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课堂与无知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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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想法。”御剑说。 他们坐在床边,或者说,御剑坐在床边,成步堂则像只家猫一样蜷缩在他的腿上,享受着御剑时不时的抚摸。如果他选择少说点话而像一只真正的猫那样只偶尔发出些呼噜声的话,他们的睡前活动看起来还能更温馨一些。 他的脖子上戴着御剑的项圈——这是成步堂的主意。注重工作效率的dom适时地向唯一的客户提供了事后反馈的渠道,在成步堂一叠声的“太过分了御剑”中精准地把控了爱人兼sub的需求:他需要关注,并非怎样都好,更希望拥有来自御剑的触摸和拥抱。第一次正式游戏中的少许接触显然对于成步堂远远不够,而那之后御剑尝试在性爱之后给予爱人更加漫长的温存,又收到了成步堂“突然这是怎么了,御剑,你有什么事没跟我说吗”的大条回应。 所以说律师不可靠,而长着刺猬头的律师竟能游走在极端迟钝和极端敏锐之间,更是让循规蹈矩的检察官头痛不已。于是紧急会议在某次饭后被强行召开,与会双方就BDSM一事进行了充分的交换意见,最终达成了统一共识——御剑需要完美的控制,成步堂需要抚摸、亲吻和拥抱,双方的性需求均维持在一般范畴,不需要与BDSM深度关联。 于是成步堂选择了项圈——一份礼物,一个开关。有时御剑下班回家,戴着项圈的成步堂坐在玄关或沙发上,眼巴巴地等待dom的指示。他们一如往常般用餐、洗漱、zuoai,但御剑会用一两条指令框定他的行动(“坐在这儿,成步堂。”“把茶几上的水果拿来,成步堂。”“张开嘴,成步堂。”)。 指令让御剑感到放松。成步堂能看出来,而指令也不可思议的让他感到放松了。只需要聆听爱人的指示而不需要考虑其他,他不会被伤害,不会被背叛。御剑并不是任何时候都禁止他说话,他一边喋喋不休,一边顺着御剑的指令待着,或做些什么。巨大的满足感沉在他的胃里,让他变得越来越期待下一次正式活动——御剑承诺在那之前,他们的游戏不涉及性。他在准备什么? 他这么想,也就这么说了。御剑轻轻笑了一声,“我不能提前告诉你,只能保证是你能承受的内容。”御剑促狭的时候总让他想冲上去亲一口,“提前知道你就要说没意思了,成步堂。” “不……怎么看都不会没意思吧。”御剑,完美主义者和支配者,断然无一丝让爱人委屈的可能,“不过之前也说过啊,过分一点也是可以的。” “我在适当的程度‘略微’过分了。”御剑仿佛胜券在握,“做好心理准备,成步堂。” ……过分,御剑太帅了吧。成步堂默默地捂着发热的耳根(只在心里),感觉到御剑的手伸向他的脖颈解开了项圈的卡扣。“虽然还没完全确定,但我能先提前做一些预告。” 今天的小菜结束了。成步堂从被支配的迷蒙状态中微微清醒过来,但还黏着御剑的膝头不放,“是什么?” “三天后,周六晚上八点。”御剑斟酌着开口,“我会给你一把钥匙和一个地址。你穿着平时的衣服,戴着项圈,到那个地址,进去我指定的房间。不要提前做准备,进入房间之后,根据我提前留下的指令行动。” “哇唔,所以御剑检察官还要迟到?”成步堂拿手肘戳他,“那是什么地方?” 御剑看起来有点红,但他老老实实地回答了,“我以前去过的一家地下俱乐部。老板……我帮他解决过一些法律问题,所以他给了我一个可以从后门进入的房间。检察官的身份还是会造成不方便。” “我还在期待能戴着项圈从俱乐部正门走进去呢。”成步堂无情地吐槽,但他转而温柔地蹭了一下御剑的掌心,“我知道的,御剑。” 