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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磊落,没有行差踏错之处,怎么会有这两日的事?平白无故的,程解元怎么会厌烦你?穷书生手里又怎么会有你的小像?我只恨这几年对你太过纵容,今时眼看着就要闹出丑闻!”廖芝兰耳朵里嗡嗡作响,捂着疼痛发麻的脸,满心的不甘怨恨:是谁?是谁用这样的法子算计她?!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入V,上午七点奉上肥章,希望亲爱的们继续支持。稍后发红包,明天继续眼巴巴地等你们哦~谢谢“钟爱小甜饼”的评论,很美的文字,看得心里暖暖的~感谢:爱你们!(づ ̄3 ̄)づ☆、25.定风波025文氏斟酌片刻,沉声发落廖芝兰:“这就去家庙面壁思过,没我的吩咐,不得走出半步!”“不问青红皂白,便要把我关起来?”廖芝兰懊恼到了极点,反倒冷笑出声,“娘,您不能这样做,便是爹爹和大哥,都不敢这样做。”“不能、不敢?”文氏惊怒交加,“你要反天不成!?”廖芝兰捂着脸颊的手从容落下去,“我从大哥嘴里知晓了什么事,您清楚。这上下,您虽是无意,却是帮着外人冤枉我。这种委屈,我不会忍受。况且,昨日我就跟爹爹说了,要是把我关在家中,外面自会有人把他和程阁老做过的好事散播出去。”“你!”文氏的手再次扬起来,但是,对上女儿近乎疯狂的眼神,迟迟不敢落下去。廖芝兰笑了,神色转为自在愉悦,“娘,您跟我交个底吧,这日子,还过不过?”“疯了,你真是疯了……”文氏喃喃低语,心头五味杂陈,感触最深的,是透彻心扉的心寒、恐慌。只是因为被戏弄了一次,只是看到了一个嫁入高门的机会而已,女儿就疯魔成了这个样子。谁之过?廖芝兰扬眉一笑,施施然走出门去。文氏身形簌簌发抖,好半晌才唤身旁的管事:“去唤管家,把这孽障房里的人都给我安置到别院关起来,拷问她们都帮她做了什么好事。她要去哪里就让她去,但要及时禀明,哪个帮她欺瞒我,就赏五十板子!”她就不信了,做娘的还收拾不了一个忤逆犯上的孩子?周文泰慢吞吞地走出程府东院学堂,低着头,皱着眉。“世子爷。”凌婉儿拂花分柳般赶上来,笑吟吟唤他。周文泰立刻停下脚步,扯出笑容,对她拱一拱手。“你这是怎么了?”凌婉儿问道,“莫不是担心姜先生改变心意?不会的,那首曲子,你弹得比平日更动听。”听得她的宽慰,周文泰立时心花怒放,笑容有了几分发自心底的喜悦,“你也一样,曲终时,先生分明是意犹未尽的样子。”顿一顿,回答她的问题,“我没事,方才在琢磨家中的琐事。”“没事我就放心了。”凌婉儿笑道,“姜先生说,我们明天能听到准话,后天就能来学堂。到时候,你我也算是同窗了。”周文泰频频颔首,“对,对。”“我先走一步。”凌婉儿欠一欠身,“要好生准备一番。”周文泰殷勤地道:“有什么短缺的,只管派人知会我一声,我帮你添置。”“嗯。先谢过了。”凌婉儿嫣然一笑,翩然离去。周文泰望着她的背影,出了会儿神,小厮宋棋提醒之下,方举步继续往外走,很快又心浮气躁起来。宋棋知道他为何心烦,低声宽慰道:“世子爷,小的都已经安排好了,绝不会出岔子,回到府中,应该就能听到回信。”“我是为这个心烦么?”周文泰斜睨他一眼,“那边摆明了是暗中盯着我,往后只要高兴,就要让我听从摆布。”说着就生气了,“你们也是,眼睛是摆设么?怎么都不知道留神些?”“是是是,小的们眼瞎人笨,罪该万死。”宋棋嘴里这样应着,心里却在喊冤:您只要有机会,就往凌小姐跟前凑,邀她单独相见的地方都是酒楼茶楼戏园子那种人多眼杂的地方,我们就是生了三头六臂,也看顾不过来啊。周文泰吁出一口气,问:“找的人可靠么?不会把我抖落出去吧?”“哪能啊,小的没跟他们说来历,爷只管放心。”宋棋神色笃定,语声更低,“找的那两个人,二十岁上下,手头拮据得很,这两年都快穷疯了。您给的银钱丰厚,小的又给他们编排好了合情合理的说辞,他既有银子可赚,又不会吃苦头,怎么可能跟人胡说。”“那就成。再出岔子,看我怎么收拾你。”说话间,到了马车前,周文泰上车,眉头还是不能舒展,讷讷道,“我这是倒了什么霉?”昨日,是他触霉头的开端。先是廖芝兰派一名丫鬟骗他——打着凌婉儿的幌子,约他在一个宅子相见。她是凌婉儿不咸不淡地来往着的一个人,他见过,看得出,两个女孩子并无情分。得知上当后,他很恼火,当即要拂袖离开。廖芝兰却笑盈盈地道:“你今日走了,明日我可就管不住嘴了,你与凌婉儿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当我不知道么?”他听了,立刻有些心虚,却还是强作镇定,要她拿出凭据。廖芝兰笑起来,“要什么凭据?你倾心于她,傻子都看得出。她呢,看不上你,却也不会断了你的心思,时不时利用你帮她解决一些麻烦。她怎么进的程府,亲口告诉我了。怎么?你们这样难道不是暧昧不清么?凭什么不准人往歪处想、往坏处说?”他听了,知道她并无真凭实据,心落了地,冷着脸斥责她搬弄是非、坏人名节。廖芝兰不以为意,话锋一转:“到底,我与凌婉儿门第相当,要真亲自出面说你们的是非,总会闹得大家脸上都难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不对?只要你帮我一个忙,日后我就守口如瓶,而且还会在人前捧着凌婉儿。”他想一想,问她要他帮什么忙。廖芝兰直言道:“找个品行不堪、出身一般之人,去南廖家提亲,求娶廖怡君,原由是曾与廖二小姐私相授受。”说着话,取出一张画纸,“上面是廖怡君的小像,能做个凭据。”这是哪儿跟哪儿啊?他一头雾水。“于你只是举手之劳,花些银钱、游说几句就能办妥。求娶廖怡君又不是掉价的事,人家可是姜先生的爱徒青睐有加的才女,凭谁都不会拒绝。”廖芝兰道,“尽快吧,明日下午,我在家中等你派人告诉我已经办妥。”他想一想,倒真是不难办,只是不确定她是否守信,“办妥这件事,你就不再无事生非了?”“我开罪你和凌婉儿有什么好处?”廖芝兰笑道,“眼下也是受人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