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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他留心打听之后颇有些无所适从:南廖家对两个闺秀寄望颇高低于他们的门第托人前去提亲,都是当场婉言回绝他这般没有功名的人怕是连门都进不得。于是,满心指望着秋闱高中结果不需说让他着实愁闷了一段日子。没料到再相见,廖碧君反倒婉言宽慰他:“考取功名就像走路捡到金元宝,运气可遇不可求,全在于考官的眼光。你不是生于京城,又没有熟知官场的亲朋,自然就揣摸不出各位考官的喜好,不中只能是这个缘由。”他就苦笑,“终究还是才疏学浅。像程解元那般的奇才,不论是怎样的考官,都能高中。”“那是不世出的人物,寻常人若跟他比较,都不用活了。”廖碧君巧笑嫣然,“反正,你有真才实学,我确信无疑。”他听了,心里一面甜丝丝的,觉着她实在是朵温柔的解语花另一面则涩涩的,她之前的话有几分道理,但他这种地位,如何都跟高门子弟搭不上关系,临考前便没人给予中肯的提点。于是他想,如果她肯下嫁,那么南廖家就算为着颜面,也会尽心帮他考取功名。这姻缘成不成,全在她能否说服双亲。不管怎样,他得试试。上个月相见,临别前,他约定了日子,告诉她有关乎彼此的大事要定下来,只看她肯不肯再相见。她红了脸,没说话。将至正午,商陆走在街上,抬头望去,碧空无云,暖阳高照。少见的好天气,应该会赐予他好运气。姜道成坐在书案前,逐一看过廖家姐妹这两年交给叶先生的功课。廖碧君所作的字、画不少,廖怡君的功课绝大多数都是临摹的字帖、名画,少数是自己画的一些名花。姜道成不免皱眉,“怎么回事?总让廖二小姐临摹,这不耽误她么?”“哪儿啊。”叶先生连忙解释,“那孩子字画皆精,但是不想张扬。交给过我一些挺出彩的画,但是,您和程大少爷不方便看吧?”姜道成瞪眼,“我们两个难道是藏不住话的人么?”程询接话道:“先生有言在先,我定不会随意与人谈及。”叶先生一笑,转身从书柜里取出几轴画,“既然如此,二位就看看。”先展开来的,是一幅猫蝶图,猫儿憨态可掬,蝴蝶翩然轻盈,花丛妍丽似锦。姜道成长眉上扬,“这丫头,工笔画竟作得这般好。”“这自不必说,水墨其实也不错。”叶先生展开另一幅,“我在她这个年纪,远不及她的功底。”姜道成敛目细看,仔细回想,笑着颔首,“的确。女孩子家,笔力需要常年习练,笔法有无灵气,却是一看便知。”叶先生继续夸赞爱徒:“再有,这孩子棋艺绝佳,认真与我对弈的时候,就没输过。”“……”姜道成多看了说话的人两眼,“难为你了,这也好意思说。”叶先生笑出来,“这有什么难为情的,您棋艺就不是一等一的好,我远不如您,遇见深谙其道的人,能不输么?”师徒两个说笑期间,程询将猫蝶图拿起来,细细看着。的确,她最出彩的原本是工笔,后来是因着他和之后的经历,才潜心于水墨,意在收敛性情,要自己清醒自知。而他是因为她,一度专攻棋艺、苦练工笔,又在很多年里碰都不敢碰,要到最后几年才捡起来。姜道成对徒弟道:“廖大小姐的书画,与同龄的孩子们相较,算得中上。看来看去,她该是心性单纯脆弱之人,如此,你不该教她音律,该让她在书法、水墨上有所进益这两样,教导得当的话,能让她心性慢慢转为沉静坚韧。”“这我自然也晓得,”叶先生苦笑,“可是,她无心更上一个台阶,我又能怎样?”姜道成哼了一声,“能怎样?把看法跟她直说就是了。虽说是官家闺秀,也不能坏了你我的招牌。她若何事都见好就收,索性早早把她打发了,让她另请高明。”“……”打量官宦之家对我,都像您对待我一样么?叶先生腹诽着。“姜先生所言甚是。”程询放下猫蝶图,笑着接话,“不如这样,姜先生明日见一见廖大小姐,把这些跟她言明。”姜道成当即点头,“好!”继而对徒弟说起怡君,“廖二小姐现下的情形,你还每日让她临摹就不对了,沉淀心性固然重要,但不是你这个法子。眼下就该让她自己布局作画,若一半个月出一幅好画,便是你这为师的功劳。若章法不对,你就好生指点。”“我也知道,想等到明年再……”“明年她和她jiejie就多大了?家门不给她们张罗婚事么?”姜道成吹胡子瞪眼的,“她要是开春儿就定亲,你是不是就得滚回廖家去教她?但要是那样的话,算怎么回事?程家、南廖家怎么跟外人解释?”“……”叶先生汗颜,转念又是一喜,“我听您的就是。只是,您也看出我教导无方了,日后能否时时帮我点拨这孩子?”“我怎么点拨?”姜道成气呼呼的,“工笔画我只会赏看,并不擅长。”说着看向程询,转为笑脸,“难得遇见个好苗子,你得帮我徒弟教成材。”程询从容笑道:“这是答应过您的,自然不会反悔。”叶先生笑开来,深施一礼,“感激不尽。”午时将至。湘菜馆二楼临街的雅间,廖碧君站在窗前,望着街上行人。商陆的身影出现在视野,正从街对过走向这边。她喜上眉梢,赧然而笑。此番相见,他就会把话挑明,结束暧昧不清的情形。可是……有一个小厮打扮的人疾步上前,拦住商陆,说了几句话,商陆便随他仓促离开。廖碧君的面色一点点转为苍白。是怎样的事,能让商陆在这样的日子抛下她?临时出了什么大事么?还是……有心人要阻挠她与他?不知道。猜不透。在一旁观望的紫云也清楚地看到这一幕,难掩失望之色。廖碧君无力地转身,跌坐在椅子上。“大小姐,”紫云跟过去,闷闷地道,“回去吧?”“……再等等。”廖碧君轻声说。商陆随程家小厮来到东院,满腹兴奋之情。做梦都没料到,姜道成会亲自遣人请他到程府一叙。同一时间的姜道成,身在光霁堂用饭,喝尽一杯酒,纳罕道:“你不是瞧不上商陆之流么?”“的确瞧不上。”程询温言道,“可是,只要在人多的地方,就会有攀比、争端。与其让最出色的人相互较劲生出不快,倒不如给他们安排三两个品行不端的,如此,好的可以达成共识,不入流的仗着狡诈有城府,总能与对