他们都不适合在那样的场合抛头露面。不说御剑,成步堂也已经是颇有名气的实力派律师了,轻易一点流言就能毁掉他们的工作和生活。但好在他们还能肆意的在门后接吻,心甘情愿戴上爱人的枷锁。今晚的睡前活动以成步堂的晚安吻、御剑的拥抱、以及两人的满腹期待结束。 ============ 话虽如此,但当成步堂真的拿着钥匙,站在地下俱乐部平平无奇的后门口时,他还是感受到一阵精神意义的眩晕。 御剑的项圈妥帖地戴在他的脖子上——尽管最近的大部分时候,也是由他自己戴上项圈,任由自己的神思堕向被爱人支配的地狱的,但那是在私人空间之内。尽管他确信衬衫和领带将项圈挡了个严严实实,但时而擦身的路人偶然投来的目光,都会让他有种赤裸裸的暴露感。 他比过往的任何时刻都要更加渴求御剑——项圈就是开关,将他的支配权轻飘飘地托付给了未曾见面的另一个人,自由行走的sub饥渴地等待着下一步的指令。 房间里不出意外的没有人。成步堂关上门之后才敢打开房间的灯,随之而来的场景差点吓得他又开始冒冷汗。这显然就是某种“调教室”,入目的两边墙上是宽阔的皮质沙发,刻意架高的边桌做了加固,墙上陈列着一些不同种类的鞭子,天花板上也错落着结实的铁钩——他还没无知到完全不了解诸如悬挂一类的玩法。没有沙发的那一面墙则摆上了一个巨大的铁柜,旁边虚掩着的门通向一个小的隔间,从门缝里能看到同样是铁质的床。灯光是温和的暖白,整个房间的地面都铺上了深色且易拆洗的地毯,各种装饰的边角同样包上了皮革。 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房间中央的陈设——一个看起来像是高中生体育课才会用到的一字马,比学生尺寸的更高,样式也更加华丽,在不同的位置节外生枝地多出了很多环扣。光滑的皮面上放着一张卡片,上面是御剑工整的字迹: “脱掉所有衣服,放在柜子里,到卧室的卫生间里去。” 房间里的温度调的刚刚好,快速扒掉自己衣服的成步堂却感到有些热了。他有些迫不及待地走进卫生间,洗手台上用盒子装着什么,浴室正中央摆着半人高的皮面高脚凳,放置了一模一样的手写卡片,命令却来的更加简洁:“跪下,趴在椅子上。” 椅子的高度相当微妙,成步堂尽力挺直身体也只能勉强趴在椅面的边缘,赤裸的胸膛挨在椅边金属与皮面的交接处。他的乳尖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挺立,椅边冰凉而丝滑的质感让他难以抑制的打了个激灵。他并不是rufang敏感的男性,经历这一遭后却觉得乳尖亳无理由地瘙痒起来。 他闭上眼睛。房间里只能听见排气管轻微的机械声,除此之外一无所有。期待和渴望似乎将他每一寸皮肤都变成了性器官,他的dom呢?他要等待到什么时候? 他舔了舔嘴唇,不安地数着心跳忍受着愈加漫长的等待,直到钥匙转动的声音打破完全的死寂。他睁开了眼,聆听着衣料摩擦与鞋跟点地的轻微声响,直到声源越来越近——无形的暖流在微凉的手从身后托起他下颌的那一刻扩散开来。面前的瓷砖影影绰绰映出了dom的影子,他俯下身来,在sub耳边呼出温热的气息: “做的很好,”成步堂兴奋地绷紧了,“乖孩子。” 御剑戴着橡胶手套,也许这昭示了今天会有些不一样的内容。模糊的人影直起身来绕到他面前,看清御剑装束的刹那成步堂轻微地倒抽一口气——他稍微改变了自己的习惯,换上了黑色的西装马甲,衬衫挽过肘关节,露出结实的小臂线条。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成步堂,似笑非笑。成步堂在仰头对上视线的那瞬间就硬了,他的dom性感的让他发疯。 “我想你应该记得上一次的遗留课题——太急色了,成步堂。”御剑的目光下移,只是淡淡地审视着成步堂难以抑制的生理反应,“我能够夸奖你的服从性与服务精神,但你今天要学会好好管束自己的性高潮。”