌尖搭在嘴唇上的样子,活像被cao坏了一样。 这个嘴不亲,惩罚的是谁那还真不一定。 于是刃凑头上去吻他,原本捏他胸乳的手往下滑,握住了那根急的直吐水的yinjing上下撸动起来。 听到穹爽的哼哼,刃的腰往后撤,腹部肌rou也绷紧,把自己的jiba整根拔出来,甚至因为动作太快带出来了一圈xuerou,然后猛地插回去。 他力气太大,动作太凶,穹被插的短促闷叫了一声,却大部分都被刃吞到自己嘴里了。眼泪和yin水争先恐后的往外流,前者被吃进嘴里,后者顺着腿根一路往下。 颈腔里更紧,刃每次插进去都被夹的受不了,他臂上的青筋凸起,呼吸和舌尖卷着guntang的火,恨不得把穹连同自己一把燃尽。 他每次面对穹都没法控制自己,或者说是原本就藏不住的暴力和施虐欲终于有了宣泄的口子,穹亲手把它的阻碍撕开,将它们放了出来,并且全盘接收了。 “啊、啊——不行,阿刃、啊啊——太深了…又要、又要喷了……” 高潮几乎成片连在一起,快感细密的攀进血管里,流遍整个身体,一刻也没有停歇过。刃根本连个喘气的时间也不给他留,简直是往死里cao他,他只能靠高潮后的xue夹体内的jiba,试图停止这狂轰乱炸一般的频繁。 但是他根本裹不住那肆意的凶兽,紧绷缩夹的逼rou被cao的绵软,再被cao高潮,再被cao到不敢夹,如此反复。 穹各种意义上的受不了,脑袋飘,整个下半身也发麻,身体已经极限。但是刃还不断刺激他的性器和阴蒂,连带他的逼一同,把他的感官不断叠着向上攀。 rou逼明明被cao的都肿了,在刃抽出的时候还会下意识的搅住不放,一圈一圈的刮着整根jiba,吸的人后尾椎发麻,酥痒感直往里钻。 刃把穹抱起来,放在了床上,居高临下的垂眸看了会。 他逼口有一圈外翻的嫩rou,插坏了似的往外泄水。刃就又插了回去。 刚歇了片刻的宫颈又被撑满,穹张着嘴发出了个气声。他嗓子有点冒火,哭声和叫床声都小小的哑哑的,皱眉抽着气,脚趾也无力的蜷缩了起来。 他这副模样可爱的不行,刃看的想咬他两口。但是明天要上工,明面上咬是不能咬的,只能咬在看不见的地方。于是刃抬起他的一条大腿上举,几乎把他掰成一字马的姿势,埋头在他软嫩的rou腿根部轻轻咬了几口。接着放下他的腿,手摁住了他红挺的阴蒂。 穹的理智几乎被体内的jiba磨碎了,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大腿被人咬了几个牙印。酥麻的触感从被揉拧的阴蒂开始,爬遍了整个小腹,连宫心都酸胀成一片,从里面流出来的水,被二人结合的动作打成沫滋出来,腿下的床单都被洇湿了好大一片。 最后穹久违的被cao晕了,但还有一点点自我意识,确认刃给他洗干净了才罢休。 躺进被子里的时候他眼都睁不开,感受到刃轻轻亲他,声音又柔软又低,还摸着他的大腿rou捏了捏,说道:“好想在你身上写我的名字。” 穹哼哼了两声,“写、写吧。” “嗯,”刃又亲他,手还摸着大腿根的rou,“这可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