他的鞋尖在椅子下不轻不重地碾过成步堂逐渐硬挺的性器,成功逼出了sub饱含情欲的哀鸣,“这是我的东西。你的回答呢?” 御剑的触碰只能给成步堂愈发旺盛的性欲添一把柴,偏偏dom的指令就像又一层无形的枷锁强行锢住他所有越轨的举动。他应该有所表示了,向至高无上的dom献上仅此一份的臣服:“是的......先生。” “好孩子。”御剑满意地俯下身,拍了拍他的脸颊,“现在该把你洗干净了。” 不让他做准备的用意原来在这,成步堂后知后觉地感到了羞耻。恋爱之后绝大部分的事前准备都由他一个人完成,当然,也有少部分他们直接在浴室里就干起来的情况——但贴心的恋人总会为了日理万机的检察官多些付出。御剑的举动就像又把他当成了一个情窦初开、精力勃发、却又亟待管教的青少年,甚至连最基础的清洁也不会,只能在年长的性伴侣面前不情不愿地袒露一切。微微出神的功夫,dom绕到了他的身后,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拍了拍他的臀尖:“腰塌下去,屁股翘起来。” 成步堂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数日来养成的习惯却让他的身体先于理智执行了御剑的命令。明明平时上床的时候也经常用后入式,为什么现下却浑身别扭起来?他几乎要把头埋到椅面里,御剑却成心不让他如愿,揪着后脑支棱的发尖,重新凑到了他的耳边。 “今天的课堂要求,”御剑的声音听不出太多情绪,“特殊情况除外,必须一直看着我。明白了吗?” “是的,先生......老师,我明白了。”成步堂有点喘不上气来,他的耳尖烫的快发起烧。御剑放开他,继续有条不紊地完成手上的准备工作,他只能努力地扭过头,红着脸看着他早已熟知于心的流程。洗手台上的箱子被拿了下来,用于灌肠的工具被一一取出,御剑仔细地在软管末端涂上润滑液,伸出手按压着成步堂后xue的边缘。 “放松。”御剑还特意抬头对上他躲闪的眼睛,“盯紧了,好好学习。” 看着自己被御剑亲手灌肠的冲击感比后xue的异物感来的更强。软管伸进后xue,连接着灌肠袋中的生理盐水一股一股涌入小腹,熟悉又陌生的饱胀感让成步堂脚趾都要蜷缩起来。御剑没有按着灌肠袋的那只手再一次隔着项圈轻轻压迫喉咙,提醒他跟着盐水涌入的频率深呼吸。灌肠袋清空的速度比成步堂预感的要更慢,成步堂喘的像是刚刚去了一回。 软管缓慢地抽出。成步堂深深地吸气,整一公升的水压在他的下腹,他必须尽力夹紧腿才能不让这些水流出去——那不是dom乐意看见的结果。冰凉的金属质感贴在他的大腿内侧,御剑强行分开了他的腿,将一个小号的肛塞缓慢地推了进去。难受。肠道里的水就像在往他的喉口逼近一样,肛塞变本加厉地剐蹭着他本身长得就浅的敏感点,如烈火亨油般煎熬。 “三分钟。”御剑淡淡地宣布,此时成步堂才发现盒子里唯一格格不入的道具竟然是秒表,“待着不要动。” 这很难。御剑压迫成步堂的手转移到腹部,似乎只是为了缓解他的腹胀,轻轻地按揉着。肠道里的水带着并不够大的肛塞在xue口周围小幅运动,每一下都会激起成步堂变了调的喘息。 他全身的力气都不得不用在夹紧那个滑来滑去的肛塞上,视线因为细小的快感逐渐模糊,过了多久?一分钟?两分钟?直到秒表的滴滴声开启了又一个噩梦。肛塞被御剑迅速地抽了出去,他在放松肌rou的前一刻想起来还要夹着屁股里的水。随着重力下流的液体毫无阻碍地冲刷着xue口附近的神经,从未散去的、被填满的触感差点让他爽到惊叫出声。御剑不赞同地看着他。 “站起来。”御剑直起身说。成步堂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抬高,小腹里的水拉着他往下沉,让他出于生理和心理的想把自己折叠成一团。dom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伸出的手比起帮助更像是催促:“站起来,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被御剑牵着走到马桶边上的路程变得太漫长了,而灌肠后排泄这件事本身也变成了一种难言的心理折磨。御剑不再重复他的命令,但成步堂无法在一直看着御剑的情况下竭力藏起微鼓的小腹和完全挺立的yinjing。大腿一挨到马桶边上,后xue就像破了口的袋子一样疯狂往外排着水与污物。好羞耻,好想藏起来,但他不被允许,他的一切都是dom的。水流空的感觉带来异样的空虚,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地微微张着嘴,无声祈求着dom的垂怜。 但御剑只是在评判。“不要在灌肠的时候就硬起来。”他用生理课老师一般的语气教育成步堂,“太容易性唤起不符合我的标准。” “我知道了,老师。”他甚至没法垂下头回答,仅剩的羞耻心也在御剑审视的目光中支离破碎。 他们又进行了两轮彻底清洁。成步堂本就注重在约定的性活动前保持饮食清淡,第二轮排泄后就不剩下多少清洁的余地。成步堂已经完全硬了起来,也几乎失去了支撑自己的力气。后xue被反复填满、冲撞、再复归空虚,他还没有也未被允许高潮,但仿佛已经被狠狠压榨了三轮。御剑不带感情地评判着他的身体状态,让耻感被完全搅碎的成步堂有种诡异的满足感——他又成为了御剑最珍视的宝物,被完全观测、完全拥有着。他的yinjing没经过任何触碰却硬的难受,当御剑要他再一次在椅子旁跪下,离开去取东西的时候他恨不得挨着冰凉的地板磨蹭。 “就这么不服管教吗?”成步堂还没反应过来,臀尖就挨了御剑的一掌。轻微的刺痛滞后于掌声一步,成步堂倒抽了一口冷气。 “真是个坏孩子。”御剑似乎带着微微的惋惜,自言自语后抬头警告他,“不听话的话,我就该好好惩罚你了。” 不,不要!成步堂焦急地摇头,塌下腰把屁股往御剑手里送。御剑状似无意地扶着他泛红的伤处,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成步堂不由自主地一抖。他的xue口在三轮的灌肠之后变得有些迫不及待,御剑的两根手指带着润滑液毫无阻碍地伸了进去,均匀细致地反复涂抹。 或许有点太细致了。成步堂不自觉地跟着御剑的手指扭着腰,按压肠壁的力道一触即分,前列腺也只是轻轻地擦过,他忍不住想让dom用更大的东西将他填满。dom头也没抬地再度抽了他一巴掌,sub哭喘着绞紧了dom的手指:“听话。” 他不敢再造次,老老实实地看着御剑一丝不苟地完成他的准备工作。御剑抽出手指的时候他哭的难受,xue口装不下的润滑液缓慢地顺着大腿流下来,痛感与细微的快感搅在一起,快让他的五感失灵。模糊的视野间御剑站了起来,一如前三次那样向他伸出手,还未等理智反应他就习惯性的站了起来,伸手搭了上去。 御剑的目光扫过他流着前液的yinjing,这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好孩子。”他撤回手,托起sub的yinjing检查了一下,“看来你理解的很好,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射精。” “是的,老师。”成步堂快要迷醉在御剑的夸奖里了。无力的四肢让他变得有些迟钝,直到被御剑拉着手带回了正厅,才从无关性欲的快乐之中微微挣脱出来。 “好了。”御剑正看着他,“今天的课堂要开始了。希望我最喜欢的孩子能给我一些惊喜。” ============ 房间中央的一字马此时也变了模样。正对一侧沙发的前端加装了一副皮质手铐,后端却突兀地固定了与皮面同色的假yinjing。成步堂不引人注意地吞了下口水,御剑径直牵着他走到了一字马前。 他慢慢跟着御剑的引导跨上了一字马。高度显而易见地造成了困难,完全跨坐上去之后也只能勉强让脚尖点地。御剑象征性地拍了一下他的腰,他抬起屁股,艰难地在御剑的帮助下吃进了硕大的假阳具。充分的润滑和扩张让这一步并没有遇到更多的阻碍,完全坐下去之后成步堂忍不住被顶的惊喘一声,在御剑不赞同的眼神中极力咽下了满足的叹息。 他的手被铐在了前方,过短的铁链让他的手约等于被捆在了一字马上。勉强坐稳之后御剑撒开了手,老神在在地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成步堂这才发现他将卫生间里的秒表带了出来:“课程很简单,十分钟,”秒表发出一阵规律的滴滴声——他下意识地跟着声音夹了一下毫无反应的假阳具,被压迫的前列腺带来过电般的快感——御剑将数字按到了10,“时间之内,把你屁股里的东西夹紧,不允许射精,不允许高潮,听到铃声才能射。能做到吗?” “是的,老师......我明白了。”不长不短的十分钟——他能做到,他会为了他的dom做到。 他听到两声按键按下的轻响——其中一声他已经很熟悉,是秒表开始计时的声音。另一声?突然动起来的假阳具已经告诉了他答案。突然的冲撞让成步堂的呼吸一窒,差一点因为这一下就攀上高潮。 完全是御剑的谎言。他本以为这只是普通地绑在一字马上的小玩具,但它显而易见地更像某种炮机,也许电机就藏在一字马的内部。冲撞第一下后炮机就停了下来,甚至在缓慢地往后撤,成步堂想起御剑的要求——夹紧它,十分钟——只能拼命挪着屁股往后重新吞下规格不小的假阳具。原本勉强接地的双脚因为这一下折腾几乎悬空,他挪动的动作太心急,重力让他毫无阻碍地再次整根吃进,柱身狠狠撞过前列腺,快感的电流从连接处蔓延至全身。他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饱含情欲的哀叫,泪眼朦胧中隐约看到了dom微微皱起的眉头。 夹紧屁股,不能射精,不能高潮——他喘着气在心底重复御剑的规则,但炮机并不会等着他卷土重来。御剑半抱着的手不明显地动了一下,炮机立刻换了一种运动频率,稳定的、高速的、力道过大的开始抽插他的后xue,不通人情的机械却一次次精准地撞向了他的前列腺,带来毁天灭地的快感。 成步堂受不了。御剑并不会像机器那么粗暴,但御剑的命令是绝对的。炮机一次次将他向前撞去,再缓缓后撤,过多的润滑液带来假阳具滑出体外的风险,他只能努力摇着屁股,强行追上总快人一步的机器。他的双腿再没接触过地面,只能试图紧紧地夹在一字马的两侧,但过窄的面积最终让他的小腿无力地垂在两边。yinjing贴在一字马表面,跟着炮机的节奏不断摩擦着,毫不留情地绞断他仅存的克制力。 他想要寻找一个重心支点——怎样都好,但就连他的手也已经被紧紧地束缚在了炮机上。感觉像是骑马,但骑马不会被强行赋予这样过量的快感。他没法控制属于自己的一切,恍惚半刻后才发现空气中停不下的喘息与尖叫是自己发出的。今晚被反复吊在边缘的身体骤然被巨量的快感疾风骤雨般虐待,他本能地渴求一切,渴求着炮机狠狠摧毁他的交感神经,跟着炮机的节奏摆动屁股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成为了习惯性动作。他只想在这恐怖的快意浪潮之中夹着肆虐的机器狠狠地高潮,只差临门一脚了,yinjing在高速的摩擦中微微发红,前液将皮面抹的光滑,只再一点摩擦,他就要—— 不行,他并没有得到允许。成步堂被生理泪水模糊的双眼仍然遵守要求紧紧盯着御剑,他被剥夺了射精的权力,高潮的权力,他的一切都交给了他的dom,不能让他失望,不能违抗命令。他用仅剩的一点力气绷紧小腹,在体内狠狠肆虐的炮机毫不留情地再一次撞进深处,他几乎就要被摧毁了。他想射,不顾一切地想射,忍耐的痛苦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带来由内而外的疼痛。 但他的dom走来了。他在快感的恍惚中顺从地抬起头,御剑靠着他满是汗水的额头,轻轻吻掉他眼角满溢的泪水:“我想我的乖孩子需要一些帮助。” 他连点头的力气都失去了。御剑的手伸向他的下身,以适当的力道将根部圈紧——被压抑的痛苦瞬间增大了一倍,但御剑的禁锢却让他不可思议地安分了下来。他被dom束缚住了,不需要再担心什么,只需要跟随他,只需要服从他。 另一只手的手套被摘了下来,御剑用两根手指按压着他的舌面,跟着炮机的节奏在他的嘴里抽插着。成步堂几乎是如饥似渴地吮了上去,模拟着给御剑koujiao的节奏,一心一意地吸着御剑的手指。他仍然紧紧盯着御剑不放,身下巨量的快感、涨得难受的yinjing,似乎从此刻起都离开了他的脑海,他只需要跟着御剑就好,他只需要讨好他的主人、老师、先生,他的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两根手指。源源不断的快感从身下涌入,又从口腔流出,他的全副身心都集中在了舌面之上,高潮前夕的身体有节奏地痉挛着,他几乎要包不住御剑,徒劳地伸出舌头舔着御剑的指根,顶在喉口的指节引起了阵阵干呕。 他再无法承受了。御剑在他的耳边倒数,而他只一门心思地用仅剩的力气压抑下腹盘旋不去的快感与痛苦。 “三。”他的双腿彻底垂下,脚尖第二次挨到了地面,但是根本无从施力。 “二。”手指被抽出,被入侵的感觉却霸道地停留在舌根,他几乎忘记了收回舌头。 “一。”他紧抓着皮面的手放松下来。御剑移开了束缚他yinjing的手,是时候了。 嘀嘀。 他反射性地绞紧后xue,炮机在最后一刻狠狠地擦过前列腺,累积过多的、满溢的快感在这一刻彻底开闸。他高潮了吗?成步堂甚至无法用仅存的意识去判断这件事。他所感到的只有御剑与他皮肤紧紧相接的部分,以及带着热气在耳边吐出的喃喃细语: “好孩子......我允许你高潮。” 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身体紧绷成一根弦,瞳孔不由自主地扩大了。快感摧毁了一切,他甚至能感到jingye从输精管安静流出时的细微摩擦,全身各处像是被刀剑同时袭击,尖锐地、细密地扎进每一寸皮肤。也许他的四肢在违背意愿的抽搐,但他不知道。被命令送上高潮的快乐足以摧毁一切思考。 ============ “......醒醒,龙一?” 他似乎昏迷了几分钟。视线再度清晰时,炮机已经滑出了后xue,手铐也被解开了,只是普通地坐在了一字马上。他眼前是御剑黑色的西装马甲,他的头靠在御剑的肩窝处,御剑的体温一如既往地温暖。 “怜侍。”他的嘴先于大脑执行了最本能的举动。 “嗯?” “亲我。” 没有询问,他立刻如愿以偿地被拉入一个足以让人窒息的深吻。两个人都闭上了眼睛,成步堂四肢并用地抱在了御剑身上,不出意外地碰到了西装裤下御剑精力勃发的性器。 他顺势在氧气快要用完的当口结束了亲吻,但双腿还缠在御剑身上。御剑的双臂妥帖地支撑着他的后背,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抓住了御剑想要收回的手:“......老师。” 御剑的眼睛瞪大了,但在成步堂的下一句话后又冷静了下来,“我完成了老师的任务,难道不应该给我奖励吗?” “......太淘气了。”御剑收回的手最后落到他的脸边,被宠坏的孩子恃宠而骄地在老师的掌心蹭了又蹭,颈上的项圈划过dom的掌根,“但好孩子值得奖励。” “请使用我。”他的腿几乎没有力气了,但还是尽力地张开,向dom展示沾着白浊的yinjing和发红的xue口,“请......尽情使用我。” 御剑拉开裤链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被蹂躏多时的xue口根本不需要额外的润滑,轻轻松松就吞下了御剑硬了相当一段时间的欲望。刚刚高潮完的身体敏感得发疯,御剑不论怎么动都能带来堪比重锤击打般的快感。御剑的动作极尽温柔,细密的吻从耳边一直延伸到项圈下的胸膛,最后嘴唇又被轻轻地触碰。成步堂肆无忌惮地在御剑耳边呻吟出声,老师先生御剑轮着叫,各式各样的胡话不经大脑地喊出声,最后只会在御剑耳边喃喃地重复他的名字,后xue越绞越紧。 他又硬起来了。为什么他这么容易硬?吐着水的yinjing夹在两人中间剧烈地摩擦着,成步堂再叫不出完整的词汇了,只有略微沙哑的呻吟越拔越高。御剑紧紧锢着他,最后冲撞了几下,射在了成步堂体内。微凉的jingye浇在过分敏感的内壁,成步堂反射性地颤抖,御剑伸手揉了几下他颤颤巍巍的yinjing,也迅速地射了出来。 他很满足。 ============ 显然调教室的床很少有真正休息的用途,但成步堂连换衣服的气力都没了,两人只能在这里简单度过一晚。 被字面意义的洗干净、塞进被窝之后,成步堂神游天外的意识才勉强回到躯壳。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困,只是一股微微酸涩的疲惫感从腰后扩散到全身,让他只有赖在御剑身上的动力。 “果然很过分呢,御剑。” 虽然毫无表现,但御剑肯定在心里偷偷叹气了。他横过胳膊让成步堂枕得更舒服一点,“如果承受不了,记得用你的安全词。不要完全把这件事忘了好吗?” “不,其实还是能接受的。御剑一直在看也没用安全词呢?是知道这种程度我能接受才决定的吧,我知道dom也能用安全词。” 被成步堂戳穿已经变成了御剑的家常便饭,在这方面他永远都说不过伶牙俐齿的爱人,“我......很喜欢这样。事实上比你想象的更喜欢。” 他的青梅竹马,宿命的对手,永恒的爱人,在法庭上是那么光辉万丈,这样的人心甘情愿地为他露出那样脆弱、那样性感的表情,只为了得到他的许可,又有谁能不为他疯狂?放之四海都无人能收到否定的答案吧。 “不要再露出那种担忧我的表情了好吗?我可是被御剑训练成sub了啊,不要总是......对了。” 成步堂想起身,但是酸软的腰肢并不支持他的这一项举动,只好老老实实地在御剑的怀里龇牙咧嘴,享受爱人贴心的揉腰服务。但他永远嘴比脑子动的更快,“下次的正式活动就由我来策划吧,反正御剑想玩什么我也很清楚。” 御剑斜眼看他。为什么能有人躺在床上都能做出这种表情,骨子里就带着刻薄的基因吗! “成步堂,不是我说,你就是一脚油门踩满都不会关心前面是悬崖的类型吧,伤到你自己了怎么办?” “为什么你会这么看我啊?” 但御剑并没有完全反驳他,两人(主要是成步堂,试图手脚并用的异议,但是收效甚微)进行了一番激烈的搏斗,最后成步堂倒在枕头上霸道地宣布单方面决议:“就这样,明明刚刚我主动你看着也很开心的样子。” 其实这样也不坏。御剑懒得再解释更进一步的区别,游戏外放下控制权被成步堂侵占空间的感觉其实比想象中更美妙,但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 “御剑?为什么突然抱我?” “......算了。” “不,不能算了,你不要给我装睡,下次再糊弄我就不管你了。” 轻柔的晚安吻落在眉尖。总在生气的红色检察官得到了他想要的宝物,心满意足地坠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